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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浮华红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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萋萋被那温度吓到了,挣扎着直缩手:“……你……龌龊!”

他抓紧她的手不放,“这就龌龊了?那等一会儿你又该骂什么……”

伴着她气极一掐,他未尽的话化作一声浓重的喘息。情潮翻滚升起之际,她气焰嚣张的挑衅犹如变相的引诱挑逗,越显撩拨,他强烈的身体反应已经超出自己的控制,狂涌着要奔腾而出。

他很快握住她的手腕按压在枕畔,热切的欲望已经自己寻到了最好的出口抵上。隔着衣服,她也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犹自挣扎说:“我的腿……”

他在她耳边呢喃一句:“我会小心的,你不要动那只腿……”

他的确小心了,除却极尽缠绵的爱抚,连姿势都费尽心机。吻得她神思恍惚之际,侧身半压在她身上,勾起她完好的右腿,挺身进占。与前几回初入后迫不及待的攻城掠地不同,这一次,他也耐性十足,温柔得不可思议,一点一点地没入,及至全部被她容纳。她听见他叹息了一声,像是满足,又像是纾解,热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颊畔。有一会儿,他只是停在她的里面,如同已经占领此地的主人一样,怡然自得,不急着粗暴冲撞,只是享受片刻的安宁。

萋萋忽然推着他的肩,气恼地喊:“姚季恒,出去——”

“小心腿。”

他按住她不安分想朝后缩的腰,才开始那最原始亘古的律动。男性坚硬而灼热的身体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她头昏脑涨地随他浮起浮沉。

平息后,他仍旧在她里面停留了很久,然后才放下她的腿,缓缓抽身而出。这一场缓慢而细致的欢爱终于结束。萋萋唯剩下的那只还能活动自如的腿已经酸麻得无力再动,腰也痛,脸上都是汗,过了这么久,汗水已经冷却,被汗湿的发丝冰凉地贴在颊畔,十分不舒服,可是她无力伸手拂开。

他起身看了看她扭伤的腿,确认没有被不小心伤到,下床进浴室拿来了一条热毛巾,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细细地擦起她的脸,然后又是脖颈。

萋萋躺着不动,任他清理。他重又回到床上时,她的头歪在枕侧,已经闭上了眼睛。他关掉卧室的大灯,只留了一盏床头壁灯,挨着她躺下来,调整了一番姿势,考虑到她的伤腿伤手,只轻轻把手环在腰上。

萋萋在朦胧的光线里睁开眼睛,视线缓缓对上了床头柜上搁着的那只翡翠玉镯。夜色里,玉色莹莹,直映入她的眼底。她睁着眼睛久久地望着。

姚季恒早已闭上了眼睛。朦朦胧胧要入睡的时候,他听见她问:“姚季恒,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结婚吗?”

他咕哝一声:“我不是早就跟你求婚了吗?”

她没有说话。他等着她回答,渐渐却睡着了,忘了后来她有没有再说话。

 第22章 二十二何谓相伴到老



因为扭伤;萋萋不得不在家整整呆了一天,而且要“行走”也必须依靠姚季恒;比如去餐厅吃饭;去洗手间;只能要他抱来抱去。到最后习惯成自然;她不需要说话,只要扬扬下巴示意,他就能默契神会她是要去洗手间还是要喝水。比起昨晚,其实她的脚踝已经好多了;红肿也消退了一点;不动也不怎么感觉得到疼痛。本来这种足踝扭伤导致的骨头极小错位;正骨好了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姚季恒还是很谨慎,早上的时候,他又仔细帮她做了冰敷,然后到了晚上过了二十四小时,根据医嘱,便改为热敷。

第二天,他带她到医院复诊,结果恢复得不错,医生建议可以撑着拐杖稍微下地行走一下活动脚踝了。萋萋闷了一天,难得长假,大老远飞到波士顿,天气又这样好,当然不肯再继续宅在家里浪费大好秋光美景,当下便要求姚季恒去买一副拐杖来。拐杖到了,她也不要他搀扶,自己撑着走了两下,感觉不错,主要是终于可以脱离事无巨细统统依赖他的“半残废”生涯了,顿时心情舒畅地说:“姚季恒,我们出去走走吧。”

姚季恒自然明白她的心理,考虑到她的脚还在恢复期,他带她去坐帆船游览波士顿海湾,因为在船上可以休息,不需要怎么走动。

可是他低估了萋萋的游兴,一天也不可能只坐船游海湾,在船上吃过简单的午餐后,萋萋问:“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他虽然顾虑她的腿,但也知道她这要强不服输的反叛个性怕是越阻拦越要与他唱反调地尽情“走动”,想了想,索性十分古板而正统地决定下一站去博物馆。

这也是大多游人会去的常规地,到了历史文化名城当然要去博物馆。所以萋萋也没意见。

于是,接下来的假期时间自然也要出去游玩。第二天,姚季恒特地在一大早开车带她去位于波士顿和纽约之间的罗德岛州。这是美国地理面积最小的州,其实并非海上岛屿,只是靠近海洋。而他带她去的Newport不是罗德岛州最大的城市,据他介绍说是一座古典小城。他说那里十分漂亮,值得一看,因为距离纽约近,又濒临海洋,夏日气候凉爽,风景怡人,从十九世纪中期就是名门富豪最喜欢的度假避暑胜地。

萋萋反问:“有多漂亮?”

他听出她的不以为然,开车间隙看她一眼,“风景要看到了才知道。”

萋萋此前没有听说过这个小城,但是这么多年也去过好些向往的旅行地,最近几年几乎所有假期都在路上,谈起风景,还是根深蒂固觉得欧洲更美,古典而深远,值得细细品味,而美国她只因为工作去过几个大城市,感受更多的却是商业浮华,所以怀疑有之,觉得他忽悠也有之,然而旅行的期待也有之。

车行而来一路的确天空碧蓝,海水旖旎,风景阑珊。

途径一大片种植园,正是秋日丰收季节,枝头果实累累。他们下车漫步。姚季恒讲起历史,说罗德岛州从前也是种植园区。萋萋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望着路两侧翠绿的橘树和苹果树,忽然意识到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纯粹而清净的田园气息了。

还没到达Newport市区时,浓郁的欧洲风情已扑面而来,花草葳蕤,树木茂盛,建筑古朴而精致。

姚季恒停车,他们下来参观。萋萋的脚踝比起昨天,又好了许多,熟练而惬意地杵着拐杖,边走边看。他慢步走在她旁边,领着她四处游览,时而讲解说明。

一路行来,海边和近郊随处可见各式古老的带花园的独栋豪宅,大的宛如古堡,小的普通人家的别墅也是古意盈然。而且这些房屋大多花园比宅子的面积要大几倍之多,里头碧草茵茵,古木参天,站在墙外都可以感受到浓浓的风景情致。屋主大概都是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住在这样偏安一隅的小城,悠闲地度过古来世间岁月。

萋萋本来觉得姚季恒在波士顿的家已经够舒适宽敞了,而在这里才真切地感受到何为居家乐园,不由流连忘返。

姚季恒说这里的大多度假别墅都是以前留下来的,有些房屋都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萋萋唱反调不信,他随手指给她看一栋别墅前的贴牌,果然已经有三百多年了。

萋萋于是默然。

看见漂亮而厚重的景色,自然想要拍照。然而她杵拐杖不方便,只能把手机、相机统统交给他,不停地指挥:“拍这边、那边那边……”又嫌他拍的照片不够好,毫不留情地嘲讽说:“一点镜头感都没有。”

姚季恒被指挥得团团转,觉得她完全是鸡蛋里挑骨头,不分好歹,故意要找茬,很想甩手不干。然而,他依然兴致勃发地带她去昔日铁路大王的The breakers度假别墅参观。萋萋觉得所谓的“铁路大王”早已时过境迁,这称呼俗气而带着浓烈的金钱崇拜主义,浅薄而浮华,刻薄鄙视了一番,可是真正到了The breakers门口,却也叹为观止,感慨财富的魔力和创造,没有俗气的金钱怎么会有这样华美壮观的古建筑保存下来。

这是此地最著名的度假别墅,早已捐给政府,白天是开放的,游人可以进入参观。踏进雕花大门,沿着车道朝主屋走去,萋萋抛却偏见,仅凭第一印象和真实感受,客观地觉得单看外观这座所费不菲的豪华庄园如同历史艺术博物馆,古朴厚重,本身就是一件伟大的艺术品,和欧洲那些遗留下来的古堡比起来,大概也各有千秋。站在前庭,她又不停地催着姚季恒拍照。

姚季恒一边忙着拍照,一边像个尽职的导游给她讲起这座山庄的历史。作为旅游地,山庄有工作人员,各房间还有电子讲解器。但是萋萋的英文听力水平还没到快速领会神通的地步,所以还是喜欢他这个私人导游的详细解说,一边听,一边细细看。

别墅外观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宫殿式建筑,白墙红瓦,高贵奢华。材质从世界各地运来,考究精致,雕梁画栋。内部陈设富丽堂皇,又艺术感十足。大厅的大理石壁炉、手工绘制的大型壁画、华丽的雕刻,闪光的银质餐具、镀金装饰,无一不是当时艺术家的匠心之作。到最后,萋萋已看得眼花缭乱。

在那城堡豪宅悠闲散漫地逛了一圈出来,萋萋中肯地评价说:“这里更适合给游人参观膜拜。”

姚季恒深以为然:“家当然还是要小一点好,这样大的庄园即使度假住进去,如果就家里几口人也太空荡了,不见得怎样惬意舒适。你想想大几十个房间,光清洁工都需要好几个,没有上百个工人没法正常运转,要养护起来也不容易。”

萋萋反倒又冷哼一声:“天下没用的男人普遍都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有时候,姚季恒真的真的很想好好治一治她这张刁钻古怪而且还藐视侮辱男人尊严至极的嘴。庄园门口有游人,他沉默无声朝前走了一段距离,一把搂过她的腰,身体前倾把她抵在围墙上,低头便狠狠堵住了那张从不懂得收敛的嘴。

拐杖在他的动作中掉到了地上,萋萋仍旧曲起左腿,单腿落地,呜呜了两声,想要抬脚踢他,可是又担心反倒伤了自己还没痊愈的脚踝,挣扎一番,最后不解气地伸展已酸麻的左腿踩在他脚上。

他辗转吸吮一会儿她的唇瓣,轻咬了一下,霸道之极地直接长驱直入,蛮横地在她嘴里兴风作浪,深深吞噬。她陷入他强烈而无孔不入的气息里,深重而恍惚,渐渐觉得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来,下意识伸手重重捶了一下他的背。他退出一点,却仍旧霸占着她的嘴不放。

这漫长而浓烈的一吻结束后,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喘息,紧贴着她的胸膛还在起伏不停。她早已气息紊乱,神思迷离,忘记了要追究他的恣意而为。

一会儿后,他才伸出指尖轻划着她的嘴唇,眸色深沉,定定望着她的眼睛,认真警告:“以后你再这样,我就这样。”

萋萋张嘴就咬住送到自己牙齿边的指头,上下齿合力,重重咬下去。他伸出另一只手捏紧她的下巴,抽出指头后,转瞬又低头占领了她作恶不停的嘴,粗暴而深重地索取。

这毫不温柔的一吻停下来后,他伸出那只被咬过的食指,点着她的嘴唇,食髓知味:“还要咬吗?”

萋萋冷着脸推开他,“把我拐杖捡起来!”

姚季恒却笑得愉悦而满足,施施然地弯身拾起拐杖。

萋萋一把夺过来,塞在腋下便朝前走。

绕过围墙,别墅背面就是海洋。踏入环岛小路,岸旁草木丰美,海风吹拂,海水清新而腥甜的气息涌来,海浪拍打着岸边礁石,浪声阵阵,如同华美而壮阔的交响乐。

姚季恒心旷神怡。萋萋不由也慢下脚步,不知不觉走到环在路边的栅栏边,凭栏而望。海面比此处的地平面要低十来尺,临高看海,幽蓝的海水辽阔而深远,海面漾着淡金色的涟漪,白浪翻滚。海面之上的天空也蓝得透明纯净,漂浮着朵朵白云。碧海蓝天,阳光明媚,她不由平静怡然,刚刚的气恼已被壮阔的海天吸走。

姚季恒停在她身边,凭栏矗立,衣袂翩然,自然地伸手握住她的手。她偏头看他,他对她展颜一笑,亲切而柔和。

萋萋忽然觉得迷惘,这一刻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她决定共赴婚姻一起生活的男人,她也想过,如果可能的话,他们会相伴到老。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相伴到老是怎样的一幅画面,难道就是像现在这样,和身边的这个男人一起?

而这短短几天,她对这个男人的认识却也渐渐深入,不再仅仅停留在表面。

初次餐厅晚餐时,他在她的印象里无非就是个一丝不苟的商人,虽然彬彬有礼,却疏离冷漠,短短几句话,她已知道他心思深不可测,不易接近。但是,那时候她没有想过接近他,即使后来决定和他踏入婚姻,那也是隔着一定的距离。好比他们头两次的晚餐,他做绅士,她就假装淑女,大家保持距离,安全相处。所谓的一起生活过日子无非也是隔着心墙,各过各的。而那时她理解的婚姻也无外乎如此——在某个安全的距离之外,他们将会是一对十分合适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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