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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契约老公太给力-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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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照片里的女人



零以芊被他问愣了,他的唇角弯起的魅惑太过动人,让她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直到他低低笑出声来,她才回神,连忙摇头否认。

见她要跌倒,他优雅伸手,轻巧地抓住她的手臂,火热的触感让她的脸颊唰地红了起来,推开她的搀扶,她勉强冷静下来。

好怪!

明明没有……

为什么……?

“我只是想试着去找找夜的父亲,毕竟……”零以芊顿了顿,没有说下去,而是换了语调:“我并不了解夜,比起夜,我更不了解夜的父亲。如果说,有些事情已经困扰了他们那么多年,一定不是我三言两语可以解决的。但我想,夜的父亲是爱着夜的,正如夜也爱着他的父亲。无论如何,我都想要试试看。如果夜的父亲可以跟夜一起过生日,说不定会有什么突破……当初我是这样想的。可是……”

“可是……你不想让他知道你去找他父亲了,对吗?”

“如果说,那样会让他觉得不快乐,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起他的怒火。”零以芊看向宫君澈,一字一顿地说道:“可是……我更不想让他每次提起过去都会不快乐。我不知道我的想法对不对,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没试的话,如果我连试都没试就放弃了,我一定会很后悔很后悔的。”

“那么……”宫君澈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她的手腕,朝着门口走去,“在影夜还没出现之前,去试试看吧……”

“殿下……”零以芊不可思议地脱口。

宫君澈并没有为此停下脚步,而是继续拉着她朝着楼下飞奔而去,“叫我澈。”

他的魅惑的侧脸突然变得认真,她几乎怀疑自己听错看错,因为他的脚下依旧没有丝毫停顿,不知不觉已经拉着她到了外面。

“澈?”她无意识地呢喃。

“嗯。”他倏尔停下脚步,打开车门,“上车。”

零以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院子外面。

“在影夜发现我们逃跑之前去试试好吗?不然他又要生气了。”他说。

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进了车房。

夜空被繁星点缀的好像圣诞树,一路上都有美丽柔软的樱花瓣在空中翩然起舞。盛开在手心的温暖,仿佛是被遗落在四月的期许,融化了她冰冷的失望。开始有希望的光,从车窗外点亮,一盏一盏,开往永恒彼岸。

零以芊看向宫君澈的侧脸,突然觉得有一些难过。

他果然比自己更懂得夜,更珍惜夜。她只敢想,他却可以毫不犹豫地去做。

所以,夜喜欢他才是对的吧。

那么,那个不想祝福他和他的自己,是真的很恶毒才是吧。

她并不是最喜欢黎影夜的人,这样想着,她突然觉得有一些失落。但想到有人那么那么喜欢黎影夜,她觉得心情仿佛又变得好一些了。

————————————————《契约老公太给力》蛋小芊——————————————————————

“黎老爷子就在里面,你进去,我在这里等你。”宫君澈一边说着,一边走下车房,替零以芊开了车。

“你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如果你成功了,我可以在三分钟之内将影夜绑到黎宅。”宫君澈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唇角依然有邪魅的笑容在蔓延。

零以芊吸了吸气,看向眼前的老房子,如果不是他是堂堂的三皇子,她几乎要怀疑宫君澈在跟她开玩笑。

眼前的旧房几乎可以用危险来形容。摇摇欲坠的阳台懒懒地挂在二楼,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将无意经过的路人砸伤。外观自是简陋,估计内里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唯有屋外的樱花树,仿佛汲取了许多难得的养分,盛开地尤为茂盛。美丽的樱花瓣洋洋洒洒地落下来,将古老的屋檐铺上一层神奇的绚丽。

地面上的樱花瓣也是那样美丽地散落着,仿佛在轻声耳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微风吹过,将散落一地的樱花吹向半空,跟它们嬉戏着,仿佛它们是世上最富有生命力的孩童。

黑色劳斯莱斯上面也落满了樱花,樱花树下的男子美丽得不像话。

她突然局促地感觉到自己像一个局外人。有着和这一切的场景格格不入的疏离感。

旧窗有微弱地灯光漾进零以芊的瞳。宫君澈慵懒地靠在劳斯莱斯,微闭双眸,仿佛坠入了梦境。

她绝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软弱,踩着满地的樱花一路走到房子外面。

叩叩叩——

她蜷了蜷手心,敲动嘎吱嘎吱作响的房门。

房间里有一束光射向渐渐变宽的门缝。

零以芊看见一个苍白的背影呆呆地坐在榻榻米上。

他的手中拄着一根拐杖。

布满皱纹的手紧紧蜷着它,就像握紧不堪的命运一样,好像任何外力都无法让他松开。

他的对面,是一幅镜框。被擦得透亮的玻璃反射着微弱的光,被镶嵌在玻璃和镜框里面的,是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穿着旗袍的女人优雅地坐在摇椅上面,她的脸上化了淡淡的妆,眼神里透着的坚决和矜贵足以叫看见她的所有人肃然起敬,唇角的弧线仿佛可以让世界上任何风景黯然失色。然而,她看起来又是那样的温柔和善良,被她温柔地*着,就连躲在她怀里的猫咪也跟着享受地眯起眼睛。

他似乎并没有听见动静,依旧呆呆地盯着照片上的女人。

一秒、两秒。

仿佛这样,就可以忽略掉时光流逝的痕迹,和走失在空间里的她再次相遇。

——————————————————《契约老公太给力》蛋小芊——————————————————————

三更了哈!~



正文 你离开我,居然已经那么那么多年……



“玥,我不知道你会死……对不起……是我以为错了……”

“把你真正的痛理解成无理取闹,我究竟有多大能耐,让你演那种戏只为挽回我的心?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要是有你教夜儿就好了……”

“他恨我是应该的,我不怪他,也从不恼他,我只是自责自己无法照顾好他。玥,要是你在就好了……夜儿太爱你,所以才会恨我如是吧。也可能是,我真的太过可恨了。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憎恨的这个我,有什么资格要求夜儿来喜欢呢。”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我让你失望了……”

“是因为让你太过失望,你才会义无反顾地离开吧?”

“以前,四月的这三天,无论我们在忙什么,都会放下彼此的工作,带着夜儿去好好玩,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会变得不再重要。可是……玥,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以后,每年的这个时候,对夜儿,对我,都变成了枷锁。好怕它的到来,好想忘记时间,可是,又忍不住细数着年岁。你离开我,居然已经那么那么多年……”

“我每年都来这里,我好想夜儿有一天也会来看你。你很久都没有看见他了吧。他已经长大了,大到连拍拍他的手背,摸摸他的脑袋都变成奢望的地步。”

“我变得越来越难以入眠。玥,梦里你还是二十岁的样子,可我却是个连站立都是奢望的老人。从未有人过问为什么才四十多岁而已,我就要依附拐杖行走了。玥,你记得我下海经商的那一年吗?矿难夺去了乔笙生父的性命,他是为了救被大石*左腿的我才会死去的,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照顾他的妻儿。玥,为什么当时我不肯告诉你呢……”

“那一次,我幸运地捡回了一条性命,却也……失去了左腿……”

“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的狼狈……可是,我却不知道,那样,会让我失去你……”

“你问我是否抹掉了你赠予我的刺青,玥,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知如何回答你。你要我撩起裤脚让你看看左脚脚踝的刺青,可是玥,我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让你为了我的缺失,难过哭泣……”

“你从未让我离弃乔笙和他的母亲,玥,你对我一直都是这样地优雅和宽容,却总对自己那样残忍。如果那时你让我舍弃他们,我是否真的宁愿忘记那些日子,他们分明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却还为了因为失去左腿而变得格外暴躁甚至想要去死的我而整日忙碌的画面?”

“其实,我从不若你以为那般地伟大,在我心底最深处,宁愿一切从来,宁愿自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只想要你回来,可是,你终究不会再回来了吧?”

“是因为自己一直都这样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后悔,所以才会越来越觉得对所有人歉疚吧。”

“对乔笙的父亲愧疚,愧疚自己不是值得他用生命交换的商人。”

“对乔笙的母亲愧疚,愧疚自己不是可以治愈她的伤口的医生。”

“对乔笙愧疚,愧疚自己不能成为让他拥有父爱的长辈。”

“对夜儿愧疚,愧疚我有太多太多不能,愧疚我从未尽过一日作为父亲应尽的责任,愧疚我还欠他一个美好童年,愧疚我欠他十年美丽时光,愧疚他我欠他一个爱他疼他的母亲,愧疚他不管再过多久也不能遵循他的希望,让乔笙和他的母亲离开。”

“玥,我最愧疚的,是我欠你一句解释,一句抱歉。”

“为什么当时要那么残忍……看着你哭泣,却冷漠地像一块冰。”

“对最爱的人这么残忍,玥,这件事让我觉得,就算再过五十年,也不能被原谅。”

为了在她的心底留下最完美的自己,他用沉默回答一切,其实,是错的吧?

为了捍卫一个父亲的尊严,他用冷漠包裹亲情,其实,是错的吧?

为什么过了那么多年想起,才觉得自己一直都在做着错的事情呢。

胸口传来一阵闷痛。

砰——

拐杖翻倒在地面上,不知滚了多远。他跟着跌倒在地。

闷闷的落地声敲醒了零以芊的耳朵,她吃了一惊,慌忙推开门,向着他躺倒的地方奔去。

“黎伯伯……你怎么了?”她蹲*将他扶起。

黎老爷子清咳了几声,才发现她,摇了摇头,不语。

零以芊似乎从他的眼底读出了质问,忙道:“对不起……我……”

不同于她对他以往的印象,威严的男人微笑了起来,表示并不责怪,但零以芊却感觉到那个微笑里面蕴藏着怎样的苦闷。

“不要告诉夜儿。”他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拍了拍,这样叮咛道。

“可是……”零以芊看见他左腿显露出来的假肢,欲言又止。

“没有什么好说的。”黎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在她的搀扶下站起来,接过她递来的拐杖,他恢复了以往的威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被问及此行的目的,零以芊回过神来,“我想,请您跟夜一起过生日。”

“你回去吧。”黎老爷子听她这样说,更是变得严肃起来。

“但是……”

“不要再提起这件事了。”他的态度坚决到让人不敢说‘不’。

零以芊低着头,一路走到门口,不远处的劳斯莱斯上面依旧开满了樱花,美丽得好像童话。

内心有太多的情绪在汹涌,微微抓了抓衣襟,眉心的蓝色蝴蝶胎记收起翅膀,在樱花的映衬下格外冷魅。

她突然停下脚步,回身,看向他,“夜需要您的支持。”她说,“我知道我不该贸然前来打扰您,但如果您知道夜是怎样的人,就该明白这么多年来他的孤独,既然连您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孤独了,为什么觉得他可以忍受呢?”

“我不该自私地提这样的要求,毕竟……您和夜才是当事人,但是我想,如果想要互相靠近,想要和其他人一样享受家庭的温暖,就不该故意装作无所谓,用最冷漠的表情和行动掩盖心中的渴望。冷漠只会让彼此觉得寒冷。就算再过十年、二十年,你们也依然还是不能真的感觉到快乐。”

“为什么明明正拥有着可以靠近的机会,却偏偏要这样冷淡地搁浅着呢?难道身为父亲的尊严就是摆出一副长辈的高姿态如此而已吗?在我看来,所谓的父亲,所谓父亲的尊严,应该是不管怎样,都要把自己对孩子的爱表达出来,让他知道自己有深爱着自己的父亲,有可以并肩行走的亲人,让他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曾寂寞孤独。这样才是。”

“或许您的冷漠让夜以为您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冷血的父亲。但是,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您更爱他了。”

“因为爱他,所以宽容地对待他的任性和嚣张。因为爱他,所以才让他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孤单。因为爱他,所以任何的接近都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又充满刺探。”

“可是……”

“您以为他会在时光中渐渐懂得这些吗?”

“您错了。”

“如果您这样以为的话,那么,直到您永远沉睡,夜也不可能如您期待地一般长大。”

“难道,您也要让那种知道自己错了,却再也没有机会去挽回,连后悔的权利都没有的遗憾,再在夜的身上重演一次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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