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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现代聊斋-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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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很深了,今天是小琳值班,她看了看表,十二点整。“很晚了,快睡吧。”她整理了一下床铺,顺手把看了一半的小说放到办公桌上,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的,灯灭了,这个城市没有别的特点只是在每天的十二点以后开始停电,一直停到第二天早晨六点。正因为这样,所以一到午夜,黑暗就会笼罩整个城市,大街上也不会有一个行人,看上去就像座,鬼城! 
小琳是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子,可是,她始终是个女孩,是女孩对黑暗都会有一定的恐惧。她自然不会是例外。 
战战兢兢的爬到了床上,她急忙用被子蒙住了头。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当小琳迷迷胡胡的刚刚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动听却又哀伤的歌,传到了她的耳里,在这黑暗的环境,而且还是在寂静的医院里,这么深的夜,有谁会唱歌呢? 
歌声越来越急促,把小琳吵醒了,这哀怨的歌,好像在对她说:“来吧!来我这里,来听我唱歌!” 
小琳是个嗜乐狂,她的理想就是要做个乐手,无奈她的家人,没有一个同意的,强迫性的,把她送到hushi学校。因为他们相信,无论任何时候,学医都不会失业。 
这歌声听得小琳心痒难熬,我敢说,无论是谁,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都有不会有想去看看到底谁在唱歌的。可小琳一定会是个例外,因为她太喜爱音乐了,听到这么动听的歌,她当然要一窥究竟了,虽然现在是午夜,虽然现在是漆黑一片,虽然伸手不见五指。 
于是,她拧亮了手电筒,披了件衣服,推开了值班室的门。门刚被推开,一阵阴风迎面扑了过来。医院里就算是白天也是阴森森的,更何况现在是午夜,而且又没有电! 
走在这空旷的走廊里,唯一的光明只是小琳手中的手电筒所发出的昏黄的灯光,她心里真是发毛,周围静的叫人发慌,甚至能听到心跳的声音。整幢大楼,只有那歌声,和小琳脚上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 
医院是座八层楼的建筑,小琳的值班室在三楼,她边走边向前看了看,走廊尽头的转角,就是通往二楼的楼梯。“歌声一定是一楼发出来的。”小琳就这样想着,边左顾右盼的下到二楼。她真怕忽然间从阴暗的角落钻出个什么怪物! 
二楼的走廊尽头才是通往一楼的楼梯,小琳不禁抱怨:“建楼的单位是怎么想的,平时还以为隔层楼一个楼梯挺好玩,可是现在才觉得,原来这么搞,要多走多少冤枉路哇!” 
看到那长长的走廊,小琳真想就此放弃,回值班室里一觉到天明。可是,好奇心的驱使,却让她接着走了下去,歌声越来越近了,小琳能够感受到她心跳的速度要比平时要快的多。 
就这样走着、走着,走廊已经走了一半。忽然,“咣裆!”一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分外刺耳!吓得小琳冷汗直流!她仔细看,伴着那手电筒微弱的光,一只老鼠慌忙的逃走了。原来是那老鼠听见有人来,要跑路而不小心撞倒了垃圾筒。小琳停了下来,定了定神,窗外的大树仿佛像一只只恶魔的手,胡乱的舞弄着,看得她好害怕。 
好不容易,小琳终于下到一楼。可是这时候,她却呆住了!“歌声不是一楼发出来的!难道!不可能!地下室只有停尸间和一个堆放杂物的房间!怎么会!放破烂的房间不可能有人唱歌!” 
小琳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下直冲脑门!骇得她头皮发麻!她想逃,她想起二楼值班室里的小芳,总之,现在她只想找一个有人的地方!但,那只是想想罢了!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使她不能动!而且,更可怕的是那力量控制她向地下室走去,她真想就此晕倒过去算了。可是,那力量好像故意让她有理智! 
近了!近了!离停尸间越来越近了!小琳已经吓得快要崩溃了!这时,那力量不再控制她了,她感觉能动了,一个幽怨的声音同时传到她的心里“我要你自己进来!” 
小琳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知道,就算现在往回跑,那力量还是会把她拉回来。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干脆豁出去了!”此时,她想起,早上刚死的那个叫小萍的女人。清秀的脸,长长的头发,不则不扣的一个美女。而且,据说还是个知名的歌手,她想:“不管里面唱歌的那个女人长得再恐怖,我只要把她原来的样子记住,就不会那样害怕了。”于是,她推开了本应是锁着的门。天本来就很黑、很阴森,尤其这里又是停尸间,那感觉更甚!一个长头发的女人,或者说,一个女鬼,此刻正坐在尸床上!小琳稳了稳心神,问:“我们无怨无愁,你为什么要找我呢?”她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怕人。 
“你不必害怕,我只是死的不甘心,想找个人替我报仇!”同样幽怨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且边说,那女人边慢慢的转过身子,小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以为那女人一定很恐怖,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女人的脸还是那样的清纯,那样的美丽。小琳心中的那一点恐惧,也被这美丽的脸给融化了。她决定,一定要帮助她,就算为了这张脸。 
“是吗?那我应该怎么做?” 
“杀我的人是周大富!” 
“什么!?周大善人!?” 
“他只是个伪君子!他帮我成名,可是又要玷污我的身体,我不答应,于是,他害死了我!” 
“什么!?周大善人是这种人!这间医院就是他出钱盖的!而且,他还开了好几家孤儿院、养老院,无偿的帮助那些孤儿和老人!这座城市中,他可是个大好人哪!” 
“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么,既然你有这么大的力量,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呢?” 
“我只有六个小时的时间,明天早上,我就要回去了!” 
“好!我答应你,拆穿周大富伪善的面具!” 
“你以为以你的力量,而且又是在本地,可以搬得动他吗?” 
“那我应该怎么办?” 
“我会把我的天赋送给你,你到别的城市发展吧!” 
小琳这个时候突然如遭电击,一种从未有过的痛苦使她昏了过去。 
每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正在二楼值班室的床上,天朦朦胧胧的,也就是六七点钟的样子。床边,是小芳,小芳好像很害怕。 
“我是怎么来到这的?” 
“怎么?你不知道吗?是你自己来的。还说你很累,要在我这睡一会。” 
“噢,是吗?”她知道,一定是那女人上了她的身,把她送回来的。 
“昨天半夜是怎么回事?我听见有人唱歌,一直没敢出去!” 
“是我,因为太害怕才唱歌的。”小琳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那样的话,就太惊世惊世骇俗了! 
“可是,总觉得歌声不是你的''''''” 
“不要管是谁的,总之知道有人在唱歌就行了!”   
没过几天,小琳辞去了医院的工作,瞒着家人去了省城。   
若干年后,国际巨星小琳回到了她的家乡。由于有了小琳的插手,几年前的一起悬案破了,杀害歌手小萍的周大富被枪毙了,不知怎么知道事情真相的小芳,总是对朋友抱怨:“早知道的话,现在的国际巨星就是我了!”不过她常常被朋友说成是做梦。    
可怖的啃尸事件 
某校(在台北;很有名;)往某个方向;原来是空芜一片的(当然是很久以前);该校某个学生有梦游症;到了晚上;就跑向那个方向的山上(那里是乱葬岗);每天晚上都跑去;但没有人知道;而同寝室的室友,甚至他自己只对每天早晨起床;满身的污泥和满口的恶臭;感到莫名;但也这样过了好久;直到他对面床的室友;半夜起来嘘嘘的那一晚。 
那天;真是贪喝了汽水;只好从温暖的被窝起来啦!咦!他怎麽不见了。。。走出了房门;看到了他在走廊上;才明了他刚走出房间不久;但是这麽晚了;他要去那?好奇心驱使他跟上前去。。。沿路气喘地跑步跟著;而在前面的那位仁兄;似乎是足不点地;飞也似地向前奔去; 
好不容易;他停下来了;喔。。。累死了;休息一下!这才发现身旁一堆堆的,前面那位仁兄背对著他;所以;当下立了决心;决定要看他做什麽;也顾不得这里的环境了;就顺著隐在隆起处後面。。。   
只见他开始像疯狗般地挖著地面;直到地面出现了约一人大小的沆洞;这时躲在後面的才发现:那是个坟墓;而坑洞中露出来的;是一具棺材。。。接著;他像疯了似地扳开棺材盖;露出尸体;他好像松了口气般;动了一下(禁止)体。。。然後;弯下(禁止);用两只手;狠力地将尸体的一只手扯下;然後用嘴巴;开始像啃肉般地开始〃享用〃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那只手上长满了因时间久而生出的蛆;甚至有一些不知名的昆虫和爬虫类;也在上面穿梭著。。。一幅可怕的景像;却真实地在眼前出现;他实在看不下去;而向後退了一步;一个不留神;脚跟踢到了一颗石仔;而发出声响;惊讶而担心之余;低下头又向前担忧著;但是;他也同时寻声回头。。。   
他看到的是:一张贪婪的脸,挂著碎肉的嘴,和一双火红的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跑!两只脚己经不是自己的了;但是;他一定要跑回房间;心里还想著:他应该不知道我才是!但是;紧追在後的奔跑声;告诉他:错了!   
终於回到宿舍;立刻钻进被窝;气喘喘地告诉自己:没事!没事!房门打开了;他知道他就站在门口;为什麽他不进来呢?轻轻地拉起被角;向外偷看著;发现他好像在找什麽。。。这个时候;站在门口的人;走向他对面床的上;将手伸进那人的被窝中。。。那个位置是。。。胸。。。不是;为什麽。。。是。。。心跳!紧张的气氛立即升高;告诉自己:要镇定!要镇定!心跳啊。。。拜托你啊!越是这麽说;心跳越是加快。。。他知道现在轮到他了;屏住呼吸;眼睛却看到一只沾满污泥的手伸进他的棉被;向著他胸部前进。。。。。。。。。没事。。。棉被猛地被拉起;天啊!那张贪婪的脸 挂著碎肉的嘴 和一双火红的眼睛;现在就在眼前。。。。   
他发疯似地掐著他的脖子;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吵杂的声响;很快的引来宿舍中所有的人;而且拉开了这两个人。。。 
故事的结尾;是两个人都退学了;而且两个人都被送到松山疗养院;一个惊吓过度;一个精神分裂。。        
面色诱人'转帖' 
作者:井宇    转自天涯鬼话 
小时候,乡下的风景是很诱人的。我尤其喜欢环绕着池塘的白色芦苇,脆脆而光洁的干长着轻盈的羽毛,微风扶过,如白皑皑的烟。 
和奶奶一起住,看芦苇,看炊烟,看悠长的叫卖,看门前的梨花星星点点。 
我不记得这个事件发生的具体季节,待我22岁的时候我称为事件,是因为它赋予了不可知性以无限与确定的含义。事件的另外一个主角是我表姐。那个时候她有亲切的笑容和年轻的脸。 
乡下总是很迷信,近乎执著而缠绵的迷信。所以你看黑色的瓦,昏黄的灯光,摇曳的木门咯吱做响,升腾的烟,远出黑暗的背影,斗笠,都会拥有无限的遐想,这样的遐想依附于表象却也游离于表象。 
它构成了一副不可以触摸而暗淡的背景。在这样的背景下,拥有85口人的小村子在一个星期里死了5口人,包括一个长相和蔼的肉贩,一个年轻的18岁男子,一个无什么优点也无什么缺点的乡下妇女,一个死于池塘的小孩(那个池塘我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还有一个60岁的长者。接二连三的猝死宣告了村子里平静生活的结束,人人自危。 
表姐很好打听,所以我能够在第一时间里知道事态的发展。表姐讲这些的时候,哪怕在描写尸体的面容的时候,都微缩到细节,而且眉飞色舞,像是讲着某个动人的笑话。而我,也饶有兴趣。 
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孩。 
一天下午,表姐告诉我,全村的大人下午将到祠堂里集合。那时表姐也不算大人,更何况我,但是这样的事情我们岂能错过。奶奶也要去的,她是村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拥有无上的权力和威望。我和表姐也沾了不少光。我们还很小,爱玩,什么都不怕,以为一切都是梦想的样子,调皮而善良,颇具正义感。 
下午听得见田间几声急促的哨响。表姐对我说:“木槿,出发了!” 
奶奶吃过中饭就战巍巍的去了,奶奶年纪大,可思维一点也不差,她就像是村子里的历史一样绵长。 
祠堂在村边的一个山头,不高,但是古木环绕。祠堂是旧时的建筑,在我的记忆里,在我第一次来拜祭爷爷的时候,肃穆的感觉即刻震彻心头。我都忘了和爷爷说话,只是目光一遍遍的看着祠堂里供奉的60多个牌位。 
我和表姐一路小跑,而且超的是近路,惟恐去晚了,会议已经开始。村里有不成文的规定,在哨响后一柱香之内村里所有的大人都要到齐,16岁以上的都算大人,如果迟到了,惩罚是守灵三天。 
表姐在路上甚至唱了歌,好久都没有看过这么紧张的架势,兴奋难掩。     
祠堂有内外两间,外间一般都是村里开大会用的,里间才是供奉牌位所在。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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