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你不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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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皖江点了点头:“让依依回去是谁的意思?”
“五哥。”
***
初依懒洋洋地靠在沙发垫上,乌云团喵喵唤了两声跳下地跑进了阳台,谢皖江站在阳台上抽烟,雾霭沉沉烟火缭乱,他甩下烟蒂愤然转身,初依将身子向后缩了缩,整个人被谢皖江的身影罩成一团。
分别时,戴墨坤的话字字撞在他心上。
“儿女情长我玩不起,倒是你,提防些。魏承轩替初依说情被老爷子罚在雨里跪了一天一夜,还挨了家规。他们认识许多年,你若要保初依安然无恙怕是道阻且长。老爷子向来不喜初依,绞尽脑汁合伙害她,魏承轩这次禁足多半因为她,初依不肯脱离天水巷你就算求祖宗也没用!”
“她不肯,有活路她凭什么不肯?”
戴墨坤看着手里火机中蹿出的火苗:“你怎么知道七年感情在她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大局为重。”
初依头上盖过一层阴影,自从回来谢皖江就板着脸,一副苦瓜相,初依见势不好索性不去招惹他,一个人窝在沙发上陪乌云团玩了一个晚上。此时谢皖江逼到跟前,她只好抬起头:“谢皖江,你别那么看我,我害怕。”
谢皖江脱下西服外套,衬衫纽扣解下三颗,随手笑道:“你不是挺厉害吗?闯天入地,谁能被你放在眼里。”说完,他勾起笑,摩擦着初依的下巴:“你以后不回天水巷行不行?”
初依固执地扬起头,挣开他的手,趾高气昂地答道:“自然不可能,我说过我们是死士!”
谢皖江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眼睛里利锋锐剑寒彻骨:“死士?据说,你们天水巷的魏少被禁足了?”
按理来讲天水巷是魏家的,接班人自然而然是魏少。可老爷子却有意于让朗五管理一切,只因为他这个儿子在初依身上太过沉迷,戒女色,这是魏家规矩。娶妻,不要深爱,只要利益互补。可这些对于初依而言,全然不知。
“是,这次回去也是五哥忌惮我四当家的身份,不得不留我性命,大局未定,他不敢轻易动手。”
谢皖江俯下身子抵上初依的额头:“我看你离不开那地方完全是因为那姓魏的!”
初依身子一震瑟缩地向后挪了挪,却已经退无可退。
“谢皖……唔。”
这吻霸道不留余地,不等缠绵便粗鲁地撬开她的牙关直接探/进深处,索取,允/吸,口腔中游曳着两条摆尾的鱼,相缠相残。初依推不开压在肩上的那双大手,只好闭着眼睛慌乱咬下去,谢皖江吃痛将力气减缓,却仍不肯放过初依这只羔羊,紧拥着她,骨骼间传来脆响,让他有一丝清醒,柔和地顺了顺怀里女子的短发:“我弄疼你了,是不是?”
初依趁着间隙立马从他怀里钻出来,跳下沙发大口喘气:“谢皖江,你疯了吧!你胡说什么呢,我压根就不认识那姓魏的,连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你凭白栽赃陷害我!”
原来,她不知道卫承轩就是魏少?
谢皖江干咳两声,抬头看初依脸上啪嗒啪嗒掉下了眼泪,她起先光脚站在地毯上,胡乱抹掉眼泪,后来干脆坐在地上不管不顾嚎啕大哭起来,她的嘴唇红肿着,眼睛现在也红彤彤的,乌云团在她身旁摆尾晃了晃舔上她的脚背,谢皖江见了满心着急,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依依,不哭了。”
初依张口咬上他的肩膀,雪白的衬衫顷刻间皱出一排牙印,她借他的臂弯吸了吸鼻子,满嘴哭腔:“我就是喜欢你,一点道理都没有。你就是欺负我先喜欢你,你不要以为我离不开你,我也有尊严,我也想要彼此地位平等的爱,可我得不到,要是有一天我可以让你远远看去就心之向往,你求着我我也不回来!”
他今晚一定神志不清,醋坛子轻而易举就被打翻了。他真该死,干嘛无缘无故发脾气!
“依依,你听我说,我要你离开那里是为你好……”
她挥动拳头,砸向他的胸膛:“谢皖江,你算老几啊,你不就是个画图纸的吗?你不就是认定了我离不开你吗?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这要求我那啊,我也有自由,我不要听,不要听!”她边说着边把鼻涕蹭到他的衬衫上,一点颜面也无。
听了她的话谢皖江却舒展开眉头,不自觉地笑了,他不过是个画图纸的?这辈子都没人敢这么给他定位。他握紧初依的拳头,用自己的手替她擦掉眼泪:“是,谢皖江就是个画图纸的,谢皖江混蛋,我这个混蛋以后还要为咱们家画设计图纸,你说,好不好?”
初依呆呆地盯着他嬉笑的嘴脸:“你不要脸,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家’,谁要和你住,谁和你一起住谁就是大傻子!”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话已经完全没有逻辑性可言了,骂过后瘪了瘪嘴,心里涌上来一股暖流,勾过谢皖江的脖子霸道的吻上他的唇,轻柔美好,如小溪缓缓淌过,摩擦间仿佛吸食到了蜜糖般的甜。她满意地松开他,舔/了舔嘴角,破涕为笑:“你以后只能这么吻我。”说完俏皮地眨着眼睛,“还有,我愿意做那个小傻子。”
小篱笆又胡说:
如果不出意外,下一章魏少就会强势归来了。
昨天上了读者好评榜,谢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爱我,懂我,不嫌弃这个不完美的我。
爱我的亲们,在哪里?好吧,我也爱你们。(臭不要脸的!)
、23,幸福,太难了
第二十三章:幸福,太难了
初依夜里醒过来发现乌云团在沙发底下缩成一团,她光着脚丫悄悄走近窗台,就那么远远看着,远处灯火阑珊,万家灯火明灭不定,渐渐的化成了昏暗的一盏,最后藏蓝色晕开一抹青蓝,浅浅蔓延到天边,鱼肚白趁着粉红从地平线升起,伴着几缕飘渺如纱的云彩。
她失眠了。
从魏少被禁足开始,她每天都要按时回天水巷,五哥一副势在必得的势头,他算魏家半个儿子,接班人的位置也是盯了许久,这次的大好机会怎能错过。许多事需要依仗初依这个四当家,想要除掉她还要等大局定下才可动手。
电话提示灯亮起,初依下意识伸手去接,不小心按了扩音键,毛虎的声音响亮传来,隔着无线还透过一阵仓促的喘息声。
“初姐,快回来!五哥…小白,没了!”
她匆匆转换接听键,惊恐得发问:“毛毛躁躁成什么样,好好说!什么叫没了,怎么个没法?”
毛虎一定看见了什么,不然不会那么失态,面对小白的尸体他根本没办法镇定下来,只好忍住胃里的呕吐感,断断续续地说:“就…就是…死了。小白全身没一处能看的,五哥…像是中毒死的。”
房间里是一阵翻身声,初依压低些声音,竭尽冷静地问:“怎么可能?小白被人暗算我倒不奇怪,他仇家自来就多,五哥,谁能伤得了他?查出来是谁干的没有?”
毛虎许久不说话,初依转身套好衣服:“你倒是吭声啊,我这就回去!”
“初姐,您先回来吧,回来了就全知道了。”
毛虎低沉的声音隔空传来,这孩子自来跟在她身边,初依知道是真出大事了,不然他不会那么没主意,连适当的解释都拿不出来。
她系好纽扣转身,谢皖江一身灰色睡衣靠在门口,下巴上长出了短而密的胡茬儿,初依扯出笑,尽量保持轻松:“出了些事,我得先回去了。”
谢皖江侧站在玄关处,一只胳膊挡在把手上:“你搞清楚,现在是凌晨三点半,什么事非要让你现在回去!”
初依听出来他有些生气,却仍是固执地为自己争取:“你应该清楚我们每天做什么。”
“杀人放火烧伤抢掠?”
初依偏过头不再看他,冷笑着点头:“你女朋友原来是个女土匪?好,我知道了。”说着一把挥开他的手拧开门把手:“有人死了,我必须回去。你让不让我都得走,我是女土匪,凌晨三点半怕什么?七月十五晚上我该走也得走!”
谢皖江看着她优雅地提上高跟鞋心里愈发的苦,她从来不穿高跟鞋的,这双漆黑高跟短靴是前几天他觉得好看买给她的,当时她还不好意思地推辞了好久,现在听着那“蹬蹬蹬”下楼的声响才觉得是自己错了。恐怕她永远都不知道那个束着高高马尾,穿着一身简单奶油色系的运动服的自己美得让他眩晕。
他终于神色黯然地关好门,颓废地滑坐在地,他到底留不住她,她的霸气与他相斥,就像磁铁,两个同样割据一方的人,总是带着一股敌意。
***
今晚的天水巷格外热闹,所有人都披着单衣站在疯人院里,等着看热闹的小弟坐在角落里点着烟,嬉笑的表情让初依看了生厌。
她一身黑衣,短靴在足下发出赋有节奏的声响,她不假思索甩给其中一个耳光,愤恨道:“都给我放规矩点!当天水巷没人管了是不是!容你们一手遮天了?我们其余三个还没死呢!”
毛虎从人群中钻出来,陪着笑脸:“姐别生气,他们新来的,不懂事。”
初依心里乱乱的:“他们呢?”
毛虎引着初依往里走,内堂里墨头和乔亮并排坐着,原属于小白的位置现在空着,初依默默走到第四张椅子前,刚要坐下却在抬眼间瞥见五哥的位置背对着她坐着另一个男人。卡其色风衣,长度恰到好处,足下褐色长靴,从后面看他双肘拄在腿面上一副若有所思。初依静默蹙眉,最后是墨头开口:“白赫尧,朗五对天水巷不忠,杀一儆百。初依,”点到她的名字初依下意识站起来,身后一声娇笑:“姐快坐下,墨头交代少爷嘱咐的事你不必怕。”
闻声看去竟然是罗蓓,初依瞪大眼睛看她坐在小白的位置上,难以置信转向戴墨坤:“怎么回事?”
墨头冲卡其色卫衣男子努了努嘴,继续道:“由初依顶替白赫尧的位置,今天起接手管理时光海滩,林间花圃,和北山上的月牙儿温泉娱乐广场。罗蓓接管疯人院,”说完看向罗蓓,“有什么不懂的问依依,手头上的案子做完了先交给她看一遍。”
罗蓓一脸笑意,眼睛看向魏少:“还要谢谢少爷提拔。”
初依这才注意少爷,她没见过魏少,关于他的流言却从来没有停止过,从小寄居在国外,手段狠辣等等不计其数。
“不用谢我,谢谢你初姐就是了。没有她哪有你今天。”魏少说着站起身拿起挂在一旁的帽子扣在头上,转身走下来,停在初依面前:“以后,什么事交给下面的人去做,现在,整个天水巷没人敢反驳你。”
帽子遮掩了他的脸,初依怎么看都看不真切,依稀感觉他的声音跟谁很是相似,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只是怔怔地点了点头:“初依不敢当。”
魏少爷走后初依许久才喘过气来,她暗自找墨头进房间,将前因后果问个仔细。原来,趁魏老爷子中风住院,少爷一手安排了五哥和小白的死。解决了心头大患天水巷从今往后便正式归他打理,一切看似顺理成章,实情却如惊雷霹雳。就连中风都像是刻意安排好的局。
初依晚上留宿在天水巷,这些天的事情太多了,她没办法抽出身来,想起跟谢皖江约定要一同出席的宴会,满心歉意打了电话说明缘由,谢皖江在那头沉默许久:“宴会推迟了。”
“哦。”初依手里的笔停在原处,肘下的合同白纸黑字,她换了个姿势:“最近,我都不回去了。”
“嗯。”
“你记得好好吃饭……”话说到一半谢皖江冷言冷语的声音传过来将她满肚子的关心打断:“我还有事,你要没别的事就先这样吧。”
嘟——断续刺耳的忙音。
她委屈地提笔签字,力透纸背,划破了雪白干净的A4打印纸,终于将所有的忍耐消耗干净,摔下钢笔推开转椅将整个身体投进沙发,猛地吸气,眼睛盯着挂在墙上的军绿色外套,那是上次少爷留下的。
说起来,他也姓魏。
她突然一激灵,那张俊朗的侧脸,虽然被帽檐遮挡大半,但语气和小动作却和……他出奇的一致。
“依依。”
印象里熟悉的声音,和少爷逼人的冷漠完全不同。
“承轩……初巧的病好些了没?”
她想了好久终于编出这条理由,似乎没有什么事是应该烦扰他的,除了与巧巧有关的一切。
卫承轩招牌式爽朗地笑:“我前几天出去了一趟,今天刚回来,巧巧病情稳定,你放心好了。”终于,他的笑声渐渐放低:“依依,你幸福吗?”
她在这头沉吟许久,缓缓开口:“我以为,我会幸福,但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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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篱笆又胡说:
其实,我没什么说的了,最近身体一直不怎么舒服,今天又格外的点背,起来写小短篇《蹁跹》却把豆浆撒电脑上了,洗了衣服刚坐下又被安排去采访,刚回来紧忙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