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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凤凰斗:携子重生 作者:半壶月(潇湘vip2013.03.23正文完结)-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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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丽多变。
    “兰亭,我们去那放平安灯!”她指了指远方的一条河,仰起脸朝他盈盈笑着,烟花倒映在她的明眸中,挑出一丝炫耀的光彩。
    “好!”在盛世烟火中,他温柔地注视着她,大红吉色衬得她容颜更显娇艳。
    他扶她下城楼时,将她紧紧纳在自已的披风之内,牢牢护住了她的身子。
    她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盏纤巧的莲花灯,递给了他一盏,看他高高大大的男子提着一盏巴掌大的小笼灯,沈千染“噗嗤”一笑,朝他顽皮地眨了眨眼,又转开脸咯咯地笑开。
    他们俩牵着手向一座拱桥走去,桥头立着一个石碑,上面落了三个字“奈河桥”。
    兰亭顿时一惊,眼神都慌起来,倾身将她整个人抱进怀中向身后掠退了一步,却立刻觉得此举太唐突怕吓坏了她,轻轻地将她放开,站定,雪暇的面容突然蕴着一抹深情红晕,将她拉了欲离开,柔声劝道,“染儿,等七巧节时我再陪你放好么,现在天气太冷了,好象有些不合时宜,我们不要去了!”
    “为什么?”她有些扫兴地举了举手中的灯,素日这样百无禁忌的人,竟也说出这般讲究的话,沈千染唇角边却勾起了一个促狭的笑容,摇首不依,“我想给赐儿放个平安灯!听说这座桥每年都有很多人来放平安灯的,祈愿一生平安!”
    兰亭阴鸷地眸光再落到那三个字上,却发现,那石碑上的字清清楚楚地写着“安河桥”。
    心下一松,轻声道,“好,听你的!”
    他的出现,挤满人群的桥上出现一阵波动,众多游客如同海潮退去,给他让出了道。
    她看着他一身的明黄,微微抱怨,“你这一身衣裳,走到哪,哪里的人都远远地躲开!出来玩,就要穿随意些,什么叫与民同乐?知道么?”
    他不语,朝堂之事分薄了他太多的精力,好不容易挤出时间与她共度良宵,他自然不愿别人来分享他独自拥有她的时光。不愿过多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点燃花心,她小心翼翼地捧着花灯,缓缓地放在了水面之上。她轻轻的拨了一下水面,让花灯平稳地随波逐流。
    他一步一步地学着她照做。
    看着那两盏灯象是有灵性一般,紧紧依靠着前行,他将她搂进怀中,眸光紧紧辉洒在她的脸上,嘴角绽开一抹笑意。
    寒风突起,吹散她的头发,黑发象绸布飘荡在风中,半遮住她的脸,发梢划过他的面颊,丝丝疼痛。他刚想帮她绾发,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象是一缕烟似的从他怀中飘了出去——
    “染儿……”他惊叫一声,欲想冲上前将她拉住,可是象是有一种力量绊住了他整个身体,他转身,竟看到义净一身法袍站在他的身后。
    “大胆!”他怒斥一声,狠狠一堆,可义净明明形影皆在,甚至风掠过,他的衣袍轻轻飘动,却如空气般,触不到,摸不着,仿若灵魂。
    他顾不得与义净纠缠,朝着她伸出手,嘶声历叫,“染儿你回来……”他双目赤红,神色疯狂,所有的幸福刹那间灰飞烟灭,他想冲破束缚,却一直身后的一股力道拉了回来。
    “兰亭,我要走了,你保重……”她突然转过身对着他笑,她全身衣衫凌乱,头发也是尽散,寒风中乱舞,脸象变了一张似的回到了她十四岁那时的丑颜,她的额间突然缓缓裂开,渐渐地流出鲜血,一滴,两滴,越流越快,直至将整个河面染红。
    “染儿……”他的心口瞬时开裂,撕扯处,他惨叫一声惊跳起来,蓦地睁开双眼环视着四周——是自已的兵器室!
    方才的梦太真实,太诡异!冷汗侵身,他只觉一阵天晕地眩,眼前的景物开始四处浮动,头颅里像炸锅似的一团混乱,连意识都一瞬僵硬冻结住。
    夜太静,空气里连尘埃也停下来,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自己“咚咚”急响的心跳声。
    他急剧地喘息着,双手撑在案桌上,几近痉挛地支撑起身体,明明是一场梦,可为什么,他的心疼得象是被人一点一点地抠出,渐渐地被掏空,稍一闭眼,梦中的场景象一轮巨石带着排山倒海力量朝着他碾了过去——
    所有的睡意一扫而光,他踉跟跄跄地奔出兵器室,本能地冲向书房。
    推开门,见到书房的内寝室的夜明珠透着微微的光亮,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唯怕惊了空气般,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掀开层层的天青绡纱帷帐,借着顶上夜明珠发出的朦胧光晕,沈千染依然昏睡未醒,脸上粉意未褪净,青丝如瀑散在洁白的枕巾上,衬得她肌肤莹白、眉目姣妍。
    兰亭紧拧的眉峰舒开,他伸出两指用力揉了揉眉心的倦意,悄然俯身给她掖好薄衿,将其脸上几缕青丝抚开,指腹一阵如水嫩柔滑的触感,忍不住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她的眉尖,滑过她的耳廊,两指细细地摩挲着她敏感的耳垂,将她一枕的青丝柔发掬起,又缓缓地松开,让黑丝沿着他的指尖滑落。
    他神情开涤而温柔,眸光如在鉴赏一件精美艺术品般,神情专注而宠溺。
    呼吸缓缓由浅入深,最后,禁不住欲念,两指轻轻夹起薄衿的一角,一点一点地掀开,方发觉,她和他离开时一样,身上未着半褛。
    蓦地浅浅笑开,难怪她今日肯乖乖地在书房中等着他,不曾离去,想来他走时,没有给她留一套新的裙子,而她昨日所穿的,早已给他撕成两段了。
    本想规规距距地看她一眼便离开,毕竟今日他要面对赵家对他发起的一场蓄谋已久的弹劾,可这会,看到她那曲线娇娆的完美身子,他的眼睛再也移不开了。
    遮住夜明珠,除净衣裳,欺身而上,将她紧紧实实地搂进怀中,感到怀中人略有些不适地闷哼时,他稍许松了些臂力,手掌贴着她的丰满,掬一手的温香软玉,谓叹一声,闭上双眸。
    心中唯念:她在!她在!真的好!
    可惜温柔总是太短暂,不到一柱香时,耳边传来高溯密语:高洋日夜兼程赶回来,淮安湖有大事发生!
    ------题外话------
    不虐、不虐,明明不虐嘛,为毛这么多人说虐?话说,女主重生后,有没有受过苦?月百思不得其解,呜~





     一百五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3…2…23 18:35:01 本章字数:6897

    听到高溯的密语,兰亭知道定有重要之事发生,否则高洋不会连夜赶回。残颚疈晓
    他怕惊了怀中的沈千染,半撑起身,方轻轻地从她的腰下抽出手臂,沈千染“嘤咛”一声,转了身又睡了过去。
    为她掖好薄衿后,揭开维帐,披衣下地,穿戴齐整后,推开门,却发现外面明显比室内凉爽。
    他走到长榻的尾端,低首一瞧,果然,铜盆里的冰块早已化开。他不禁轻轻摇首,心下了然,定是她皮薄,宁愿闷在房中,也不肯开窗散暑气。
    难怪成晚光着身子躺在床榻上呆了一晚上,也没有差人去吩咐水玉拿一套裙子来,想必担心被丫环取笑。
    他轻轻步出书房,招来执夜的丫环,吩吩她们马上端两盆的冰块。
    待四个婆子小心翼翼地给书房内寝换了新的铜盆后,寝房中很快恢复了清凉静宓。
    兰亭挑了帐帘,只见月珠光下,纤巧的身子在薄衿下侧躺着,气息轻盈上下起伏,唇边溢开一丝笑意,放下帐子,悄然步出。
    午夜,天空暗沉,星月无影,苑中的灯塔四周雨雾蒙蒙,空气中弥漫着泌肺的湿意,夹带着淡淡的午夜暗香。
    一阵风掠过,吹得苑中的宫纱灯左右摇晃,高溯从暗出现身,朝着兰亭微一躬身,便领着兰亭往兵器室走去。
    兰亭步内,宽阔的兵器室此时已候了十几个暗卫,见兰亭,齐齐单肢下跪见礼。
    兰亭拂手,边走向案桌边的太师椅边问,凤眸流淌着冷意在众人脸上转过,“什么情况?”
    高洋上前一步,眸色微微中带着少见的警惕,“殿下,皇上、瑞王还有舫中所有的人于昨日全部失踪。象是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不仅是属下等人毫无察觉,就是湖岸边的二百多名皇上的龙卫还有淮安都统的几千人马及沧州的几万兵马,没有一个人有看到皇上等人何时离开淮安湖。”
    高溯知道淮安有大事发生,听到这里,才异常震惊,不仅失声问,“消失?这话怎么说?说清楚些!”
    兰亭静默不语,他眸光暗鸷难辨,眉宇却是一派冷冽。这绝不是他要的答案,既使世间别人可以被事实真象所隐瞒,但他的暗卫不行,他们所学到的本事应能破解一切有人为过的阴谋诡计,他眸光略带森冷地从众人脸上掠过。兵器室瞬时气息有些暗涌,这批暗卫的容貌都隐在黑巾中,却无奈掩藏不了他们眸中闪现出地羞愧!
    高洋语声不大但显得沉着冷静,“在南皓人的画舫上,除了皇上一行人外,还有岐暗等六名龙卫日夜轮值。到第五天换防时,新的六名龙卫上舫去接防,画舫主人却告知,皇上等人提前一晚已离开舟舫。龙卫自然不信,当即便搜查了整艘的舟舫,却发现除南皓国所带的人外,已没有别人。”
    “不可能,既便皇上一行人想悄然离开,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毕竟沈大人和沈夫人是普通人,他们的气息不可能避过我们暗卫设下的防线!”高溯连连摇首,质疑,“高洋,你是不是亲自查探过这画舫?我怀疑这画舫另有乾坤,或是什么密室之类,一个四层高的画舫,要是设一间暗室隔层,也不是很难!”
    高洋转首看着高溯,慎重地摇首,顿了一下,接着对兰亭道,“先前皇上的龙卫也是这样判断,可奇怪的是,那些龙卫上舫查探后回报,都说没有任何的可疑。”
    “不可能,皇上若有离开画舫,既使是被悄然转移,那么多的人,也不可能避过重重的设卡!”高溯的口气中有不容置疑的坚持,“殿下,让属下亲自去一趟淮安湖,再去查探一番!属下认为,皇上一行人一定还在画舫之上!”
    高溯的意思很明显,兰御谡一行人被制,囚在了画舫的某个暗阁之中。
    高洋自知事情如此诡异,很难让人信服,所以他才亲自回京报告,“舫上也不仅是东皓带来的人,还有一些西凌的女子,为数不在少数。如果在舫上有突发事件,她们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属下趁夜晚,也偷偷登舫查看,发现没有任何异常,一点打斗的痕迹也没有。加上皇上他们离开前,那五天五夜都在舟舫中自由走动,属下有看到沈夫人和沈大人在失踪的前一晚,两人相携在船头看落日,沈大人和沈夫人神情没有丝毫异常。”
    高溯思绪一窒,深知高洋的话也不无道理,南皓人在一艘画舫中想控下兰御谡一行人,而没有任何动静,谈何容易,先不说别人,就光是岐暗一人,就算是中了世间最强劲的迷药,也会发出啸声传来同伴。
    高溯思忖片刻,突然问道,“高洋,皇上一行人为什么一定要留在那南皓人的画舫之上?”据他所得的情报,当日爆炸后,龙卫就征了一艘新的画舫。
    高洋回道,“当时因为皇上他们的舟舫发生爆炸,瑞王受伤,刚好南皓人的舫上有大夫,救了瑞王。瑞王失血过多,皇上担心瑞王的伤势,不宜搬动,便下令征用那南皓人的画舫。只是南皓人毕竟是客,也不好让他们离舟,便隔出区,禁止南皓人靠近皇上他们所居的楼层。属下暗中监视了几天,确实发现那些南皓人挺安份守举,从不越雷池一步。那南皓的公子哥儿,除了日日御女无数外,都极少看他出舱房。”
    一旁沉默许久的兰亭终于开口,“有谁在皇上没有离开画舫前登过舫,这其间,有没有看到或是感觉到这些南皓人有什么异常?”信队的暗卫直觉都是相对常人敏锐七分。
    高洋身后站出一个精瘦的暗卫,他的声音略显幼嫩,正用一种控制平稳的语声,“回宁王殿下,属下曾登上画舫。没有任何异常,南皓人与皇上不同层楼,相互之间没有接触!”
    兰亭眸光落在那暗卫身上,见他身形不到高泮的肩膀,气息也较寻常的暗卫弱了不少,不仅抬眸望向高洋,“她就是那个叫阿木的孩子?”
    高洋颔首道,“是,属下就是觉得太不寻常,所以,属下护着他登舫,让他用感觉去寻找皇上的下落,感觉皇上是不是被囚在密道之中!”
    兰亭不语,这个孩子年仅十三,是信卫组最年幼的一个孩子,他天生异能,第六感奇强。甚至可以读出一些人的心理活动,对兰亭的暗卫组而言,寻着一个天赋异禀的孩子比培养十个优秀的暗卫还要难,所以,这孩子一直是护着,既使出行任务,身边肯定有雷霆队暗中保护。
    可既便是此,兰亭依然笃信,那画舫肯定有问题,但高洋是顶尖的信组暗卫。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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