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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活出人样-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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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的地方,刘宾白见过太多太多伪装,装得好的,装得不好的,太多太多。刘宾白开始还很欣赏,因为伪装毕竟也是人的能力,可是,看得太多了,刘宾白真的烦了,厌了。刘宾白之所以烦了,厌是,是因为在他来的那个世界,人人都以伪装而自得。

其实,纯真也罢,伪装也罢,相互间应该是依存的,因为只是两者有对比,才能显现出它们的能力和作用,才能显现其质朴和精采。可是,大家都玩伪装,可真就是没意思了。真的没意思了。

所以,当看到真实的红莲,看到红莲真实的情感,刘宾白心中竟然生出了感恩的感觉。

于是,刘宾白不是马上占有,而是与之亲近,亲吻。

虽然武松很粗,而且在对女人上有些蠢,可是,由于有刘宾白的真诚,武松对红莲也是极尽温柔的。

从一开始,红莲就感受到了刘宾白的情绪,她很感动,也很享受,可过了没多久,她就受不了了,因为,刘宾白的真情,将红莲点燃了。

069 上红莲,宾白叹女人

女人呵,这才叫女人!

红莲,真是一个可男人的,知情、知意、识趣的女人!

当武松和红莲着肌肤相亲时,刘宾白给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第一次与红莲同床,红莲先是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满足了刘宾白的窥视欲和占有欲,然后又温柔地脱去了武松的衣服,帮着武松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红莲做着这些,一切是那么自然,自如。当然,红莲做这一切,并不是像做一件熟练的事情,她是带感情的,也极女性,极有诱惑力。红莲的动作虽然自然,但是极温柔,极妩媚,以至武松一进入她的身体,立即陷入了疯狂。

当武松进入到红莲体内,刘宾白也感觉到是像进入到了个温暖,进入到了安全,进入到了融化。这种感觉,后来刘宾白想明白了,这才是进入了温柔乡。

进入红莲身体里的武松,拿出了练家子的本事,百般地耍弄,千般的逞强,真是找到了男人的感觉。

先前,武松在进入潘金莲身体里,也这样耍弄过,逞强过,可是,那时候,因为有下种的事儿,刘宾白压着武松,没让他完全疯掉,更多的是为了调动潘金莲。可是现在,武松真是为一个爽字,强逞英豪。

红莲真是大气,真是女人!她一边承受着,享受着武松的,毫不掩示自己,让自己尽现对的反应,一边还没忘呼应着,调动着,协助着武松冲上高点。于是,武松和红莲的第一次,便格外地和谐。

快感,真是快感,忘我的,飘飞的快感。武松从红莲身上得到的快感,让刘宾白也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在来的地方,因为女人的目的性太强,交易性太强,刘宾白很少听到有人有过这样的真切的,纯粹的快感。没有,只有冲动,和冲动过后的失落。

有些人,从一出生,就能明白这个世界,所以他们活得如鱼得水;有的人,活了几十年,也还没活明白在世上生存的道理,所以他只能郁闷。刘宾白就属于后者。然而,这个世界又是公平的,不管怎么样,它会让人明白活着的道理。只是早晚的问题。

刘宾白尝试到了,只是在一千年前。这真是一个故事,可是,能在故事里明白,也算是万幸了。因为他毕竟是在体验中得到的。

武松痴迷红莲的身体,刘宾白痴迷红莲的精神和女性的温柔,于是,刘宾白和武松两个异类,由于红莲这个纯粹的女人,和谐共处在了一起。

红莲也从武松这里得到了新的尝试,强硬的武松,也给了她全新的感觉。红莲以此接触的人,不是像师爷这样的读书人,就是一些官人。这些人都讲风度,讲斯文,从来不会用强的。而且,这些人都是自私的,从不管别人的感受,他们只管自己的感受。

红莲从武松这里得到了从未有过的体验,红莲放弃了斯文,尽情地银荡。

可是,武松虽然也是只管自己的感觉,可是,武松的强壮,在客观上也让红莲有了从未有过的尝试和满足。于是,红莲也很痴迷。

不知从何时起,刘宾白来的地方,女人特别拿自己当女人,于是,男人就累了。累了的男人,就不再知道什么是女人了,于是,男人就只知道出门挣钱了。现在,刘宾白却红莲身上,又知道了什么是女人,特别是女人的温柔。

每次武松来,红莲最是和和气气、温温柔柔的一笑。在让过座后,红莲又是陪着武松,聊一些刘宾白想聊的话题。红莲很会陪人聊天,她总能让刘宾白说得兴致勃勃。当然,当刘宾白不想说话时,红莲又会主动唱一些曲子,给刘宾白听。

现在,刘宾白不干事了,可是银子照样不少进。不劳神的刘宾白就想着享受了。可是,阳谷县地方真是不很大,而且武松的官身也不由已,要想享受,也没太多的选择,于是,刘宾白就泡在了红莲这里。

前一阶段,因为了前任县太爷,也为了自己忙银子,土兵们也累得不善。新的县太爷来了,这个人不太懂事儿,武都头又给了这样的命令,于是大家伙乐得歇一阵子。于是,土兵们重又恢复到原来懒懒散散的状态了。

新来的县太爷,是听说这里银子多才来的,而且,来的时候也有了打算,有了想法。可是,真到了这里,却发现这里并没银子,他有些慌。

新任县太爷不甘心,找人来问。县衙的人,除了县大老爷带来的人外,都是老人,这些人都得过武松的好处,自然是跟武松一条心。县衙的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对付人,他们可是有一套。他们一顺手,就把事情推到前任县大老爷身上,说他寅吃卯粮,把地皮刮得太干净。

县衙里的人说得在理,由不得县大老爷不信。于是,县大老爷只能郁闷。

银子,银子,怎么才能弄到银子呢?县大老爷问自己带来的师爷,师爷出主意说:“老爷,城中不行,不见得乡下不行。如若不然,不如请老爷亲自出马,到乡下转一圈看看。

县大老爷真是让银给逼疯了。他的老县真的不顾自己的安危,亲自下乡了。

县大老爷没让武松跟着去,他怕自己一走,城里会出乱子,于是他让武松在家看着,只是让武松给自己选了一些土兵带着。

这下可好了,武松更自在了。除了回武大家看看,其余时间,就全泡在了红莲家里。

日子就这么消遥地过着。

还是大宋好呵。这是刘宾白真切的感受。

在来的地方,人们爱说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可是,弄来那么多钱,弄出那么高的效率,有用吗?生活是用来享受的,而不是用来劳碌的。也就是说,人活着,是为了活着,而不是为了不停地干活!

虽然是享受,可是,刘宾白还是小心着。因为根据在他来的地方的经验,他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够随心所欲地享受生活,在来的那边,刘宾白只要一得意,一开心,准得躲筋斗。所以,刘宾白还是加着小心,和红莲也只是窝在家里,没有出门。

其实,刘宾白很想拉着红莲一起出走走。能带着情人一起出门,这也是刘宾白的一个理想。可是,刘宾白没敢。

知县大爷的乡没白下,走了一圈,还真有收获。知县大老爷发现,山东地界的乡下,虽然土,可是那些土财主家里还真有些银子。有了这个发现,知县大老爷明白这里还真是不穷。

知县大老爷带着银子回来了,知县大老爷弄银子的信心一下就上来了。有了信心的知县大老爷,开始玩心眼了,他派了师爷进行暗中调查。知县大老爷要摸情况。

新县大老爷的师爷也真不是省油的灯,不知道怎么七弄八弄的还真弄出了些情况,知道了现在阳谷县的局面是武松弄出来的。得到这一重要消息,师爷赶紧汇报。

新知县大老爷知道后,恨得牙根直痒。县知大老爷转着圈地想办法,要办武松。县大老爷是真急了,他恨不能立即就把武松给办了。

的确是,那个老爷能容忍奴才这样犯上?

师爷是老爷肚里的虫,他可是知道老爷想什么。师爷要为老爷解忧。于是,他出主意了:“老爷,武松私占官妓,这与私吞国家银两一般。凭此一条,就可将他发配。”

师爷是真恶,这招出的,真叫一个狠。

师爷这招,一下就将武松的小命,紧紧地捏在了知县大老爷的手里!

武松这回是完了!

“恩。可行。”这真是一个办法!知县大老爷开心地、满意地认可了。

见到老爷不生气了,师爷又出招了:“老爷,咱们再给他一个机会,问他是否知罪。如他肯改过,肯为老爷取财,老爷依旧重用。如何?”

师爷是个人物,他知道武松还有可利用的价值。

“恩,可行。老爷我也不是刻薄之人。”知县大老爷开心地表了态。

“来人,传武松头来见老爷!”师爷见老爷开心了,便传下了命令。

070 说开话,师爷欲交人

听到知县大老爷传唤武松,有土兵赶紧去后街找到武松。

武松还是待在红莲的屋里。武松正在听红莲唱曲。

“知县找我做甚?”刘宾白想不明白。

红莲听了,却担心地看着武松。

这趟下乡,知县搞到了银子,他还想干什么?

不管他,见了面再说。

“头前带路。”拿定主意,刘宾白着武松回了县衙。

知县大老爷居然开了大堂。

县衙大堂里,知县大老爷升了座,衙役们拿着棍子,也在两厢站好了。这整个是一个开堂办案的架子。

这是要干什么?刘宾白真有些糊涂了。

不是想拿我开刀吧?不会呵。这厮不是弄来了银子吗?

刘宾白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武松一被人引进大堂,知县大老爷就一拍惊堂木高叫一声:“武松,你可知罪?”

知县大老爷真用足了劲拍惊堂木和发出叫喊的。知县大老爷这一叫,土兵们还真挺紧张。

“老爷,武不知。请老爷明示。”刘宾白觉得挺滑稽,全然没当回事儿。

知县老爷这一闹,刘宾白反到不怕了,他要看看这些大老爷有多大的能耐。

“你私占官妓,该当何罪?”知县大老爷又是一拍惊堂木,然后跟着狠狠地说。

这?还有这事儿?刘宾白有点儿晕。

见武松没话了,知县大老爷得意了。

“身为都头,妄顾国家法纪,该当何罪?”知县大老爷是来了劲儿了。

拷!这话都说得出来,也太银荡,太无耻了。

“敢问大老爷,这是要治下官的罪么?”刘宾白听着不爽,想翻脸。

见刘宾白翻了脸,知县大老爷也急了眼:“治你又如何?”

妈的,不知死的东西!刘宾白真有心放也武松,让他暴发一下。

僵持,冷场。

“武松,你特也地放肆!你可服罪?”知县大老爷又喊了一声。

刘宾白不吭声,还是看着知县大老爷。

在场的土兵们也很紧张,他们真担心武松会玩命。

师爷一见,形势不妙,赶紧写了两个字,给知县看。

知县大老爷一看,便说:“武松,你不知悔过,本官让你清醒一番。来人,将武松收监。”

师爷给知县写的两个字就是收监。

县知老爷说完,一甩袖,走了。

敢让爷坐监?真是不知死!刘宾白急了,想要放武松造反。

师爷一见,赶紧上前,拉着武松往下走,边走边说:“都头息怒,走,走,换个地方说话。”

师爷拉着武松,并没有去牢房,还是回了武松的住处。

进了门,坐下后,等土兵弄了茶来,师爷让土兵出去,关上了门。

“都头,官身不由已呵。”师爷叹息着开了腔。

这也不是只好鸟。刘宾白看了一眼师爷,没接话。

“都头,借问一句,原知县如何待你们?”师爷又问。

这个师爷是真狡猾!

“原知县老爷是个读书人,不与武松这类粗人相交。”刘宾白着武松硬硬地回道。

师爷没想到武松会这样回他的话,他一下卡住了。

刘宾白见师爷不说了,得意地看了他一眼。

“都头,在下这就不明白了。既然前知县这样待你们,为甚你还这般帮他?”师爷拿出了真诚。

听到这话,刘宾白抬眼看了一下师爷,然后说:“前知前虽不与下在过往,但也绝不跟武松拿大。”

“都头打死过老虎,想那功夫了得。可都头家人功夫也了得?红莲亦功夫了得?”师爷听武松讽刺自己的老爷,也有些来气,于是便阴阴地说。

“武松做事,从不计后果。”斗狠,谁怕谁呀?刘宾白也着武松发着狠说。

师爷是个读书人,武松就发狠,师爷是真哆嗦。

刘宾白真是恼了,无所顾忌地恶狠狠地看着师爷。

“都头不必斗狠。都头息怒。”师爷是从京城来的,还见过一些世面,他还能努着说。

刘宾白不给反应,依旧地怒视师爷。

“都头,在下有一事不明,请教都头。如果知县老爷与都头为友,都头会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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