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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天堂太远,人间太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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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了不到半个小时,换了三个男人。

“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项天匀问我。

我惊惧的看他,“不知道。”

“白痴。”他瞟了我一眼。

第16节

25。

现场的气氛越来越high,我微垂了头,不敢再去看台上那丑陋而真实的场景。视线范围内,可以看到好些人的裤裆都是鼓鼓的。

在这场挑战世俗底线的性爱派对前,这群凌驾在P民之上的所谓某个阶层的人士瞬间变成了茹毛饮血的原始人。

我原以为小姐才没有羞耻心,现在想来是我偏颇了。

一声尖锐的惨叫声,我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刚刚那个女孩被甩到了舞台的边边上,她的身下,一条长长的红色类似血痕的东西触目惊心。

台下那些双眼充血的畜生们起哄得厉害,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我死死的咬着唇,一种强烈的兔死狐悲的感觉涌来。

“项总。”我轻轻碰了碰项天匀,带着哀求低声问:“我能不能先下楼?”

项天匀耸耸肩,“走吧。”他居然拖着我一起往楼下走去。

他带着我回到了刚刚换衣服那个房间,我进房后就直奔厕所,关上门后,我打下反锁。

坐在马桶盖上,刚刚那血腥而又香艳的场面在脑海中闪现,我死死的压着胃的位置。这会空空如也的胃里再也没有什么可吐的,只是涩涩的痛。

我从前一直觉得自己经历得够多了,以为没什么是自己扛不住的。小姐么,喝喝酒,被占占便宜,钱多到让我心动时,偶尔出出台。

那些或者大腹便便,或者孔武有力,或者只打雷不下雨的男人们,无非就是在床上折腾我而已。偶尔运气不好时,会遇到乱发脾气,玩SM的变态。

但这样的时候,总是少之又少。

我现在才明白,这个世界上的事,你永远也不要说自己什么都懂了。

正如这几日的经历,足以颠覆我过往的人生。

我回到房间时,项天匀盘腿坐在大床中央,正在把玩着手机。听见响动,他连头也没抬。

“你睡沙发,我不习惯和陌生女人睡觉。”

草,我求之不得。

我折身回到厕所,冲了个澡,架子上放着两条毛巾,我懒得去问了,直接拿了一条裹上。再回到房间时,项天匀仍旧在玩手机。

我轻手轻脚的往房间另一头的沙发走去,现在我只想躺下,象个人一样好好睡一觉。

“你真的没玩过刚刚那游戏?”背后传来项天匀的声音。

我蓦的转身,隔着数米的距离,我讪笑着,“项总,我敢骗您吗?”

他终于抬头看我,“哦,那个游戏就是被外界一直疯传的深水炸弹,把装满精液的BYT塞到女人的下体,男人轮番上,谁插破了谁就输。不过,今天晚上装的好象是红酒。”他解释得非常到位。

我抓紧浴巾,他解释给我听是什么意思?这么变态的游戏又是哪个吃饱了撑得慌的混账想出来的?我站着,大气都不敢出。

“去睡吧。”他轻声说。

我如获大赦令,三步并两步走到沙发旁,把早就放置在那的薄被也裹到身上躺下。即使这样,我还是冷得忍不住的发抖。

我感觉没睡几分钟就醒了。准确的说,是被自己惊醒了。这几天一直象个惊弓之鸟一样,再加上不是自己家的床,我的睡眠非常浅。

房间里黑得象地狱,项天匀也睡着了,可以听到他传来的细微的呼吸声。

微微蜷起身体,我将头埋进臂弯里。眼睛胀得十分难受,但就是没办法进入深睡眠。

这样蜷了好半天,仍旧没办法睡。我只好睁开眼看着漆黑的房间,夜寂静悠长得让人感觉绝望。

我开始想,假使这一趟我真的死翘翘了呢?这样的问题在往常来说,显得矫情。但这一回,很有可能成真。我觉得有必要梳理一下我杂乱的过往,命如草芥毕竟也是一条命。七情六欲,人之常情。

那些素日里,口口声声说在乎我,爱我的人里会有几个人真正为我伤心?又会伤心多久?

杨美婵会伤心吗?肯定会,这些年,如果不是我一路帮着她,她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可是她能伤心多久?三个月还是五个月?

有一回,她说:慧,我一直想,如果当初我选择跟温澜走呢?你会不会也跟上来?

我其实很明白她的意思,当年是我带她入的行,温澜那时哭着求她离开,她死心踏地的选择了我。

到了今天,她后悔了,终究还是怪我了。

第17节

26。

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爱回忆,回忆从前的人和事,总是感慨当年。

我几乎不去回望我走过的人生道路,因为我非常清楚,即使上天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仍然会陷入这个沼泽地。

三字经里说:人之初,性本善。到了我这,就该改成:人之初,性本恶。

我奶说,从我在我妈肚子里开始,就折腾我妈,把她折腾得吐了十个月。

生下来后,大病小病,直到三岁后才开始象个正常的孩子。

四岁时,我弟出生了,我妈终于生了个男丁,很是扬眉吐气。小不丁点的我,就知道嫉妒,几次拿枕头去闷弟弟,开始,我奶和我妈觉得小鬼太小不懂事而已。后来,我姐逮着我掐我弟的脖子,这一告状,把我妈吓坏了。

狠狠的揍了一顿,才消停了。

我奶总说,小慧啊,你这个女娃娃太愁人了。

到我开始懂事后,就上演今天偷东家的一只鸡,明天偷西家的一只鸭,实在无聊时就把谁家孩子打得头破血流。

几乎每天都有村里人上门,状告林书慧的种种恶行。

那时,我妈还管得了我,常常拿着根鞭子追着我满村跑,边追边咆哮:“你这个杀千刀的死妮子,今天逮住你,我就把你给活埋了。”

我妈没来得及把我活埋,我就撞破了她和二伯的奸情。

有了这个把柄后,我妈再也没有底气追着我满村跑了,而我越来越无法无天。

到我爸想管我的时候,一切就太迟了。

我14岁那年,捡了块砖头把温澜的班主任额头砸了洞。这件事后,我被学校勒令退学。我如愿离开学校那个牢笼,从我妈那里要了200块钱车费,跟个大头虾一样一头栽入了社会这个大染缸。

离开家那个下午,好学生温澜请假回了家,抱着我的手臂一直哭,语无伦次的一直讲:“小慧,我们还这样小,你去打工了,你一个人,你要怎么办?小慧,不念书不行的。我去求我的班主任,让她原谅你。”

我不耐烦的推开她,冷笑一声,“温澜,把你的眼泪留着,给你爸妈上坟时,多流点泪。指不定他们以后觉醒了会真的保佑你。滚开,别挡我道。”

多年后温澜曾问过我,她说小慧,你的那些反叛,狠毒,虚荣究竟是哪里学来的?

我嗤笑,有些东西是天生的,烙在骨子里的,不用学,无师自通。

我到后来,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温澜八岁时,因为父母相继离世族亲不愿收留而住到了我家。我和她吃一样的饭,喝一样的水,到了最后却走了不一样的路。

百样米才养百样人,一样的米怎么能养两样人呢?

这件事情,或许到死我都想不明白了。

我其实一直不太喜欢温澜,她喊我奶外婆,喊我妈舅妈,喊我爸舅舅,理论上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然而她的存在,就象一个鲜明的参照物。

我有多坏,她就有多好。

我有多离谱,她就有多乖巧。

我的成绩有多烂,她的成绩就一定会挂在校三好栏里宣传。

我三年级时,就知道男生喜欢女生是怎么回事。她直到初二还没来例假,我讥讽她装甲醇,嘲笑她穿我穿过的旧衣服旧凉鞋。她常常被我气哭,转过身,抹着泪,默默的洗一大家子的衣服,到后山去拾柴。

到了今天,我躺在这里,睁着双眼,恨分不成秒的煎熬着。我想起她,我的心哆哆嗦嗦的抖着。

温澜,我们有近八年没再见过了吧。

我听我妈说,你成了博士,去了美国。

这样也好吧,挣脱我妈那只蛀虫,走得越远越好。

第18节

27。

又一次惊醒过来,是因为感觉到身上突然压下了一块巨石。我挣扎着睁眼,压着我的巨石是项天交,我摸到他腰上裹着浴巾,估计刚洗过澡。

房间里已经有了朦胧的光,天已经亮了吧。

我瞧着他的架式是又发上情了。

草,他为什么总喜欢大清早的干这事?

他沉默着细细碎碎的吻我的额头,那温柔劲就跟演爱情文艺片似的。我没出声,只是手慢慢移到他背上。

联想到他之前把我淹在浴缸里弄得半死不活,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打鼓,今天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我耐心而又恐惧的等待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回他象个人一样,做足了悠长的前戏,然后才挺身进入。

一直到他完事站到了地上,我还在猜测他今天究竟要玩什么花样?

房间里已经很亮了,他捡起地上的浴巾,眼皮都没搭一下就转身向浴室走去。

我决定避免和他同时出现在浴室,于是我便继续躺着。

大约十来分钟后,他赤条条的出了浴室。

“你是躺着装死吗?赶紧起来洗漱,待会要上承哲那里。”

我赶紧翻身坐起来,承哲到底是谁?这个名字都出现好几次了,我又要去那里做什么?

不敢多问,我乖乖的进了浴室。

回到房间时,穿戴整齐的项天匀指着沙发旁的纸袋道:“你的衣服,我先下去了。”

“项……”总字还没出口,他就消失在了门外。妈的,好歹说一声有没有早餐吃啊?都快饿晕我了。

悻悻的闭上嘴,我将纸底朝天的倒出里面的衣服。

是一件黑色的裙子,薄得跟蝉翼似的。我穿到身上,才发现是件透视装。

郁闷的是,项天匀光给了我衣服,bar和内裤没给我。

昨天换下的内裤因为脱线了被我随手扔进马桶冲走了,现在好了,穿成这样下去,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我回浴室照了照镜子,从上到下,三点若隐若现。站了一会,我缓缓的挪了步伐。透就透吧,本来就不是白莲花,根本不需要装。

这样一想,我泰然自若的往楼下走去。

走到楼梯的转变处时,一眼望去,客厅的沙发里坐着六七个人,有男有女。每个人的表情看起来都很严肃,估摸着在谈什么比较正式的事情。

我的脚步声大约惊动的他们,其中一个男人抬头扫了我一眼。

那个人是宗凯,他的眼神扫过我时,我只有一种感觉,我就象一块烂透了爬满了咀蝇的臭肉。那眼神,太可怕了。所幸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项天匀也坐在那里,但他并没有起身,仍旧在说着什么。

我感觉步伐变得艰涩起来,作为一个公主,我从来不缺难堪。迈着机械的脚步,我一步一步的往餐厅挪去。

早餐总是要给我吃的吧?我脸皮巨厚的想着。

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中年女人见了我,声音冷淡的说:“请你稍等,我去端早餐来。”

我抬了一下眼皮,想着反正以后也没机会来这了,假笑我都懒得装。

吞下第三个水晶包时,眼前出现一个黑影。我咽下包子抬头去看,眼前的男人好眼熟,这不就是那个画画的男人么?

他也不说话,只是坐到我身旁。

我手搭着粥碗,不知道该不该喝完。

“你吃完吧。”他淡淡的对我说。

我这才端起了碗,心中忍不住自嘲:妈的,我现在的角色就象个奴隶,除了我自己,这幢别墅谁都有权对我发号施令。

“走了。”见我放下了粥碗,他起了身。

“去哪里?”我声音轻柔,面带微笑的询问。

“你接下来的日程,由承哲安排,明白了吗?”项天匀跟鬼一样飘了过来,一张脸跟瘫了似的没个表情。

“明白,明白。”我哈腰。

原来他叫承哲,带我去摆姿势给他画画?

28。

“我们走吧。”承哲语气温和,脸上还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微笑。光影打在他高耸的鼻翼上,我想起我前不久看过的一个韩剧,那里面的男主也有这样高耸的鼻翼。

有一段时间,前来KTV寻欢作乐的有钱人们就跟说好了似的,全都长得五短三粗,眼小鼻塌。这导致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认为上帝蛮公平。给了你钱,就只能给你抱歉的容貌。

但显然,上帝在捏造项天匀这一群人时内急去了厕所,接手的上帝他女人色心大发,硬是把一群原本该歪瓜裂枣的男人捏得人高马大,相貌俊逸。上帝回来一看坏了,这有失公平啊。于是,又给每个人都安了一颗恶毒的心脏,这才放到了人间。

我跟着承哲出了别墅,然后坐上了一辆车标为一对翅膀中间有个B的跑车。后来,我才知道那辆车就是传说中的宾利。

承哲自己驾驶,我坐在副驾位暗想:眼前这看起来还算温润的年轻小伙子也会对我的身体有兴趣吗?

这个想法出来后,我忍不住由衷的感叹我真是天生的贱货,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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