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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月落天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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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略显苍白,冷冷道:“你竟能下此狠手。”手上用劲是越来越大,我不得不用左肩的精元唤气。

他扫了下我的左肩,手蓦地松了,凤眼略挑,嘴角微扬,似是浅笑,衬着漫天的落花甚是好看。

我看得怔了,不料他却沉沉来了句:“跟我会魔界去吧?”语气虽淡,却是不能抗拒。

“伽羽君莫要玩笑了,我乃天界月神,怎会随你到魔界!”我反驳道,见他脸一点点冷下来,可还是继续说:“不知伽羽君深夜至此到底却是为甚,看样子倒也不像是来害本仙的,若真是邀本仙到魔界,只凭沧海一面之缘,未免太牵强了吧?”

他不言语,只拿眼目光深深盯我。我原以为只怕还得再战,他却抬手摩挲了两下我的脸,然后冷冷问道:“你也要学她不回家?”

“本仙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回家?”我有些懵懂。

“哼,你不必明白,到时只要乖乖跟我回魔界便是!”他一双丹凤眼燃着志在必得的亮光,然后走到绿眼睛前,冷声交代:“守她也守够了吧,现在给我紧跟着她,别再丢了!”

我恍然,天下第一恶兽的主人,自然眼前这位是魔界至尊了!

那么我,他方才的话什么意思?

我心下剧烈挣扎,要不要问,如果真的是呢?

抬眼看到他朝这边看,眸色忽然散出些温柔疼爱之色,须臾之后。他的身子便烟消云散。

我眨了眨眼睛,方才一切,犹如梦魇。

而这,只是梦魇的开始

第二天,封上神。除去仙神少些,一切照太子大典进行!

问题忽然而至,我左手至于天书之上,天书却不发声也不发光。

一直默默无闻的本仙第一次成为焦点,天帝冷声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哪里出错了?”

“这这,这”佐圣真君支吾着答不出来,只得低头前来查看。

这次我在殿中央,楚涯君在下面。我越过众仙,打算像初次见面那样和他汇个眼神,不料这厮却和司命真君桑林那厮眉目传情。

桑林唇红齿白还挑着双上好的桃花眼,生的很有一番女儿之态,楚涯殿下不会有那什么,哈哈,特殊值癖好吧!

“劳烦月神重新再来一边。”佐圣真君捣腾半天终于有结果了。

“不必了。”司命桑林出列,难得正经道:“仙下方才算了一下,月神与水神同岁,相较之下却独独少了凡间的历练,故而天书不予以通过。”

“凡界的历练?这怕和上神册封没关系吧?我和天帝都没历练,还不是得上仙之位?”天后扫了我一眼,疑惑道。

“月神乃司人界姻缘之事,却未经历情劫,确实不合情理。”桑林分析得头头世道。

众仙神议论开来,分成两派激烈讨论,无非是这封上神和这凡间的经历有关还是无关。

“月神继任以来,恪尽职守,成全四海八荒千万生灵之姻缘,又受尽四极圣灵考验却不能得升上神,实属不公,还望天帝明鉴。”火神师父出面说话。

“火神所言极是,天帝理应让司命真君安排月神下界历练才是。”太上师父也出列。

还是师父疼徒儿呀!

天帝天后细细打量了我一番后,终于点头应允。

我的心情却是灰蒙蒙,天书可是天界最具灵气的物什了,它并不认可我这个上神,而昨儿伽羽君又说要带我回魔界,难道?

不是的,不会的,只是凑巧而已
20。第十七章 暖容
第十七章暖容

凑巧的事儿可是很多,比如今日,我正要去羲和宫还楚涯君紫晶珠子,他恰好要我过去玩耍,于是我挑了见玫红荷叶儿衣裙便出了门。

走到半路,我便又开始怀念我的云雀儿了,只因当下我迷路已经迷了个把时辰了。而“绿眼睛“只能驮着快被秋风割裂的我一圈圈找去羲和宫的路。想问个仙娥仙童吧,人家大老远见了这兽就腾着云反方向奔了去。

正处在找不着也回不去的两难境地,竟瞅见一排端着各种仙果的仙娥们从对面走来。那打头的小丫头看到了我,没反向飞奔,却对身后的众仙娥交代几句后,飞身过来了。

我忙从”绿眼睛“身上下来,又伸脚向后踹了踹它。

“月神终于回来了,什么时候开始说书呀?”那丫头刚走进就迫不及待的问。

我仔细一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呀!她就是那次夜宴上端桃蕊酥给我的灵透小姑娘。

“本仙要去羲和宫,劳烦仙子带个路吧!”我客气道。

那仙娥见我称她“仙子”,脸红了红,忙辩道:“月神仙上高抬子衿了,子衿只不过是太子寝殿的宫娥。”

我当然知道她只是宫娥,不过抬高点了好问路嘛!

随着子衿姑娘绕了半日,方才见到那气势宏伟的宫殿,殿门大匾上龙飞凤舞的写着“羲和宫”三个大字,进门又是一盘弯弯绕,我们停在了一处大殿前,子衿说要先通报一声,让我稍等。

我点头,让穷奇先回去,你恶兽在这边招摇可是不好,它眼巴巴得却是不肯,这是忠心,只听它主子的号令。

“那你边站点儿行不?”

它不能讲话,却摇摇头。

正僵持着,楚涯君翩然出了门,扫了眼“绿眼睛”,当下唤出白泽淡淡交代道:“交给你了,只一条,别在天宫里。”

然后冲我温暖一笑,过来牵了我的手。

今日,他穿的是件暗紫色云绣衣,一头墨发没用发簪竖起,后面用绳子束了。相较以前穿的白色系锦服,这装束衬得他又多出三分稳重,五分儒雅出来。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风轻云淡的笑着,还是漂亮的双眼皮眸子,不知怎的,我却生出了好多年未见的感觉。

直至他顺顺我的发,轻轻道:“来了”。

我还是没说一句话,笑也没笑下。

“我们这才几月未见呀,溪月不会又将我给忘了吧?需不需要告诉你我是谁呀?”他眉眼含笑的戏谑道。

“呵呵,没,太子殿下,好久不见呀!”我干笑了两声,开口道。

楚涯君略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拉了我的手叹道:“溪月呀,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我俩好不容易熟悉了点,现在你又这样生疏,你的性子怕是改不了了。若要你不认生,得想个法子天天在一起不分离才好。”

“太子不是,恩,我没有与你生疏。”想不到楚涯君这样了解我的性子,我确实需要缓一阵,过段时间不见是很容易认生的。

“暖儿给舅舅想个法子可好?”忽的传来一声稚嫩的声音,低头一看,是个粉嫩的小姑娘,两万岁左右,个头儿和楚涯君腰部并齐,她黑黑亮亮的眼睛看看楚涯君握着我的手,天真烂漫道:“像爹爹和娘亲一样,成亲!”

我心下正诧异这是谁家的可爱小丫头,不曾想却听到“成亲”两字,便扑哧笑了出来。于是俯下身,摸摸她的头问道:“小丫头知道什么是成亲吗?”

“当然了,舅舅要和你天天在一起,自是欢喜你,欢喜多了便要成亲,对不对,舅舅?”那小丫头认真地对我讲完,又抬头看着楚涯君。

“恩,暖儿讲的对极了。”楚涯君蹲下来宠溺的笑道:“回头要什么奖励跟子衿姐姐说去。”

“人小鬼大!”我刮了下她的鼻子,并不理会她的话。

天知道我和他的舅舅成亲有多不靠谱。

“谁家的可爱小姑娘,恩?”我想着便问出了口,接着便觉得自己的问题有多不靠谱,喊楚涯舅舅的小姑娘,还能是谁的孩子?

“娘亲!”小姑娘甜甜得喊。眸雨牵起她的手走过来,我心里顿时乱作一片。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眸雨不是还没成亲,哪冒出的这么大的女儿?那他的父亲呢,不会是辰歌吧?天,我忽的想起了他们在鲛人族的谈话,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她和辰歌究竟怎么回事?

我习惯握紧手后退了几步,心开始竖起防备,任它是个什么事儿也不能伤我。

防备中,我看到楚涯君眼里浅浅的疼惜,他的手不动声色地掰开我紧握的拳头,然后和我十指紧扣。

眸雨牵着那小丫头走过来,低下头柔声问道:“暖儿,喊‘姨娘’了没有?这是额,恩,这是”,她不自在笑着看了看我,一时不知怎样介绍。

“娘亲,暖儿知道这仙子是谁。”小丫头很是肯定的答道,然后朝我眨眼笑:“方才舅舅已让我厮认过了,对吧?舅母!”

她这声舅母清脆响亮,我们三个都僵了半天才回神。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道:“没事儿,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不会较真儿的”。

然后想想我俩一个未娶一个未嫁,这传出去容易阻了彼此的姻缘,还是解释清楚的好,于是便笑道:“小丫头可不能乱喊,我不是你的舅母,你舅舅还未定亲呢,外祖母会给你挑一个很漂亮的舅母。”

那丫头似懂非懂点点头,转身朝楚涯君道:“这就是舅舅的不对了,怎的还不禀了外祖父,可不要让这位仙子等太久了,她会伤心的。”然后转身往她母亲怀里靠靠,抬起头问道:“我说的对么?娘亲。您等父亲那时也很是伤心呢?”

算了,看来是讲也讲不清了!我无奈笑笑。

眸雨俯身揉了揉女儿的脑瓜子,柔和地笑了,然后抬头对我说:“外面冷,进殿里聊吧!”

我走了几步,回身发现楚涯君还愣在原地,一幅醍醐灌顶的大彻大悟样,便疑问道:“怎么了?”

他没答我话,却没头没尾的说了句:“早该如此的。”

我没理他,想着不知怎的魔怔了,便一个先进了殿。

楚涯君的这宫殿甚是气派,不过我环视了一周,眼里便只有殿中磐石桌上的奇珍美味了。

辰歌低头细心布膳,暖容伏在他耳边讲了些什么便一边玩去了。他抬头看看我,笑道:“溪月来了,正巧我刚研制了一味新的丹药,既可药用,又可做食物的佐料。”

他的话语表情很是自然亲切,我心下也觉得没以前那般沉重纠缠了,便也轻松的戏谑道:“当年道君府中时可还没试够?这会又来拉我,亏你也是封了上神的,就找不到半个童子?”

辰歌见我重提当年,神色有些惊喜激动。

“师兄还不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指指那边正和楚涯君下棋的小姑娘。

他的神色有些复杂,看看眸雨方才笑道:“很惊讶暖容是怎么冒出来的吧?这你得问她了,我也是被蒙在鼓子里万余年呢”

眸雨只是温婉笑着说了句:“都过去了,莫要提了。”

听到她话里的沧桑疲惫,我也不好再问下去,想起她悟错崖思过两万年,心里也猜个七八分出来了。

一时想起正事儿,便过去问楚涯:“爹爹留书给我说和你出去处理些事情,你都回来了,怎的不见爹爹?”

他抬眉千笑:“溪月你这是明知故问呐,赤松将军当然是回到流波山了!”

怕我问娘亲的事,照面都不和我打,还说陪我封上仙呢?

见我垂头丧气,黯然神伤的,楚涯摸摸我头安慰道:“你爹爹托我照顾好你,以后有什么不好就来寻我。”

“寻你?”我浅笑着斜睨他两眼,且不说你楚涯君将来乃天界至尊,公务何等繁多,单单你的三千佳丽就把我给醋到万八千里远了!

“不信?”他也学我浅笑质问。

“信,信!”我继续玩笑:“那赶明儿你寻着好姻缘了,过来寻我,我给你挑根儿好红线呀!”

忽想起紫珠子,便下了给他:“这珠子还你。”

他皱了下眉,就着我的手又重新带回去,说道:“你留着,日后到凡界了。”

我见他忽然止住了话,便晓得他可能看到了那脖子上被伽羽那厮掐得淤痕,虽幻了层新的,细看还是辨得出,正想着要不要与他说,却感到他只是将大拇指在上面来回划了几下,什么也没问。

“等我问问司命真君,看你什么时候下界?”沉默许久,他才转了话题。

“谁缺情事经历了?桑林那厮却是胡说!本仙过情劫时,你们还不知在哪儿天真烂漫呢?”我一想起司命那厮的造谣之语便不爽。

谁说我没经历情劫,布膳那个不就是吗?辰歌听到我的话,侧身笑着瞄了我一眼。

原来是可以玩笑着放下的,我们的某些伤痛。

楚涯一时没忍住,朗声笑了出来,我剜他一眼,他立马识趣憋着,转而深情道:“那你可知,我天真烂漫时便晓得你了?”

我见他柔波荡漾,嘴角含笑,料想着这厮又和我斗心思呢,便斜眼回道:“这本仙可不知道,谈情可是件很伤神的事儿,谁注意到你了?”

这话是真话,从未见过,何谈注意?

他继续笑,眸子黑黑亮亮的盯着我,追问道:“那现在呢?”

我白了他一眼,没回答。心里却叹道,你这样绝俗出众的容貌到哪儿都很难不被注意到吧?

他见我不答,有些着急,又问了遍,现在呢?

认识这么久,总觉得他潇洒飘逸的就像秋日蓝天的云朵儿,这会儿头次见他焦急,便很是好笑:我注不注意你有甚紧要的,值得你这样急?

正在下棋的暖容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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