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那么难-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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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唯贤嘲讽般的轻笑了几声,说,“见了,但不如不见,我爸妈告诉我隐情以后,我并没有彻底放弃,我决定先找到莫宁,然后再去求艾舒,求她放了我和莫宁。我去了莫宁在青海的老家,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打听出她家的具体位置,我敲开她家的门,就看到她一脸惊愕的看着我,然后猛地关上门把我关在了门外,我在门外祈求她开门,我告诉她我们要一起努力,我知道孩子还在,但她始终不开门,大冬天的,我就在她家门口坐了一天一夜,她终于开门,告诉我,孩子真的没了,她的表情很平静,很冷漠,我当时心就凉了,真的,我在那里坐了一天一夜都没觉得冷,可是就是她那句话让我觉得冷极了,全身都开始打颤。我以为我的爱情那么坚不可摧,但其实,它脆弱的不堪一击。后来,我回到北京,回到家里,第一句话就是,‘好,我娶艾舒。’。”
戴唯贤说完,吴静乔觉得心里凉了一截,她明白当时戴唯贤的心情,所谓“哀莫大于心死”不过如此。他们默契的都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戴唯贤看向吴静乔说,“静乔,其实很多东西都不像我们以为的那样,爱情也并不是生活的全部,它只是生活的一部分甚至只是调剂品而已,曾经我以为我爱莫宁,爱到至死不渝,后来才发现,我爱的或许只是一个虚无飘渺的东西,其实,谁都没有必要为谁蜷缩成那样,静乔,你也是。”
吴静乔瞪大了眼睛想要控制泪水不要流下来,她抬头看着戴唯贤,一字一句的说,“戴老师,你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我。”
戴唯贤抿了抿嘴,道,“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静乔,你还太小,你以后的路还有很长,我不想你以后因为走错一步路而后悔,我承认??????”戴唯贤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用词,然后接着说,“我承认我是对你有好感,但是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希望你能幸福,你能拥有完整的幸福。”
吴静乔把头偏向一方,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出,声音也带了点哽咽,说,“戴老师,你也说了,我还很小,所以错一次并不要紧,还有改的机会不是么?我怎样才会幸福,才会快乐,我自己知道,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我向你保证以后不后悔,好不好?我不求天长地久,戴老师,你就陪我走一段,让我有一段美好的回忆,好不好?我保证,大学毕业后,我就再不缠着你,好不好?”
戴唯贤听着吴静乔如此卑微的乞求,心里疼的像是被刀子绞了似的,他不忍心看吴静乔,淡淡的说了句,“对不起,静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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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愁断肠
吴静乔的心疼的像是被谁用刀子剜掉了一块似的,自己已经让自己卑微到了这个地步,可是他还是不要她。
怎么重新坐到车上,回到学校,吴静乔也不大能记得了,埋着头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已经如行尸走肉一般,目之所及,耳之所闻,已全然不见不闻,却不料,猛地撞上了一个人,嘴里忙说着“对不起”,抬头一看,竟是孟天。
远远地,孟天就看到吴静乔,看她全然不似以往,低着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走近了,也竟然全然没有看到他,直直的就撞上了他。
吴静乔一抬头,孟天才看到,她脸色白的骇人,双目有些失去焦点,也顾不得吴静乔有多讨厌他,伸出手去摸吴静乔的额头,说,“静乔,你怎么了?生病了么?”
吴静乔也没有躲孟天的手,看到孟天紧皱着眉头一脸关心的表情,当下就控制不住感情,兀的就趴在孟天肩膀,放声哭了起来。
孟天一惊,不明所以,看吴静乔哭的这样厉害,心里也很不好受,只是不知道原因,无从安慰,只得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静乔,别哭了,别哭了??????”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只当他们是一对情侣吵架后和好了,纷纷侧目,但也是绕着道走。
戴唯贤目送吴静乔下车然后离开,她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说任何道别的话,只是低着头进了学校,戴唯贤知道她肯定是伤心至极,他自己心里也难受的厉害,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他给不起她一生的承诺,又怎么能接受她的爱呢?她或许现在会伤心,会难过,可是等她长大了,等她成熟了,她自然会理解现在的自己。现在伤心也总比以后后悔要好。
戴唯贤思绪万千,注视着吴静乔落寞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才缓过神来,驱车离开。
吴静乔自己也不知道在孟天的肩头哭了多久,只是后来眼睛酸痛的都流不出眼泪了,可是心还是像在滴血一般的疼,她抬起头来,额发凌乱,眼睛肿胀,对孟天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就要离开。
孟天下意识的拉住了吴静乔的手腕,说,“静乔,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指易博,他一直都以为他们在一起,现在看吴静乔从外面回来哭成这样,自然就以为是易博欺负她了。
吴静乔不知道孟天所谓的“他”是指谁,她没有也不想多想,只是黯然说道,“没有,他很好,只是我自己贪心罢了。”
孟天看吴静乔这样,虽然早已经知道他和吴静乔不可能,但是心里还是嫉妒的发狂,那个人那么幸运可以得到吴静乔的爱,为什么却不知道珍惜,让她伤心难过成这样?
吴静乔轻轻一挣就挣脱掉孟天的手,然后缓步离开。
孟天的心像手一样,顿了觉得空了一块,他盯着吴静乔的背影,开口问道,“静乔,你原谅我了吗?”
吴静乔脚步顿了一下,说,“我不怪你了,可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像以前那样缠着我了。”
吴静乔的这句话说出,孟天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但无论如何,这样总比她一直恨着自己要好吧?起码,他以后在学校撞见吴静乔还可以笑着打个招呼,而不必像现在这样躲着她唯恐让她想起那些不堪的事而更加恼恨自己。
吴静乔回寝室之前,先到水房洗了把脸,让自己看着不那么憔悴狼狈,她不是不愿意和冯筱我她们分享自己的事情,只是这样的事情让她如何开口?
吴静乔一推开寝室门,寝室里只有冯筱我一个人,冯筱我转过头来,看到是吴静乔,开口戏谑,“静乔,你都消失一周了,你姑姑家到底有什么好玩的,让你乐不思蜀了?”
吴静乔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却比哭更难看,冯筱我发现她的异常,赶忙过来问道,“怎么了?静乔,眼睛怎么肿了?谁欺负你了?”
吴静乔刚才伏在孟天肩头哭了那么久,虽然心里的难过没有一丝缓解,但是情绪好歹发泄的差不多了,看到冯筱我那么关心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说,“没什么啦,筱我,都过去了,都好了。”她话是这么说,可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过去?什么时候才会好?
冯筱我看她不愿多说,自己也就不多问,转了个话题,说,“对了,静乔,你知道吗?教育部下学期要来视察,所以每个班都给配了个班主任,以后就是班主任和辅导员双层管理了,当然当然,这不是重点啦,你知道咱们班班主任是谁吗?”
其实吴静乔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这些并不关心,双层管理就双层管理,班主任就班主任,她完全没有兴趣,可是也不愿意扫冯筱我的兴,还是努力做出兴致勃勃的样子,问道,“谁啊?”
冯筱我瞪了瞪眼睛,说,“是戴唯贤啊,戴唯贤,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个个都欢欣鼓舞了好长时间啊,我们也太幸运了吧,戴唯贤长的那么帅,又温文尔雅,哇塞,哇塞??????”
吴静乔一听冯筱我说出戴唯贤的名字,感觉心口刚止住的血又要往下滴,赶忙掩饰自己的情绪,说,“是吗?那太好了。”
冯筱我继续说,“班长已经联系戴唯贤了,说下下周咱们班和班主任一起聚一下,好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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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得易博伤
用未恋先失来形容吴静乔恐怕是再合适不过了,她原先以为自己的伤心绝望像任何别的东西一样,过个几天,只要不想,自然烟消云散,可是回学校都一周了,真可谓食不知味,只是到饭点去食堂吃饭,塞几口进去就再也吃不下了,仅仅一周,连天天见她的冯筱我也说,“静乔,才几天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吴静乔自己也照镜子,以往她虽然瘦,可是脸却有些婴儿肥,现在两颊却有些微陷,连她自己也能看出自己的形销骨立来,她想,可惜戴唯贤没有看着!转念一想,就算看着又能如何呢?他那么决绝的拒绝了她,她知道他的为难,如果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他心里肯定会难过的。
上不好课,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甚至连电影、小说也不爱看了,吴静乔有些自虐的想,就让自己这样下去吧,什么东西发展到极致都会往反方向发展的,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否极泰来么?可是还没有等到否极泰来的时候,她就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那时她正在食堂吃饭,周围嘈杂的环境一点都不影响她看着那个只咬了一小口的鸡腿发呆,她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个很好听的男声,说,“是吴静乔吗?”吴静乔轻“嗯”了一声,然后对方继续说,“我是潘意安,你还记得吗?易博的朋友。我现在在你们学校门口,我有点事,你能出来一下吗?”
吴静乔觉得这个电话简直解救了她,她终于有理由不吃那条鸡腿了,吴静乔到学校门口,左看右看,看谁找她。
停在校门口的一辆很骚包的黑色大奔这时候又很骚包的摁响了喇叭,吴静乔看去,看到那辆车的前车窗缓缓摇下,然后潘意安笑着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过去。
吴静乔也笑着点了点头,走过去,她突然想起易博来,自从易博从江城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了,以前易博来找她,总是站在车外等她,见到她就很开心的笑,好像什么烦恼都没有。
潘意安让吴静乔上车,然后什么都没有说,就启动车子要离开,之前戴唯贤和易博都很尊重吴静乔,从来都是征求过她意见才带她走,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霸道的一个人。但她是记得潘意安的,她见过他两次,一次是易博回国那天被戴唯贤骗去参加他们的聚会,另一次是被易博坑蒙拐骗去那个郊区的俱乐部的时候,只记得他很爱调侃自己,但是毕竟只是两面之缘,吴静乔有些警戒之心,但还是故作镇定的问,“我们要去哪里啊?”
潘意安从后视镜里头看了一眼吴静乔,诧异道,“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吴静乔有点震惊,他不过见过她两次,就能看出她瘦了,吴静乔微微一笑,没有作答。
潘意安顿了一会,脸上一抹玩味和略带羡慕的笑意,说,“易博那小子,几个月前就和家里闹过一次,说要解除婚约,闹得易老爷子都住院了,后来也没成,乖乖的去发改委上班了,七月份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后又开始闹,这次态度可真够硬的,他哥哥姐姐没一个劝的听,以前他最听易伯母的话,当然易伯母也总是宠着他,这次伯母都劝不听了,嘿,竟然用绝食来威胁,老爷子气急了,抄起手边的烟灰缸就砸过去,那小子也不躲,直直的就被砸中了头,当时就昏了过去,血可是流了不少。这下子闹得大了,那边也知道了,人家可真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说什么也不肯把女儿嫁过来了,易博倒是遂了愿了,只是可怜了老爷子和伯母,不知道赔礼道歉了多少次。易博那小子在医院躺了三天才醒过来,一醒过来,神智都还不怎么清晰呢,就说要见你,大家都劝着要他多休息,况且你也还没有开学,他太执拗就是不听,后来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他头破血流的那个样子怎么见你’,他才恍然大悟,丢了那份心,最近倒是高兴,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医生说他下周就可以出院了,他这才叫我来接你。”
吴静乔太过震惊了,她想起上次见到易博时他的憔悴,易博在江城对自己半开玩笑的表白,而她也开玩笑说易博有了未婚妻还乱开玩笑,她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又重新点燃了易博的斗志,她也不曾知道易博对自己的心意要远远超过自己的预期。
潘意安见吴静乔半响没有答话,扭头看了她一眼,看吴静乔微张着嘴,发现了她脸上不是心疼而是震惊,似乎对这件事完全不知情,之前他还以为易博和家里闹是因为他们俩郎情妾意早就商量好了,吴静乔只是不知道易博受伤罢了,看这样子,似乎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吴静乔呆愣了一会,才问,“那易博哥现在伤都好了吗?”
潘意安道,“好是好了,就是伤口没有完全愈合,以后势必会留一条长疤,不过男人嘛,也无甚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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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破JQ了
潘意安领着吴静乔到了医院,乘着电梯直上到了12楼,电梯门一开,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