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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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苗苗到底是怎么了?
她回想昨天梅希琳当众指责她的时候,肆苗苗还站出来护过她的呢。
只是后来,肆苗苗和梅希琳两个人出去说了一会话回来,肆苗苗的态度就完全变了。
肆苗苗变得冷漠得像另一个人,这让汪悦儿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毕竟,这一段时间,她一直是真心对待肆苗苗,真心把她当成自己妹妹一样来看待的。
可如今,这个妹妹,却对她这翻的态度。
早餐还没有上,肆老爷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大家又一次齐刷刷的看向汪悦儿,特别是梅希琳看汪悦儿的眼神,那叫一个春风得意,所有人都等着看一初好戏,看肆老爷打算如何处置汪悦儿的好戏。
汪悦儿忐忑不安,心跳加速,因为她也不知道肆老爷要怎么处置她。
想起昨天肆老爷生气的模样,她到现在还会害怕。
被赶出肆家是小,他不会要对她动私刑吧!
比如像古代人那样将不轨的女人浸猪笼,或者棍刑?
想到自己可能面临血肉模糊的惩罚,她着实是害怕的。
“昨天的事情,相信大家也都在场,都看到了!”肆老爷总算开了腔,打破了现场紧张的气氛。
、打扫肆易母亲生前住的园子2
大家都万分期待的等着他说出下一句、让人激动万分的话。
这些豪门少爷小姐太太们,一天到晚没事做,不就是等着这些大快人心的戏码吗?
“悦儿把前男友带回家,这着实是一件荒唐得挨千刀都不为过的事情!”肆老爷忽然怒吼了一声,拳头重重的敲在餐桌上。
吓得汪悦儿心都要蹦到嗓子眼了。
特别是她正对面的梅希琳,不停的对她挤眉弄眼,一副你等着瞧的样子,这使她窘迫得简直无地自容。
“爸,何止是前男友,都带回家来了,肯定是地下情人咯!”梅希琳忍不住加了一句。
“你住嘴!”肆老爷喝了一声。
梅希琳这才连忙收住得意的神情,她白了汪悦儿一眼,有点自讨没趣。
“经过我的核实发现,悦儿和那个保镖的确是没有任何关联,不管他们从前是什么关系,可是嫁到肆家以后,悦儿是守妇道的,她没有做过对不起肆易的事情!把前男友带回家这件事情,肆易自己也是清楚的!我不希望有些人,趁着肆易不在,揪着自家人的把柄,大肆的添油加醋,外加色彩斑斓的渲染,明明是一件助人为乐的事情,却被你们弄得像是丢尽了祖宗颜面的事情!以后,我不希望再有人在我面前打悦儿的小报告,这件事情,到此为止!那个保镖我已经打发走了,事情过去以后,谁也不要再提!”肆老爷严肃的看着梅希琳说完了这一席震惊全家人的话。
本以为肆老爷肯定会狠狠的罚汪悦儿,结果,他们没听错吗?肆老爷居然这么轻易的原谅汪悦儿了?这到底得偏心眼到什么程度啊?
“肆易去了美国,悦儿一个女人在家不容易,大家多照顾着她点,而不是,想尽办法的去挖人家的旧事,没事找事的找她麻烦!这件事情,丢脸都丢到外头去了,昨天,人家白少爷也在场,你就不知点分寸吗?”
“爸!可是她的确是把旧情人带回家了,这一点不假,我又不是无中生有!”梅希琳不满的站了起来。
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幸运,怎么不管在她身上发生什么事情,她都能够轻易的平安度过,不公平,这简直太不公平了。
连把旧情人带回家这么大的事情,公公居然也能原谅她?
“爸,手心手背都是肉,肆易是你亲儿子,我家阿放也是你亲儿子,她是你媳妇,我也是你媳妇,怎么她做错了事,您这么一说,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像她这样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在肆家住着,肆易被她的外表迷得晕头转向,爸您怎么就看不清她呢?苗苗天天跟她在一起,苗苗最清楚她的情况了!不信,您问问苗苗她和苗苗的那个保镖是不是走得很近?”梅希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咆哮起了内心的不满。
她话锋一转,把问题丢到了一直处于茫然状态的肆苗苗的身上。
、打扫肆易母亲生前住的园子3
一直心不在焉的肆苗苗,征了一下,抬起头才发现,全家人都在看着她呢。
“苗苗,你跟大家说说,你三嫂平时和那保镖是什么样的关系!”肆老爷问肆苗苗。
肆苗苗呆呆的目光看了梅希琳一眼,梅希琳狠狠瞪了她一眼,意味,她是清楚的,如果她不帮梅希琳,后果,她比谁都清楚。
“苗苗,你平时跟我走得最近,你应该知道,我和端木齐真的没有关系了!”汪悦儿看着肆苗苗。
别人也许不会帮她,难道,连肆苗苗也不帮她了吗?
可让她怎么都预想不到的是,肆苗苗居然看也没有看她,而且还说出了让她震惊不已的话。
“表面上看起来,三嫂和端木齐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可是,我偶尔有看见她和端木齐坐得很近的上网什么的,爸,这算不算有关系啊?”肆苗苗僵硬的说出了这一席话。
由始至终,她都没有迎接过汪悦儿的目光。
“我哪有?苗苗,你怎么能乱说?”汪悦儿发誓,她平时都很注意和端木齐保持距离。
坐得很近?不,绝不可能有过?哪怕是不经意间,也不会发生,因为端木齐在楼上,她就在楼下,端木齐坐这边吃饭,她就坐端木齐对面,怎么可能有坐得很近上网的时候?
“我没有乱说,至于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反正,他们有的时候确实走很近!”肆苗苗低着头说。
肆老爷气得发抖。
别人也许有可能诋毁汪悦儿,可是他的女儿没事诋毁汪悦儿做什么?
他本以为肆苗苗和汪悦儿的关系很好?结果,不是那样的吗?
“爸,你听我解释!”汪悦儿想说什么。
可是肆老爷朝她摆了摆手,他捂着胸口,咳嗽连连,想说什么话,好半天的说不出一句来。
“老爷,老爷你没事吧?”肆夫人连忙上前,帮肆老爷拍着背部。
肆夫人的弟弟王纯也走了过去,问:“姐夫,你没事吧,别太激动,冷静点!”
肆老爷摇着头,其实咳嗽得脸色都发青了。
镇定了好一会,他才渐渐的舒缓,无耐道:“我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你们要是些懂事的孩子,就应该知道互相团结,而不是想着怎么害自己的家人、兄弟!这一次的事情,我选择相信悦儿,因为肆易相信她,我相信肆易不会看错人!可是,悦儿你的确有做错的地方,以后,肆家不容许再有此类荒唐的事情发生,否则,到时候,我就不是这么宽容对待了!肆易母亲以前住的独园,已经有些年没人打理了,她的忌日快到了,你去给我把那里打扫干净!就当是对你的惩罚了!”
深爱着肆易母亲的肆老爷,在肆易母亲死了以后,就封锁了她住过的园子,再也没有人进入过那里,那个园子成了肆家的禁地,也成了一座无人打理的荒园。
谁也没想到,这一次,肆老爷居然会让汪悦儿去打扫那里。
这个惩罚,也算是一次小惩了,离肆易母亲忌日也就三天了,三天内要把那么大一座荒园打扫干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打扫肆易母亲生前住的园子4
“谢谢爸爸的宽容,我以后一定会更注意自己的行为!”汪悦儿松了一口气。
肆老爷给她个惩罚,总比维护她的好,免得引来梅希琳更大的不满。
她最近正好很闲,去打扫肆易母亲生前住过的地方,她是很乐意的。
即使没犯错误,做这些事情,也很应该。
这个惩罚,也算是一次小惩了,离肆易母亲忌日也就三天了,三天内要把那么大一座荒园打扫干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谢谢爸爸的宽容,我以后一定会更注意自己的行为!”汪悦儿松了一口气。
肆老爷给她个惩罚,总比维护她的好,免得引来梅希琳更大的不满。
她最近正好很闲,去打扫肆易母亲生前住过的地方,她是很乐意的。
即使没犯错误,做这些事情,她觉得也很应该。
“老爷,二姐都走了五年多了,您一直说她生前喜欢安静,以后再也不打扰她,这么让悦儿过去打扫,不好吧?”肆夫人边安抚肆老爷边问。
“是啊,姐夫,我也记得二姐生前是超喜欢安静,几乎足不出户的类型,您不是也因此,不让人进入她生前生活的园子吗?我觉得还是像往年一样,在她忌日当天,简单烧忌一下的好,毕竟,她是一个朴实的人,不喜欢铺张浪费!”王纯也这么说。
肆老爷点了点头,似乎在做犹豫。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前些天,无意经过她住的园子,发现那里杂草长得比人还高,心里很凄凉,哪怕她是过世了,哪怕她是不喜欢被打扰,但也不能让她住过的地方,沦落成荒园啊。正好悦儿这次犯了不小的错误,我必须惩罚她一下,打理那个园子的事,谁要是敢帮悦儿,就跟她一起受罚!”肆老爷已经下了决心要让汪悦儿去打扫肆易母亲生活过的园子了。
谁劝也没有用。
“爸爸,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打扫得很干净!”汪悦儿连忙承诺。
梅希琳虽然心有不甘,不过,对于这个决定,她还算满意的。
毕竟她清楚肆易母亲的园子是什么状态,要在三天内打理好,哪有那么容易?除非日夜兼程,否则一个人绝对干不完那些活儿。
吃过了早餐,接受处罚的汪悦儿,反倒是坦然了。
至少,肆老爷也算是原谅她了,她的心里,不用再纠结着端木齐的事情。
她大步走出饭厅,梅希琳和她并肩走着,心里明明对梅希琳心有余悸,却还是要向她点个头。
“别高兴得太早,等到了那园子,你就知道苦咯!”梅希琳大声说着,这才大步离去。
汪悦儿去卫生部领了工具,包括扫把、拖把、水桶、抹布,管家还特意发了割草刀和锄头给她。
她心想,没这么夸张吧?扫个园子还要锄头和割草刀?等她到了肆易母亲生前住过的园子以后,便什么都明白了。
她做梦都想不到,奢华的肆宅,居然还隐藏着这么一个角落。
园子的大门,张贴着两个大字:禁地!
、打扫肆易母亲生前住的园子5
原来,这座园子,是肆家的禁地啊,走进园子,杂草丛生,草丛都莫过汪悦儿的头了。
她根本就想像不出这座园子的本来模样,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座园子的面积很大,大面积的杂草,围着一栋别墅,给人一种很凄凉的感觉,阴森森的感觉无端的□□,让人毛骨悚然。
听说这里已经有五年多没有人打理,也没有人进来过了!
想来,她还是五年多以来,第一个走进这禁地的人?
由此可见,肆老爷有多么重视肆易的母亲。
汪悦儿把工具放到一旁,卷起了袖子,因为杂草太多,她根本就没办法做别的事,所以,只能从拔草开始。
本来还以为肆老爷对她的处罚不算重,等到了这里,才知道这个处罚是挺重的。
怪不得梅希琳愿意善罢甘休,这禁地即使没人进来过,在门外看看也能想像一个人打扫这里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了。
可尽管这样,汪悦儿丝毫也没有抱怨,反而暗暗的责怪肆老爷,也真是的,就算肆易母亲生前再喜欢安静,也不能把这里设为禁地,还不让人打理啊。
瞧这好好的园子,都快成鬼屋一样的了。
从前的奢华,通通被杂草掩盖,别墅经过长年的风雨,而褪去了原本光鲜的颜色。
她真的很乐意很乐意亲手收拾这座荒园。
汪悦儿拔起一株株的草,堆成一堆又一堆,她累得大汗淋漓,边拭汗,边继续拔草。
终于,拔去了一大片的草,汪悦儿伸直弓了一上午的身子,打算整个人站直起来喘一口气,放眼对面,草丛还有一大片存在,她抓起随身带的水壶,喝了一口气。
目光无意的瞥向身后刚刚拔完草的空地时,看到的东西,害她整个人征了一下。
咦?这里不是禁地吗?不是有五年多没有人进来过了?怎么她的身后,居然有一排脚印?
脚印很深,显然是近期留下的,这些脚印这么大,明显不是汪悦儿的。
像这样的脚印,得是下雨天才会留下,说起来,前些天,还真下过一场雨。
谁没事下雨天的跑到这荒园来干嘛?
不会是肆老爷太想念亡妻,所以,穿过草丛,进入过屋子吧?
汪悦儿歪了歪头,谁来过都不关她的事,她还想着怎么快速的搞定这些杂草吧,喝完了水,她便继续弯腰干活。
汪悦儿的午饭,是打电话叫厨房送来的,她这几天,注定要忙得吃饭都没空吃了,不然,任务完不成,肆老爷也许不会怪她,但又得被梅希琳找麻烦,与其总被人当众争对,还不如一个人默默无闻的多做一点事,少惹一些人呢。
一个人坐在园子的空地吃饭,真是怪惨淡、凄凉的,此刻的她,和这座园子倒真是匹配,都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她自嘲的笑了笑,可能干了一上午的体力活,肚子特别饿,厨房送来的食物,她很快吃了个精光。
没敢多做休息,她便又开始忙碌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