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长媳-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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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大,给!”席英彦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钢盔甩过来,戴在谢承勋头上,接着又摸出两把全自动冲锋枪,甩给司律一把。
司律和席英彦同时端枪从车窗向后还击,只听得子弹在空中横飞,在这混乱的时候,谢承勋大吼,“言言,把外套盖住头。”
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用途,言馨还是听话的照做,刚拿外套盖住头趴在车座上。车后的挡风玻璃骤然暴裂开来,碎片如雨点飞射而起,大片大片的碎琉璃击在言馨的头上身上,不过幸好早有准备,她抖了抖,碎片便从身上哗啦啦掉下去,随后继续趴着不动。
“司律,你丫赶着投胎啊,车子也不配个防弹玻璃。”席英彦边嗒嗒嗒向后扫射,边埋怨。
“这车不是我的,临时跟人借的。”司律冷冷地回了一句。
席英彦才不信,端起全自动冲锋枪向后又是一阵扫射,突然车外的后视镜被子弹击中,他粗声骂了一句,靠在车座里喘/气,还不忘跟司律斗嘴,“你丫就抠吧,我看是命重要,还是你那堆钞票重要。这次能活着回国,我非得把我那几辆跑车全部装上防弹玻璃不可。”
跑车装防弹玻璃?司律挑了挑眉,撇起薄唇,“胆小鬼!”
“你丫不怕死,现在就冲下去,单枪匹马,我绝不拦你……”
那边席英彦和司律边向后开枪,边抬杠,这边谢承勋聚精会神地开着手中的车。
为了躲开身后的尾巴,他改走另一条崎岖的山路,向山下俯冲,他十分熟悉手中这辆车的型号,悍马H1/Alpha/Con,纯粹的军用车,秉持着在戈壁和沙漠中的最强悍个性,一直设计都是出于军事用途考虑,说细了就是一辆战争机器,能在任何崎岖路面皆能履险如夷,四轮独立避震,能抵受从50米下落的撞击力。
谢承勋开着这辆强悍的越野车,抽空观察言馨的情况,“言言,你有没有事?”
子弹疾风一样从言馨的耳边擦过,近距离面临死亡,任人牙齿都忍不住打颤,“没……没有……我……我很好……你呢?有没有受伤?”
他没回答,嘴里诅咒连连,车子一冲到山下,立刻说,“坐好了,我要加速。”
谢承勋踩着油门,不断变幻着车子的路线以躲避越来越多的子弹袭击,言馨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抛出车外,摸索着死拼抓住车厢内的把手。
司律和席英彦配合默契,轮流向后扫射,以阻止甘诺手下的疯狂进攻。
突然传来一声闷哼,言馨心下一惊,连接拉开头上的衣服,刹那大量的细小碎玻璃落下来,只见司律右肩膀上中了枪。
“你怎么样?”言馨吃力地俯趴着移过来。
“死不了。”司律哼着捂住肩上的伤,额上渗出密密的汗。
言馨低头从身上撕下来一块布,企图直起身给他包扎,被司律强迫性地按住头,“你躲好,我没事。”
由于谢承勋开车技术一流,暂时甩开了身后的尾巴,席英彦枪里的子弹没了,正在快速换子弹,抽空向后看了一眼,嚷嚷着,“嗳,你小子不会比我还急着去投胎吧。别介,你走了倒好,可别在阴间到处说我糗事啊,尤其是我被你家老头关牢里的事,千万别说,我这个人走哪儿都好面儿,你这一张扬,我哪天腿一蹬去了阳间,还要不要做投胎做人?”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安全感
满车厢的紧张气氛被席英彦这一调侃,轻松自在了不少,言馨也不理会司律愿不愿意,直接拨开他端着冲锋枪的手,帮他把手臂暂时先包扎起来。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直升机的隆隆声,好似正从头顶掠过,司律从窗户探出头去看了一会儿,缩回来说,“是父亲的专用直升机,赶去甘诺老巢的路上。车子调头,我要告诉他不能去。”
谢承勋用力踩着油门,“我们现在回去岂不是送死?他有那么多人保护不会有事,先找个地方,然后你再和他取得联系。”
司律想了想,点点头,同意了。
就十几分钟后,悍马开到一家小型旅馆,谢承勋先给泰国警方拨了一个求救电话。
肩上的伤还在流血,司律脸色煞白,席英彦帮他拨好号码,再塞给他,司律听着电话脸色却越来越凝重,挂掉电话第一句话是,“这些年因为争抢毒品市场,我父亲与甘诺矛盾重重,半小时前父亲向甘诺要人,没讲两句话就开火,我父亲意外受了重伤,五忍正把他送回去。可他嘴里一直在叫言馨的名字,我父亲可能……不行了。”
靠在谢承勋怀里的言馨心下一沉,司佑受伤了?为了从甘诺手里救回她……
堙席英彦看看受伤的司律,再看看谢承勋,“要不,你们先走,我送他回去,然后我再去和你们会合。”
话音刚落,外面响起警车鸣响声,车上下来几个泰国警察,为首的黑胖警察看起来是个头目,一上来就握谢承勋的手,笑眯眯地叽哩咕噜说了一通,马上有个女警官做翻译,“总部让我来接你们回去,上车吧。”
谢承勋朝对方点头,蹙眉看向言馨,眉间全是冷凝,言馨以为他会直接带自己走,谁知道他拉起她的手走到一旁,“言言,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难掩其中的酸味,“这段时间你和他有感情了吗?听到他受伤,你很心疼是不是?”
言馨心里乱得很,又怕他误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越是急着想说明白,越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谢承勋一脸十分在意的神色,眼里全是警告,唇角抿起的弧线好似带着钩子,钩住她的心,酸涩的,甜甜的,还有说不出的情愫。
他吃醋说明她在乎不是吗?她有好多好多话想要说,可是最后却用自己的唇瓣封住了他紧抿的唇。那久违的温软唇瓣就这样死死地贴着他的唇,小小的舌尖毫无秩序地往他齿间探,小手轻紧贴在他狂跳的胸口,全心全眼全是她的景子,连鼻尖也是她温热的呼吸,那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分外惹人怜爱。
他不得不妥协了,任她第一次主动吻自己,安慰着自己一颗焦躁的心,慢慢的,慢慢的,越来越柔软。
最终的结果是,他什么也没说,拉起她坐回悍马里去。
席英彦一看也不说什么,把司律扶上后座,伸出头去,用迷人的微笑和流畅的英文对着女警官说了一句,“我们要去办点事,三个小时后回来,如果可以,你们能在这里等我们吗?”
女警官脸上一红,点点头,转头去帮他翻译。
席英彦的魅力在这时候得到了体现,言馨抿唇笑着,看向谢承勋,两个人四目相视,心灵间默契在静静流淌,不约而同地扬起笑容。
他扭动车钥匙,然后开车出发。
到达山下花了足足五十多分钟,他们并没有直接上山,而是到达与此不远的一座山崖上,司律打了电话之后,直升机不到五分钟飞过来。
螺旋桨掀起气浪,吹起地面的尘土,缓缓在远处的空地降落。
谢承勋搂紧怀里的言馨,站在悍马旁。
言馨紧紧盯着直升机的机舱被人推开,从里面跳出来五个身影,依次站在直升机舱门两侧,“言小姐,主人要见你。”为了表示诚意,五忍说完,相继退到十米开外的地方去了。
她看着谢承勋,却听席英彦在车里说,“言馨,你去吧,司律在车上,如果司佑那家伙不放人,我就用司律做人质,谅他也不敢拿他唯一的继承人做牺牲品。”
司律冷冷地看着言馨,没说话,似乎默认了这一次合作。
“去吧。”纵使心中有万分不舍,谢承勋看着眼前这娇脸,看得整颗心都化开了,不管经历多少事,只要有她,他的心总是柔软无比,都是因为爱她。
“我看他一眼,马上回来。”言馨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吻了吻,“等我几分钟,勋,以后我就是你的。”
“嗯。”他轻笑,随后在她唇上吮/吻两下,“这唇,这身体,这心以后都是我的,不许给别人,我要全部!”
“好,全部,一滴不剩,都给你。”她弯唇笑得欢悦,红着眼睛埋在他怀里,依依不舍。
她的声音柔柔的,好象撒娇的小孩一般,谢承勋什么也没说,轻轻抚摸了下她的脸颊,“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这么多年,兜兜转转,她到现在才知道,自己一直追求的安全感原来在他身上,也只有他能给她这份安全感。
这么多的困难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困难能难倒她和他,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她还有他,他也有她。
有些东西一旦凝聚,再也不可分割,就如此他与她,两个半圆,紧紧的靠在一起,如此契合,如此相配。
他们彼此相爱,融入彼此的骨血里,谁都离不开,没有什么力量能把他们分开。
就连死亡,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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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危险
言馨慢慢走向直升机,和司佑要说的话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
她知道他会问什么,她也知道自己应该答什么,有些模模糊糊的事情不拨开,永远没有一个结果,是时候该了结这段不该有的牵扯,让彼此回归到原有的位置。
登上机舱,一眼见到躺在那里的司佑,他没骗她,他看起来真的不好,脸色白得象一面灰白的墙,只有那双戾气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右手轻轻向她抬起,“馨儿,你来了,我等你好久。”
她点了下头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没有碰他伸出来的手,象朋友聊天一样平常的语气问,“你伤在哪里?还好吗?抱歉,因为救我,你受伤了。”
就看她的反应如此平静,司佑略微一顿,收敛笑容,盯着她的脸说,“帮内有个规定,每一任首领继位时,必须要杀掉自己的兄弟,避免以后的首领之争。我三岁的时候,我父亲的第五个兄弟逃到外面,自成一派,把司家在东南亚的毒品市场抢去了三分之一。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企图消灭他们,可是也眼睁睁看着他们一日日做大,甘诺从他父亲手中接过生意后,和我一共有几十次正面交锋,每次都是以我的胜利而告终,在我的不断打压下,这几年他的毒品市场日渐萎缩。中国人有句古话叫‘狗急跳墙’,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会和甘诺做个了断,而我注定会成为赢家。我猜到了结果,却没猜到过程……”
他的气息越来越弱,言馨下面的话几乎听不太清楚,可其中有一句她听清楚了,他问,“馨儿,你恨我对不对?”
她直接回答,“是,我恨你,甜儿是我唯一的妹妹,因为她的死,我和我母亲伤心了很久。自从她惨死的消息传来,我经常在夜里做梦,梦到她面目全非,惨不忍睹,我听到她拉着我的手哭喊,她说她疼,她说她死得好惨……”
堙司佑深邃如海的黑眸满是笑,点点头,休息了片刻,聚起一些力气以正常的音量说,“这是你的实话。我很想知道如果言甜甜没死,你会不会有可能和我在一起?”
她再次摇头,“不可否认你对我很好,但是同情与爱情无关。”
“同情?”司佑眼色一暗,语调渐渐阴沉,“我努力了这么久,换回来的只有同情?言馨,你才是不折不扣的毒罂粟!在来的路上,我在心里赌,我拿我的命赌,然而你的无动于衷却把我逼进了死角。”
言馨咬唇看着他,“司佑,很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甚至你冒着生命危险去救我……”
他大笑了起来打断她,笑得胸口的绷带泛起大片红色,笑得象个灵魂在哭泣的孩子,“你在暗指我傻吗?哈哈,是啊,我也觉得我傻,为了硬娶一个不爱我的女人,闹到众叛亲离,帮内长老对我不满,暗自联系司律取而代之……”
她闭上眼睛,说不出话来。
他躺在那里,眉眼间浮出悲哀的笑,“记得有一次我试探地问你和谢承勋,你马上咬牙切齿地说,这辈子你们不可能,你的恨那么强烈,强烈到我一下子放下心,我真的相信了你。如果在以前,我要一个女人,自然有人会直接把你带回来,我考虑再三,看你那么喜欢肚子里的孩子,忍耐着等你生下来。可是你又爱上谢承勋,我为你做这么多,换来的只是同情和恨。我很好奇,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男人,为什么同样伤害过你,他可以得到你的心,我就不可以?我输在哪里?你告诉我!”
言馨抿了抿唇,淡淡笑了一下,“我爱上勋,而没有爱上你,不是别的原因,而是因为他的大爱。他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压抑了这份感情,他把这份感情转变成一种守护的大爱。他真心希望我开心,不再象过去一样蛮横的占有,又处处帮着我处理暮澄去世之后的事情。”
“假如是这些,我也能做。”司佑不死心,伸手拉起她的手,温柔地凝视着,“馨儿……”
“不!”言馨摇头,把手用力从这个手段狠绝的男人手中抽出来,“你们是两个不同的人,司佑,你还不懂爱,过去我对你说过,爱不是肆意霸占,不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