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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脆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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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得厉害,自然不敢再酒后开车,路程太远就在酒店开房住下,倘若聚会是在湾口一带,喝了酒便直接去美兰山居的居所,第二天取车也方便些。江妍对这些事情颇看得开,不可能人无完人,又要能挣钱又要好脾气还要滴酒不沾,只是提醒着他尽量少喝。
S分财务部年初调走了3名同事,空下来的办公位就被当成了财务部的公用场所。这日一大早上班,龚敏就让大家把属于自己的文件材料都给清理回去,新来的两位同事要用。江妍去整理时发现一本新鲜出炉的09年公司外审年报,无人认领,便拿起来随便翻阅一下。她虽念的是经济学,大学论文就翻过不少上市公司年报,但本质上对这些枯燥无味的财务报告毫无兴趣,只翻了两页就打住。
她想起些什么事,在百度上一搜“陈启泰”,果然出现不少关于他的消息,但大都是一两篇相同的新闻通稿,内容无外乎生平介绍和最近动态,江妍点开,直看得心口一跳。
温煦华的家庭背景,她平时甚少问起。一来他父母间有第三者,关系不融洽,少问得好;二来交往时一般知道对方父母就可,确实不会刻意问你父亲叫什么、母亲叫什么。所以在见长辈时,她还自然的以为温煦华的父亲也姓温。
陈启泰,著名南派企业家,汇安控股集团董事局主席,旗下共有38家控股子公司,涉及酒店、地产、电子、制造、医药销售等众多行业。江妍来不及细细看下去,马上拿起那份年报翻到股权结构,一瞧,控股方果然就是汇安。
这时,她才了然,怪不得大家对她与温煦华的交往这么热心,原来是知道他的背景。再一想,也不对,自己在公司快一年,八卦听了不少,从没人聊起过这个。看来中基层员工对这点也不甚清楚。她之前也怀疑过温煦华是否与中盛有什么关联,网页上搜不出,为此还特意翻过公司高层名录,没有温姓的领导,也没有陈启泰,找不出什么明显的联系来。
此次细看中盛的股权变化,才了解自己原本的知识真是狭隘,以为董事长必然是控股方出任,其实未必。03年国内地产行业面临第一次洗牌,汇安在当时以4。5亿人民币收购中盛25%的资产,成为第二大股东,第一大股东则是中盛创始人陆仁武。06年汇安再收购了18%的股份,一跃成为了控股方,但陆仁武作为中盛的创始人一直担任着董事局主席。
江妍终于理解婆婆为什么直说她配不上了,这样的条件确实比自己想象中的好太多。原以为陈家不过是个本土生意人,开间制造工厂或电子公司,小有资产,没想到做的生意动辄都是上亿的交易,难免有些感概。
没过几日她便在公司主页滚动栏里看到一条红色标注的公告,甚是醒目。换作以往,她直接忽视,董事局的消息关我等屁民什么事,如今却不同了。一点开,果然有温煦华的消息。董事局例行会议,公布温煦华先生获选为本公司之执行董事,并由2010年5月27日起生效。再往下,就是温煦华的个人生平。
她把这份公告第一段截图,在QQ上发给了温煦华。
“BOSS,你要来中盛上任?”
“这么快,你看到了?”
“嗯,现在才知道,原来爸爸是我的终极BOSS。”江妍心想,以前这老子儿子的一个劲让她换岗,说得多轻松似的。她当时还想,敢情是你家开的啊,说换就换。
“旭日呢?”江妍当然要问,她十分清楚旭日对温煦华来说意味着什么。那么多个深夜,不是加班就是喝得酩酊大醉的回来,不为别的。这是他一点一点拼出来的业绩,一砖一瓦修盖来的城堡。因为有旭日,他才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身份,有勇气有能力去接受父亲给他的一切。
“还在安排,总有放手的一天。”
旭日原就有一位副总,温煦华主外时,他就负责内部管理。年初新招了一位留英的市场总监,逐渐替代他负责一线业务。他目前工作重心已经转移,旭日便只能交给两位左右手,而他也只在重大决策时才会露个面。这些也只是江妍听温煦华说的,她对于旭日了解本就不多。那位负责人事行政的尹总,在饭桌上还见过一次,那位新来的沈总却是从未见过。
“那我们不是要在一栋楼里上班,早上也能载我。”
“我不常去。去也不载,自己去学车。”
江妍当然知道温煦华是逗她的,因为她实在没有动力去学车。出门坐地铁公交、打的士,她觉得没什么不方便。开车是要承担风险的,现在好多驾校只管收钱,不管学员技术,学了个半吊子出来就上路,出事怎么办。温煦华有说过几次,见她不肯学,便笑她太胆小,又指着一家4S店进口的一辆跑车说,要是她肯学,拿到驾照就给她买那个。可江妍对这个不感兴趣,连那个车拗口的名称都没记住。
公司内网都贴出了公告,这消息哪还能传得不快,营销部那边整天都在八卦温煦华什么时候回来上班,是不是要取代、上位之类的。不知哪位好心的高层告诉他们,温煦华还没有负责什么具体部门业务,只有一个项目,上班地点不在这边,在汇安控股。
江妍也觉得挺好,这时已不少人已经知道她与温煦华的婚事,对她客气多了。温煦华要真来这边上班,大家还不得把她当佛一样供起来。自己太年轻,多汲取一点工作资本是必要的,回家当少奶奶的话,听听就好不要理会。温煦华平时也说请个保姆得好,她也说不用。家里就他们两个人,能有多少活,请钟点工来做卫生就可以。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不是显贵家庭出身,如今能活得安逸舒适基本靠的是温煦华,还千万别当自己是含金的命。
温煦华的衬衫西裤,都是她周末一次熨好。这些是不敢交给钟点工来熨烫的,怕控制不好温度烫坏了。可一日翻衣柜,发现有件常穿的衬衫没找到,一想应该是这个周四晚上落在了美兰山居,心想下午没事就去拿回来。
美兰山居的住所,自温煦华搬去和她同住后,便只偶尔来过两次。她在主卧的床边找到了那件衬衫,隔了两天未洗,还能闻得到浓烈的酒味,江妍找了一只袋子装了进去,顺便整理了一下房间。
衣柜稍显得杂乱,江妍便一件件收拾,一打开抽屉,居然翻出一双黑色的丝袜,可这不是她的。她目不转睛的瞧着眼前的黑丝,心想应该是穿过还未洗的,6月的天气正好适合穿裙子和这样的薄丝袜。她看着衣柜,想着里面是否还有其他的证物,却觉得自己好像被掏空了一般,懦弱着不敢撕扯掉所谓现实的面纱。
她呆了整整一下午翻了个遍,客厅、卧室、书房、卫生间、厨房、垃圾桶、床底下都再也寻不着蛛丝马迹,只有这双不和谐的黑丝袜。
自己该若无其事的回去,还是该质问?
江妍也不知自己怎么回到家的,灯也不开,只坐在床上。钟点工把家里收拾得很干净、很整洁,一如以往。她发了条短信给温煦华,“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就收到回信:“不用等我了,晚上和他们去钓鱼。”
江妍扯了一下嘴角,放下手机。黑漆漆的房间,只透着外面射进来的一点点光线。她换了睡衣,静静的走到窗子边,打开厚重的窗帘,只留下最里面那层薄薄的白色纱帘,远处大厦的光晕就一圈一圈散了进来,她赤着脚在窗台边一遍一遍地走着。
房间里开了空调,赤脚在木地板上有些冰凉,可江妍却觉得挺舒服。她这人一旦真碰上什么要命的事情,倒容易生出些不真实感。次日早上7点,江妍爬了起来。整晚都患得患失,睡得很浅,温煦华又来了电话:“起床了吗?”
“嗯。”
“我钓了不少鱼,回家做给你吃。”
“几点回来?”
“下午吧,我钓了通宵,先去睡一会。”
“好的。”
江妍从昨天下午就没吃过东西,如今饿得厉害,便起身泡了一桶方便面。就在发呆等泡面熟时,眼泪居然不自觉掉了下来,像如今这样的情况,江琳会怎么做,会不会立马杀过去叱问?于瑶呢,会不会哭着伤心着要解释?瑞瑞呢,会不会优雅沉着的说好聚好散?
江妍也做了决定,她什么也不想做。只不过一双袜子而已,连那个女的是谁都不清楚,说开了也只是扑风捉影。再说,温煦华绝对不是那种被抓住小辫子便会心虚求饶的人,他要么会费尽心思来反驳狡辩,要么会大大方方承认。到时候自己怎么办?真的愿意和他大吵一架,然后在婚礼还未举办之前就去离婚?
回头想想,这样的情况她真的毫无心里准备?她是有准备的,只不过事情提早了十年,让她心慌错乱。
她自小每次考试后,等成绩都会忧心忡忡。同学安慰她,说你成绩一向很优异,这次也差不到哪里去,不用太担心,但她仍会做好被踢出榜单的觉悟。成绩榜一出来,只好不坏,不少人会骂她矫情,可她依旧是如此的性子:凡事做最周全的努力,做最坏的打算。
眼下的情形还远远不到最后。是的,不管那个女人什么身份,只不过敢塞只袜子给她添堵而已。温煦华看上去像个花匠,但最终不也是娶了自己而非别人?自己原也不是为爱冲动的个性,更不会因为爱情沾上了尘埃就整个丢弃它。


、不能说的秘密(2)

想通了是一回事,能做到是另一回事,经此伤痛,江妍一上午都意趣阑珊,什么事情也不想做,就躺到床上继续睡。睡多了,头就沉起来,也不知道温煦华什么时候进的卧室。
温煦华没料到江妍还在睡午觉。印象中,她似乎不是个贪睡的人,于是便叫她起床去池鱼:“钓了很新鲜的鲮鱼,晚上清蒸给你吃。”
她裹住被子,有气无力接了句话:“先放着吧,我还不想起来。”
温煦华洗完澡出来,见她还在睡,便压住她不放,双手直挠她痒。江妍全身懒懒的,哪里有心情和他玩,推开他跑去沙发上坐着。温煦华看得出来异样,跟了出来问:“不会是我妈又找你了吧,我已经打电话,叫她有事找我,不要再找你了。”
“没有。”江妍也知道他在母亲面前维护自己的心,“只是在家宅了一天,全身都没劲。”
“那我带你去做SPA,放松放松。”
“你钓了通宵的鱼,不累吗?”
“我老婆高兴,我就不累。”温煦华凑过来抱住她。
明知温煦华可能与别的女人有染,江妍却发现他抱过来时自己并不排斥,相反这让自己觉得安心。好像如今他每一个神情举动,都是用来求证他爱自己的。闻着这早已习惯的须后水的味道,江妍苦笑,原以为自己即便不是贞洁烈女,也应该是冰清玉洁的,看来又是高估自己了。
江妍也觉得自己需要一次彻底的放松,这样才能继续余下的生活。泡过温泉的肌肤带着难以置信的滑嫩,舒缓的音乐,让人内心逐渐安宁,更重要的是自己好像说服了自己,只要愿意去忘记就一定能忘记。
江妍主动说今晚不回家时,温煦华确实有几分诧异,直直盯着她。
“怎么,不行啊!”精油推拿后,江妍再去洗了个澡,热气腾腾间只裹着浴巾站在洗手间门口,脸上的红晕都未消散。温煦华未说话,直接把她胸前的浴巾扯了过来,连带着她打个趔趄,朝他怀里倒去。
“你不是说认床,在酒店里一次都没睡好过。”
江妍吊住他脖子,直勾勾看着他:“我若睡不着,那你陪我。”
二人亲昵了好一会才松开,温煦华拉下她手,笑意盈盈道:“娘子,不用这么着急。为夫可饿了一天,先陪为夫去用餐吧。”
一说江妍也发觉,她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只吃了桶方便面,而温煦华钓了通宵再睡了一上午也未来得及吃午饭,确实是饥肠辘辘了。二人饱餐一顿,夜幕即将拉下,便直奔酒店而去。
他们订的海湾酒店,赠送超大露台。临海而立,海风扑面而来,夕阳仅落下一丝余晖与大海尽头相接,墨绿色的海水翻着浪拍打礁石,又缓缓退去。温煦华从背后搂住了江妍,二人都不说话,静静享受着眼前的美景。景色再美,若没有那个人一起,也只是徒增落寞而已。
这时门铃清脆,温煦华已松开她去开门,说道:“点了红酒。”
江妍以前一直是个滴酒不沾的好姑娘,白的、红的、啤的,甚至是水果的,只要和酒字沾了边,一概不喝。借酒虽然能吐真性情,更能乱性,自己的人生不愿招惹这些字眼。可眼下酒却是个好东西,能消愁能忘忧,江妍最需要不过。
“帮我也倒一杯。”
温煦华手顿了一下,从盘子里又拿出一个红酒杯,边倒酒时边说:“你不是不喝的吗?”
江妍坐在露台的藤条椅上,歪歪脖子,笑道:“最近压力有点大吧,快到年中,费用多得不得了。”
“如果不开心,就不做了。”
“你养我?”
“现在不就在养你吗?”温煦华坐在旁边圆桌上,递过酒杯。
“也是,不过自己做份工,感觉好像还是自己再养自己。”
露台的灯光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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