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阵歌-盗墓成吉思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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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去那边做下心理准备。”三哥怪模怪样道。
三剑客以为什么好东西,刚才两个人在坑里嘀咕了半天,你争我夺的狂奔过去,三个人六条腿扑通扑通跳下坑。
第一个跳上来的是许远山,在恐惧和妖艳面前,他发挥了超常的跳跃能力,上的岸来就狂奔,然后趴在一个沙堆里不要命的吐。
孙启表现的相当令人满意,慢慢悠悠的爬上来,慢慢悠悠的走到三哥面前,一个迷人的微笑,张口就吐。
王迟毕竟见识比那两个书呆子要多,所以反应时间也最快,直接一个转身就吐。
等到吐完,大概胆汁也稀释了不少,三哥已经步量出另外两个位置。
四个点连成一个最容易变形的的等边四角形。
当然,这是在接受西方科学的人眼睛里看来。
在三哥这等东方大师看来,东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四行具备,中间应该还有一个戊己土。
很快,东边那个坑已经挖开。
同样的女尸,面目如生,赤身裸体,玲珑浮凸,指甲干净,只是肤色发青,触之如木。
双目已被挖去,只留下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肌肉断口光滑,刀法娴熟,中间毫无断裂的肌肉纤维,显然是一刀之作,绝对没有动用第三刀。
三哥:“东方甲乙木,七窍主目,色泽主青,如果确实是按照这个阵法布置的话,她的肉应该发酸,你们谁尝一口试试?”
三剑客嗓子眼一阵干呕,不过,胃里早就掏空了,哪里还有东西可吐。
南边那个坑,同样的少女尸体,面目如淡彩水墨画,指甲晶莹,肤色赤红如血,右边胸部一个切口整齐的圆形窟窿,心脏已失,纵面宛如洛阳铲打下的图层,光滑顺则,身体散发着热气,离着一米远都可以感觉得到。
南方丙丁火,五脏主心,色泽泛赤。
三哥淡淡道来,突然觉得有异,低下身子在尸体上一阵摸索,三剑客不约而同在心里鄙夷:“操,变态,是不是有奸尸的嗜好!”
“筋脉俱断,五行主筋,这个怎么少了双火?奇怪。”
“西方庚辛金,肤色理应发白,不是少了肺,就是鼻子。”三哥断言。
挖开一看,却愣住了。
虽然已经渐渐适应了血腥和恶心,三剑客还是忍不住要干呕。
这个,也太他妈的变态了吧。
面貌依旧,眉目依然,要是不看脸只看身体的话,谁都以为会是一个绝世美女在小小安憩,除了肤色因为营养不良显得旧黄以外。
但是,她的嘴。
她的嘴被生生向脸颊两侧豁开,血盆大口已经不足以形容,想不到人的嘴可以被豁的如此之大,牙齿保存的完整无损,这个女孩子生前一定有一张性感迷人的樱桃小嘴,红润晶莹的樱唇,如玉如贝的漂亮牙齿。
吸引着所有的男人想一亲香唇。
但现在,所有的男人只想把伤害她的那个人碎尸万段,凌迟,宫刑,分尸,车裂,人彘都不足以平天下男人之愤。
“奇哉怪也,奇哉怪也……”三哥喃喃自语。
怎么会是嘴?
三哥抱着脑袋蹲下来苦思不解。
程鹰这时候已经爬上来,他实在没有耐心听老金在那里一大堆专业术语的分析。
“三哥,你说你费那事干么?直接拿个铲子给她掘开看看不就行了,是吧,三哥?”程鹰叼着烟卷,美国大兵般晃悠过来,一口的青岛味。【不清楚这句话怎么发音的朋友可以去看看《疯狂的石头》,里面黑皮的口音就是青岛话。】
三哥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程鹰。
“咋滴啦?三哥?”
“我才发现你小子简直就是生猛海鲜啊,大智若愚深藏不露擅长化繁为简啊!人才。”
“操!”
“挖!”
三把铲子上手,中间那个坑很快就被挖开了。
准确的说,最后一铲子是程鹰戳下去的。
金石之声,铿然作响。
“妈的,这哪个王八羔子干的,竟然是个反五行。”三哥在一边指手画脚的骂道。
“三哥,什么反五行啊?我知道五行,难道这五行还跟人似的分个反面正面?”
“你们看这具尸体,除了跟其她尸体一样面目如生外,其肤色发白,触之如金石,有点意思,肺部被人挖掉,这在五行中属金…………”
三哥的声音越来越低,尸体终于一点点露出庐山真面目。
这具尸体。
没有皮。
准确来说,她的皮被人完整的剥了下来,从头到每个脚趾。
而且,剥皮的那个人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说不定祖上就是掌管剥皮刑法的刀子手。
皮下肌肉没有一点损失,切口干脆利落,在剥皮中最容易出现损坏的浅筋膜和神经都完好无损,细胞组合紧致,弹性十足。
这应该是活剥。
人在极度疼痛中,肌肉自然超乎寻常的紧绷。
怎么样杀狗,肉质最美?
把狗活生生的在水里淹死,由于挣扎,血脉活跃,周身流畅,肌肉紧凑,这样死去的狗,肉质才是最好,最筋道,最有嚼头。
不光狗如此。
所有的生物都如此。
人亦然。
尸体周身已经没有半滴血,苍白的晃眼。
便似乎生长了另外一层皮,一层粗糙的白皮。
没有人说话。
在这短短的一夜,他们看到了听到了经历了太多太多不可思议的恐怖的惊悚事情。
他们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当然,他们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知觉。
三哥知道,当这件事情结束后,他们绝对会大病一场。
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就要看他们自己的心智了。
若是不能,他们干脆还是回家抱孩子算了。
因为他们绝对干不了这一行。
他们也绝对算不得真正的男人。
一个真正的男人,对敌人狠,对自己更要狠。
不然的话,你以为心智坚毅之辈都是上天赋予的特殊才能吗?
他们何尝不是经历了人间无尽的至苦至痛。
在生死间不断轮回,在死亡刀口不断傲视群伦。
才终于宛如凤凰涅磐,浴火重生。
三哥拿着狼牙手电不断的在尸体上逡巡,晃来晃去。
白森森的肌肉偶尔闪过道道光芒,霎那就刺伤了人的眼睛。
看不见,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摸。
三哥仔仔细细的摸遍女尸的每一寸肌肤。
既然有人如此狠毒布下这个反五行大阵,就绝对另有玄机。
围观者已经麻木。
甚至,已经有点诡异的兴奋。
一种嗜血的残忍的兴奋。
他们无法控制,眼睛已经布满血丝,妖红闪烁,宛如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三哥默默付度:活活剥皮,色泽白色,触之金石……
难道是庚辛金?
金,五脏六腑主肠,主肺。
用力按下,果然,肺部手感有异。
三哥毫不犹豫,靴子中拔出匕首,一刀挖进去。
第二十九辑 猎杀
沙漠野战训练是世界上每个精锐特种部队的必修项目。
所有的特种部队精英最最讨厌的训练也是这里,没有饮水,没有食物,太阳永不疲倦,气温五十度,地表砂粒温度达到六十度,靴子都可以融化掉,人站在上面要不断的跳舞,因为稍微一停留就会把你的脚烤成猪蹄。
中山镜子和藤田忍都通过了组织长达八个月的沙漠魔鬼训练,他们获得了特种部队每期学员中代表精锐中的最精锐的胡狼勋章。
这一点,对于一个美女中的美女来说,更加不容易。
因为,她想证明,自己不像那些庸俗的女人一样,整天只知道花大把时间穿衣打扮逛街,花费几个小时妆扮好了等着男人来接去各种酒店聚会,整天只知道琢磨着吊个金龟婿,整天只知道满足那点浅薄无耻的欲望。
但是。
从那枚铜甲高爆水银弹射中目标的一刻开始,两人却同时感觉到了被诅咒的心惊胆寒,宛如来自远古时代诸天神魔的诅咒。
他们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逃亡。
尽管他们连敌人在哪里都没有看见。
在长达八个月的魔鬼训练中,每天他们都会扛着五十公斤的负重,在烈日底下无补给长跑十五公里。
但在这次亡命中,他们却抛掉了重达二十多公斤造价昂贵的狙击步枪,抛掉了一切不必要的配给。
因为中山镜子已经被彻底打垮了自信。
在攻其不备的情形之下,在对方毫不知情的形势下,自己那可以号称百分之百的命中率竟然还是被对方躲过了。
假如对手是一个军事专家的话,这一切还有的解释。
但是,在所有关于这个人的资料中,根本就没有丝毫他曾经接受过狙击和反狙击训练的迹象。
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在所有的战争案例中,都没有这种异数。
既然如此,那把超长距离超大口径狙击步枪也就失去了本身的意义。
他们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利用自己这十六年来接受到的最严酷最残忍的杀人伎俩跟对方展开一场二对一的猎杀。
藤田忍腰部略略弓起,小碎步疾驰,就像一只正处于发情期的豹子一般,挟带着炮弹出膛般的冲击力。
把黑夜渲染的愈发浓重。
他们已经由开始的惊慌不安渐渐在奔跑的呼吸调整中沉静下来。
这就是科学训练带来的优点:不信邪。
但,不论施展出何种反追踪技巧,被诅咒的感觉始终追附在脊椎上。
猫捉老鼠。
这就是他们的感觉。
黎明前的黑暗。
晨风卷起了满天黄沙。
软鞭悄然无声的傲然狙击,藤田忍的整条脊椎骨,从股部命门穴一直到后脑风府穴同时感觉到发炸。
“铿”的一声,武士刀宛如闪电划破虚空。
反手长刀,自身左护住身右。
一个优美的一百三十五度弧形,空气中还残留着阵阵刀影。
双方的动作已经快的不能用电光火石来形容。
一个是蓄意攻击,一个是生死本能。
没有预料中的兵刃交击声。
脑部一凉,藤田忍的动作刹那定格。
“砰”的枪响,女人的呻吟声犹如被掐住脖子的大雁,嘎然而止。
整个沙漠上只留下反手握刀的藤田忍,似乎是风化的岩石雕像。
等待着岁月的摧毁。
或许真实世界只有一秒钟,但中山镜子却非常肯定最起码过了一分钟。
她如同一片薄薄的纸贴在黄沙中,呼吸漫长而悠远。
她的眼睛在狂风沙尘面前一眨不眨,手枪的象牙握柄巧妙合度的握在她完美无瑕的右手里。
当这双手游走你的周身的时候,你可曾想象到她的杀人不眨眼吗?
叶离右手五指如轮,动作稳定柔然,在左肋章门穴,小腹维道穴,胸部膻中穴推拿几下,封住伤口附近的血流。
截血术。
镜子那颗子弹已经打断了他一根肋骨。
他神色自若,眉目不动。
似乎受伤的不是他而是彷若无关的陌生人。
刚才那一阵剧烈追猎,那一番必杀攻击,被铜甲高爆水银弹灼伤的胸口又渗出鲜血,似乎烫红的鉻铁滚来滚去。
中山镜子左手撕下一块内衣,紧紧按在小腹肚脐左下边三分处。
在那里,叶离的匕首深深插入足有四分。
她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从胸口掏出一个精致的口红,咬掉盖子,颤抖着在伤口周围一圈圈涂上。
这是日本九烟流密制的疗伤圣药………烟音珞。
一阵好听的风声响起,她肌肉刹那绷紧放松。
没有预想中的攻击。
但她看到了妖艳美丽的一幕。
宛如风沙雕像的藤田忍,一股子鲜艳至极的赤红色液体从他的脖子里“嗤嗤”喷出。
好像东京节日里盛开的烟火一般璀璨。
血柱一直飞起足足三米高,在半空不断炸开,又不断被狂风吹得四散飘扬。
一滴冰冷的液体弹在她白皙透红的俏脸上。
“砰”的闷响,藤田忍足有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大身体砸出一个人形大坑,重重摔在大地的怀抱里。
中山镜子一阵窒息,喉咙似乎被掐住了一般,喘不上气来。
天色渐渐亮了。
东方的天空下,一片幽冷的蓝色。
叶离一步步走到中山镜子藏身的沙丘边。
没有人,也没有丝毫痕迹,血已经被黄沙掩盖,就如被白雪覆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