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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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妍正搂着他脖子,突觉自己身子往下沉去,竟是半躺了下来,温煦华一手搂着,另一只手探进了内衣,只贴着她滚烫的肌肤放肆抚摸。江妍紧张得心都已经跳出来,,双手不住地推。温煦华嘴角吃笑,那手却是一刻也不停下来。她又羞又怕,只低低吼了一句:“不要这样子。”
温煦华怎么会老实听话,他压制住江妍双手,腾出手后,又去解她胸衣背后的扣子。江妍脑袋轰得炸开了,知道温煦华想干什么,着了急,立马曲腿踢了温煦华几下,撑着要起身。情况危急下,一想到今晚便可能在这里丢了自己的初夜,慌了神便哭嚷着说到:“求你了,别这样。”
温煦华抬头一瞧,这丫头已经哭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只能帮她去擦眼泪:“妍妍,怎么啦?”
江妍见停了动作,心里舒了一口气,这眼泪再也不忍住,啪啦啪啦往下掉:“我有点害怕。”
温煦华见她着实吓得不轻,自然好言哄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好脾气,这般矫情的丫头,居然还愿意伺候。江妍见这危机解除了,赶紧拾兜一下衣服,“嗖”的一下下了车。温煦华未料她有这举动,当下也追了出去。江妍见他来追,小腿立马跑了起来,幸好楼下大门是密码锁,按了密码“嗖”的进去,温煦华慢上一步挡在了门外。
因这是一个老式居民区,那大门是铁栏造的,进不去也还可以说话。江妍看了温煦华两眼,拿出钥匙,便往楼梯上走。温煦华只得叫住了她,他这回知道她是真气恼了。
“妍妍,真生气了。”
“嗯。”江妍应了一声,她这个人实在,即便吵架什么的,也决不会让你猜心思摸情绪。这种人还有另一个好处,就是心思既不遮拦也极容易哄好。温煦华阅人无数,又岂会不知她看似温良柔弱,其实骨子里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
“妍妍,好了,下回要做什么事情,要你答应才行,可以了吧。”
“妍妍,我也是喜欢你,才这样的。”
“妍妍,你该不会生气要分手吧!”
江妍觉得今天温煦华做得太过分,本不想理他,但耐不住温煦华在铁门外这样哄说。再说,自己并没有分手的打算,交往不久,闹太大的性子也不好;温煦华毕竟是个男人,这样子来哄自己,再不答应人家心里难免有些尴尬,更何况这场恋爱该如何走下去,她自有她的打算。
才被这样劝了三两句,江妍就软了下来,只嘴里嘟嚷着说:“再也没有下次了,知道吗?”
江妍以往虽未谈过恋爱,但身边哪个不谈的,冷眼旁观久了,倒有了自己的一套恋爱观,其中有一条更是让她当年的室友嗤之以鼻:不管什么情况,绝不倒追。她有她的想法:这男的若是喜欢你,偶有示意,他也能明了,用不着那么明白的去追;他若不喜欢你,你即便是排山倒海的勇气去追,人家也视若无睹。最终的结果只是感动了自己而已,多年以后好感叹:当年是多么的青春无敌。
在与温煦华的交往中,江妍确实奉行着这样的原则。更何况,温煦华是个忙人,隔三差五的出差,所以确实不怎么打电话约他。但在自己闲下来没人陪的时候,却忍不住的想。
一个晚上,江妍独自吃过晚饭,便想着去给温煦华买份礼物。毕竟才刚开始交往,不能礼物由人家送,饭也由着人家请,自己跟个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
可她工作尚不足半年,像上次钱包那样的,她自是买不起。但自小妈妈就教过,送礼贵在诚心,不在攀比,自己真心实意挑一件比什么都好,不能为了充个面子,让自己接下来几个月都吃西北风吧。
中盛地产的薪资在业内只算中等水平,像江妍刚毕业的这种,转正后大概能到4200元一个月,杂七杂八算上,能有4800元以上,另外年终考核加双薪。这样的收入在09年对一个应届生来说,也算不错了,但江妍也省不下一分钱。她倒不是个胡乱花钱的主,拿她奶奶的话说:“是姑娘不当家,花钱不上心。”
为买这份礼,她倒有上心,她知道温煦华睡眠不好,便往这方面盘算着。走了一圈,看见有卖头部按摩器的店铺。试用了一下,还不错,价格也还能承受,于是就买了。
温煦华次日就回来,碰巧江妍周末加班,要晚上才有空,便约了一起吃饭。江妍原以为是两个人用餐,谁料是个饭局,都是些有交情的朋友。她初见那么多人难免有些拘束,幸好温煦华事事照顾。有几个朋友见江妍眼神清澈显得稚生,温煦华又颇护着她,心中大概猜到些什么,也不像对桌上其他女性一样随意说闹。这饭局到了晚上十一点才散,一伙人还嚷着要去唱歌,江妍跟在温煦华后面,稍扯了一下他衣角,他心领神会,寒暄几句便推了。
江妍在车里拿了那个头部按摩器的纸盒,递给温煦华。温煦华之前还问,江妍也不答语,只放在了后座。眼下天黑,他也没瞧见纸袋里的东西,便笑着问道:“送给我?什么东西这么大个?”
“是个头部按摩器。”
温煦华半响才回过神来:“哦,是个按摩器。”
“你老说睡眠不好,这应该有帮助的。觉得累得时候,把它带上去,自己就能按摩,效果还蛮好的。”江妍一本正经的说道。
温煦华只是有点意外,江妍怎会提前知道今天是个什么日子,自己过的可是阴历生,且去挑了个礼物,虽说是个按摩器一点也不浪漫。这下便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的?”
“啊?”江妍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送我按摩器,不是早就知道我今天生日?”温煦华笑意盈盈。
江妍有点怔住了,她还真未料到今天是温煦华的生日。刚才与那些人一起吃饭,他们说的几乎都是白话,人又多,自己只顾闷头吃饭,哪里去听了。
“你今天生日?我还真不知道。那他们都是给你庆生的?”
“也不是,只是个饭局而已。他们不重要,要不是和你过,我干吗下午就巴巴赶回来。”
“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呢?我都没说生日快乐。”江妍道。
“现在说不就是了,更何况,你不知道都能送礼物,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因上次动手动脚惹怒了江妍,温煦华在那之后也收敛了些。他喝了点酒但不多,一天繁忙的工作借着这酒意,倒有了些许的放松,见江妍又蹦跳着上了楼,心情着实不错。倒车时,看到后坐的纸袋,又不自觉笑了出来,女人送他的礼倒是不少,但都没这个无趣。自己偶尔落枕稍有表现,就记在心里,想来以后还真会是个会照顾人的女孩。
到了11月下旬,S市也起了风,一日一日冷下来。白天还好,就是早晚温差大。温煦华连着几天出差,也没顾上及时添衣,头已有些重。这样喝了酒,吹了风,越发觉得轻飘飘,一回家倒头就睡,连自己怎么把车开回家都不甚清楚。
本以为是累的,睡一觉过去就好了,可到了次日的中午,太阳透过重重窗帘,照到了床边,仍昏昏沉沉不想起床。他半闭着眼睛,摸到客厅,喝了一口水,干脆就在沙发上躺下接着睡。床边的手机响了几次,他迷迷糊糊中听见了,懒得再跑回去接,心想都星期天了,天王老子也要休息啊。
、忐忑的交往(4)
这边的江妍早上起来却无所事事,一心等着温煦华来电,愣是没等来。只好拆包方便面煮了吃,吃到一半,电话来了,却不是温煦华。
她当年在A大念书时,与室友安于瑶、罗瑞希感情甚好,只不过三个女孩子毕业后却是天南地北,鲜少能聚在一起。
安于瑶已有了男友,她原本在家乡的省城能轻松谋上一个公务员的美差。可男友沈沂是北京人,压根就不愿从北京跑到南方一个二线的省市,再说即便他愿意,家里的佛爷也是不肯的。于瑶只好放弃了回家乡的打算,可没找到好工作又怕家里反对,只好继续留下来考本专业的研究生。
沈沂是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家境尚还可以,比起这些外地来的学子,身上多了股好吃懒做的傲慢气,当然这是江妍认为的,安于瑶可认为那是皇城跟下的爷们气。江妍见了这对冤家吵吵闹闹、复复合合多少回,几乎每次都是安于瑶哄劝道歉赔不是,风里来雨里去的为他奔波。就连毕业后的筹划,也是费尽心机千怕万怕这段付出打了水漂。别的不说,二人找工作,沈沂的简历都是于瑶一手操办的。不过如今社会,也无所谓公平不公平,沈沂这个在江妍眼中自私透顶的家伙居然还进了一家国有银行,而勤劳肯干的于瑶同投了简历却进不去,只得待下一年考研。倘若物以类分,6、7面的面试能招到合适的人才,那也就能说明这些所谓的国企银行倒胃口的水准了。
江妍不懂,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付出的,是因为北京户口?还是家里的破落院子等着拆迁分房?江妍自然不愿意这么想自己的好友。可她自此长了心眼,决不为这些莫名其妙外在的安稳,而去找个既要自己自己事事迁就、又无担当的男人。
这一切,都只是她的想法,从未告诉过于瑶。只是于瑶打电话说沈沂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在银行很受上司重视,每天都忙得很,应酬也多,自己想去他那边住,也好照顾。江妍立马否决,说千万不要,离考研就剩这么点时间了,要心无杂念的去准备才行。沈沂那边要他搬回自己家住就行啊,娘照顾儿子哪有照顾不好的。
于瑶还在说金融街和东五环外隔着不少路,江妍终于忍不住回了句:他还有妈呢,你又不是他妈。你好好看书,考不上,看人家妈妈怎么看你。
于瑶那边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希希也这样说。”
“为自己多做点打算,沈沂要是混得越来越好,你却在原地,他不说你,他妈妈都会。”江妍只能这么劝。
于瑶见两个好友都如此反对,也就不再说了,一转便问江妍是否有找对象之类的,江妍总觉得和温煦华的感情像踏在棉花中一般不真实,支支吾吾只说哪那么容易找个合适的。于瑶叹了一口气,说你只知道说我怎样,你也要找个男朋友才行。现在大一的孩子,不论男女都着急找,这要不在念书时拐到一个,以后就更难了。你眼光也不能太高了。
江妍那话都到了嗓子口,还是忍住没说起来,又问希希近况,她工作过忙,闲时又和温煦华约会,这几个朋友间倒是有点少联系了。
罗瑞希毕业后就回了青岛工作,而男友孔皓却在上海一家证券公司,不过她倒还好,毕竟念书的时候孔皓在武汉,如今在上海,一直都是异地恋而已。她谈恋爱比较随性,一周不打电话无所谓,半年不见面也没关系,既不温绵也不哭闹。江妍总有这么一种错觉,只是两人都没找到合适的,就将就在一块,让人知道自己有个女友或男友,寂寞了也能找个聊天的,倘若另外看到合适的了,也能好聚好散。
“你还不知道?我刚打的电话,她单位有人追得紧,她有些动心了,想和孔皓摊牌了吧。摊就摊吧,她和孔皓一直两地恋着,也不是事。孔皓又不是上海人,她就算舍了这边过去,也只算两个海漂。”
果然是这样,自己猜得没错,只不过是谁甩谁的问题。
她刚挂下,就给罗瑞希打了过去,那边银铃般笑声传过来:“果然是三姐妹呢,我才和瑶瑶说了,你马上就打电话过来了。”
“追你的是谁?当年电影社的林社长在那么多人面前放电影,这么浪漫你都没答应?现在怎么动凡心呢?”
“那手段追文学系的女孩子还差不多,我们财管系的,哪能这样就被哄走,浪漫什么的又不当饭吃。”
“那这个呢?一个单位的?”
“他在院里做设计,我来了后挺照顾我的,大我四岁。”
“条件蛮好的吧。”
“还行。他就是本地人,爸爸在市里一所大学做行政的,妈妈在卫生局上班,内退了。”
“都打听的这么清楚了,不会已经好上了吧。”江妍打趣道。
“哪有。他知道我有男朋友的。”顿了一下,“这种事情,说清楚得好。”
“那孔皓那里呢。”
“说呗,还能怎么样?他这两天都在出差,等回了上海我再和他说。”电话里叹了口气,再接着说:“我和他一直都这样,自己心里其实都有数,所以也没付出过什么,分了也不会怎么难受,又不像瑶瑶。”
这两个电话一打,直打到江妍手机没电。插上充电器,给温煦华发了个短信过去,没回。心想打个电话过去?又觉得自己过于着急,好像巴不得看到他似的,摇摇头便洗衣服去了。
这样到了傍晚,温煦华的电话终于来了。江妍一接,只听到里面一个低沉的声音:“妍,我睡着了,没看见短信。”
“睡着了?”江妍心想发短信那会都到中午了,怎还会在睡觉?又一听温煦华声音,似乎真的是睡醒后的有气无力,她心中一紧:“你怎么啦?”
“头有点重,睡一觉就好了。”温煦华那边还是哑哑的声音。
“你感冒了?有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