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聊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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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了:“不行啊,皇上,这是皇上和皇后大婚的地方,万万使不得啊!”
“有什么使不得的,我也要让你享受一下!”我摘下了插在她头上的那根银钗。
“可老佛爷……”
“放心,外面都是我的人。”我看着珍妃,轻轻的捧起了她的脸,她微闭的双唇害怕的颤抖着,这时我的心口突然像被石锤狠狠的砸了一下,疼的我弯下了腰。
“皇上,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心口又是一下,我的身体被抛向了空中,再被砸在地上。
我努力的睁开眼,看见好几个带着口罩的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有反应了,再来一次。”
……
我活了过来,他们说那一天我食物中毒了,可怪的是就只我一人中毒。
我很快就康复出院了,继续南南北北的跑着,闲暇时和妻子孩子散散步,或者和一帮朋友喝喝茶,生活过的充实而忙碌。
有一天,妻子在洗澡时,不知为什么我就撞了进去,妻子大惊之下将身子泡在了浴缸里,结婚这么多年,害羞的妻子从不和我在一起洗澡,就是在晚上爱抚时她也坚持将灯光调到最小,我看着妻子瘦弱的肩头,不由心酸,一声不响的拿起浴巾坐到妻子背后,为她擦洗起来,妻子问我干什么,我吸着鼻子说,“在医院时你伺候了我这么久,今天就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妻子眼红的背过身去,我则轻轻的擦洗着,忽然看见在妻背部有一小块不易发现的印记,“这是什么?”我问道。妻子告诉我好像是胎记,“本来小时候很小的,现在却有些大了。”她说。
我仔细看着,似觉相识,猛然想起了那只银钗上的花纹。我这才如梦方醒原来我一直苦苦追寻的那段缘分,其实一直就在我的手上。
我动情的紧紧抱着她,喃喃的对她说:“老天对我真的很公平,把上辈子所欠的全还给了我,让我们今世又能够在一起,让我能够好好的疼你,好好的爱你。”
听着我发自肺腑的情话,妻子娇羞默默的靠着我。
看着怀中的妻,我不由痴了…… (全文完)
末路狂奔 (原创)(恐怖推理小说)
这是小弟的一篇东东,请各位朋友,前辈批评,指教~~~
主角任伶是个杀手,但我这里的杀手绝不是四肢发达,嗜血嗜杀的,他有着很强的观察力和推理力,
全篇以他末路狂奔为主线,在逃亡的过程中破解一个个亲自经历的恐怖杀人案件,希望喜欢恐怖和推理的朋友多多捧场,切磋!
还有为什么用这么女性化的名字呢,因为那得怪我老妈,远在我还没出生时,我老妈已经给他儿子取了个女生的名字,唉,失败:}
序
“先生,您的米线粥。”面摊的老头颤巍巍放下满盛热粥的花瓷碗,又畏缩的蹲在了火炉旁。
今晚,我是他第一个客人。
热腾腾的米线粥看起来很可口,秋寒料峭,半夜的气温几乎与初冬一样冷,看着蹲在火炉旁取暧,脸上写满风霜,困苦的老头,我有些怜悯。
“再卖二十碗粥,明天他一家就可以凑合糊口了。“我端起了碗;很烫,我赶紧放下,思絮却回到了三天前我开始逃亡的日子。
“任伶,你入浴红帮多久了?”秦老大笑看着我。
“二年”
“二年,能从一个小打手升迁到‘灵犀堂’副堂主,我对你怎么样。”
“恩同再造。”
“那我现在让你做一个玩命的任务,你玩不玩?”秦老大冷冷的看着我,他需要答案。
我没有回答,却拉开了衣襟。
胸口十八道刀疤,斑驳交错,狰狞可怖。
秦老大点了点头,他得到了答案。
二年,三十三件任务,十八道刀疤;有一道甚至离心脏只有三寸,近一分的话,任伶已经死了十次,我不怕玩命,更不在乎没命再玩。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个叛徒,(被禁止)了八夫人,砍下她的脑袋,投奔方平去了,路上,浴红帮的杀手会不遗余力的追杀你,记住,是不遗余力的,好好活着,能取方平尸首,你就是下任帮主。”
秦老大仿佛很疲倦的挥了挥手,宣布了 “逃亡”的开始。
就这样,我莫明其妙的成了‘浴红帮’第二个叛徒。
方平,昔日浴红帮‘凤凰堂’堂主,叛出浴红后在皖边境自开山宗,创下了龙蜥门,秦老大前后折损几百好手,却连方平一根毛都碰不到。
我踢了下桌底的牛仔包,里面装的是八夫人居琳上了蜡的脑袋,“你(被禁止)了八夫人”,我就是从这颗没有生命的头颅上才认识了居琳,我无可奈何的苦笑。
“老板。”我挥手。
“先生结帐啊,您可一口都没喝呀,味道不好吗?”老头木纳的脸上很惶恐。
味道不好,就没有回头客。
“不是,其实我是突然想起应该用这个付帐。”我笑了笑,然后一拳砸在了老头的鼻子上。
老头向后跌出数十步,撞翻了所有的桌椅,烂柿子般的鼻子扁塌,丑陋,却又血肉模糊。
“碗烫的连我都拿不住,你却能一路捧过来,‘无觅堂’下毒时必戴的仿肉色手套想必也很耐热。回去告诉秦老大,我只想活命,如果他珍惜兄弟们的性命,就不要再乱来,下次我的刀不会仅扎穿你的膀子。”
老头望着我手中的短猎刀,眼中满是恐惧。
我一刀贯入了他的左肩。
“啊”,濒死的狼嚎般的惨叫撕裂了死寂的秋夜。
我的末路狂奔正在延缓。。。。。。
第一部 桥霜村杀人的鬼屋
第一章 鬼屋
“小兄弟你要去龙蜥庄,那太远了,天快黑了,过了桥霜村您可就连住的地方都没了,下站吴钩村离这儿可有二十公里远嘞。”
李老实是我在语响大道上遇上的桥霜村民,他是个樵夫,靠砍柴养活全家三口,黑幽幽的大脸盘子,古道热肠的很。
和李老实比起来,赵村长实在不是个好客的人,桥霜村是个半封闭的小村落,对外人有这一种传统的排斥和猜忌,眯着一双老鼠眼,赵村长上下打量着我“任先生,我们是个小村,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住,再说,这些日子,村子里也出些事,不是很干净,
您还是趁早赶路,二十公里外还有个吴钩村嘛。”村长嘿嘿的笑着,笑的很让人厌恶。
我盯着村长欠扁的鼻子,嘴里咀嚼着一拳下去,鲜血向整张脸扩散的快意。
我当然没这么做,他是个愚民,不是杀手。
我用钱砸死了他。
舔着唾液,用发抖的双手数着钱的村长,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一脸谀笑,“任先生,您真让我为难。”村长望着手中的钱咽了口唾液,“您怕不怕鬼?”村长小心问我。神情诡密的很。
“有很多人说我就是鬼。”我故做阴险的笑着,拍了拍腰间露出刀柄的猎刀。
村长盯着我的刀,目中露出了恐惧,慌忙挥了挥手,仿佛驱赶苍蝇般大叫“赵杰,带任先生去鬼屋。”
赵杰是村长的二儿子,他有个弟弟赵帝,今年十二岁,却生了十二年的病,怪不得刚在村长家我闻着了一股药味。
赵杰是村里惟一有高中文化的斯文人,白净的脸,略瘦削的身子,说话很文雅,笑容也有可掬,总之,比他那欠揍的父亲好上十百倍。
出村长家往东走,迎面过来一条极魁悟的大汉,擦身而过时还撞上了我,这人不但不道歉,反而恶毒的瞪着我,“妈的,外乡人。”声音低浑,仿佛野兽的低嗥。
“他叫刘涛,是个粗人,平素寡言苛笑,是村里出了名的怪人,不过却是个孝子,他老娘是个瘫子,唉,也真苦了他。”赵杰叹了口气。
“哦”。我若有所思的看着李涛的背影;他的身子仿佛是死去多年的干尸般僵硬;刚被他撞上的肩膀仍隐隐作痛。
“到了。”赵杰指着前面不远的一幢二层孤楼说。
夜幕很沉,黑幢幢的楼房孤独的立在那里,没有灯光,没有声息,一切都显得异常的死气沉沉。大门口的铁门锈斑驳驳,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今夜一定会发生些什么,就在这种诡异的孤楼中。
赵杰推开了铁门,嘎~~,铁门刺心声让我牙很酸;在跨进门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小村其它的屋子对这幢孤楼仿佛有种极深的惧意,都在四五百米外,闪动着点点灯光。
进了大铁门,要走过一小段水泥铺砌的小道才能到小楼门前,我跟在赵杰身后,边走边望。
“为什么一边种花,另一边却荒芜着?”我问道。
在小道两边分别有二块空地,一边铺着很厚的泥土,种值着零星的植物,另一边却是干涸的水泥,就象一个八十岁的老妪的身体丑陋,摺皱。
“我们村子穷,这幢空楼在战前是红军的司令部,解放后残留了下来,前些日子,县政府派了些园丁,工人想种些花草,装修一下,改成招待所,增加村子的收入,可是。。。”赵杰眼光流动着,仿佛害怕着什么。
“可是什么?”我追问,我一直认为,好奇心总有一天会要了我的命。
“可是。。。”赵杰猛咽了一口口水,“这里有鬼。”
第二章 棺材
“你要哪间房?” “二楼最左那间。”我也不知为什么要那间,大概是因为靠边,万一‘浴红帮’杀手出现,我能有充裕的时间应对。
“二楼最左那间。”赵杰不禁退了一步,张着嘴,脸上的惊怖一览无遗。
“干什么你。”我觉察到了赵杰的恐惧。
“任兄弟,如果这里是鬼屋,那间房间无疑就是半夜魔鬼爬出来的棺材啊。”
“出过事吗?”一刹那,我觉的这幢无人的孤楼有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阴寒气氛。
“因为那是惟一死过人的房间。”赵杰的声音象是呻吟,“早先,那些装修工人都住在一楼,但只要一到半夜,楼上就会有来回走动的脚步声,说话声,开门声,甚至有个叫柱子的工人还说半夜他听见有很轻的脚步来到他门口,但又轻轻的倒退了回去,就在
他说这话的当天夜里,就出了事,这夜,工人们都睡的很死,但第二天早上却发现柱子的床是空的,他们就四处寻找,最后在那间房里发现了他,悬吊在房中间,打开门时,尸体还在不停的晃动,舌头吐出很长,工人们吓的屁滚尿流,事后,经一个当晚睡在柱子旁的工人说,半夜一点多,
柱子曾起过床,起床时撞到了他,但睡意懵懂中他并没多在意,只依稀记得好像有上楼的声音和楼上有拖东西的沙沙声,但柱子为什么要半夜起床上楼呢?在楼上他又遇到了什么呢?最后,他为什么会被吊死呢?大家都说是怨鬼杀人,因为有人入住,防碍了鬼魄们的清静,反正经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来这里了,这座楼子也就处于半装修状态了。”
“呼”,我做了一个深度呼吸,看了看身旁脸色煞白的赵杰,赵杰朝我摇了摇了头,示意不要去那件房啊,我看到他浑身不自禁的颤抖,他是真的害怕极了。
“走吧,今晚我就睡棺材了。”我咧嘴大笑,“妈的,反正老子活的不耐烦了。”
事后,我才知道,自已的一时的轻狂,选择的这间房间在整个桥霜村杀人案件中的地位是多么的举足轻重,自已也因此度过了一生中最惊怖而又凶险的一夜。
“这房间怎么油漆的这么烂。”我推开了“棺材”,扑面而来的寒气着实让我一惊,好像真有鬼魅做祟,我在刹那,竟好像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借着蜡烛微弱的光线,我发现这间10平方米大小的房间四周都涂着黄色涂料,但参差不齐,有些地方涂的很厚,有些地方却只是随便的一抹,甚至有的地方根本没涂,露出了里面灰色的墙砖。
“闹了鬼了,这里又是凶屋,谁还认真做工。”赵杰对这间房有着很深的恐惧。
房内陈设极为简单,门的左右各横坚放着二张小桌,屋角是床,难得的是床上竟还有一床破旧的被子,床旁是个旧衣柜,很大,里面是空的,有股很浓的霉味,正对门的是屋里惟一一扇窗。
我在右面小桌上放下了蜡烛,“对不起,任兄,这里连电都没有,凑合着用蜡烛吧。”
“没关系,对了,赵杰,那个什么柱子的,就吊死在这儿吧。”我指着屋顶中间寻只铁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