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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脆爱-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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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最隐秘的欲望。江妍有时候也难以明白温煦华的内心,自己对他重要吗?无论多少次问自己,答案都无比清醒,没那么重要。
温煦华没有接话,自己把行李箱挪进了屋,换了拖鞋,拿着江妍的杯子倒了一杯热水。
沉默许久,江妍才接着说了句:“别闹了,彻底离了吧。”
温煦华靠在沙发背上,侧头看了她一眼,上午的时候自己还有那么几分信心,能把她哄回去过年,可到了下午,接二连三的被人判死刑,他是真不甘心。
虽然说先错的是他,要付出这些代价的也是他,江妍这般对他也无可厚非,可他总觉得自己放在心头的这个女人太无情。很多时候,江妍就像枚硬币,有着截然不同的样子,脑海中的她温暖、沉静;现实中的她却理智、冰冷。他不是没有想过,像思阳说的那样缠着她,多少次在外应酬喝得酩酊大醉,回家还要面对一张空床时,他不是没有冲动过,打个电话骚扰她,或者干脆跑到她住的地方,不给进门就捣蛋。
他不是混账王嘛,这样的事情还不驾轻就熟?可他不敢,害怕在开膛破肚、掏心挖肺,把自己血淋淋的摆出来之后,仍看到江妍那张冰冷的脸。所以他越是气急败坏,就越是闹,闹完后便觉得自己像小丑,人家跟看戏似的,没什么意思,可被晾下的时间一长,他又觉得慌张,要闹更大一出,惹点什么才觉得自己有存在感。
很多时候,他都希望她像个正常女人,张牙舞爪、打架撒泼都没关系,起码让他知道她爱他,她在乎他。可江妍不这么干,她是那种超实用主义的女人,发泄情绪这种事情太费体力,又没什么实际疗效,她不屑做。大概他这前半辈子是被女人们宠坏了,惯得他为所欲为、不知好歹,所以老天才会惩罚他,让他在这36岁的本命年里,对一个既现实又无情的女人如此的割舍不下。
温煦华看着她,终于打算和她好好谈谈,转过身来,语调温和:“旭日我卖掉了,贷款协议也签了,公司的事情马上就能解决掉,孩子……”
“那又怎样?”江妍一想起那张产后虚弱却笑开了花的脸,不想再听下去,陡的提高了声音。
温煦华被突然打断,愣了两秒,随即捏住江妍下巴,狠狠的吻了过来,江妍哪能料到他情绪转换如此之快,心有防备却还是没反应过来,舌头着实被他吃了进去。而温煦华更是欺身上来,一只手摁住她后脑勺,一只手环抱住腰,两人紧紧贴在了一起。
江妍背臀使不上劲,无法从沙发上起来,只能用双手去推。真不该让他进门,无论如何也是同床共枕过一年半载,此时他想干什么,她心里是清楚的。好不容易摸到扔在沙发上的电视遥控器,她捡起来就往人头上砸,吃了第一下痛,温煦华腾出手来把遥控器抢过,摔在一边。一看江妍,已经被他气到了,脸色有了血色,胸口也因为刚才的呼吸不畅而上下起伏。
江妍重获呼吸,第一句话就糙得很:“想上啊。今天去把婚给离了,就让你上个够!”
温煦华当下就挂了脸,松开她起身就往卧室走去:“那份协议书在哪儿?”
江妍紧跟其后:“你要干什么?”
温煦华推开衣柜门,果然有小抽屉上了锁。江妍这人平时的生活习惯很好,事物分门归类、整理有序,金银首饰等贵重财物、以及重要的资料文件都会保管妥当,在熙园时就是如此。
“给我钥匙。”
“凭什么给你。”
温煦华也不再要了,一只脚抵在柜门边上,手往后一拽,没料到实木做的柜子还挺结实,一下子没法给拽下来。再者,衣柜和床边的距离太窄,不好使力,他就踩在了江妍的床上,双手拉住锁环再拽,“哐当”几下,那个小抽屉连带着导轨,整个被卸了下来。
温煦华压根没理她,从文件袋里轻而易举找出那份离婚协议,三五下就给撕成一堆碎片,扔进了垃圾桶里。江妍已经惊呆了,都没想起心疼一下自己为这个衣柜花的三万块钱,等温煦华回到卧房时,她不自觉的往墙壁那边一缩,害怕自己也像那个抽屉一样被他大卸八块。
温煦华西服没扣上,双手叉在腰间,直盯着她:“我好不容易有了点觉悟,这辈子就和一个女人混下去了,你这时要game over?小江妍,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江妍气得不行,都2012了,转眼就世界末日,大家谈场恋爱结个婚,谁不都是好合好散的,自己居然碰上一个蛮不讲理还死缠烂打的男人。见温煦华还待在床边检查文件夹里的东西,便伸手过去打他:“还给我,我的东西不许你碰。”
这话在温煦华听来,和game over没什么区别,碰一下怎么啦,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当下抓住她双手,圈住腰,就把她给扔在了床上。
制服女人这种事,他前十几年没少干过,早就熟能生巧,把江妍双手反过去箍在头上方,弓着身子,腿正巧压在她膝盖上,身下的人想反抗也没得半点辄。
眼下没有半点谈情说爱的氛围,温煦华压上来时,江妍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强了。说强也不恰当,因为她还守着那么一丝半点的旧道德,贞烈说不上,但对于第一个男人确有无法释怀的宿命感,她没那么排斥温煦华,所以才更是慌张,害怕自己真会从了他。
可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温煦华岂会不知她的敏感地带,当下就耳垂脖颈锁骨,细细一路吻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码字速度不行,更新会慢一些。
一个在装,一个再闹,他俩真实的婚姻状态。


、谁的劫难(1)

江妍已经彻底被惹毛了,这大半年来所累积的情绪破了临界点,全数爆发了出来:“温煦华,你真是个王八蛋,我欠你什么,就该受你这般欺负。想撒野去外边啊,母狗一大堆,又没人拦你。你是不是就特贱,特想听我骂你,好啊,今日我就骂个够,乌龟、王八、人渣、废物、烂咖……”
江妍边挣扎边哭骂,不一会就声嘶力竭,温煦华没再骚扰她,只跪在她身子上方。觉察到箍着手的力道松了,她赶紧的翻身从他身下爬出来,可情绪已然倾泻,压根就无法围堤,她也没走,就站在床边,拿起抱枕使劲去打他。
抱枕不是打人利器,打的人费了好大力气,被打的人一点事都没有,眼见温煦华坐在床上,沉默不语,拿这番殴打当空气般,江妍就四处张望,想寻个趁手的。见衣柜门开着,从里面找出挂大衣的木质衣架,抓住一头,狠狠的朝温煦华胳膊上打来。
可温煦华仍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她打。
“你不是很有理吗?你说啊。你不是说给你时间,你会搞定?你搞定了吗?你什么都搞不定,还来我这里做什么。”
江妍不是个擅长吵架的主,如今只觉得有千百万的话语同时涌到了嘴边,争先恐后想出来,可来得太凶猛,就堵在一处,愣是不知该再说什么,只一下一下重重的敲着温煦华的臂膀后背。那木质的衣架又粗又重,江妍才打了一会,就觉得手也酸了,腿也累了,颓然坐在地板上,继续哭着:“你来做什么,除了欺负我,惹我伤心,你还干什么了?”
温煦华见江妍不再打了,动了两下胳膊,心想果然是狠心的女人,一个劲的往背上的肩胛骨敲,再打下去就废了。他从床上下来,想去搂江妍,她更是歇斯底里的又踢又推:“不要碰我!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孩子没了,她的孩子能好好的生下来,为什么不是她的去死?”
无论是谁,人前装得再好,背地里也会对造成她苦痛的人恨得咬牙切齿,一想到自己因此而死掉的孩子,江妍更是嚎啕大哭:“我给你时间了,你做什么了?你不是特没良心?你不是说是她的诡计吗?你怎么不把她也给推下楼梯去,一了百了。你要我怎么活,已经是个死结了,不离婚,我怎么活?”
温煦华始终一言不发,只把她抱得紧紧的,江妍好似终于认清了现状,连心底那一丝侥幸妄想都给掐掉,抬起手颤悠悠的指着门口,慢慢道:“你滚,你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换做任何以往,温煦华或许都会转身离去,可他来时是有想过的,他宁愿和江妍吵架,也不愿她冷冰冰的像个陌生人。像她那种常年低血温的人来说,能让她吵架动怒的人事才是她真正在乎的。
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江妍坐在地上靠着墙壁开始用腿踢他。上次二人干过一架害得江妍流产,这次温煦华只能让着,不敢抓手抓脚,就被推到了床脚边,再推也推不开了。可江妍犯了倔脾气,仍在不停的踢,温煦华心里难过也觉得怜惜,这才是他认识的江妍,一股蛮干的小孩子劲。
“凭什么滚,这房子还有我一半呢。”
江妍踢着踢着就发现温煦华居然没生气了,心想好啊,把我惹毛了,你就爽啦,瞪着眼睛就骂了句:“你有病啊,赶紧给我走。”
“不走,等会走了,不得更伤心。”他收到短信后第一反应就是来这里,沈舒心生子,他若还不过来,江妍肯定会以为他在香港,只道他们三人共享天伦之乐,更会把自己恨到骨头里去。
江妍午饭、晚饭都没吃,又哭又闹的,觉得头晕,便靠在墙上,但嘴巴一点都不肯示弱,立马反驳:“谁伤心,谁会伤心?”
温煦华一点点擦去她脸上的眼泪,问道:“妍妍,你从没喝醉过酒吧。”
江妍没力气吵,摇摇头,她不想喝酒只想吃饭,她饿了,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头也昏眼也花,看来又有低血糖的症状了。以前看过的少年漫画中的主角哪怕被打成了残废,只要能补充能量就能继续生龙活虎。米饭就是她的能量,米饭是铁、米饭是钢。
温煦华出去在客厅电视柜左下角的抽屉里找到了外卖单,点了酒菜。他虽是第一次来江妍的新家,房屋布局摆设和馨园大有不同,但找东西一找一个准。一个生活有规律的女人会给他人带来许多方便,说的就是现在。
没有茅台,只送来了五粮液。江妍情绪冷却下来,还爬过来看了一下那度数,立马摇头:“不喝。”
“我特意点的低度的,才38度,你喝一小盅。”
江妍就是不喝,38度的白酒,一小口下去都能要命。她是从来没酗过酒,喝得最多的一次也不过是婚前和温煦华去酒店开房,才三盏红酒下肚,也没怎么醉,只是有些酒意朦胧,就能在露台野战,要是这一盅白酒下肚,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温煦华曾说,她没有安全感,既不相信别人能带给她安全感,也不相信自己能。而越是缺乏安全感,就越是会去追求所谓的安稳,所以江妍排斥男女关系中一切的不确定和危险因素,喝酒便是其中之一。她内心很早就知道,对于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美好事物,她都心生怀疑,这场婚姻也是,做了太多一觉醒来就会失去的打算。
这一通大吵大闹后,她终于醒悟;其实自己已站到了围城的边缘,可却有许多的后悔,这两年来,她的爱情除了伤痛,便是无趣。害怕自己陷得太深,她对她的阿煦,本是那个最该敞开心扉的人,一直抱有很强的戒备心。温煦华说她装,是的,太多时候尤其是结婚后,她都端着,不肯像别的女生一样,在爱的时候放下点架子,把心里那点事拿出来说个清楚,温煦华越可疑她就越爱端,现在好了,终于端死了这份爱情。
如果早知道,不管如何努力,都逃脱不了这样的结局,自己在爱的时候就应该放肆一点,任性一点,应该不管不顾,高兴时高兴,难过时大哭。去游乐园玩的时候,一定会去冒险岛,钻在那个男人的臂膀里,觉得恐怖就跺脚尖叫,不然就咬他胳膊;还有,一定要大大方方的在人前接吻亲昵,他要在车里弄点什么刺激的事情也不会再觉得难为情。
事到如今了,和要分道扬镳的人来场一醉方休,其实也没什么不可理喻。以前不喝酒,是因为她还安于现状,害怕大醉后人事不知,一宿醒来发现自己的世界变了样,可现在的情形还能再坏吗?
她抿了一小口,发现这白酒呛是呛,但没有她想象中的难喝。情形也不坏嘛,只是有点啼笑皆非,两个最应该成为老死不相往来的,居然坐在一起把一瓶五粮液给喝下去了。
翌日醒来,江妍头痛得要爆掉,撑着起来,才发现已经是早上十点了。自己掀开被子看了一下,好好的睡衣穿着,没被打劫也没被生吃,看来田馨说得对,自己总是杞人忧天,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太阳照常升起,一点儿也没有变。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江妍才想起这祖宗还没走,外头门铃响起,她纳闷会是谁来,温煦华已经在卫生间里说道:“是小金,我让他去山庄拿套衣服来,顺便把车开来。”
江妍踢了踢放在房门边的行李箱,心想不是有衣服吗,还使唤人去拿。她开了阳台的门,做了几个深呼吸,屋子外冷冽的空气倒让她清醒不少,头虽然还是痛,但心里却开始清净,就好似那白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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