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笑傲江湖同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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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除非你让我再做一次从前做过的那件事。”扳回一局,东方不败郁闷全消,笑嘻嘻地坐到床边。
“什么事?”左安之开始回忆他们在这间房里做过些什么,是吃豆腐脑,还是……
“让我再替你穿一次衣裳。”东方不败这次很快为她释疑。
左安之无语了:“你不是天天都做么……”
东方不败委屈地看着她:“所以你占便宜了啊。”
“那你先说。”
“先穿。”
“先说。”
“好吧先说。”
考虑到惹恼了娘子大人,可能会得不偿失,东方不败妥协了:“因为机关不在这边房间,在墙壁的另一面,那一面插了个门闩。”
左安之有一种扶额的冲动:“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东方不败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可以换衣裳了吧?”
“等等等等,你要给我穿衣裳,要换的衣裳在哪里?”左安之努力挣扎着爬开。
“先脱了,晚点再换。”东方不败再次扑过去抱住她。
一个追,一个逃,两人在这方寸之地的床上又笑又闹,滚了无数个来回。
“教主,有密报。”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左安之赶紧推开东方不败,坐起来整理好衣裳头发,见他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只得瞪了他一眼,将他拉起来,替他抚平衣裳上的皱褶,重新梳了头,再过去打开门。
“见过教主,范长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走进来,抱拳向东方不败和左安之施过礼后,便递上密报。
左安之有些诧异,随即微笑道:“穆透,是你?我还没来得及向你道谢呢。”
穆透多年前便是东方不败的侍卫,左安之也是认得的。他生性沉默寡言,颇得东方不败信任,不然也不会派他守在衡山脚下的小镇等待左安之归来。左安之听说他娶了春风得意裁缝店那精明能干的老板娘还惊讶了一下。想起多亏了他,自己和东方不败才能这么快重逢,她心中十分感激。
穆透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左安之知道他本性如此,也不在意,笑了笑便看向在看密报的东方不败。
“任大小姐听说向问天被处死,首级送到各大分舵示众后大发脾气,砸了一处分舵啊。”东方不败看完密报,随手丢到桌上,抱着手臂嗤笑了一声。
左安之忍不住皱起眉头,有几分忧心,据说这任盈盈在教中人望颇佳,任我行虽然死了,但她会不会引起什么变故也说不定。
“安安,你这样也挺好看,可我舍不得看你皱眉。”东方不败见她一脸担忧的神色,俯身亲亲她的额头笑道:“别担心,想是杨莲亭得知了什么消息,有所不甘,煽动了任大小姐闹事。只是他也不想想,那任盈盈的权柄都来自于我,我想给她就给她,想收回就收回,指望她能做出什么事来。”
略一思索,他沉声道:“穆透,传信给童长老,让他传我号令,诛杀杨莲亭及其余党。另外传令下去,务必要我神教人人得知,任盈盈不遵教规,冲撞教主,去其圣姑之职,终生不得再上黑木崖。她若知道好歹,与令狐冲安心过日子便罢,若是存心要闹事,我便饶不得她了。”
他顿了一顿接着道:“还有,办完这件事便回家过年罢,你妻儿定在家中盼着你了。年后再带着你那老板娘一起回黑木崖,为我和安安裁制成亲的喜服。”
他在下属面前素来威严,难得如此儿女情长。穆透跟随了东方不败十余年,听得他提及成亲之事,不由得暗暗为他开心,想到家中翘首盼望的娇妻爱儿,黝黑的面容更是情不自禁地露出喜色,摸了摸怀中藏着的金臂钏和拨浪鼓,响亮地答了一声“是”,便大步向外走去。
要不要假装害羞下呢?一般女孩子听说要成亲的消息都会比较害羞吧……左安之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和东方不败都不是一般人,于是快步奔过去,正好投进东方不败张开的手臂中。两人相视而笑,无限甜蜜。
有匪君子不可谖 《拂衣(笑傲江湖同人)》阿引 ˇ有匪君子不可谖ˇ
在洛阳闲逛了几日,正欲启程去青城山,东方不败接到密报,三月十五,五岳派在嵩山举行推举掌门人大典,昆仑、峨嵋、崆峒、青城各派的掌门人和前辈名宿,都要聚会嵩山。他看完密报便轻轻敲着桌子笑道:“如此正好,到嵩山等那余沧海便是,还可省了咱们去青城山找他的力气。人到得这般齐全,当年的帐也可算一算了……”
左安之走近正要说话,便听“哗”的一声,那桌子竟散成碎片掉落在地面上。
原来这些日子他虽然面上看着轻松,心底还是对没能在恒山拉住她那件事耿耿于怀,左安之心中酸楚,坐到他膝上,温柔地在他唇边吻了一下:“好,我们一起找他们算账。”
她微微一笑,说到算账,对于有些人来说,死也未免太便宜他们了,活着才是最大的惩罚。
* * *
到了三月十五,应邀与会的大多数人都聚在嵩山绝顶了。左安之拉着东方不败混在人群之中,四处张望了半天,也没看到莫松柏,不由得有些好奇东方不败到底送了他什么东西,竟让他连五岳派这等大事也不来了。
那边左冷禅见衡山派无人到来,五岳活生生地变成了四岳,脸色难看之极,总算他有应变之能,就此宣布衡山不到会,便是同意了五岳并派之举。
“你小师姐挺厉害的啊?”看到岳灵珊一剑刺伤令狐冲,左安之撞了撞旁边的林平之。
林平之闷声道:“关我什么事。”
魔教东方教主和青龙堂长老蹲在人群后,兴致勃勃地看打架,还不时地讨论“那个人的胳膊切口砍得不大平滑,刀刃是很久没磨了吧”,这种事情说出去怕是没人会相信。他们不觉得丢脸么?当然他不知道左安之当年还开过酒楼东方教主当年还跑过堂……
“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岳不群已刺瞎了左冷禅的眼睛,意态悠闲地站在封禅台边,听着台下的欢呼声。
忽然从人群中冒出个尖利的声音道:“五岳派自诩名门正派,怎能让个伪君子当掌门?”
虽然人群嘈杂,那声音竟能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众人瞬间安静下来,都看向台上的岳不群。
岳不群心中大怒,面上仍一派温文儒雅地道:“这位朋友,你有话便出来说,何苦躲在人群之中,莫非是见不得人?”
那人嘻嘻地笑了两声,道:“见不得人的不是我,怕是你岳君子吧?你为夺取徒弟家传的辟邪剑谱,费尽心机,不惜自宫练剑,难道不是见不得人?你脱了裤子给大家看一看,大家便知道见不见得人了。”
岳不群听得面色铁青,怒喝道:“一派胡言。”
“胡不胡言大家看看就知道了。”人群忽然分开,从中滚出一个肉球般的老头子,招手道:“出来,出来。”
林平之被左安之推了一下,缓步从人群中走到岳不群面前,叫了一声“师傅”。
岳不群却理也不理,看着他的双眼似要冒出火来。他认得那说话的老头子是与令狐冲相识的,便以为是令狐冲不忿被岳灵珊刺伤,派出来与他为难的。又见了林平之,顿时觉得天下人都对他不起,白教了这些徒弟。
“师傅,青城派为夺我家传剑谱灭了我满门,你为夺我家传剑谱将我收入门,手段实在高明。”林平之却不看他,只是眼睛如刀锋般怨毒地看向余沧海,“只是我却想不透了,天下这么多门派,少林武当,峨眉崆峒,五岳剑派,哪一个不说自己是名门正派?哪一个不说自己是在行侠仗义?为何我林平之无故满门被屠,血海深仇,却连一个肯说句公道话的人都没有?你们仗的到底是义,还是势?”
悲愤的少年站在原地厉声道:“这天道为何如此不公?你们仗的到底是义,还是势?”声声质问似在啼血般,听得在场人无不心惊。
“若是天道不公,那便自己为自己讨一个公道。”人群后又传出一个轻笑声,却并无人往他所在的方向看。因为在他说话的时候,岳不群的裤带一下子断了,裤子瞬间滑落到在地上,在场上千人都盯着他没穿裤子的双腿看得清清楚楚了,他才“啊”地厉呼一声,动作迅捷地提上裤子,也不管在场的妻女和诸华山弟子,掩面就跌跌撞撞地冲出了人群。
“爹……”岳灵珊含泪看了林平之一眼,还是跟着岳夫人追了出去。
就在这一瞬间,众人眼前一花,还没看清楚从那个方向来的,台上便又多了两人。东方不败拉着左安之笑道:“今日我便是来讨这个公道的。”
台下有不少人是见过他的,顿时惊呼出声:“那……那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他怎么来了?”
嵩山掌门左冷禅被刺瞎双眼,衡山掌门莫大先生没有到场,华山掌门岳不群含羞而去,泰山掌门天门道人才在门派内斗中重伤,恒山代掌门令狐冲也受了重伤。不用东方不败动手,五岳剑派竟已内斗得名存实亡。
少林方丈方证见东方不败一出来,人群中便有数百人奔出来站到他身后,显是早就伏在人群中的,不由得暗叹一声道消魔长,念了声佛道:“阿弥陀佛,东方教主竟如此好兴致,驾临这五岳盛会。老衲虽不才,也要尽力一试,请东方教主到我寺中聆听佛法。”
东方不败纵声长笑道:“请问方丈,为何要请我去聆听你的佛法?因为你是正道,我是魔教么?你们说魔教杀人,你这正道中的青城掌门灭人满门,手段残忍,与我教中人又有何分别?你们说魔教阴险狡诈,你这正道中的华山掌门为达目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与我教中人有何分别?何为正,何为邪?正邪之别,只在一个名字么?”
他站在台上,神威凛凛地一问接着一问,竟让精研佛法的方证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东方不败也不接着追问,单手挥出,与方证一对,方证便“蹬蹬蹬”地连退三步,脸色惨白。
“方证大师,你为人不坏,我很佩服,但你连我的一招也接不住,怎么留得住我。”东方不败摇头道,忽然身形一晃,人已站在余沧海面前,手轻轻一扬,余沧海咽喉处便多了一个红点,毫无声息地倒下了。
“何为正?何为邪?”五岳剑派已然自行折损,东方不败也无心多留,长啸一声,携着左安之,头也不回地下山去了,日月神教的弟子过来拉了林平之,跟在他们身后,陆陆续续地下山。峰顶上千人看着,竟无一人敢出手拦他们,只剩下他那最后的一问在每个人的心中回响,何为正,何为邪?一个人是正是邪,是因为一个名字,还是他的心?
* * *
何为正?何为邪?
黑木崖之上,一身红裳的新娘子掀起盖头来,对着她的新郎微微一笑:“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心正则正,心邪则邪,是正是邪又怎样呢?她这一生,早就离不开这个其实不怎么君子的君子了。
番外一:看尽繁华
“没有死?她还真够命大的。”东方不败摸摸下巴,有了几分兴趣,决定亲自去看看。
那小姑娘长什么样子来着?唉,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就记得那一身白布孝衣和畏畏缩缩的神态。当初只当她是个想要骗吃骗喝的小骗子,纵有些居心不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便没当一回事。但如今她被三尸神虫咬了也不死,看来倒是来历不凡。
他想了想,回到房中换了身华丽的衣裳,才慢慢走到园子中,摆出趾高气扬的模样站定在门前,重重一脚踢开柴房的门,然后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姑娘坐在墙角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她不但头发蓬乱得像一把乱草,且衣裳和脸上满是灰尘,完全看不出长相,还顶着一副要多古怪有多古怪的神情,像是吃坏了肚子,又像是恨不得立时戳瞎自己的眼睛。
她的样子实在太过惊恐,东方不败看得有点儿想笑,还是忍住了。看到她脏污的衣袖下一截雪白细嫩的手腕,他皱了下眉,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对他来说,美色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无论她生得美得赛天仙还是丑得像恶鬼,对他的所作所为都没有任何影响。
“拉下去,打她二十大板。”东方不败吸了一口气,按下心中突然而生地刺痛,扬声叫道。
“痛死了啊啊啊啊死老头我恨你啊啊啊啊死人妖我恨你啊啊啊啊后妈我恨你啊啊啊啊……”
东方不败从来不是爱笑的人,可是听着她乱七八糟的鬼哭狼嚎,莫名其妙地就很想笑,看着她哭得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样子,又很想上去将她抱到怀里,轻轻地擦去她的眼泪,柔声安慰她不要再哭,这样会让他心疼……
自己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