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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闭起双眼你会挂念谁-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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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他如果要结婚,你不能答应。”
“好。”
“第二,我们郗家,绝不承认私生子。”
蒙细月微微闭上双眼,其实这些原是早就明了的,她心里再清楚不过,郗至诚那样纵横捭阖的手段,也未能逃过那样的悲剧。只是从未料到在,所有的残忍和事实都曝露在阳光下时,她心中隐隐的痛,犹胜锥心。
或许是因为苏婉容如此郑重的摊牌,恰恰从侧面印证了苏三的那份心意。
苏三原来不是没交过女朋友,却从未见苏婉容布下这样密密实实的网,缠得一丝缝隙不透。
是知子莫若母吗?苏三意随心动的点点滴滴,都一丝不漏地收拢进苏婉容的法眼?
所有她从不敢相信的情感,竟在这样的时候,用这样的方式,得到证实。
“我明白。”
蒙细月轻轻应道,她救过头,苏珊传媒的行政大楼建在江城最中心的地段,巨幅的落地窗外,车水马龙,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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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尽处,最是凄凉。
苏婉容仍握住她的手。她掌心的汗涔涔直冒,怎么也控制不住,不知道苏婉容是否发觉。
只是此时此刻,她再也顾不得旁人的情绪。
她想找个地方,把这心肝脾肺里所承受的屈辱洗刷个干干净净,连这五脏六腑都已支离破碎,统统不要也罢。
“你这么明白事理,我也就放心了。”苏婉容长舒一口气,满意而放心地攥着她的手,轻声安慰道,“阿源要有你一半明白,老二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子?你放心,将来不管如何,郗家是不会亏待你的。”
蒙细月明白苏婉容的意思。
郗家最精明能干的郗至诚,已被那段缠缠绕绕、深入骨髓的爱恋折磨得心力交瘁。
家庭也好,事业也罢,于如今的郗至诚而言,都是旁人眼里的至臻圆满,他心中的落魄不堪。
郗家父母,已无力再承担幼子的怨恨。
更何况,苏三自幼便是父母的心肝肉掌中宝。
他们见不得他伤心。
自然也就更见不得苏三娶一个要贻笑大方的女人。
他们心里最良喜最纯实的孩子,要配这世上最善解人意最温柔大方的女子。
蒙细月毫不反抗,第一固然因为她无力反抗,第二也因为,苏三到底还年轻。
苏婉容这样有恃无恐,也不过是仗着苏三年轻,将来他总有一日会喜欢别的女子,别的年少如花的女子。
蒙细月没有为一条毫无希望的路途做困兽之斗的习惯。
苏婉容絮絮地暗示着将来对她的安排,她要工作,苏珊传媒一把手的位置,总是要留给她的;她若要安逸,天南海北,随她心愿;连同童童的未来也一并安排好,郗家有能力让她请最好的老师,念最好的学校,将来送她出国,北美也好,欧洲也好……总之,郗家的苏三,值得父母为他付出任何代价。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匕首,轻轻地变换着角度在她伤口上一点一点剜下肉来。也许是痛至极处,竟近乎麻木,她仍能挺直脊背,从容微笑:“伯母你放心,童童的事情,我自会安排;苏三那里,我也有分寸。”
“妈,你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蒙细月转身,苏三笑着小跑过来,同时不露痕迹地挡在她面前,极戒备地盯着他的母亲,口上的话却温和柔顺:“妈,你也不叫我去接你!”
苏婉容站起身来,亲昵地挽起苏三的胳膊,又探头朝蒙细月笑笑,对她伸出手来:“阿Moon晚上一起吃饭吧。”
苏三转过头来,眼神极锐利地朝蒙细月递个眼色。蒙细月知道,他也是在怕,怕他母亲对她做出什么不可测的事情来。
蒙细月笑着起身。苏婉容扭头瞪苏三一眼:“瞧你这眼神,像什么样子,以为我会吞了你媳妇?”
苏三愣了愣,脸上旋即笑意绽放,抑制不住地扩散,嘴巴都合不拢。他不敢相信地望着蒙细月,那眼神急急切切,像在一声接一声地问她: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蒙细月笑笑,把苏三从她身前拉开,挽住苏婉容另一只胳膊:“伯母说笑了,我已叫人订好了位子。我记得江城有几道名菜,正好是伯母的口味。”
一整晚苏三都表现得格外孝顺,到最后苏婉容忍不住笑道:“老三今天这么听话,真叫我诚惶诚恐。”
苏婉容又问及童童的学习情况,一点一滴都拿捏得分毫不差,连童童前些日子拿朗诵比赛幼儿组冠军的事都一清二楚。
原来蒙细月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彻底放弃苏三,现在连这一条退路都被郗家斩断。
苏婉容说,我不想让老三伤心。
和蒙细月的强颜欢笑对应的,是苏三的喜出望外。
那天周粤年还教训他:“希拉里?蒙从来都不肯跟你公开露面吧?向来女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没有不愿意公告天下的。为什么她不肯?因为没有安全感,没有保障,与其将来丢脸,不如索性先委屈自己一一论这一点,你们希拉里?蒙比什么孙蕾蕾那不知道聪明多少倍!”
这番话说中苏三心坎里的疑惑,他何尝不知道蒙细月心里所比所惧?郗至诚当年也不是没有抗争过,怎样决绝的手段也都使过,后来周粤年还跟苏三说:“我一直琢磨着,令尊令堂都这么慈眉善目的,怎么就把你二哥调教得这般有手段?后来我想通了,你二哥的手段,比起令尊令堂,那还差得远呢!”
其实送走母亲后他心里还是有疑惑的,再三追问蒙细月:“我妈真的没跟你说什么?”
“说了。”
苏三急切地问:“说什么了?”
“说你不懂事,”蒙细月玩笑道,“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还说你爱玩,以后我得管住你,还有……”她说着说着竟有点哽咽,连忙住口不言,生怕苏三看出什么来。
苏三放下心来。晚上蒙细月安顿童童睡下,发现苏三老半天没出现,找来找去,发现他早钻进卧室里,整个人直挺挺的,把蚕丝被卷成个圆筒裹在身上。蒙细月莫名其妙,上前来拉他,揭开个口发现他居然光溜溜的,吓了一大跳,问:“你干吗呢?”
苏三笑嘻嘻地说:“干吗?没干吗,等陛下来翻牌子呢!快点,快点,时间到了小太监还要催的!”
这回蒙细月明白了,公司里拍的那些辫子宫廷剧里,翻了牌子要临幸的妃子,要剥得干干净净,用被子裹着,由太监扛到皇上寝宫里。连临幸的时间也是有限制的,时间太长就有太监在外头提醒皇帝“时候到了。”苏三讽刺她前些日子的严防死守,变相为自己争取今后的合法生理权益。
蒙细月好气又好笑,坐到床沿来,轻声细气地哄他。他白眼一翻开始拿乔,怎么哄也不理。蒙细月把有限的哄孩子的几招都试遍,也不见有转圜迹象,只好叹一声宣告放弃:“那我没办法了,童童的书包还没收拾呢,我得去看看。”
她起身准备出去,还没站起来,腰间被猛地一拽,重重落到床上,转瞬之间苏三已翻身上来:“你多哄我两句会死啊!”
他狠命地吻她,像要剥皮拆骨吞入腹中一般。起先蒙细月由着他闹,后来她也吃不住,抚着他的背低声道:“童童还没睡着呢,你别闹。”他充耳不,闻一味地撩拨她。她气急败坏,又不敢大声喝止,只能板着脸低声叱他:“你疯了?快放手,快放手!”
苏三松了手,却仍拥着她,隔着薄薄的衬衣,滚烫的温度仍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他拥住她,双臂一点一点收紧:“我这一关已经过了,你呢?你什么时候让我在童童那里正名?天天听她的老师喊我‘冯亦童的舅舅’我肝都要裂了!”
蒙细月伸手抚摸他的面颊,良久后笑道:“我给你正名,你还在乎这些吗?”
苏三眼睛倏地亮起来,其实他总闹着想让外人、想让童童知道,归根结底是要做成事实,让蒙细月抵赖不得。蒙细月抚着他脸庞,拉过他的手背来轻吻:“我给你正名,你还需要在别人那里正名吗?”苏三终于安下心,笑了又笑,连连说:“不用,不用。”
若蒙细月心里给他正名,那旁人知不知道又有什么相干?
蒙细月翻过他的手,细细吻他掌心:“别再干那些傻不愣登的事了。”
苏三知道她说的“傻不愣登的事”是指什么。前些天蒙细月才叫小区保安在外墙上加了一圈玻璃碴,生怕他再去爬水管。他笑起来,目光里不染一丝纤尘,那样明亮的笑,他俯下身来,吻在她唇边,又抬起身来,很认真地说:“我总觉得抓不住你。”
蒙细月心里突突地跳,强笑道:“我不就在这里嘛,你乱说什么呢?成天疯疯癫癫的!”
苏三笑着摇摇头:“我心里总不踏实,不知道你会不会有一天,什么也不告诉我就离开我了,所以我总恨不得……恨不得一口气为你做完世界上所有最疯狂最愚蠢的事情,这样如果将来有一天,你后悔了,离开我,走掉了,你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像我这样爱你,你就永远都不会忘记我。”
蒙细月闭上眼,仰首以吻封住他所有的话。
她觉得若再听下去,她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来形容那种噬心腐骨的心情。
她不知怎样才能让苏三明白,是他唤醒了她,唤醒她身体里潜伏许多年的热情和渴望。
原来这样爱人和被人爱着的感觉是如此的好。
蒙细月仰头去吻苏三。片刻的愕然后,苏三猛醒过来,热烈地回吻。他的舌是灵活的,手也是,慰烫着她寸寸肌肤。她脑子里一时清明一时混沌,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到后来她终于无法遏制地叫出声来,一声声的喘息都像给他注入无尽的活力。她一时觉得自己在茫茫的海上漂着,一时又感受到身体被他充满的那种踏实。初冬的天气,屋里有一点点冷,她却觉得浑身都升腾着一股暖流,激荡着四肢百骸。她摸到他身上骨腻腻的都是汗。剧烈的快感,像一波接一波的浪头,汹涌而来,无法抵抗,只能被淹没所有的理智、情感、激情和防备,到最后全化作声声喘息和激狂律动。她失控地咬住他肩头,结实的肌肉夹杂着他身体里涌动的阳刚气息旋涡一样地流转,将她全数吞没。
搬到新家后,蒙细月逐步减少外食次数,早餐尽量都在家吃,一切以营养得当和简便为首要标准。好在苏三也不怎么挑,随和得让蒙细月不敢相信一一蒙细月是很清楚各式各样人们的喜好的,比如公司那些动辄天王天后的名头甩出去吓人的,其实最容易管束,因为有利益制衡。蒙细月最头痛的是苏三、周苏年这群公子哥儿,难伺候的地方倒不在于花钱,而在于平时帮他们挑女伴。
苏珊传媒旗下艺人多,各色潜规则傍大款的例子蒙细月也见得多,也有些合作投资的老总在饭局时要女明星作陪。煤老板的要求是最容易满足的,脸蛋漂亮,身材正点,嘴巴够甜即可;白手起家创业成功的新贵们便难上一层,总结起来是年纪越轻读书越多要求越多;最难伺候的便是这等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二世祖们,读的书多见的世面广,所见美女更如过江之鲫,要长相要身材要内涵要情调。心情好的时候你要陪他游车河品红酒上靶场,心情不好的时候还得陪他看星星讲哲学,喝杯Latte你至少得学会十三种拉花,转头他又要跟你对论维特根斯坦……
所以蒙细月实在很难相信,苏三真能容忍家里那台胶囊咖啡机煮出来的咖啡。她常在夜里看文件,早上也免不了喝一杯咖啡提神,早年喝惯了速溶,这品位别说苏三要鄙视,便是冯昙也瞧不上,花工夫教她磨豆子。偏偏蒙细月是一分钟时间都恨不得掰两半用的人,刘助理便拉她和公司职员团购咖啡机一一听说是德国本土产的,精工细作,触手感觉细腻沉静。蒙细月新鲜劲没过,每每忍不住连咖啡胶囊也要把玩一番。苏三见了便笑:“你真是劳碌命,有好东西也享受不上。”
这话苏三也不是头一回说了,原来他送她传说中的努瓦克咖啡,尝了一口醇香不散,隔日跟郗至诚工报工作时顺嘴说了一句,结果郗至诚很幸灾乐祸地笑:“知道这么好的味道是怎么出来的吗?”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就给她转了一封Email。蒙细月一看,差点没当场把那咖啡吐出来。从那以后,看到苏三她都忍不住要投以景仰的目光:一个人对于吃喝玩乐的追求,竟然可以达到这么变态的地步!
想到这里蒙细月的目光忍不住又投向苏三的嘴,她眼神里的嫌弃出卖了她的想法。苏三嘴一咧,龇出一口白牙:“我戒很久了,牙都刷过几百遍了!”
他扑过来抢走蒙细月手里的大马克杯,就着有淡淡唇印的地方抿下去。
马克杯也是苏三亲自挑的,两大一小,极薄的白釉质地,敲下去声音清脆透亮,也不是什么珍稀品种。早年苏三送她一套Wedgwood的骨瓷,趁着新年的由头送的。她查到价格后就把那套杯子供起来舍不得用,一边腹诽苏三应该折现当奖金发给她多好。
苏三发现后发少爷脾气。她安慰他说怕摔碎。苏三抢出一只杯子就往地板上摔,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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