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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活出人样-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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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说的是。隶书确是适合小翠这样的人。”小翠想了想回答说。

小翠没往歪里想,刘宾白有些失望。

刘宾白说这话时,的确是很银荡。可是,刘宾白想,这不是自己在说,而是武松在说,不关自家面皮的事,所以刘宾白才这样放得开。刘宾白之所以要这样,是他想看到小翠不好意思时,羞搭搭的模样。

“大人定然是丹青高手。”小翠忽然说。

“小姐何出此言?”小翠的反问,把刘宾白一下弄蒙了。

“大人言语如此精妙,必是丹青高手。小翠识得。大人骗不得翠儿。”小翠觉得武松是在戏她,便撅起嘴,轻声说。

太迷人了,真是太迷人了。小翠的样子,又让刘宾白痴掉了。

刘宾白一痴掉,武松就又出来了。武松伸出手,就向小翠的脸上摸去。

mlgBd!你以为这是潘金莲那!刘宾白这叫一个气。

这个武都头,怎么忽然又这般无礼了?小翠不知道为什么武松又变得这么猥琐了,于是,皱着眉,躲了一下。

坏我好事!刘宾白一感觉武松动手,便赶紧控制。

还好,及时地控制住了武松,没让他再进一步做下流动作。

刘宾白制止武松,并不是因为刘宾白有多善良。其实他也恨不得现在就把小翠的衣服抓光,看看她的实质。可是不行,因为刘宾白在那边虽然没嫖过小姐,可也听说过。嫖小姐的行家里说说过,小姐不动情,脱光了也没得看,只有小姐动了情,脱光了才有的看。

可是,小姐动情时,看什么,刘宾白又不知道了,所以他要看。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刘宾白下决心要实践一下。

再说,这大宋的女子,全不如那边的二尾子,没有那种混不怕的劲儿。那边的小姐们,与其说被奸,还不如说是强奸,听说没经验的男人,到了有经验的小姐手里,三下两下就得跑马。这种能让男人分分钟跑马的小姐,好是得意,他们自称是快枪手。

其实,细一想也是。在刘宾白来的地方,听说小姐接客不全是按钟点,是按人头,打一枪是多少钱。刘宾白来的那边有句口号:“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在这样的思想指导下,小姐接到客人的一瞬间,就想让客人放下钱就走,哪里有心里和客人多耽搁。耽误时间,多耽误挣钱呵。

刘宾白从书里看到过,那边的小姐全然不同,讲究品味,讲究情调,刘宾白喜欢这个,所以他忍住,耐下心来玩情调。

见武松头又老实了,小姐心里静下来了,害怕又转成了好奇,于是,小姐又开口问道:“都头给妾身展示一下,赐妾身墨宝,如何?”

常言说,书到用时方恨少。艺又何尝不是呢?

刘宾白从一上小学,从小学一年级开始,老师就让描红模。刘宾白的老爹也常和刘宾白说,一个人的字,是他的脸面。可是,刘宾白从小玩劣,就不好吃苦。那时刘宾白总觉得写字是一个苦活。别说写大字了,就是写生字,刘宾白也得想办法不写。

现在可好了,白活了半天,把人家评了半天,该自己露一手了,却掉了链子。

这是多好的机会呀。这时候,刘宾白要是有两把刷子,提起笔来,刷刷来几下子,呵,那小姐还不得一头扎到自己怀里呵。可是,可是,刘宾白真就没那两刷子。

没这两刷子就别想把小姐拿下!

没办法,不但拿不下小姐,还得想办法遮。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哦,小姐的画……”刘宾白想办法打岔。

一听武松又要评自己的画,小姐立即忘了让武松写字的事了,抬起脸,看着刘宾白,认真地听着。

坏啦!这回可是坏了醋了。刘宾白在心里叫道。

此时的刘宾白就是没说出声,要是说出声,就跟那个黑胖子郭德刚说相声时,无被逼无奈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这小翠的画可怎么评法?刘宾白没招了。

“小姐的画,好像没受过大家指点。”刘宾白一咬牙,赌!于是,刘宾白就这样说。

“武大人——”小翠忽然媚媚地叫了一声。

这一声,叫得是太动情了,刘宾白顿时彻底晕菜。

别说刘宾白了,就是武松,能打死老虎的武松,刚才想别小姐动手动脚的武松,这会儿,也酥了半边身子。

“大人——”小翠见武松没有反应,又用更柔媚,而且柔媚中带着娇痴的声音,又叫了一声。

完了,刘宾白真的完了。要不是武松粗壮,身体硬朗,刘宾白就得脱壳而飞了。

别说刘宾白了,就是武松,被小翠这一叫,也不能动了。

武松傻了一般,痴痴地看着小翠。

小翠见武松又这样死瞪着人家看,便又不高兴了,于是,她不满地又叫了一声:“大人。”

这一声不满的叫声,来得太及时了,一下就把刘宾白叫回来了,也把武松叫醒了。

“小翠,有话说?”刘宾白极力地掩示着自己的失态,拿起茶杯,胡乱地喝了一口,说。

“大人定是丹青高手,大人要指点小女子。”小翠说完,站起身,走到武松身前,妖妖饶饶地深深一福。

迷人,真是迷人。

觉得小翠迷人的不仅是刘宾白,武松更是着迷,他猴急地站起身,想到扑上去,把小翠抱在怀里。

这个蠢材,怎么这么急呀。刘宾白有了前次的经验,赶紧控制住了武松,没让他的举动出格。

“大人不必多礼,大人坐下。”一见武松站了起来,小翠向前迈了一步,伸出手,把武松往椅子上按。

还好,刘宾白动作够快,没让武松露馅,没让小翠生疑。还好。

小翠的动作,柔柔的,极为女性,真真的是女性动作。

机会,拿住!总算是靠近了,刘宾白假意客气,伸手握住了小翠的胳膊,并且轻轻一握。

太棒了,这手感,真是好。

在刘宾白来的那个地方,女人们都以瘦为美,讲究骨感。什么是骨感,身体的骨头要戳破皮肤,伸出来,就是叫骨感。说白点,非洲的难民,吃不上喝不上,那样子,就是那地方妇女追求的骨感美!

变态!真恋态!

眼前的小翠可不是这样,这条胳膊,有肉有骨。只是,肉是软的,不挡手,一下便可捏过肉,摸到骨头。

这才是好身子。这样的身子是养出来了,不劳作,不运动,生生地养出来了。

这种身体,只有在好条件的地方,好条家的家庭,才能养出来!

地道,真地道。

虽然刘宾白没吃过猪肉,可是他还看过猪跑。虽然在来的地方没遇见过,可他还是从书里看到过。看来,书中的描写是真实的。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果然如些。刘宾白飘飘然地想道。

(我呸!这句话是这么解释的吗?我替您说出来吧。哈哈!)

063 展才艺,宾白开眼界

“小姐的字、画,在下都已经见识了,小姐能否让在下见识小姐的妙音?”刘宾白让武是松一拱手,然后说。

一听这个,小翠一脸得意。小翠抿了抿嘴,然后点了点头。

“都头想听甚么?”小翠一脸得意地问。

看这意思,这是小翠最拿手的了。不行,得难为他一下。可是,怎么难为她呢?刘宾白思谋着。

大宋朝的词人,肯定是难不住小翠,得弄个别的朝的,难他一下。

可是,选谁的呢?刘宾白低头琢磨着。

见武松不吭声,小翠很是得意。

懂字,懂画,还能懂音律吗?倒要看这武都头是个武人还是个文人。小翠一脸探究地看着武松。

“李煜,李后主的,姑娘可曾唱得?”刘宾白想了问。

李后主和大宋开国君主可是有些故事,刘宾白问,是想看看小翠到底有多少文化。

“李后主?”小翠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

到底是小地方的人,如果是在京城,或许还有人知道。刘宾白得意地想到。

“都头要是记得,小翠就能唱得。”小翠看武松有些神气活现,便不服气地说。

“能成?”刘宾白着武松笑眯眯地问。

小翠没有说话,随手一拨琴弦。

真是高手!只是随手一拨,却出来了味道。

真是和外边的不一样呵。刘宾白在心里惊叹道。

“都头说来。”小翠见自己一伸手,便镇住了武都头,便得意地说。

“好,在下说了。小翠姑娘听真。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吟罢,刘宾白得意地看着小翠。

小翠也不答话,再次拨动琴弦,开口唱了起来。

刘宾白真没想到,小翠真会。

小翠低低的,浅浅地唱着。她的歌声,幽幽地在屋中徘徊着。

刘宾白不行了,一下就被带小翠带了进去。

好的曲子就是这样,能勾走人的魂呵。

不仅是刘宾白被带了进去,就是武松也被带了进去。

真的,武松真的被带了进去。刘宾白被带进去后,他再次对武松失去管理。可是,武松却没有乘机站起来,扑向小翠。武松也被勾走了,也只是静静地坐着,低着头。

小翠唱完了。小翠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用凄迷的眼神,虚虚地看着前方。

刘宾白及武松还陷在歌声里,一时无法还魂。

静,屋里出现一片宁静。

“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袖选幸笊桑钚幌沲餐^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小翠突然又唱起来了。

刘宾白的思绪,被小翠新唱打破,并被吸引过来。

这首曲子,小翠唱得轻佻,俏皮。有服银荡的意味。

真厉害,真厉害,这才是专业的。出得快,控得住。刘宾白在心里赞叹道。

的确,小翠真是厉害,也真是专业。小翠用这同是李煜的词,用这银荡的小曲,一下就赶走了刘宾白的满怀情愁,一下就把刘宾白带回到了欢娱场。

“我不喝茶,我要喝酒。”银荡一下让刘宾白想要投身欢娱,于是叫道。

小翠笑着站起来,走到房门口,招呼过来人,让他们去拿酒食。

不一会儿,酒食端上来了。有烫着的飘着香味的酒,有精致的小菜和小吃。

嗯,这山东的勾栏中,酒食都如此之雅,那江南的又如何呢?刘宾白看着桌上的酒食,开心地想。

小翠伸手,给武松面前的杯子里斟满酒,然后又把自己的杯子倒满,然后端起来,说:“小翠敬都头。”

说完,小翠一抬手,一仰头,竟然一口把杯里的酒喝干!

以前,刘宾白只听说山东好汉是好酒量,可是没想到,山东女子也有这样的酒量。佩服,真是佩服。

小翠这样能喝,刘宾白也不能示弱,他着武松端起酒杯,只一下,就将酒倒进肚里。仔细看呵,可是倒进肚里,没有喉咙间停留。

“都头果然豪杰,真是好酒量。”小翠由衷地赞叹到。

只这一下,刘宾白就让小翠服了。

小翠不再那开始那样,只是陪着武松,一点一点的慢慢喝。

一轮酒喝过去,刘宾白停下好奇地问:“即会唱曲,为甚不知人?”

“没人与妾身讲过。只是会唱。”小翠如实回答。

“不知其人,却唱得如此贴切。情意相通,令人沉沦,小翠高人。”刘宾白半真半假地说。

小翠头一次被这样夸,还真些不好意思。于是,小翠又得意又羞地掩住了口。

媚,真媚!刘宾白又被迷住了。

“都头还想听甚么,小翠为都头歌。”小翠娇羞过后,再次操起琵琶说。

“随意,小翠喜欢,武某听得。”刘宾白不想再难为了小翠了,让她随意。

小翠一听,手指在琵琶吧上一通拨捻,然后唱将起来。

小翠唱的还是白衣卿相柳永的词。小翠这回没有唱新的,而是又把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唱了一遍。

“小翠,武某又不曾走,何以悲伤?”这丫头定是心中有人了。刘宾白心想。于是,刘宾白装着傻,又说。

小翠听了,脸上微微一红。

定了定神,小翠拨动琴弦,轻展歌喉,又咦呀地笑了起来:“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又是一番情意,这情意可真称得上是绵绵了。这丫头,这是在怀念她的心上人,还是对自己有意?刘宾白很是晕。

她这是唱自己,还是唱给我听?看来,含蓄是真不太好玩!

刘宾白不是情场老手,也不是情欢场高手,真是不明白。

不行,得弄明白。可是,怎么才能弄明白呢?对,走。一走便可试出。虽然刘宾白不是情场高手,虽然刘宾白不了解欢场的事情,但是,刘宾白还是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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