一把菜刀砍神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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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是,连他不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两个特殊的本事!
问松见他半天不动,终于试探性的轻轻的拍出了一掌,飓风突起朝流浪转去,流浪啪的一下就摔了一个跟头,丹田又是一热,他没有受伤,他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后有点尴尬地道,刚才没准备好,不算,再来。
七个修真者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月明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谁都看出来了,他竟然不会武功!
问松哈哈一笑,再不多言,轻轻一跃跃到半空中然后对着流浪双手全力推出一掌,刹那间天地间风云变色风雷阵阵掌力覆盖范围内的合抱大树如风中的柔柳地上硕大的砂石如浪潮中的水滴,他显然对不懂武功的流浪动了杀心,想一掌把流浪毙如掌下!
似乎谁都料到了结果会怎样,除了流浪在场的都知道问松虽然是道门修真者,但向来嫉恶如仇有着除恶务尽的作风。
珈蓝宣了一声佛号闭上了眼睛,就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果然听到了一声惨叫。
善哉善哉,他似乎有点于心不忍,然后睁开了眼睛,令他惊讶的一幕发生了,惨叫的不是流浪是问松!
流浪不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问心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正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拍着屁股上的灰尘一边对正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的月明道,月明妖女,你说这个牛鼻子的这一掌值不值十金币,你要是觉得不值那么你挨一掌试试,差点把我屁股摔烂了!
另一方的问松却不只是屁股摔烂了那么简单,他接连喷出三口鲜血后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双手无力的下垂着,竟然是齐腕处生生的折断了!
我的神,没谁知道到底发生了事情!
在场的人中月明最先回过神来,喜形于色忘乎所以的一把抓住流浪的手臂兴奋地道,九个金币不行吗?
不行!
好吧!月明收拾好兴奋之情有点郁闷地道。
跟你合作真是太愉快了。流浪开心的拍了拍月明的脑袋道。
月明娇憨的一笑,说到底这十个金币她出得心甘情愿。
另外一边除了正给问松渡气疗伤的问行外,其余五个人都用凝重的眼神瞧着流浪,他们心中有一个共同的想法,这个神经看上去不太正常的青年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阿弥陀佛。珈蓝走下了场,我来请教施主的绝学。
珈蓝慎重的摆了一个姿势后绕场走了半圈,迟迟不肯出手。
场中的流浪有了刚才的惊喜干脆连姿势都懒的摆了,看着珈蓝他疑惑的问月明道,月明妖女,你知道他在干什么不?
白痴!月明没好气地道。
蠢丫头!流浪马上还之以嘴。
看在别人的眼中他们无疑是在打情骂俏,这叫珈蓝的面子往哪里搁?珈蓝终于出手了。跟问松不同,珈蓝推出的一掌平平淡淡的无声无息没有一丝劲力,搞不清状况的还以为珈蓝在画符。
无赖小心,这是佛门绝学彼岸渡劫掌,伤人于无形当中。月明瞧得脸色一变异常担心地道。
吓唬我的吧?流浪就是搞不清状况者之一但他话音刚落他就被一股强劲的暗暗涌动的气流轰得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撞到一颗须两人才可合抱的树上,喀嚓一声树断了,流浪像皮球一样被弹了回来,再噗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次他不再安然无恙,他体内五脏六腑一阵翻腾,口中一甜,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珈蓝则蹬蹬蹬的向后倒退而去,他的双手连忙向下一压,这才止住了身形,身形刚停却也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珈蓝一阵调息后对流浪道,施主好深厚的内力,借接力打力的功夫好厉害,小僧自愧不如。说完这句之后珈蓝原地坐下开始调息起来。
珈蓝话一出口,他背后的几个人脸色齐齐一变,他们知道珈蓝的实力,少阳寺第三代弟子中除了他那几个已经晋级为声闻的几个师兄弟外首推他第一,同时他也是这一行七者中的第一高手,既然他都承认打不过流浪,那么看来单打独斗是不能解决问题了。
青玄门问字辈的几个道士相互看了一眼之后齐齐抽出了随身携带的长剑,他们想群殴。
这时流浪站了起来,珈蓝刚才一掌已经让他受了内伤,比内伤更严重的是珈蓝一掌打掉了他的侥幸心里,他难死,但他也会死,因为他只能挨打他不能打。
他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转过头苦笑着看了月明一眼,月明担心的看着他,他对月明道,月明小娘皮,看来我这笔生意做赔了。这次他没有再加价,月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心情有点沉重,但她对着流浪灿烂一笑道,你是个奸商,我相信你不会赔本,同时,虽然在我眼中你是个混蛋,但不得不说你是我见到过的最出色的雇佣兵,我相信你。
流浪继续苦笑,他已经被推到了河中央,他只有硬着头皮游下去。
问道问行问性拿着剑珈玄拿着月牙铲珈暝拿着一根齐眉棍朝他逼了过来。
流浪抽出插在腰间的菜刀作势勇猛的往前一冲,作出似乎要放手一搏的样子,包围着他的三僧两道连忙摆开了一个防守的架势,流浪却又突然退了回来抱起月明迅速朝来的方向飞奔逃去,三道两僧一怔,流浪已经远远的把他们抛到了身后。
你好奸诈!月明由衷的赞美道。
是否考虑加点价?
不!月明断然拒绝,听到财迷要加价她惴惴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不来多少。
你不讨厌我是忘情门中的弟子么?月明突然幽幽的问道。
已经二百一十个金币了,你那破玉也顶多只值这个价了。
讨厌!说着月明轻轻的搂住了流浪的脖子,流浪如被电击。
你讨厌对不对?月明依然坚持的问道。
佛说,莲花生前是莲花。流浪说出了一句连他自己都忘记了是从哪里听来的话。
月明怔住,把头歪在了他的肩上,有点温馨。
就在这时飞奔着的流浪再次突然停了下来。
完了完了,这次彻底的完了。
怎么了?月明抬头一看,脸色苍白。
山下朝他们冲过来数十人。
月明姐姐,你别告诉我他们都是冲你来的!
你说对了。月明叹了口气道。
我,我,我……月明臭丫头……我们投降好吗?
你把我放下来自己逃吧,他们不会为难你的。月明幽幽地道。
流浪转过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月明看了一阵之后道,你差点把我感动了。
去死!月明脸淡淡的一红锤了流浪一拳道,没看见过你这么不解风情的呆头鹅!
我只会解衣裳你信不信?流浪突然邪恶的笑起来。
流浪,你这个臭流氓!
嘎嘎,这次算是被你说对了,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吧,听不听?
虽然前门有虎后门有狼她自己也正背在一个搞不清到底虎还是狼的流浪背上但月明依然说了声好道,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有一年冬天很冷风很大天很冷雪却来得很迟,迟迟未下,后来终于是来了,篱笆外的一只刺猬突然变成了一头狼。
月明听得打了个冷战,但她对这个故事显然很不满意,锤了他一拳道,破故事,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不知道,我忘记从哪里听来的了。流浪这样说的时候神情有点迷惘。
两头的追兵已经成了合围之势,山下的已经看到了他们,叫了起来,全速往上冲,其中有几个更是快如流星。
月明瞧得脸色一变道,最前面那几个是各门派的精英长者。
看来这次我真的要血本无归了。流浪懒懒的叹了口气道。
话中有说不出的慵懒于是也带着一股奇异的味道,自从月明碰上他之后的无赖形象一扫而空,月明再次怔住,愣愣的瞧着他。
你到底是谁?
我也想知道我自己到底是谁。流浪苦笑着很真诚地道。
怎么会这样?
偏偏是这样。
……
除了因为你是忘情门的他们追你还有什么其它原因么?
为了收回我们得自他们各大门派的秘典。
两人说到这里的时候终于被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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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是谁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被包围的时候流浪的心彻底的安定下来。
各位好啊,我已经把妖女擒下来了,正准备下山去寻各位呢,不料在这撞上了各位,实在是太好了,太好了。流浪热情的跟正自山下冲上来的人打着招呼,似乎他们很熟一样,月*里彻底的一凉,凉透了骨。
别听这小子胡扯,他跟妖女是一路的!追了过来的青玄门中的问道听得真切害怕不知情的上了流浪的当忙出言道。
问道道兄,你怎么能颠倒黑白睁眼说瞎话呢,刚才发生的事情我本来不想说的,虽然树大有枯枝,但说出来只怕或多或少会影响青玄门与少阳寺的声誉吧,而我辈向来是敬重青玄门与少阳寺的,你非要逼迫我说吗?
山下刚上来的一群人中正好有几位青玄门与少阳寺的长者,听得流浪话里有话,均面面相觑,而其它门派的开始交头接耳的猜测开来了。
背上的月明这时突然咬了流浪的耳朵一口,流浪恼怒的打了她一巴掌只打得她眼冒金星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这个奸诈卑鄙恶毒的小人,我恨死你了!
妖女,你给我老实点,你信不信我一刀剁了你?今天你落到我手上那只能怨你运气不好!流浪举着菜刀恶狠狠地道。
恶贼,放我下来!面对威胁月明依然拳打脚踢地道。
想逃?门都没有!流浪依然紧紧的把她背在背上。
这么一闹之后连问道问行问性珈玄珈暝都被闹糊涂了,别说山下刚上来的一干人等。
但问道依然道,各位不要相信这位小子的话,他是在妖言惑众,问松师兄与珈蓝道兄均伤在了他的手上。
众人齐齐细细的朝流浪打量起来,能伤问松的特别是能伤珈蓝的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我说什么了吗,问道道兄你是不是心虚了?问松与珈蓝道兄为何伤在我手上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对不对,问道道兄?
众人又齐齐看向问道。
你,你,你……哼!问道满脸怒色。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休要在此信口雌黄!珈玄宣了声佛号道。
请问珈玄道兄我信口雌黄什么了吗?
珈玄怔住。
众人又把目光齐齐看向珈玄。
问行这时候插话道,各位千万不要被这位施主蒙骗了,我们几个正要擒住妖女的时候,妖女就是被这位施主救走的。
问行道兄这话说得有点偏差吧,好像是我擒住了这位妖女吧?然后流浪偏过头来对月明道,妖女你说是不是?
恶贼,我要杀了你!月明咬牙切齿地道,显然她恨极了流浪,虽然她正处于极度愤怒中,但依然风华绝代,随着刚才舌战的展开虽然在场各位的目光游离不定,但她依然吸引着绝大部分的余光,于是她的憎恶是最有力的心灵导向,她越恨流浪,流浪则越显得理直气壮。
蛇鼠一窝,我们且擒下这个满口妄语的小子再与他理论!珈暝这位佛门弟子已经出离愤怒了,有了想动手的意思。只是事情尚未明朗,除了青玄门与少阳寺的有心之外,珈暝的提议并没有取得集体的响应。
是,确实有蛇鼠一窝的,毕竟忘情门中不只有青玄门与少阳寺的秘典!流浪把准风向趁机扔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场面一阵骚动,流浪的话已经不言自明!
这时以为长者越众而出道,贫道青玄门中持怀,请问施主是何门何派,有些话可不能乱讲!
流浪虽然并不识得持怀但看得出来他必定是青玄门中长辈他道,在下是何门何派不要紧,我相信在场的并非都出自青玄门与少阳寺门下,不过在下倒是想问前辈话中的意思是在偏袒门下弟子呢,还是在威胁在下?
持怀如何听不出流浪话中的离间之意,他一摔衣袖重重的哼了一声。
为何你连是谁都不敢说出来,莫非也是忘情门余孽?一直默然不语的问性突然质问道。
流浪仰天哈哈一笑之后对问性讥讽地道,我是谁不重要,一无名小卒而已,不过问性道兄从哪里看出来我是忘情门的余孽,在下倒要请教请教!
在场的各位再次打量起流浪来,这一看不打紧,直看得在场的各位一怔,这个穿着褴褛的衣裳有着俊朗长相的青年看上去竟是如同水中的一个倒影,如同一缕清风,越看越迷离!他们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但可以肯定的是凭直觉便知道这个青年不会出自忘情门下,因为他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几乎与所有的人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