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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练爱纪:剩女恶战毒舌美男-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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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被他捏得生痛,更加生气:“你以为我想提?笑话!你拉着我干吗?你连累我还不够吗?”一把挣脱了他,大踏步走出去,打了一辆车扬长而去,沈仁杰怔怔地在后面看着她远去。
谢玄摇了摇头,说:“你完全误会了,这回你完了,你白痴啊!” 
沈仁杰还没恢复理智,莫名其妙地回头:“ 说什么呢?奇怪。”
沈庭到一了自己的家,才想起今天是要上班的,她生气冲昏了头,没头没脑就回来了,又要被扣一天工资。算了,就当是给自己二十九岁的最后一个日子里放一个假吧.
还没想完,电话又响起来,是她妈妈打过来的,她一撼开电话,她妈妈怒气冲冲劈头就骂:“死丫头,我以前怎么教你的,你去抢人家男朋友。人家让人写信到我这边告你了,好几个邻居也收到了,坏事传千里,你名声都快臭了,你丢脸不丢脸啊!我让你好好相亲赶快嫁人你不肯,非要闹成这样才好看,是吗?你就想要这样气死我吗?”她妈妈一堆的话都容不得她插口。终于等她妈妈说完,她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有点嘎咽地说:“妈妈,你怎么能相信随便的一封信,却连自己的女儿都不信呢?” 
她妈妈听她这样说,才安静了下来:“信上说得不是真的?” 
她咬着唇说:“全部都是假的。那个女的是神经病。妈,你如果不信我就没人信我了。”
她妈妈当然是相信自己的女儿,但还是趁机说:“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你如果早结婚,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快点结婚。”
沈庭无奈地说:“我找谁结婚啊?这种事情要两相情愿的。你让我去绑一个来当压寨相公啊。”
她妈妈又生气道:“我就知道你会找借口,这个时候还会开玩笑,我帮你到相亲市场看了,几家人都对你很有意向。”
“相亲市场?”沈庭想起了那是什么地方了,那是由双方父母出面的地方,一些忧愁儿女没结婚的人带着儿女的相片简历聚集到一个市场,把各自的相片简历吊在铁丝上,像是一个个作品。然后各个家长像是逛画展一样逐个欣赏过去,看到喜欢的就停驻问话,双方父母敲定相亲时间。那叫什么相亲市场,那简直是相亲菜市场。她上次看报道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是其中一员,光是想象,都已经要跌破自己的心理底线。她叫道:“妈,你怎么可以把我的相片弄到那种地方去?你让我脸往哪里搁?”
她妈妈理直气壮地质问她:“那我的脸呢?不然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做,我只能亲自出马了。”
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沈庭嚷道:“妈……”
她妈妈果断地说:? 好了,别再说了,我已经定了相亲时间了,过几天我就过去押你回来。”
沈庭又叫道:“妈… … ”
她妈妈说:“好了,不和你说了。”过了一会,又柔声说:“我只有你一个女儿,我希望你过好,你如果过不好我该怎么办?今天是你的生日,要记得给自己煮一碗面条吃,我挂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沈庭浑身无九跌坐在沙发上,虽然觉得实在滑稽,她实在被父母逼得快疯掉了,所以这两年除了过年基本都不回家。隐藏她也觉得自己很不孝,其他的母亲早早就可以抱上孙子了,唯独她母亲还享受不到孙子福,她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父母,她知道平时温和的母亲跳脚成这样也是自己的错,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为了让自己的父母不失望,就去牺牲自己的愿望,这样活着又有什么乐趣?她为这荒谬的命运感到绝望。
电话又响起来,她看都没看就接起电话,无力地说:“妈,又怎么了?〃 那边却是洪亮的男生,说:“对不起,请问是沈庭小姐吗?” 
原来不是她母亲,她忙回答:“是的,请问哪位?” 
那个男生还是一样平稳的语调:“我是xx 征文比赛的负责人,我们很遗憾地通知您,您的作品没有入选。本来我们没有通知这个程序,但是因为沈先生和我们的关系,所以我们特地打电话过来,十分抱歉。”
她在巨大的,如同坠机般的失落中,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是说,你是一个失败者,我们其实没有通知的必要,我们只通知获奖者,这次特例是因为沈仁杰的关系。沈庭一颖心直落下去,落到了尘埃里。她的手机也掉在了地毯上。她其实为了这小说付出了很多,对这次征文暗地里抱了很大的希望,默默希望这是自己事业和人生的转折点。可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没有就是没有。没有鲜花,没有天赋,没有才华。兴趣只是兴趣,不是所有兴趣都能发展成高人一等的才华,事情不是因为你付出了努力和热情就会有回报,你的能力只到这里,付出再多都是徒劳。她不过是一个平庸的人,没有什么可以让她在人群中发光,可是却总希望自己能够出人头地。在这个三十岁生日,神断了她所有的念想,要她丢掉自己的梦想,要她承认她自己其实是一个没有天赋的人,所以不可能在这一方面取得成就,她耗费了三十年做的事其实只是浪费。
要多么坚强的心才能承认自己真的只是这样,只有这样。那么这样无能的自己,会比死好一点点吗?
沈庭呆坐在房间里面,直到中午,不想吃饭。朋友的慰问电话和短信一个个打过来,很多虽然打着慰问的名号,其实是试探,这些以八卦为精神营养、以别人的不幸为兴奋剂的人,令她烦不胜烦。而沈仁杰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来,更没有找她,让她的心更加的空荡荡,宛如一个荒原。她发现,他在她心中有着很不一样的地位,他能够让她发现自己还存在着。
沈庭昏昏的,也不知道几点了,然后听到门口有人用力按门铃,门铃一声一声催着沈庭,沈庭不想动。门外的人不耐烦地开始用力敲门,并大叫,“沈庭,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快点。”
沈庭无力地嚷了句:“不要吵,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门外的沈仁杰继续用力敲门,然后开始用脚踢门:“不要给我装死,快过来开门,不然我就把门踹坏。”
沈庭其实心里还很生他刚才的气,又说:“你干吗,你有毛病啊。”
“踹坏了,看黄启南怎么向房东交代。”说着,他踢得更用力了。
沈庭听到她说黄启南,是不能让他难做,便生气地站起身,骂道:“你到底想怎样?〃 猛然用力开了门。
踢门的沈仁杰一脚落空,差点踢到沈庭,连忙缩脚,差点摔倒。
沈庭一点都不想笑,只质问他:“你表演得很精彩啊。”
沈仁杰不由分说,就拽着她的手说:“你来我这边。”
沈庭还没答应,他就硬把她拽了过去。沈庭正要发火,却看见他的房间布置得张灯结彩,五颜六色的彩带把房间打扮得五彩缤纷,彩色气球飘荡在屋顶上,桌子上摆着蛋糕等,他估计半天都在忙这些。沈庭刚才已经有被世界遗弃的感觉,现在终于被他感动,沈仁杰对她说:“生日快乐。”
沈庭勉强说了一句:“生日快乐,我怎么快乐?我不想过这个生日。”
沈仁杰点点头说:“我知道,所以没叫别人,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别人,我和你不是别人。
沈仁杰说:“宋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对不起。”
其实这件事情沈庭并没有那么在乎,她在乎的是另外的事。坐在沙发上的她没有回答,一看时间,原来现在已经下午快四点了。她淡淡地说:“刚才征文比赛组委会打电话来告诉我,我落选了。”
他明显呆了一下,知道这对她的打击有多么大:“没事,没有事情是一下子能成功的,下次不是没有机会。”
沈庭叹息着摇摇头:“不是一下子,我努力了很久。每次面对的都是失败。我要放弃了。”
沈仁杰坐到她身边,认真地说:“你应该对自己有信,没理由坚持了这么久还放弃。”
沈庭淡淡地说:“这不是信心的问题。只是我突然在失败中领悟了,我原来并没有那种才能,我只是一直逞强,一直眼高手低,一直在自己欺骗自己。我记得最早遇见你的时候,你就说过,现在会写几行字的都以为是文豪。我不是放弃,是被放弃,是不应该再作无谓的坚持,因为没有意义。这是最好的选择。”
沈仁杰沉默着,他懂得她,再劝她不一定是帮她而是害她,不是所有的坚持都会有好结果,有时候放弃不是因为害怕失败,而是发现其实已经失去意义,放弃是为了更好的前行。他柔声说:“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沈庭心酸到了极点,却苦笑道:“我都三十岁了,哭什么呢?连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我只是难过,我为什么到了三十岁才认清自己,不然,以前我至少就可以实际一点,可怜那些被空掷的年华。”
静默着,静默着,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沈庭在黑暗中孤单地发着光:“我一直都很迷茫,30 岁之后应该怎么走,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这两年我想了很多,我很害怕,什么事都作最坏的打算。可是,讽刺的是,其实我也没什么可供失去,没有事业,没有爱情,我一直明白没有的感觉是什么。可是,30 岁之前,你还可以豪气干云地说,没有没关系,我还有气力打拼。可是30 岁后,没有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你明白吗?”
沈仁杰大声反驳她:“我不明白,30 岁只是30 岁,它只是一个数字,没什么好害怕的,你以后想怎样做照样怎样做。”
沈庭对他笑:“你这样想,那是因为你还年轻,有一大把的时间。”
她坐到窗户旁边,蓝莹莹的天空中一个圆圆的月亮升了上来,银白色的大脸,就像是舞台剧上的背景。那些往事层层叠叠充斥着她的脑袋,她想起童年和少年,想起蜻蜓和蝴蝶,想起黄启南和高晓微,想起一个个失意的不眠之夜,她从来没有一刻这样分外的觉得自己的软弱和无依无靠:“我就不一样,30 岁的女人……” 她自己摇了摇头,每次深夜睡不着的时候,我都可以清楚地看到月光照在床边,窗外的月亮那么亮,就像是童年的那个晚上,和黄启男爬到树上想要攀到的那个月亮,转眼二十几年了,青春就这样溜走了……这个月亮会看到我最终变成灰。”
沈仁杰也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个月亮看过无数人化成灰,并没有什么值得伤感的。”
沈庭突然有点发了疯,睁大了眼睛,热切地哀求他:“你带我走!离开这个国家,离开这个世界,离开时间,离开这一切,好不好?”

沈仁杰坚决地说:“我不会帮你逃避现实。”
沈庭觉得他不懂她,不理解她,她迫切地想要有人懂得她的处境,于是反复地、神经质地说:“我不是逃避现实,只是现实容不得我。我就像是一只辛劳的蜜蜂,一觉醒来,却发现整个世界都变了,花草全都不见了,我是多余的,派不上用场,只能到处扎人…… 我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失败了,因为人生明明没有意义,我却一直要去追寻一个意义。”
沈仁杰不附和她:“不要慨叹世事无常,世事本来就无偿。就像是一场战争,其实战争都没有赢家。只是比赛谁最后还能在血泊中站起来。”
沈庭真的痛恨自己,恨不得刚出生的时候就把自己溺死,她仿若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哀求:“不幸的是我双腿发软,而且有晕血症…… 我后天就要去参加前情敌的婚礼,一想到他们那可恶的脸我就想吐。为什么我的生活这么槽糕这么绝望,为什么我就不能成功呢,我就不能扬眉吐气?你懂我的感觉吗?……我生命的光在哪里?光在哪里?他们带走了时光,至少应该给我一点光吧…… ”
她看着他,又生出一线生机:“我原本要黄启南和我一起去,可是他在外面出差,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怎么样?” 
沈仁杰感觉她此刻心已经彻底垮了,他害怕这样的她,坚决拒绝她的邀请:“你应该一个人去,自己去面对这一切,自己跨过这一关,谁都帮不了你。”
沈庭环抱着自己的双膝,她可以感到他对她的失望,她也对自己很失望:“真的,我也很想问你,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沈仁杰没有说话,突然站起来,把手机关掉,拿了烟灰缸,把自己戴的欧米茄手表三两下砸坏,沈庭完全被他惊骇了,道:“你疯了啊?” 
沈仁杰没有理她,一阵风一样冲过去把挂在墙上的时钟、房里的闹钟统统砸坏,把所有的时间仪器统统遗弃。沈庭拉不住他,里有点害怕,只能跟着他在房里厅里穿梭,努力想制止他“你怎么了,你在干什么,快点停手啊。”
沈仁杰冲到落地窗边,把窗帘紧闭,一刹那整个世界一片黑暗,个人都浸没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神庭完全看不到他的人,只听到黑暗中的他说:“在这里,没有时间。”
她一瞬间明白了他在做什么,他们就像置于时间之外的荒野,天地玄黄,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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