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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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转到人多的地方佳华市场,我想她应该在那里的某一个店上班。
自己走在路上,想如果真的碰见她,第一句话该怎么说才好呢?是不是你好,原来你在这里上班啊,正好我路过这里。或者是,怎么这么巧啊,你在这里上班啊?我脑子想一连串的假设,结果一个都不符合。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有了,头发也该剪了。
我进第一个叫如意理发店,用眼瞄两下,没见有她熟悉的面孔,却被三个靓妹陌生的脸孔看了两下,我匆忙的走开。背后转来,有毛病的男人,进来不理发却看两下,走了。真是神经病一个。我心里暗骂:我操,如果我看不上杨艳艳,我决定把你们一个个上了,真的欠吊,骂我神经病。
我走出如意理发店,走在街上想,到底杨艳艳在哪个店上班呢?不可能一个店一个店去找吧,那不把两条腿累坏了,心里虽这样想,但泡妞的欲火,用天上的圣水浇都不会灭的。可见我的欲望如此的强。我跟自己打个赌,离不过三,如果第三家店找不到就不找了。
我抬头见前面有一家挂名为从头开始的理发店,觉得蛮牛的,决定进去碰碰运气,走还差那么十步就到了,我心里立马闪现出刚才被那三个靓妹的结果,决定不能那么草率从事,先在远处向里望,如果见就进去,不见也不那么的尴尬。因自己有点近视眼就那么十步里面有四个人怎么看也看不清她们的脸,心里直骂他妈的烂眼,我在原处眯眼看睁大眼看,怎么看也看不清,在哪里看约三分钟,过路人以为我在看哪个小妹的春光呢,走过我身旁,总忍不住向我望的地方看去,以为自己也可以一饱眼福。结果只看见里面有四个女人在哪里聊天。
里面的一个女孩说:“看,前面有一个帅小伙看我的呢?是不是看上我们中那个靓妹了?”
我一听见这话,脸立即像秋天的苹果变红了,想立马转身就跑,突然从里面跑出一女孩来,叫道:“阿才,原来是你啊,怎么站在外面呢,进来坐一会吧。”我一回头见是杨艳艳。
我说:“我想理发,可身上没钱,想看一下这家店是不是有免费理我这种头发的。”我心不惊肉不跑,脸不红信手来一个假话骗骗眼前这位靓妹。
杨艳艳说:“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但,优惠的午餐还有,去我店优惠你一块钱。”
我说:“好吧,做生意也是赚钱养家糊口的。”
杨艳艳说:“我可没家,我赚钱为的是消费。”
我说:“钱本来是用来消费的。”
我们说到这里已走到店门口了。
我坐在一个椅子上,门口走进两个戴墨镜的年轻人,说道:“小姐,理发。”
两个坐在椅子上的一个靓妹站起,摆了一个椅子给他们中一个坐。因为理发店只有两个椅子可以理发和一个沙发。
一个说:“我们两个同时理,不能一个先理一个后理。”
杨艳艳说:“我们这里只有两个会理发,再说也只有……”杨艳艳话末说完,另一个戴墨镜的看了看我,说:“你,后理,我先理。”
我冷笑着说:“你凭什么让我后理,你算老几啊?”
我话一说完,他一个侧揣踢过来,我眼疾脚快,一脚蹬着墙壁连人带椅向后闪。那脚落空,他上前又补一脚,我轻轻一跃,那椅子顿时飞到墙壁变了样,幸好是海棉椅子,如果是木椅,不知散架伤多少人。
我落地,说:“等等,要打到外面再打,在这里东西多,伤了人家东西不好。”
我的话刚一说完,他的连环腿已开过来。差点伤了我身,四个靓妹躲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我看看四周,值钱的东西除了两椅子外,其他的没有什么了,放下心要好好打了,可地方太小,不够我施展我的功夫,出店门才行。我说:“等一下,我整理一下椅子。”把刚才他踢的那张椅子摆好。他又一脚过来,我已在整理那张椅子的那瞬间运足内力到手上了,我两手轻轻一接,一推,把他重重地朝门口推,那家伙像从楼上丢下的垃圾一样,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另一个见状,扑过来就是一招“凌空虚度”,我开一招“空中飞腿”,他挨一脚也飞出店外,我幸灾乐祸,洋洋得意,在自己心爱的女孩面前表现得不错之时,却忘了她值钱的东西椅子被我踢烂了。摔在地上的第一个人,迅速起来,抱起杨艳艳,一手掐在她喉咙一手扭她的手,说:“如果你再向前一步,我就把她的喉咙掐断。”
我的心慌了,忙说:“你想干什么?”
他说:“把你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我知道你身上有钱。”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钱的?”
他说:“废话,如果你身上没钱,你怎么来这种地方理发。”
我说:“你他妈的,没钱就不能来了。”我越说越气,恨不得把他砍成七八块。抢劫抢到老子的头上来。
他说:“我数三声,你不把钱拿出来,她就死在我手上。一二三……”
我说:“等等,马上拿出来。”我伸手进入口袋的那一时刻,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把飞刀刺中了他的手,他顿时摔到在地,叫不起来了。
杨艳艳跑过来躲在我身后,颤抖地说:“你没事吧?”我笑着说:“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她说:“有点像。”
我说:“有点像,就代表有点不像了。”
说到这里从空中飞下一个东西,把我们和周围的人们吓一大跳,落定下来,原来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打扮得像古代的人一样。两目烔烔有神,手中还握着一把飞刀。我一看知道刚才那把飞刀他发过来的。心里想,不得了,内力比我还深厚。我上前说:“这位兄弟,何称呼你?”
他说:“我姓李,叫李忍。”
我说:“谢谢李兄刚才相救,若不是你,我也不知……”
我末把话说完,他抢着说:“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而已。”
我说:“李兄,进去坐一下,站着多不方便?”
李忍说:“那就进去歇会。”
我们两个走进去,杨艳艳已摆好椅子等我们了。那两个家伙见我们进去蹿得比老鼠还快,不知躲到哪个角落去了。
李忍说:“我是李寻欢的第一百三十二代子孙,我们的飞刀代代相传,刚才路过这里才出手相救,请莫记在心里。”
我说:“小李飞刀,例不虚发,果真让我大开眼界。李兄,我们交个朋友如何,我姓余,单名一个才字,今年二十二岁。”
李忍说:“我今年十七岁,不交朋友,交兄弟,你比我大,我叫你做大哥。说着,双腿跪地并说,大哥在上,且受小弟一拜。我哪里敢受如此大礼,站起扶他起来,但为之已晚,他已经重重拜了。
我说:“艳艳,拿酒来,我今天交一位好兄弟,要痛饮三百杯。”
杨艳艳说:“我这里没酒,我去买来吧?”
李忍说:“不用了,有茶吗?以茶代酒了,我要赶路呢!”
杨艳艳端来一壶茶,李忍倒了两杯说:“大哥,来,喝了这杯酒,不是,喝这杯茶,我们就是兄弟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话毕,两人同饮而尽。
我说:“小弟,为何如此匆忙赶路,到底有何事呢?”
李忍说:“大哥有所不知,家母卧病在床已整两个月,我出来混已有三年,未回家一次,今不管如何什么忙,也要回家看望家母一下,”
我说:“应该,应该,孝敬父母是我们中华民族传统的美德。”
李忍说:“大哥,我们说到此吧,今后有缘定能相见。再见。”说完转身就走。
我在原地说:“小弟,一路保重。”
李忍头不回地走,说:“大哥,放心吧。”
第三辑 弹簧床想弹多高就弹多高
我望着他身影消失在人群里,直到怎么找也找不见他。
杨艳艳说:“人都走远了,还傻愣着干吗?还不进来理发。”
我转身进入里面,我对杨艳艳说:“我不理发了,我要走了,有时间再来找你你的手机号是什么的。”杨艳艳告诉我便说:“我以后怎么联系你?”
我说:“打我手机吧。”说着用笔写我号码在上递给她。
杨艳艳说:“你要去哪里?”
我说:“去找老大”。杨艳艳问:“你老大是谁?”
我说:“我老大就是老大了,还有是谁吗?”
杨艳艳说:“不是啦,你老大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老大的名字呢?他都没有告诉过我。”
杨艳艳说:“你不读书了?”
我说:“被开除了,还读什么书?”杨艳艳说:“怎么被开除的?”
我说:“一言难尽。”
杨艳艳说:“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每个人都有他的难言之处的。”
我说:“有时间再找你,你不会搬离这里吧?”
杨艳艳说:“不会的。”
我四周看了看,说:“不搬就好,我走了。”
说着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店里的杨艳艳一直站在原地望着我,不知她是否爱我。
我不知拐几弯也不知走多少时间就到了老大的家。
我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飞叔,飞叔说:“你来了,大家都到齐了。”
我和飞叔一起上楼,我说:“老大他们现在做什么呢?”
飞叔说“|他们在练功房里练武。”
我哦了一声,什么也不说。
飞叔带我到了练功房。我真的不知道老大这栋房里都有这么多的房间真的一点都想不到。
老大穿一套功服,显得威风凛凛,真的让我惧怕。
老大见我来了,一个腾空侧摔飞过来,我迅速闪一旁那一脚落空,他又迅速转成连环腿扫过来,我又迅速后翻几次,立定下来,说:“老大承认了。”
老大也定下来说:“飞叔,拿一套衣服过来让才哥也换上。”
飞叔不出三分钟拿来了一套绿色练功服过来,对我说:“才哥,去换衣服吧。”
我望了望四周:“去哪里换啊?”
飞叔说:“看见哪里有一个房间了吗?”边说边用手指了指给我看。
我顺着他的手望过去,果真有一个房间。我说:“就那个房间啊?”
飞叔说:“怎么了?嫌弃了啊?”
我说:“没什么?”
我走过去打开门里面和我想象真是一个天和一个地,本想里面肯定黑和脏,谁想到里面竟是富丽堂皇,香气四溢,让我不想出来,真的犹如女人的香气一样。
我穿好衣服走出来。来到老大身边。
老大说:“这件衣服你穿蛮合身的。
我说:“蛮合身的。”
老大说:“那里有沙袋,去热热身一下。”
我和老大走过去,几个兄弟把沙袋让给了我们。
我握着拳头,就一拳过去,沙袋顿时像被狂风吹一样左右摇摆不定。
我提起真气十二层集中拳中又一拳过去,沙袋从前面到后面穿出了我的手,在场的老大和兄弟们都吓了一大跳。他们从建帮到现在唯独我一个人打穿沙袋,没有过二人。
老大当场发言说:“各位兄弟听着,从今天起,余才就是你们的副老大,一切都得听他的。
我说:“老大,你开什么玩笑,让我做副老大,我刚来才几天而已,我承受不了啊,他们也承受不了啊!”
老大说:“事实摆在眼前,谁敢不服。”
我说:“我就一拳定我职位了?”
老大说:“就一拳定你职位。”
就这样我平步青云地坐上了副老大的职位了,我想都没想到。
老大继续说你:“今晚就由副老大带你们去干掉青牛帮,我在家等你们的好消息。”
我说:“老大你不去,我做不了主啊?”我说这句话是试探老大是否让我放手大干,没想到他果真让我放手大干。
他说:“什么做不了主的,把他们砍死砍伤那才是我们的威力,他们仅凭二百多人就在这里作威作福,我就看不顺眼,不多说了,全部干掉。知道吗?”
我说:“行,有老大这句话,我命豁出去也值得了。”
老大说:“我要你完好无损的回来,继续我们的感龙行动,哪一帮牛,你就帮我干掉他。”
我说:“可以,只要老大你肯说,我就肯干。”
老大说完叫我们去芳圆百里香饭店吃一顿。大伙喝的满脸通红,唯独我一个人喝没脸红,老大见状,说:“老二,你喝酒怎么像喝开水一样呢?脸色一点都不变?”
我暗地里早已吃了千杯不醉药,此药的药方我已记不起来,反正你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