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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活出人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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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这回是玩大发了。老和尚真生气了,坏了,要出事儿。这些香客也是的呵,有热闹给你看还不好,跑什么呀?我又不打你们。唉,香客这一跑,这文殊寺可要受损失了,香火灯油钱甚至可能更大的钱,也会跑的,这钱要是一跑,和尚们真会跟我玩命的。刘宾白听到老和尚这样说,也有些心慌。

“长老,他们污我在先。”刘宾白心亏,可嘴不软。

“我这五台山文殊菩萨道场,千百年清净香火处,如何能容得你撒野!你且随我来。”智真长老真生气了,说完,扯着鲁智深就走。

智真长老说完,也是理睬众人,揪着鲁知深就走,一直到了他的禅房。

众僧一见智真长老控制住了鲁智深,也都跟了过来,想看看结果。

“你们且先回去,先将安抚禅客,治疗伤者。智深之事,我自有分寸。”走到禅房门口,智真长老转过身,对跟来的众人说。

智真长老说完,也不再多做解释,开门进了禅房。待鲁智深进去后,智真长老立即关了门。

被晾在了门外,很是无奈,众和尚只得回去收拾残局了。

该怎么处置鲁智深?智真长老也没有主意。于是,他写了一封信,派人给赵员外送去。

赵员外收到信后,也没敢耽误,连忙派人回来了回书和银子。

赵员外也觉得鲁智深太给自己丢面子了,于是回信说:“智深任由长老发遣。”

就是这个任由发遣,又让智真长老犯了难。这可怎么打发好?按鲁智深的行为,真应该把他轰了出去。可是,哪能真轰呵?真要那样,不就扫了赵员外的面皮了吗?

算了,远远地把他打发了吧。想了半天,最后,智真长老有了主意。

“智深,此间你决不可住了,你只有走的一条路了。我有一个师弟,在东京大相国寺做主持,唤做智清禅师。我与你写封书去,投他那里讨个职事僧作。”拿定主意,智真长老对鲁智深说。

呵哈!成啦,老和尚向着我呀!一听这个,刘宾白高兴坏了。

太好了,终于可以走了。走,去东京,不跟这帮鸡贼的和尚玩了,看花花世界去!刘宾白这叫一个开心。

心里高兴,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于是,刘宾白说:“洒家鲁莽,让长老为难了。”

智真长老一听,挥了挥手,阻止住了鲁智深,然后让他去自己的床上休息。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鲁智深起来后,智真长老将他叫过来,对他说:“我夜来看了天相,赠汝四句偈子。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州而迁,遇江而止。”

哈哈,老和尚真是下功夫了。行了,留下这话,俺就可以走了。刘宾白知道,到此,就该走了。于是,刘宾白让鲁智深跪下,然后说:“洒家记住了。”

说过之后,智真长老心力交瘁,实在是无力说话,写拿过昨夜写好的书信,挥手叫来人,让来人取一身新衣服送给鲁智深,然后送他下山。

可真是太好了,总算是可以离开了,刘宾白这叫一个高兴。最让刘宾白高兴的是,他就要去东京了,他这就可以看看大宋的花花世界到底有多花了。

下到山来,为等兵刃,又在山下的镇子上住了两日。等铁匠为他打好兵器后,刘宾白见到了这根禅杖。这老大的家伙,真是实着。

这鲁智深,天天拿着这么个大家伙,这算是干什么?是负重锻炼?刘宾白没琢磨透。

六十多斤的禅杖,看着就沉,走在路上,谁都看着鲁智深,并偷笑他是个疯和尚。

行人这一笑,刘宾白明白了鲁智深的小心思了,这是为了在江湖上成名立万!这巨大个的禅杖一拿,所有人都能看出不一般,一传扬,还不全社会都知道啦?

嗯,看来,人要是想扬名,是有很多技巧的,并不一定要实打实地做些什么,只要把自己身的优势展示出来,让人家承认,就成了。嗯,成名还真是很有学问。刘宾白又有所感悟。

刘宾白这感悟着呢,鲁智深却站住不走了。

“走,快走,去东京,去相国寺。”刘宾白命令着。

“你是谁?你为什么一直在命令洒家?洒家已忍你多时了,这里荒僻无人,你是神是鬼,你给洒家显身!”鲁智深命令道。

这家伙,怎么知道的?这个爱吃酒的莽和尚,心细还挺细。

见刘宾白没动静,鲁智深又叫上了:“洒家在跟你说话,你在哪里?给洒家现身!”

这家伙,这要是玩真的了,这可怎么办?刘宾白思索着,想着办法。

030 动心眼,宾白戏智深

“鲁智深,你想见我?”刘宾白试着问。

“你出来见见洒家。”鲁智深急急地吼着。

“我见你做甚?”刘宾白见鲁智深这般猴急,觉得很好笑。

“让洒家知道你是神是鬼。”鲁智深干脆地回答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你可知我在哪里?”刘宾白戏谑地问。

“你在哪里?”鲁智深反问道。

“我就在你身体里。咱们打个赌吧,你要是有本事,你就让我出来;你要是没本事让我出来,你就得听我的。可好?”

“你是何人?我怎么能让你出来?”鲁智深又问。

“我就是一滴水,滴落到了你的身上,就住在你的身体里的。”刘宾白实话实说。

“你是水?当真?”鲁智深不相信地问。

“当真。”刘宾白答道。

“洒家有办法了。”鲁智深答道。

“你有甚么办法?”刘宾白很好奇,又问。

“洒家这就让你出来。”鲁智深说完,就开始动作。

鲁智深脱光的衣服,裸着身体,然后拿起了禅杖,二话不说,舞了起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刘宾白不解地问。

那鲁智深仍不答话,而是加紧地舞着那根沉重的禅杖。

鲁智深真有劲,这六十多斤重的禅重,真的被他舞了起来:但见这根禅杖,上下飞舞,如龙腾如虎跃;又见这根禅杖,指东打西,如怪莽翻身,如蛟龙出水。

鲁智深真是很卖力气,竟然把根六十多斤重的禅杖舞得飞了起来。这样舞这么重的禅杖,是要化力气的,不一会儿,鲁智深的身上就见汗了。见了汗,鲁智深仍不停手,相反,更来情绪了,他继续玩了命的舞动。于是,鲁智深挥汗如雨。

鲁智深打的是套路,一套打下来,跟着又是一遍,没结没定完。

“停,停,你给我停下,你这也太没创意了,怎么总是做重复动作?”刘宾白在鲁达打过两遍后,感觉不新鲜了,于是就说。

“洒家就是不停,你不是水么,洒家要你像汗一样流出来!”鲁智深边继续舞动禅杖,边得意地说。

嘿,这个莽和尚还真有招!刘宾白真没有想到。

好,让你有办法,我就逗弄一下你。刘宾白有了主意。

“哎呀,你好狠,慢一点儿,我要掉出来啦!”刘宾白叫了起来。

一听这话,鲁智深加快了舞动,力道更足了,一招一式更是到位了。

对了,鲁智深的成名招术是疯魔杖,让他使出来。刘宾白忽然想到了这个。

“哈,我熟悉你的招法啦,你弄不出来我啦。想把我弄出来吗?换招吧。”刘宾白又开心地说。

这半天的劲儿算是白废啦?鲁智深真是快要气疯了。

快要疯掉的鲁智深,快要爆掉了。他不再弄耍什么套路了,抡开了他手中的禅杖一通乱舞,并且,见什么打什么。鲁智深是见树打树,见石头打石头。还别说,那家铁匠铺的手艺还真不错,打出的家什还真结实,鲁智深这一能胡打,还真不把禅杖打坏。

疯耍了一通,鲁智深没劲了,他用禅杖支撑着身体,站在着喘息。

“累了吧?我还在。”刘宾白开心地说。

鲁智深真是被气疯了。

“我就不信你不出来!”鲁智深举起禅杖,向自己的脑袋上拍去。

这可是使不得!刘宾白一见,真慌了,鲁智深这要是把自己给打死了,还怎么去东京呀。

“停!”刘宾白高叫一声。

“怎么?你决定离开洒家啦?”鲁智深停住手问。

“不好意思,我现在还不能出来。不过,我保证,过些日子,一定出来。你现在这是要去东京,你到了东京,我看过东京是怎么回事儿,我就走,可好?”刘宾白跟鲁智深商良道。

“东京你没去过?”鲁智深问。

“没有。你不也没去过吗?不知道东京那地方的人是怎么样的,会不会也像文殊寺的和尚那么坏。咱俩一起,总比你一个人强,遇事情,我还能帮你的忙。就别让我出来了,好不好?”刘宾白继续商良着说。

“你保证不在洒家的身子里做鬼?”鲁智深问。

“保证。你放心,我害你,就是害我自己。别不信,你看,我可是比你还怕你死呢。”刘宾白赶紧说。

鲁智深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放下了他的禅杖。

“告诉你,刚才你舞的就叫疯魔杖,以后打架就用这,很快你就成名了。”刘宾白又说。

“当真?”鲁智深说。

“真麻烦你。都告诉你吧。你此去东京相国寺,那里的和尚更刁,他跟本不信你。他把你发去看菜园子。别斗气,你就去,去了以后你就快活了。记住。”刘宾白又说。

“当真?你先知先觉?”鲁智深将信将疑地问。

“不信你就赶紧穿上衣服,赶紧到相国寺去试试。咱们可说好了,要是真的,你可得听我的。我让你在江湖上成名。”刘宾白见鲁智深不闹了,赶紧想办法拿住他。

“好,洒家且信上你一回。”鲁智深说完,放下禅杖,穿起了衣服。

“一路上,你该吃吃,该喝喝,怎么痛快怎么来。”刘宾白又开心地说。

“能成?”鲁智深又是不相信地问。

“能成。在这世上,没人相信你会是个和尚,你守了也是白守。”刘宾白又说。

“这般看不上洒家,这世道,做人真难。”鲁智深一听,感慨道。

“得了吧,你这就不痛快了?告诉你吧,我们那儿比这还难,看不上你,还得管着你。好赖你这还没人管你,知足吧你。”鲁智深的感慨,戳到了刘宾白的痛处,于是,刘宾白恨恨地说。

“为甚?何人敢如此强霸?”鲁智深一听,火起来了。

“告诉你吧,是无权无势,手无束鸡之力的人。”刘宾白又是恨恨地说。

“嗯?你家怎么尽是些怪事?”鲁智深是真不懂了。

“这叫狗仗人势,懂吗?借着有权人的信任,他们任意胡做非为,懂吗?”刘宾白气哼哼地说。

“噢,哪里都有这种人呵。”鲁智深懂了。

“算啦,说这些也没用,走吧。”刘宾白觉得说半天也没用,还不如早些去看看东京,于是就想结束。

“好,咱们上东京,洒家也到要看看皇家的天下。”鲁智深也来的兴趣,说道。

说完,鲁智深拔腿就走。

031 管闲事,智深闹桃花

前往东京的路上是开心的,鲁智深身上还很有些银子,所以刘宾白便很是逍遥,专捡那有风景的地方去。此时,正是春暖花开莺飞草长少女思春的三月天。大宋朝的人还真是有些意思,在这时节里,还真弄些郊游踏青赏花,做赋曼歌,弄出了极有味道的意思。

刘宾白一边看,一边听,一边品着大宋的美人,真是有些乐不思蜀了。

按说鲁智深是和尚,住进寺庙可以白吃白住,而大宋的庙宇也是遍地,他这一趟应该是不用花钱的,可是,庙里的吃食实是难以消受,于是,鲁智深也乐得住客栈,吃酒肆,快活前行。

不觉间,半个多月过去了,这日,刘宾白因贪看山明水秀,走入歧途。眼见天色已晚,四野无人间,于是便愁何处落脚。

愁也没用,只有往前赶。

走过一个小桥,忽然间远处绿色从中,有一簇抢眼红霞,赶近一看,原来是一处庄院。

哈哈,世外桃园!大宋真有隐士!

这真是一个好人家。若大的一个院子,掩在绿树从中,院前一片花朵,正开得烂漫。院子的背后,是叠叠的乱山。这里真是颇有些人间仙境的味道。

今晚就住这家了。于是,刘宾白让鲁智深走上前去。

这家人有事,不然,鲁智深这样一个怪和尚,竟然没有引起这住家人的注意。

走上前去时,看到这家人正在忙乱着。

鲁智深走上前去,规规矩矩给这个庄子的人行了个礼。鲁智深行的是和尚的礼,又叫唱喏,就是半叫半唱地念叨上一句:“南无阿弥托佛。”

许是庄上的人真忙,也搭上天快黑了,这庄的人也没认真看鲁智深,便随口问:“和尚,日晚来我庄上做甚么?”

“洒家赶路急了,错过宿地,欲借贵庄投宿一宵,明早便行。”鲁智深客气地说。

“和尚,我庄上有事,今晚歇不得。”有人回答说。

嗯?怎么回事,噢,对了,鲁智深该在这里打周通,二见李忠了。

“就住这儿,不让住就打。”刘宾白在鲁智深体内对他说。

“为甚?你说住就住?”鲁智深的犟脾气又上来了。

“你信不信我先知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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