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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现代聊斋-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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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更惊的是在后头,这时笼中的老鼠已经死了,我打开笼门将它倒入湖中,也不知从哪儿就游来了两三只和猫一样大的耗子,它们争抢那只死耗子的尸体,水面上一时污血弥漫。     
  几只耗子一边踩水一边争抢同类的尸体,这景象你见过吗?     
  后来和房东聊起这件事,才知道这些老鼠是吃荤的。他们除了吃死猪肉,还吃鱼,但只能吃到死鱼,所以皮毛都和水獭似的油光滑亮。     
  耗子要长得象猫一样大,除非成了精,要不就只有吃肉。吃肉??我的头皮突然有点发紧,不过也只是一恍惚的事。     
  小彭让校长的奥迪车给送家去了,我下到一楼的阅览室,总务处长和后勤的几个工人正在那里面面相觑。 
  铺着地砖的地面干干净净的,没有洞,不要说象猫那样大的老鼠,就是拇指大的老鼠也钻不出来呀!房间的角落里倒是有一个七十公分见方的水暖维修入口,但盖板是厚约十公分的水泥块,就是耗子长得有狗大又如何?我这个一米八的大汉都得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它移开!实际上,它还好好的在那儿呢,没一点移动的迹象。     
  难道是在外面?整个一楼的地面都让人检查了,没发现什么老鼠洞,甚至厕所的蹲坑和楼道的倒拉圾口——结论是根本不存在有老鼠进来的可能!难道这耗子是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进来的??那又为什么只有小彭一个人看到呢?     
  学校里便有了小彭是神经病的传言,还有人说什么小彭有阴阳眼,能看到脏东西。知识分子扎堆的地方,背后说起人来比民间的长舌妇还要无耻。小彭受不了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真的变得有点神经兮兮。 
  莲蓬,小彭这一阵只喊我莲蓬,如果有别人在场,叫我名字不方便的话她干脆不叫我。 
  她说:莲蓬,你相信我的话吗?我不是那样的人,对不对? 
  我说当然,你别在意,只当那些背后乱说的人要烂嘴的。 
  小彭这个人我是了解的,她其实是我的学生。原来就在本校直属班读文秘专业,我教过她的课。她的父亲是市委组织部的头头,所以毕业后才能以一个成人大专的文凭留校工作。     
  我盯着她:小彭,你真的见过那样大的耗子? 
  小彭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莲蓬,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相信,我说。有些不自在的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小彭你别这样,我哄她,让人看到不好的,这么大的姑娘了,哭什么?     
  我说:小彭,你把那天的情况,详细和我讲讲。     
  小彭一脸恐惧的样子,但她还是讲了。     
  那天,就是运动会的那天下午,你知道我心脏不好,所以从来不参加运动会的。那时整个大楼里的人应该全在操场上吧。我一个人在阅览室,用电脑登记新到的期刊。。。。。     
  这时我听到了敲门声。。。     
  敲门声? 
  是,很奇怪的,我没有听到外面的走廊有脚步声呀!不过我当时没有在意,可能是我工作太专注了吧。我随口说了声进来。 
  但是没有动静,门倒是开了一条缝,有一阵风扑到我的脸上。     
  怎么没有人进来呢?我站起身,走过去拉开门,但外面的走廊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人影。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敲门声了呀!我奇怪的回头,这时我就看到了。。。。 
  我笑:你就看到了那只大耗子,是吗?和猫一样大的。 
  是。女孩的脸色又变得苍白。 
  我安慰她:哈哈,没什么,我也见过那样大的耗子,不奇怪的。它可能是从外面进来的,后来又不知从哪儿跑出去了。     
  我当时尖叫一声,那一刻我觉得心脏都要停跳了。可是我最怕的还不是这个。。。 
  是什么? 
  这时我又听到了敲门声。。。 
  我以为是谁和我开玩笑呢,当时我让耗子吓得要死,有个人来正好,我赶紧又拉开门。。。 
  你看到谁了?     
  谁也没有! 
  当时那只耗子还在屋里,我想跑,可是腿软得就是跑不开,反而自己又把门关上了,和那只耗子大眼瞪小眼的盯着。你不知道那一刻我的感觉。。。小彭又哭了。     
  我知道,我轻轻拍着办公桌,就象拍着小彭的身体,你慢慢说,我在听。 
  这时我再一次听到了敲门声,才发现这敲门的声音有点儿不对劲。。。 
  哪儿不对劲呢? 
  我是靠在门上的呀,如果外面有人敲门,我应该会感觉到震动呀,你知道那种空心板的门,震动很强的。 
  是。 
  可是我没有这个感觉,我再细听,奇怪了,这声音与其说是敲门,还不如说是敲在石砖上更恰当些。 
  而且这声音,根本就不在门的这边,而更象是在阅览室里。。。。     
  你说的是有水泥块的那个角落里吗?我紧张起来。 
  不,不是的,就在中间。 
  中间?? 
  是的,这时候那只老鼠不知跑哪儿去了,我的胆子也大了点。我就循着声音慢慢的踱过去,那声音象是从一把椅子下面传来的,我把椅子挪开。。 
  有什么奇怪的东东吗? 
  没有,莲蓬,我再说你还相信吗? 
  我相信,我说。小彭,凭咱们的关系我也得相信。     
  我看到那椅子下的地砖,在慢慢的掀了起来。。。。 
  哦,那下面会有洞?我吃惊道。 
  我不知道。我当时什么也没有想,就蹲下(禁止),用双手把那地砖完全掀开了。 
  那地砖其实用水泥粘得死死的,怎么可能掀开?我愕然:说,你看到什么了?     
  小彭脸色惨白,又有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 
  是。。。是。。。。黑黑的,长长的。。。     
  黑黑的,长长的???     
  啊!小彭惊叫一声,眼看又要昏厥的样子,我猛的立起,冲过去扶住了她。     
  小彭被送校医所后,陈馆长不断的埋怨我:莲老师,你又和她打听那事了吧? 
  我说没有,是她自己要和我说的。 
  她说你就听呀,不会找个借口走开吗?真没脑子!要不是看她爸爸的面子,学校早就让她回家休息了。 学校例行的中层干部会议,各部门通报情况。 
  保卫科的王科长问陈馆长:老陈,你们图书馆晚上是不是有人住在里面?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由忽悠了一下子,现在图书馆这三个字让我有想听又不想听,想躲又躲不掉的意思。     
  陈馆长愣了一下:有人住?没有啊,晚上阅览室是学生会的同学值班,不过10点以前他们应该走了吧。学生宿舍楼是10点锁门啊。 
  那你注意提醒他们一下,走之前把灯关掉。王科长说:有时我们下半夜巡逻,看到你们阅览室还亮着灯。 
  有人吗?陈馆长顺口问了一句。 
  没人,我们从外面扒窗户看过,没人。。。。陈科长顿了一下,挠了挠头:可我就奇了怪了,你们那灯有时会忽闪忽闪的,就跟有个鬼在操纵一样,我们扒窗户时它有时会黑,黑得什么也看不见,然后又亮。 
  完了呢?主持会议的办公室主任忍不住插了一句。 
  啥也没有。王科长中午象是刚喝了饭局的样子,脸膛红红的,我好象嗅到了他嘴里喷出的酒气。 
  办公室主任已经开始点别的科室头头的名。     
  这些天我老是感觉心烦意乱,胸腔里就象是有二十五只老鼠——百爪挠心。NND!又是那该死的老鼠!上课的时候,导游大专班的小艾迟到了约十分钟,从教室后门悄悄的溜进来,我竟然大声的叫她出去! 
  上我的课,谁迟到了就不准进来,我没有说过吗?!我咆哮着说。 
  我是这么说过,但以前如果真的有人迟到,我顶多板一会脸而已。小艾显然没料到到我会是这样,在后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小艾是校学生会的副主席,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中让老师喝斥,这还是第一次。她一扭身就跑了,看得出她已经伤心哭了。     
  我余怒未息,那节课也不知是在授课还是在训斥学生。     
  小艾在第二天我没有课的时候来到我的办公室,她的眼睛还是红肿的。 
  这让我有点过意不去,我张了张嘴,想道歉又没有说出来。小艾反而给我赔不是:莲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我赶紧摆手:呵呵,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小艾说:其实昨天我都不想去了,但因为是莲老师的课,我不想拉一节,所以还是去了。。。 
  这个我知道,我说:你没缺过我一节课的,昨天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是陈馆长不讲理。 
  你是说图书馆的陈馆长? 
  是的,她说我们学生会在晚上没有把阅览室管理好,不让我们再管阅览室了。我们向学校申请了多次,在晚上开阅览室,就这样黄了。 
  莲老师,你看别的大学,哪有在晚上不开阅览室的道理呀! 
  人家那是正规院校,咱们呢,业余的,不一样不一样!小艾,你先别着急,我帮你和陈馆长通融一下。 
  不用了,我不想再干了。小艾气呼呼的,没有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我们担着?每天我都是最后一个走的,不关我的事!     
  是不是说你走前不关灯?我问。 
  小艾抬起头看我一眼:莲老师你知道呀,是的,还有,说我们走之前也不把架上的期刊整理整齐。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呀!     
  哦。 
  我知道我说不清楚,所以我们决定不干了。 
  我无语。     
  小艾说:莲老师,其实我现在找你来,还不是想说这些。。。 
  我打了个机灵:小艾,你听到什么了,是不是大老鼠的事? 
  小艾笑:大老鼠,有多大?和猫一样大?我听说你们老师在传,嘻嘻,我不信,也没有看到过。我们家粮囤里的老鼠才和小猫一样大。 
  我也笑:那你想说什么呢?     
  如果有一个总去阅览室的同学,我却从没有看过她的脸,你奇怪吗?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想看人家脸来的吗? 
  当时没有。 
  这不就对了,你没有产生过这个愿望,所以有时你会发现你从没有见过某人的脸。。。。。咦,她不是你的同学? 
  好象不是吧,我不认识她。 
  你不能因为没注意过人家的脸就说不认识呀。 
  可是她的发式,衣服,我们同学没有这样的呀!     
  她什么样的呢?我也奇怪的问。 
  头发很黑,很长,也很浓密,总是披散着,所以我一直看不清她的脸。 
  哦。 
  她穿的衣服,在我们同学中算不错的吧。不过好象有点儿脏,不象个女孩穿的衣服。对了,是件米黄色的风衣,现在天没有这么冷吧。她一直穿着。     
  还有啊,你知道她站起来的时候,给我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我的心里一紧。 
  她好象很瘦吧,那风衣里面的身体,仿佛没有肉似的,只有一付骨头架子! 
  我的四肢发凉,心跳也在变得急促。不过我还在微笑:小艾,你怎么会注意她的?因为她打份个色吗? 
  我不注意也不行呀,每天她都是最后一个走,每次都是我摧了好几回,但每次都是我把灯拉灭了她才走! 
  我笑:这样你也没有看过她的脸呀? 
  可不,和幽灵似的。     
  如果陈馆长说的是真的,是不是和她有关呀,这人怎么那么鬼呀! 
  我笑:瞎扯谈!这世界上哪有鬼呢? 
  可是现在我想起了这个人象谁了,只有她才有那么好的头发,可是,她已经走了呀,不是好长时间找不到了吗?     
  这会儿我反而平静下来了:小艾,你在说谁呢? 
  比我高一届的那个女生,挺漂亮的那个,哎,对了,林娇娇!很多人都说她失踪了,还有人说在首都机场看过她,她当了一名空姐。。。。老师,她好象和你不错呀,你知道她在哪吗? 
  我笑:什么叫和我不错,小艾你还和我不错呢。。。。我哪儿知道她在哪?不过听说她总在外面混的。小艾,听你莲老师的,别乱想了,好好读你的书,现在工作这么难找,你再不好好读书。。。 
  小艾脸有点红:所以要请老师帮忙呀。 
  我又和她嘻嘻哈哈了一会儿,看出来小艾也懒得想阅览室那事了。     
  我暗暗松了口气。    时间过了午夜十二点,工会的游艺室依然灯火通明,我和几个同事聚在一起搓麻,是周末,大家一副不到天亮誓不罢休的样子。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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