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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佛手香芹(最新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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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例外吗?”亨特问到。

  “除非死者有强烈的求生欲望。不过这个影响只存在于理论上。”法医肯定的说到。

  “亨特先生,亨特先生。”马克又在大呼小叫了。亨特暂停了和法医的讨论,寻声走了过去。马克正在看洛杉矶警方昨天拍的照片,其中一张赫然拍下了案板上鲜绿的——芹菜!

  芹菜!第一起案件中,若兰死前也正在做芹菜!亨特立马嗅到了一丝破案的关键。

  “Shit!”亨特脱口骂了一声,“你们为何不早告诉我们,这么重要的线索!”

  洛杉矶方面的警长山姆先生被骂得有点委屈:“我们不知道这个线索这么重要!难道你们的那起命案,死者也在做芹菜?”

  “芹菜,芹菜……”亨特并没有理会洛杉矶警长的问题,喃喃的想着若兰的菜谱。那道菜的名字太奇怪了,亨特竟然一时想不起来了,看来是老了。

  “是佛、手、香、芹。”马克用林澈教他的怪怪的中文发音提醒亨特到,“芹菜炖猪手。”

  “是,是,是。”亨特恍然大悟,“好奇怪的菜。菜谱是哪儿找到的?”虽然亨特对于中国菜的搭配都觉得很奇特,但是这道菜尤其。

  “是,是……”马克这下答不上来了,明明问过林澈的,怎么没印象了呢?亨特见状,转身问山姆他们是否在死者家中找到过这道菜的菜谱。

  “菜谱?”山姆也懵了。现场并不凌乱,但是带回去的资料也不少,只是目前为止还没有好好研究过,自然对于菜谱更是没有上心了。

  “好吧,那我们回去查查看吧。”亨特失望的说到。见现场也查看的差不多了,便撤了。在回警局的路上,亨特从山姆那儿知道了更多的东西。死者马雨荷,三年前随丈夫来美,去年刚申请到了加州理工读博士,三个月前和丈夫感情不合申请分居,目前正在分居中。其丈夫李挺松,也在加州理工读博,目前是第四年。除此以外再无其他了。

  “马雨荷有情人吗?”亨特想到还未调查的徐若雨的情人后问到。

  “情人?”山姆一愣,随即说到:“没有。”

  这样的情形让亨特颇为头疼。如果是连环杀手,两起案子的共同点在哪儿?除了都是中国人,年轻女性,或者再加上已婚后感情不佳,对了,还有最奇怪或者也是最重要的——都在做一道关于芹菜的菜。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啊哈,难道又是杀妻俱乐部?”马克开玩笑说到。亨特眉头紧紧的锁住了。

  杀妻俱乐部是亨特刚进警局的时候遇到的一个案件。当时在全国各地陆续有妻子被杀,却全都找不到凶手,后来还是一位记者机缘巧合下才破除了这个“杀妻俱乐部”的内幕:这个俱乐部专门召集全国各地对妻子不满的男士,让他们相互间杀害他方的妻子。因为他们间彼此不认识,也就没有利益冲突,更找不到动机,警方根本就无从下手。案子悬了好几年,最后是一位小报记者有次在电台的热线中透露了对妻子的不满被杀妻俱乐部盯上了,才解开了这个隐藏很深的后台,帮助警方破了案。

  如果真的又是一个杀妻俱乐部……那么可谓是做得天衣无缝了,要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出两个彼此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的关系,真正的大海捞针。杀妻俱乐部是不会让两个人互杀的,而是采用链条式,比如A杀B的妻子,B杀C的妻子,C杀D的妻子……当然现在看来这也不是什么高明的举措,只要反向思维,比如B的妻子被杀,那么就查查B是否跟C案有关就行了。可是在当时——首先:几十年前的信息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什么事情网上一查就知道了,当时要把所有的杀妻案找齐全了来拼这个链条可是费劲心血的,直到破了整个案件,其中还是有几件案子找不到上家。这么脱了几环,链条也就变得零零落落了。第二,这样的反向思维只有在明白了杀妻俱乐部的运行机制后才会有,否则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是个陌生人作案的。要不是那个记者,估计到现在警察们还在为杀人动机煞费苦心吧。

  亨特一想到杀妻俱乐部就倒吸了一口冷气,所幸现在的案子照目前的情况看来范围比较小,而且才两起,只要查查林澈或者李挺松有没有去过对方的城市就会有头绪了。同时亨特还想到,是时候发个全国通报了,一来让还没遇害的人提高警惕,二来看看是否有遗漏其他相关案件。不想的是,通告还没发,第三起案子又来了。

第三章
第三起案子发生在了美国东岸的波士顿。“这个杀手可真能折腾,居然从中部跑到西部又跑到东部去了——横渡了整个美国啊。”马克戏谑到。

  亨特听了后并没有立即接话,而是若有所思:“马克,查查看航空公司,最近一周有没有人从圣路易斯到洛杉矶又到波士顿的。”

  “好的,先生。”马克应到,便跑去打电话了。这当儿,山姆也奉命调查了两个死者的通话记录,email记录和上网记录。因为一时找不到好的中文翻译,对于上网记录只能大体知道两个死者都爱上一个叫mitbbs的网站,她们的菜谱便是从这个网站上的food版上抄来的。但是在问过多个中国留学生后才知道这个网站几乎是个海外的中国人都会上,所以两个死者同时爱上这个网站也不稀奇了。至于通话记录和email记录,也没什么特别发现,只一点,两个死者生前都用过一个奇怪的号码,经查询才知道是skype的网络电话,一般用于打国际长途,非常便宜,如果用软件在网上拨打还是免费的。至于死者生前用skype打到了哪里,又有谁用skype打给了死者,数据还有几天才能传给警方。另外一个发现便是死者死前都接到过电话,时间不长,就20多秒,而且号码完全不同,经查证都是正常的手机预缴费用户,没有特别。

  亨特听了山姆的汇报后,又一次陷入了沉思。第三起案子的资料还未传来,估计也不会有其他发现了。亨特到了现在才有点后悔当初不该一被戴了高帽子就逞能把这个棘手的案子接了过来。

  传真机“吱吱”的想了起来:正是第三起案件的初期资料。死者冯立刚,男性,30岁,H4身份,妻子张朝红是波士顿某公司的软件开发。至于其他的,便跟前面两起案子差不多了。“死者和妻子感情如何?”亨特见资料上没有特意打电话问了一下,不想对方却是没问,只是看张朝红认尸时的悲恸,想必是很好了。原来以为杀手专杀中国女性,不想这下冒出了个男人了。这下死者的共同点又少了一个,亨特的心情跌倒了低谷。

  正当亨特一筹莫展的时候,马克带了一个矮胖矮胖的、啤酒肚高挺的中年男子进来介绍到:“Hi,亨特先生,这位是何木,是联邦政府特地请来协助专案组的中国犯罪心理学专家。何先生,这位是专案组的负责人亨特先生。”马克特意在“中国”两字上加重了语气。

  亨特打量了一眼何木,不屑的想到,这身材,怕是“吃饭专家”吧,但是脸上却堆满了笑容,热情的给了何木一个美国式拥抱:“你好,何先生,欢迎欢迎。我们需要的就是何先生这样的专家。” 

  “哪里哪里。”何木客套的回到,转念一想这里是美国,立马改口到:“谢谢,谢谢。”

  随后两人坐下各自看案卷,心里却各怀念头。何木想得是:这美国警察真是熊样,连个连环杀手都抓不到。亨特却在想:什么专家,八成是联邦政府看在中国前些日子买了几千万美元的国债,趁机还人情,找个专家来督导。只是联邦政府是还了人情,却苦了他们这些专案组的人,整天被监工了,倒是不好敷衍了事了。只是眼下的案子实在没有头绪。亨特甚至怀疑起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的“再完美的案子总会有破绽”这句话。

  两人一声不啃的各自看着案卷,只有在翻页的时候才有些细微的沙沙声,这样的沉默让在一旁的马克很压抑,只能一直盯着桌上的电话,思绪却是漫无目的的飞了起来,只是全都跟案子有关。

  “电话!”马克突然叫了起来。

  “什么电话?电话怎么了?”亨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和何木都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案卷,被马克这么一声鬼叫,差点连心脏病都出来了,不由埋怨起来:“我说马克,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

  “电话,电话!”马克被自己的灵光兴奋的说不出话来,咽了口口水说到,“我们上次不是查过电话记录吗?”

  “通话记录?”亨特一时还是从案子里钻不出来,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马克在说什么,“你说skype的回答吗?不是说没问题吗,都是打到中国,或者是中国打回来的。死者都是中国人,跟中国方有通话记录没什么稀罕的。”

  “不,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死者死前半个多小时接到的那个只有20几秒的电话。”马克着急的解释到,“我们查到的是电话都是从预付费的手机里打出来的,而机主是女性。因为我们要找得是死者可能存在的情夫,所以忽略了这个电话,以为只是巧合。但我认为,可能不是巧合那么简单,因为在第三起死者的通话记录上最后一个接到的电话也是这个20几秒的电话。”

  “可是号码并不一样。”亨特辩驳到。何木在一旁只是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听着,一句话都不说。啥那间,竟然似乎连呼吸都没有。

  “这有什么?”马克嗤着鼻子说到,“现在网络上隐藏、改变电话号码的软件一堆一堆的。”

  “真的?”亨特有点转不过弯来,毕竟是上了年纪了,这帮年轻孩子的玩意儿……

  “牛一点的软件,连电话公司都查不出来。”

  “这么说来,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亨特最后还是说到了重点。马克耸了耸肩表示赞同。

  “那有办法破解吗?”亨特关心的能不能找出幕后真凶。

  “需要时间。”马克不想打击亨特,只能这么回答。

  “何木先生。”亨特突然想到他们因为没有翻译而还没深入的死者的上网记录,遂问何木,“能麻烦你帮忙看看死者的上网记录吗?”

  何木一惊,立刻恢复常态,回到:“没问题。”

  洛杉矶离奇的阴了一周,亨特心情也随着这鬼天布满了乌云。一周了,何木还没有进展。所幸的是,那个连环杀手似乎罢了手,各地再无断手案的汇报上来。

  “佛手香芹?佛手香芹!”亨特整日里一个人对着墙喃喃的,为什么三位死者临死前都在做芹菜?可是法医的报告却说芹菜是最普通不过的,超市里1美元一捆的芹菜,就连猪脚——亨特想到莫名的一阵恶心——也是正常的。而死者死前也没有服用过任何麻醉药、制幻剂,换句话说,死者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斩手的。想到这儿,亨特不由的打了个哆嗦——这得多痛苦啊!唯一的解释便是——邪教!这是亨特现阶段唯一的解释。

  “可是死者家属都异口同声的说死者并不信任何宗教啊。”马克不解。

  “如果是邪教,说不定是保密的。”

  “那记号呢?”马克问到,一般来说如果是邪教中的某种教义需要信徒付出生命的话,都死者身上都会发现属于邪教的标志。比如前几年轰动世界的六芒星教,他的信徒就义前都在胸口画上了六芒星的标志。

  “断手!”亨特斩钉截铁的说到。那么一瞬间,亨特竟然就想以邪教的牺牲者来结案。

  “那为何才三个受害者?”马克反驳得亨特哑口无言。自古邪教的牺牲者都是数以万计的,单说那个六芒星教,在全世界范围内不完全统计就有几十万了。

  “而且邪教牺牲信徒,不管人选还是日子,都有特殊的意义。”马克补充到。

  “一定有联系的,一定有联系的。”亨特只是重复着这几句话。

第四章
一种接一种的假设,又一种一种的被推翻。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飞快的逝去。转眼,离第一件案子已有一个月了,可还是毫无头绪。虽然没有新的案件的增加,亨特的压力却还是越来越大。这种压力不是来自死者的家属,而是来自舆论。最近越来越多的市民在责备他们的无能、浪费纳税人的钱了,解散专案组的呼声越来越高。终于,政府坐不住了,在议会上全票通过了解散专案组的提议。这个存活了一个月的专案组终于不光彩的到了尽头。

  亨特无奈的回到宾馆整理行礼准备明天就搭早班机回圣路易斯。然而,事情常常都会“柳暗花明又一村”:亨特和马克刚下飞机打开手机便接到头儿的电话——连环凶手又出现了!来不及回家,拐到出发大厅直接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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