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读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练爱纪:剩女恶战毒舌美男 >

第3章

练爱纪:剩女恶战毒舌美男-第3章

小说: 练爱纪:剩女恶战毒舌美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着他的高谈阔论,沈庭气得脸都青了,手臂控制不住地发抖,她凭什么要受他这个衣冠禽兽这样的侮辱!她一天受的侮辱还不够吗?他怎么能那样若无其事地吐出刚才那一堆话,现在如果能找到世界上最恶毒的话,她也会毫不留情地用来问候他!为什么穿得如此得体相貌如此高贵嘴巴却如此恶毒!
衣服?对了,很好看的卡其色风衣!沈庭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那杯茶对着他的衣服上泼去,然后笑着说:“怎么办,姐姐我没看走眼的话,是范思哲的衣服哦,不好意思!”
男士显然没有想到电视剧里面经演不衰的一幕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脸色发白,服务员赶紧递上手巾妄图亡羊补牢。
沈庭提起椅子上的包包:“你这么高端的人,姐姐我消费不起,先走了。”听完‘消费’二字,单纯的服务员用复杂地眼神看了她一眼。
沈仁杰三脚并两脚追上去,沈庭正好结完账,她对着服务员,说给扫把星听:“我可不想吃这位高贵男士的任何一顿饭,怕脏了我的回忆。”
沈仁杰正要追出去,服务员急忙叫住了他。
“什么事?”沈仁杰没有好气。
“对不起,您的账还没结,那位小姐说你们AA,她只结了自己的份。”
……

一(4)

……
沈庭开着车四处乱走,又是气又是恼,一时思绪纷纷,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疗一天的伤。一路上洁白的路灯高高瘦瘦地亮着,矜持着高贵着,发出冷漠的光,等着人仰望,就像是一个个小小的月亮。
高晓微打电话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怎样,我好不容易才帮你找到这财貌双全的上等签,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想相亲,让你赚到了,惊喜吧!”
沈庭愤怒地说:“惊喜,跟你说完全是有惊无喜!”
高晓微听她口气不佳,便问追问到底。
沈庭一五一十地把发现扫把星竟然就是相亲男,还有相亲男那些比恶魔还恶魔的话原装出口给高晓微,讲完之后,沈庭的气才终于消了下去。
高晓微听完之后,深深感受到了语言的力量,难怪鲁迅先生要弃医从文,刀子哪比得语言的万分之一尖锐。这扫把星也够厉害,字字句句见血封喉。
沈庭放松了心情,才说:“老娘因为他,晚饭都没吃,什么鬼牛排那么贵,心疼死我了。今天因为他我是散尽钱财啊。饿得我胃都疼了。”
沈庭本来想到附近的饭店吃点饭,但看起来好像要下雨的样子,从这里回到住处也要近一个小时,还是买个面包算了,刚进便利店,万千条银丝就“哗哗”地从天而降,天地之间,琴瑟和谐。
沈庭拿了店里面最后一把伞,一个男的湿淋淋地冲进来,问:“请问附近有汽车维修店吗?”看来是汽车中途抛锚,营业员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沈庭正走向柜台过去结账,几乎被自己看到的情景震惊了。
神啊,我承认我说你眼盲耳聋是我不对,现在你也充分证明了我纯属造谣,但是某些巧合是不是应该适可而止啊。
沈仁杰又问:“那有没有伞啊!”他的卡其色风衣现在可是全湿了,正往下滴着水。沈庭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看过最美的一件风衣,不,应该说是雨衣!
营业员小姐说:“这小姐手里这把是最后一把了。”
沈庭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里的伞:“你怎么可能买到伞呢,这是天意,老天正准备用雷劈你呢!”
沈仁杰因为被雨淋了,嘴唇发白,最后终于没说话。
沈庭拿着手里的面包一看,不由地叫起来:“喂,这个面包过期了,你们怎么还拿出来卖呢!”
营业员小姐拿起来看了下,果然如此,正要道歉。却轮到沈仁杰发难了:“这是天意,过期的女人吃过期的面包,很搭啊。”说完忍不住咳嗽了几下。
营业员忍不住笑了起来,沈庭恼道:“你笑什么?”
营业员急忙又道歉:“不好意思,你们两个很好玩。”
“他是他,我是我,不要用‘你们’这个词,这让姐姐我很不舒服。”
她转身正待出去,听见背后的营业员关切地说:“先生,你好像有点感冒了,最好还是不要再淋雨了。”她回头看了他一眼,颓靡的气势,苍白的脸,确实。虽然知道他这种人病了都不说痛,痛极了都不会叫。可无奈她天生心软,即使是这样的家伙,气极时明明希望他遭报应,可是报应真来了,又觉得内疚,仿佛他的病是她的错。她把伞放到桌上,对营业员说:“姐姐我这个月要节约开支,这伞不买了,麻烦退我钱。”
他看了看她留下的伞,苍白地沉默着,没有说句谢谢。她不期待他这种人的感激,推开便利店的玻璃门,用手遮在头上一会儿就跑远了,近三十岁的女人还像十三岁一样的天真。沈仁杰撑着别人的伞在马路上走着,看见雨丝从无垠的夜空落下来,经过高楼有灯的窗的时候,银光一闪,像是流星划过。
还是不得不请人来帮忙,打电话给损友谢玄,谢玄第一句话就是:“你今天见到那个女人了?”
沈仁杰冷淡地说:“怎么可能。”然后把自己的窘况告诉了他,让他帮忙处理一下。
谢玄爽朗地笑了起来,性格完全和沈仁杰天差地别:“你也真会选抛锚地,跑那么郊外去寻宝啊。还有,你怎么能淋雨呢,想死啊?等我,我去找你。”
沈庭边啃面包边开着她那无与伦比的QQ车在大雨中杀出一条路,半路上突然一个激灵,想起今天出来的时候,窗户忘记关了。不得了,雨势如此磅礴,现在屋里肯定是一片狼藉。放在靠窗书桌上的书和稿子肯定都化了,回家打开门一看,屋里积的雨水都快到脚踝处了,原来除了几个窗户没关之外,屋顶有几个漏雨的地方,上次就漏雨了,幸而当时周末她在家,于是用脸盆,碗、杯子等容器组成了一支乐队,叫房东来修,结果迟迟没来。天气放晴,她也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原本租这里就是贪它既独立又方便,最重要的是便宜,所以就要忍受它的缺点。能怨谁呢?除了恨自己没钱租不起大屋,怨自己投胎不谨慎!
她拎着高跟鞋小心翼翼地走到小沙发处坐下,整个人精疲力竭得几乎散架,心里开始泛酸:这个自小熟悉的城市何时开始让人这样狼狈这样疲惫?而生活又是什么时候让人觉得只剩下无力和挫败?还有还有,我用女人最宝贵的十年时间每日每日兜兜转转忙碌盲目,加班到晚上十二点第二天老板一个电话早饭都不敢吃,可是那些年华那些努力那些付出却仿佛凭空消失了,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抓住。到头来我每个月还在为付不了信用卡而伤身,为看到别人甜蜜对笑的婚纱照而伤心。一无所有一事无成。她觉得眼泪快要落下来,她发现自己是如此的需要被安慰,可是形单影只,没有人在这里,没有。
她忍住要流下来的泪水,对自己说:“好了,哭什么呢,没劲。快乐起来,快乐起来。”
扔掉手上的鞋子,忘掉所有的事,她在不宽阔的房间里面跳起踢踏舞,那是上大学时学的,那是她还年轻得近乎有点思想残疾。记不起多久没跳了,四年?五年?太忙碌了!太盲目了!她跳得那么用力,溅起来的雨珠在空中银光闪闪,像是遗落的珍珠。跳舞的她像是一朵自由的云朵,像是一朵有力量的花。
沈庭楼下的用户用扫把用力捅着房顶,叫嚷,尖锐的声音刺痛她的心:“楼上的在干嘛,吵死了,真是没一天安宁日子过了!”她的房间在最顶楼,没有楼上可以报复。她失去了力量,无力地跌坐在雨水里,眼泪争前恐后地往外流。
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进来:“怎么了,连门也没有关。”然后看到她浑身湿透地坐在水里,慌忙跑过来:“沈庭,你怎么了?”

一(5)

沈庭抬起泪眼望着她青梅竹马的朋友黄启南,哽咽着说:“我真的很委屈,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其实我有理想,我也很努力,每次跌倒我都自己顽强地爬起来,生怕耽误前进的脚步。可是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的?老哥,你能告诉我吗?”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她从小叫他哥叫习惯了。
黄启南把她扶起来:“我听高晓微说你今天碰到了一个怪人,你一定是太累了。”他是最温文的好人,他人再如何差他都不会说一句重话。
沈庭说:“怪人?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她开始絮絮叨叨地把扫把星的极品事迹又重复了一次,最后质问自己:“这样的人,我为什么我还是要帮他,天啊,我为什么每次都是那么笨!”
“你不是笨,你只是善良。”
“谢谢,被你贴上‘善良’的标签我心里好受多了。但是善良和傻差别有多大?”
黄启南拍拍她的肩膀,没有说话。
沈庭灰心地自言自语:“我明天还要上班的,伤心也不能伤太久,太浪费时间了。我大概会就这样庸庸碌碌地死掉吧。”
黄启南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他:“沈庭,你还记得我们说过,如果三十岁还找不到另一半,就干脆在一起吗?”
沈庭破涕而笑:“你在向我求婚吗?我今天没准备呢?”
黄启南顿了顿,认真地道:“我是说,不管多坏的情况,至少还有我在这里。”
沈庭听了这句话,眼泪忍不住又在眼眶里面打转,她拥抱着他:“谢谢你,老哥,还是你对我最好。”
黄启南说:“哎,别哭了,你这里暂时不能住了,高晓微她男朋友在,也不方便。晚上你先住我那里吧。”
沈庭端正容颜,做出自卫状:“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共处于室,你到底想干嘛?”
黄启南不禁叹气:“你就是这样,一会哭一会笑,一会伤心一会又能开玩笑了,没个准。也不改改。”
说着,帮她一起拿了一些平时用的物件,又告诉她:“我朋友他这两三个月去国外,房子空着,还让我帮他看房子。明天我跟他说一下,你先住那边吧,这里退掉另找。这样的地你也能住那么久,得过且过也不是这样的。”
“这里不是便宜嘛?停车也方便点。别个地方停车位那么贵,我会很吃力的,早知道当初不分期买那辆破车了,真是尽给我惹麻烦,每次看到油价上升都心惊肉跳。”
“会找到其他地方的。”
沈庭突然又想到一个关键点:“你的那个朋友是很有钱的那个吗?”
“是啊!”
“他住的那个地方相当的好啊,果然认识有钱人就是好处多多,我是托您洪福啊,那里有钱人多,说不定我能钓个金龟婿。”
“正常点,你快三十岁了。”黄启南一本正经地说。
没有春雨绵绵,这场雨和这个城市一样简洁,第二日就晴空万里。沈庭虽然昨天晚上折腾到深更半夜,明日还是要按时上班。
前台八卦王王宜冰因为需要开门,所以总最早到。沈庭一踏进办公室,她就激动地展露八卦本色:“今天新总经理上任啊,沈庭姐。”
“这句话很耳熟啊,好像在哪里听过?”沈庭歪着头假装想了一下:“哦,哦,你昨天已经跟我讲过两遍了。”
八卦王是公司最年轻的成员,初涉社会,对任何事都保持着学校的童真单纯:“沈庭姐,难道你不好奇吗?”
“好奇,不过无所谓。我们打工族,老板是谁有何不同,加班照样人生照样。命运不会因此转变。”
八卦王好像体会到了其中的人生哲理,然后慎重地说:“沈庭姐,这次我真的要参加环球小姐大赛了。”这句话沈庭也听过不下二十次。
公司的总监陈政义,台湾人,第二个到达公司。号称高薪引进的人才,实际上除了所谓先进的国际理念什么都没有,实实在在是一件皇帝的新装。最早时以国际为噱头吓唬住了董事长。几年来在公司毫无建树对业务无任何帮助却地位卓越,其高超的忽悠之术功不可没,当然在江湖上混这么久他还是有些才能的:“你们这些大陆人根本毫无管理概念,所以再怎么换总经理公司业绩还是不起色,你们懂不懂!”把自己也该扛的责任完全推给别人是第一项才能。
其余人也都陆续到齐,聚在办公室等待新总经理隆重登场发表入职感人致辞,直到八卦王接了个电话匆匆回来:“总经理感冒了,要下午才能过来。他让大家先去工作。”
等得太久,大家都有一点情绪:“年纪轻轻的,耍什么大牌。”心中不禁起了芥蒂。
而台湾总监又趁机那里数落:“你们大陆人就是没时间观念,每次想不来就不来想迟到就迟到,准时是人与人之间的尊重最起码的方式,你们懂不懂!”踩低别人以抬高自己是第二个才能。大家对他一向的策略就是充耳不闻,不过不能否认的一点是台湾人确实比较准时。台湾总监碎碎念着回到办公室里,顺便对前台呛声:“他到底要感冒多久?如果这样的事发生第二次,我立马到侨联办告他诈骗,我的时间什么概念知道吗,我在外面讲课一个小时收费三千,你们一个月工资多少啊!”
很奇怪的,沈庭心里莫名地不安起来,经过美编陈光明座位的时候,对他说:“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