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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二嫁豪门长媳-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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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面不改色地回答。
谢父不吱声,杜晓晓正在看台上的相声,演员演得特逗,笑得前仰后合,没听到他们的父子对话,快步往洗手间走去。迎面又碰上某装甲师师长,硬被拉着去外面走廊边聊边抽了会烟,好不容易抽身出来。
边从礼堂后门走边给言馨打电话,“言言,晚饭吃了吗?”今天估计就老爷子和她一起在家吃饭。
“吃了。”
“在做什么?”
“和爷爷在一起看元宵晚会呢。”
“老爷子还没睡?”
“前几天他把我当成谢承志,今天吃晚饭的时候他突然拉住我的手哭起来,我搞了半天才明白,他把我当成了他女儿,暮澄的妈妈。后来又拉着我要一起看电视,直到现在也不撒手,还塞了我一个大红包,初一那天他给过的,我不要,他就哭,弄得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想到那个好笑的画面,他的唇角上扬起来,“言言,等会儿我就到家。”
“这么早?”言馨大感诧异,不过声音里还是夹着一丝小小的欣喜。
“你先陪老爷子看会儿电视,等我!”一想到她此刻娇嗔的模样,他心里滋生出一股悬在半空中的失重感,按捺不住想要见她的急迫心情,快步出去上了辆军A牌照的车,身后却有脚步声追出来。
“承勋哥。”他没理,发动车子,下一秒却响起谢父的声音,“承勋,去哪儿?”
车外,谢父的脸赫然出现,怒气冲冲地敲着车窗,“给我下来!”
脑海里闪过言馨的小脸,谢承勋狠狠地咬起牙,不管父亲阴沉的脸色,用力去踩油门,威严的声音迅速钻进耳朵里,“你长出息了啊,为了个女人这么不开化,今儿个你要是去见她,明儿个我就有本事弄死她,你要是不信,现在就走。”
父亲的话象大山压在谢承勋的身上,“弄死她”三个字象刺深深扎在他胸口,疼得他直冒虚汗,全身一片冰僵,一点再踩油门的力气都没有。
杜晓晓站在谢父身后七八步的距离,这时候识趣地走开了。谢父看着车内谢承勋的目光完全是一副恼火加恨铁不成钢,他怎么也想不到引以为傲的儿子居然也有这么一天,三十好几的大男人,某军区的领导人,也有这么不开窍的一天,一个女人值得他这么疯疯颠颠。
猛的一拍车窗,指着谢承勋骂道,“我再说一遍,马上下来!别逼我对她动手,你没脸没皮的,咱谢家的名声不能由着你胡作!”
谢承勋闭上眼睛,双手慢慢从方向盘上滑下,心底里浮起一层层惨凉的悲哀。他不确定父亲是不是查出言馨的身份,那天言馨一告诉他,他就封锁了一切可能的消息,可他知道,父亲在北京城,在全国各地都有熟人、老战友,无孔不入,恐怕瞒不了多久。
咬牙拔出钥匙,踉跄着跑下车,面无表情地站在父亲面前,谢父却气呼呼地转身往礼堂走,他跟喝醉了酒似的深一脚浅一脚跟在后面,百种滋味涌上心头,这是不是就叫做报应。以前他那么残忍地对待言馨,如今他终于尝到报应的滋味。
父亲的这些威胁的话如果放在以前,他可以满不在乎,可一牵扯到言馨,他的底气就硬不起来,除了疼还是疼,惊恐、后悔、羞愤、慌张如一只只大锺从四面八方敲过来,把他击得东倒西歪,五脏六腑几乎全部移位。
(今天三更,三更完毕!!)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玄机

言馨如今在家里的地位已经是摇摇欲坠,唯一存在的价值就是孩子,他不敢相信如果一旦孩子出世,她的去向会是怎样?
父亲为了谢家的面子什么事做不出来?他不怕和父亲斗,不怕和母亲吵,就怕他们不针对他,而去针对柔弱的言馨。这是他最怕,最怕的弱点,也是他的软肋。举凡牵上言馨,他就没辙,只剩投降的份。
走到礼堂侧门的时候,谢父朝谢承勋看了一眼,背着手哼哼冷笑。
谢承勋此刻的脸色令他极满意,这个小子从小到大几乎不需要他们夫妻挂心,搁哪儿都是块能打磨的好料,以前在美国工作,事业蒸蒸日上,后来入伍当兵,也没靠他疏通关系,自个儿爬上如今的位置。
局承勋处处听话,一副没什么脾气的样子。可他这个做父亲的心里有个小九九,儿子和他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看上去一切全听家里安排,要他当兵,二话不说,放弃自己的理想和抱负,毅然从军。而就是这样的好脾气,却有个致命的隐患,一旦认准一件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想当年,他也是看中了部队后勤办公室的一个漂亮女孩,两个人一见钟情,情投意合,很快坠入爱河,不料中途被老爷子拦下来,不仅把女孩遣送回老家,还硬要他和房梅结婚。他自然不肯就范,连夜收拾了东西翻墙出去,坐火车赶到女孩老家,打算带她远走高飞,什么谢家少爷,什么大好前程,在他眼里都不如心爱的女人来得重要。
哪知道他千里迢迢找过去,却是个沉重的打击。那个女孩在老家已经有丈夫,还有两个女儿,之所以和他好,也就是看中他家在北京城的权势,想和丈夫离婚,再改嫁豪门,从此过上好日子。
百他当时那个恨啊,什么爱情,这世上就没爱情这种虚无飘渺的东西,全他妈是小说和电影里杜撰出来骗人的把戏。
谢父极力忍着怒气,气冲冲回到前排座位,谢母和杜晓晓仰头看着台上还没演完的军旅小品,看了看一脸怒气的谢父,又看了看脸上没什么血色的谢承勋,面面相觑。
“父子俩怎么了这是?”谢母小声跟杜晓晓嘀咕,刚刚承勋出去的时候,杜晓晓跟着出去,然后老公才出去的,所以杜晓晓应该多多少少知道发生了什么。
杜晓晓看向谢承勋难看的脸色,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随即摇头,“我也不知道。”
元宵晚会看到一半老爷子睡着了,下人们扶他上楼,言馨在客厅里坐着,眼睛盯着电视,耳朵却异常灵敏,听着庭院外的动静,只要一有风吹草动,整颗心都在鼓噪,可等了许久没听见屋子的门有动静,又失落下去。
元宵晚会主要是颁奖,中间穿插一些春节联欢晚会彩排被刷的节目,不到一会儿就放完了,再转台,也没什么好看的,索性关掉。折腾到十点多,她体力不支,整个人惆怅无比,只得回房间睡觉。
这一晚她没睡好觉,夜里总是处于浅眠状态,直到半夜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响声,房间门特意没关严,从门缝里依稀听到有下人在问要不要做宵夜,谢母让人赶紧煮解酒茶。
接着是手忙脚乱,有杜晓晓的声音,“……承勋哥,你醒醒,喝这么多,明明人家奚团长没敬你酒,你倒好,一个人连喝两瓶茅台,还要不要命了……”
谢母似乎也够呛,大声叫人帮着扶谢父上楼,一时间楼下有些混乱,后来又是一阵嘈杂的声音,大概在灌两父子喝解酒茶。
言馨在黑暗中眼睛睁得大大的,恨不能冲下去,看看谢承勋怎么样,眼窝霍然一热,恨自己为什么不敢下去,杜晓晓多好,敢于放下矜持,追求自己的幸福,她呢,就跟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这里,除了偷听,干着急,什么法子也没有。
他怎么样?醉得厉不厉害?此刻她不想质问他为什么失约,只想去看看他醉得怎么样?要不要紧?怎么喝这么多酒,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笨拙地从床上爬起来,赤足踩在地毯上,慢慢走到门后偷偷听着楼下的动静,折腾了一番后,终于听到下面传来脚步声,从拉开的门缝里往外看,几个下人分别架着谢父和谢承勋往楼上走,身后跟着谢母和杜晓晓。
“晓晓,一会儿辛苦你,帮忙照顾一下承勋。”谢母话中藏有玄机。
几分钟后,下人们纷纷跑下来,楼上也安静下来,整个谢宅归于平静,言馨却越来越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婆婆的话傻瓜都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这是在乘谢承勋醉酒的时候给杜晓晓机会,万一他酒后乱性,岂不是生米煮成熟饭……
她拧起手指,不敢再想下去,一咬牙披了件外套拉开门出去,护住圆鼓鼓的肚子,吃力地一点点爬楼梯,脚步入得极轻,目光轻轻盯着楼上,生怕婆婆这时候蹿出来,到时候想解释也解释不了。
心惊胆颤,好不容易走到谢承勋卧室所在的楼层,走廊里静悄悄的,静得能听得到脚下发出的声音,不由地慢慢贴近他房间的门,里面却传来可疑的娇/喘,“……唔,轻点儿……疼……”
言馨整个脑袋刹那间懵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个声音明明是杜晓晓的,明白人一猜就猜得出他们在干什么。
跌跌撞撞跑下楼,大脑一片空白,摸了半天才摸到自己的卧室门,滑进被子里,整个人直挺挺地躺下去。
(昨晚明明弄好半夜自动上传,今天早上一看系统又偷懒啦,这里补上~~)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冲动

“真是头猪!”杜晓晓对着床上烂醉如泥的谢承勋直吐舌头,抱怨着从地上爬起来,刚才这家伙不知怎么的从床上翻下来,把她压倒,嘴里呢喃着一个人的名字,“言言,言言,别怕,我保护你……”
谢母说要她照顾他,她可不傻,知道谢母是在给她机会,可一看他这醉鬼的架式,她直皱眉,才不想被他占便宜。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扶到床上去,结果听到外面有动静,一开始以为是谢母在偷听,于是蹑手蹑脚想来个突袭,结果拉开门见到言馨消失在走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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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头两天天空总阴着,时不时飘起雪花,今天一早陡然放晴,言馨散完步在庭院下的太阳伞下休息,下人送来了开水,她抿了两口,听到一阵脚步声。
杜晓晓拉开椅子在对面坐下,“帮我冲杯奶茶来。”下人答应了一声,赶紧去办。
言馨抿着杯子里的水,默不作声,大概是水太烫,鼻根处突然很疼,没多久眼窝开始浮出水雾,噙在眼角,于是落下长长的睫毛,掩饰自己。
百杜晓晓一直盯着言馨,“以前我在想一个问题,是你爱他多一点,还是他爱你多一点,我想现在我有了答案。你爱他,远没有他爱你多。”
言馨白着脸,还是沉默不吱声,抱住杯子一口一口专心致志啜着水,直到杜晓晓离开,她都没抬眼,睫毛已经有些濡湿,一滴滴泪随即滚落在水杯里,跟个石雕一样坐在那里许久。
手机铃声大响,她吸了口气去拿手机,看到屏幕上那串号码之后,嘴唇一哆嗦,迅速按掉。可打电话的人不死心,又拨了过来,她狠狠地咬起唇,转头去看四楼阳台,谢承勋赫然站在那里,耳边贴着电话,直勾勾往这边看。
努力忍着,言馨仍不想接,拿了手机往屋内走,登楼梯回房间时在二楼拐角处碰到匆忙从上面下来的谢承勋,他似乎是看她进屋,才从楼下跑下来的。
四目相对,有许多话想说,却无从说起,言馨低下头往上走,他却拦在她面前,左右看了看,压低嗓音说,“言言,今天下午我要回N市,那边事情比较紧急,等着我去处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在这之前我想见你,还在老地方,我先出去,你过会找个理由也出去。”
言馨指关节攥得发白,直摇头,显得异常平静,“对不起,我没空,你还是带你的杜晓晓一起走吧。”
谢承勋一阵错愕,想再叫她,她已经快跑几步,一头钻进自己房间。
他觉得她今天有反发常,心想是不是在生昨晚自己失约的气。看看手表,快中午了,N市那边最近事态日益严重,今天一早已经打来四个电话催他回去。一会儿和一家人吃过午饭,他就得动身,时间紧迫,他想在离开前好好看看她,当然还有快要出生的宝宝。
实在是太在乎她,怕他们俩的事捅出来之后最受到伤害的人是她,所以昨天被父亲那么一吓,他整个人懵了,他是真怕父亲拿言言开刀。三十几岁的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居然被父亲这一吓晚上可劲喝闷酒,喝了个大醉。
一整夜惴惴不安,光做噩梦,早上被电话铃吵醒,整个人恍恍惚惚,听着话筒那头属下在汇报工作,什么情况紧急,事态严重,他跟听说书似的,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甩了手机就起床,下楼早餐桌上只有父亲,他东张西望了一番,没看到言馨的影子,又顾虑到父亲昨天的警告,耐着性子坐下来吃早餐。
后来他借机套父亲的话,这才知道父亲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的女人是言馨,只当是外面的女人。想想真觉得好笑,父亲一句话就把他吓破了胆,真他妈孬种,第一次想狠煽自己两耳光。
他倍受煎熬了一天一夜,原想着能看看她,听听她娇柔的嗓音,给自己一些安慰,哪想到她给自己的是这么一张不冷不热的脸,这比父亲昨晚那番话更加令他痛苦。
旁人可以给他脸色看,可她不行,她是他的精神支柱,是他与长辈们斗争的后盾,他今天非要弄清楚,她为什么又开始对自己忽冷忽热。不顾被人发现的危险,咬牙闪身跟着进了她的房间。
言馨才一进卧室,便听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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