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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背后有人之玉镯迷魂-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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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奶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美丽,美丽在哪里?二七了,怎么还不去投胎?谁要去投胎,投胎是什么?唐奶奶的话是说给我听的,还是……
  我不敢往下想了。
  作为一个对中国古老传统还算了解一二的人,我自然知道什么是二七。所谓的二七就是一个人死亡后的第十四天的意思,在这一天里,死者活着的家人会进行一些祭祀仪式,祝愿死者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而唐美丽死亡的时间,恰恰就在十四天之前啊!
  和我的表现一样,张静宜的脸也变得很苍白,她的身体在颤抖,内心一定很恐惧。
  房间里一共有三个人,唐奶奶、我和张静宜,那么唐奶奶说的美丽在哪里呢?如果真的有鬼魂存在的话,那么鬼魂会在谁的身上?肯定不是唐奶奶,我的可能性也很小,那么最后的人选只能是张静宜。
  张静宜吓坏了,她的目光投向我,我看到里面充满了哀求。这个世界上可怕的事情很多,但是我认为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找不到自己。一个人明明就站在原地,但是却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怀疑,这是我吗?我去了哪里?是谁在使用我的身体?多么恐怖啊。
  一个人在开始否定自己的存在的时候,他的神经系统也就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房间内一下子变得死一般寂静,空气似乎凝固了,我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呼吸。
  敲击木鱼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唐奶奶幽幽叹息一声,缓缓转过头来。在这一刻,我看到了一张苍老的、几乎没有任何生气的脸。在唐奶奶的脸上,布满了岁月深深的沟壑,沟壑纵横交错着,每一道起伏都是一个有关沧桑的故事。
  唐奶奶的眼睛已经完全失明了,眼眶就像一个深邃的洞穴,惨白的眼球中看不到一点黑色。然而就是在这样一双眼睛里,此刻正在往下滴落混浊的泪。
  “美丽啊,下面很冷吗?你缺少什么,和奶奶说,奶奶烧给你!”
  唐奶奶说话的时候,脸对着张静宜,并且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要触摸张静宜。可是唐奶奶的手抬起一半又放下了,双手合十,口中默念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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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桂花糕(2)
唐奶奶的这个动作,绝对不是一个盲人能够做到的。我们进来的时候悄无声息,她却可以准确地锁定张静宜的位置。唐奶奶的手虽然收了回去,但是它抬起的时候,却有清晰的路线和准确的目标。从唐奶奶五指分布的形状来判断,她分明是想要握住张静宜的手,她怎么会知道张静宜的手在什么位置呢?
  不得不说,张静宜是一个勇敢的女孩,她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撼之后,很快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张静宜蹲了下来,平视着唐美丽的奶奶:“唐奶奶,我不是美丽,我是小虎牙啊。以前我经常来你们家玩的,我和美丽是最要好的朋友。”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张静宜的小名,她竟然叫小虎牙。张静宜的牙齿很整齐,洁白雪亮,可以媲美给牙膏做广告的牙模特。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样一个奇怪的小名。
  唐奶奶脸上的皱纹舒展了一些,露出一丝和她的年龄极不相称的微笑:“呵呵,小虎牙啊,是个好孩子,经常给我买桂花糕吃。”说到桂花糕的时候,唐奶奶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就像一个贪嘴的孩童看到美味佳肴一般,空洞的眼眶中,竟然开始闪烁奇异的光辉。
  张静宜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张静宜回头看看我,目光中已经有了一丝坚定。张静宜似乎在向我证明,她是真的张静宜,让我不必怀疑。
  一个女孩子能够这样做,代表着她很在意你。我心中泛起一股暖流,温柔地对张静宜笑了笑。也许刚才我真的多心了,唐奶奶并没有看到唐美丽。
  看到我的笑容,张静宜深受鼓舞,顽皮的天性又冒了出来。张静宜拿着桂花糕,又开始在唐奶奶的鼻子下面晃。
  然而张静宜的诱惑并没有成功,唐奶奶伸手推开了张静宜:“美丽,你怎么还这么胡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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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雷击倒的树干(1)
有那么几秒钟,我以为是我听错了。唐奶奶明明已经认出了张静宜,想必是一时口误喊了唐美丽的名字。可是张静宜的一声尖锐的叫喊声让我明白,我并没有听错。唐奶奶面对着张静宜,说的的确是唐美丽的名字。
  城市和农村的差别表现在很多地方,其中邻里之间的关系是我感受最深的一个方面。
  在城市里,邻里之间已经做到了老子宣扬的那种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理想境界。在一栋单元楼里,即便是住对门的两户人家,每天都见面,也大多数不互相往来。你不知道我姓甚名谁,我也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报纸上经常报道,说某某楼房内发生了凶杀案,尸体腐烂变质很久了都没有人发觉。
  可是在农村不同,那里充满了团结和友爱的温暖,左邻右舍之间几乎每天都在走动,一家有难,只要喊一声,就会应者云集。
  张静宜的这声喊叫太大太尖了,唐奶奶家窗户上唯一的一块玻璃竟然在叫声中啪的一声,开裂出了三条口子。
  伴随着张静宜的叫喊声,一个老大爷和两个老太太先后小跑着冲进唐美丽家的院内,甚至还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手持一根木棍,从后院翻墙而入。农民兄弟的团结和彪悍,在这一刻充分得到了体现。不难想象,如果此刻没有张静宜的话,这群人一定是先把我暴打一顿,才会想起问问事情的原委。
  杨村是一个很小的村,一共只有三千多人,只要是经常在村子里走动的人,大多能混个脸熟。张静宜虽然已经离开杨村很多年了,但依然被认了出来,来人的敌意立刻消除了,取而代之的是只有农民兄弟才会有的真诚和欢喜。
  特别是那个翻墙而入的小伙子,看到张静宜之后立刻丢了手中的木棍,上前两步,欣喜地说道:“小虎牙,你怎么来了?”从小伙子的表情来看,他和张静宜之间不但认识,而且关系还非同一般。
  “我来看奶奶,可是奶奶把我当成了美丽姐。”见到熟人,张静宜的眼泪流了下来。
  “怎么会呢,姥姥三年前就糊涂了。”小伙子还和唐家有亲属关系,“姥姥的耳朵聋了,眼睛瞎了,连话都说不利落了。去年美丽回来的时候,姥姥竟然不认得她了。为了这件事,美丽还哭了好几天呢。”
  一个老太太走到唐奶奶身边,顺手接过张静宜手中的桂花糕,在一个水杯中沾了一点水,待到桂花糕泡软之后,送到唐奶奶的嘴边:“桂花,张嘴,吃好东西了。”
  唐奶奶张开嘴,我看到她的口腔里面没有一颗牙齿,她只能伸出舌头,用舌尖去舔桂花糕。显然,唐奶奶以前很喜欢吃桂花糕,刚舔了几下,就心满意足地哼哼了起来:“呜呜……啊啊……吃……糕。”说话的时候,口水顺着下巴流了一地。
  小伙子说得没错,唐奶奶的确是聋了、瞎了,说话都不连贯了。可是,刚才我和张静宜听得很清楚,唐奶奶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吐字清晰,语句流利连贯,绝对不是这样的。一个只能吐出几个简单音节的老人家,怎么可能一下子变得口齿伶俐起来呢?
  一股寒意在我的体内蔓延,我感觉到害怕,发自骨髓深处的害怕。
  我的大脑几乎已经停止了运转,只能机械似的看着唐奶奶舔吃桂花糕,就连身边的张静宜和来人打招呼,介绍我是她的男朋友,我都没有听到。直到那个小伙子喊了我一声哥,盛情邀请我到他家去做客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
  农民们都很朴实,叫我的时候直接叫我哥,而不是像城市里的人那样,称呼我为林哥。这种叫法虽然听起来很亲切,但是此刻的我却感到了一丝别扭。我尴尬地回应,说下午还有事情,然后带着张静宜仓皇逃出了杨村。
  唐奶奶几乎已经成了聋哑人,要想从她的口中知道灵魂挂件的事情已经不可能了。此刻我心中根本已经不在思考灵魂挂件的事情,我只想回家,回到安全的地方去。
  农村里没有出租车,道路状况也不好,我们在村口等了好久,最后只能花五十块钱包了一辆昌河小面包回城。司机是本地人,大约四十多岁,脸膛发红,一副很憨厚的样子。为了走近路,司机在进入城市之前,拐上一段大约七八公里的土路,当面包车冒着倾盆大雨驶上这条路段的时候,两旁高大的杨树遮蔽了光线,前方变得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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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雷击倒的树干(2)
司机打开大灯,熟练地驾驶着汽车躲闪路面上的沟沟坎坎:“真他娘的鬼天气,车子莫要颠坏了哦,会费很多油钱的。”
  我听出了司机的话外音,他是想让我们给增加点包车费,于是我又拿出二十元钱,从身后递了过去。
  没想到我的猜测错误了,司机并不要钱,轻轻推开我道:“坐稳,坐稳,要过窄桥喽。”
  我收回钱,转头看到张静宜的脸。她的脸很苍白,上面隐约有泪痕,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一个小女孩子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本来已经很可怜了,而我却故意冷落了她,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毕竟,追根溯源,这一切都不是张静宜的错,她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我伸出左手,轻轻握住张静宜的右手,想要给她一点安慰。张静宜却嘤咛一声,扑进了我的怀里:“林哥,我怕,我真的好害怕啊!”
  害怕的人岂止是一个,我内心的不安比张静宜更甚。两个害怕的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心中的恐慌就会减轻些吗?我低下头,默默注视着怀中的美人,心头泛起一阵温暖。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天时间,我对张静宜的感觉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有张静宜在我怀里,我感到既温暖,又踏实。
  咔啦一声,天空中落下一道巨大的闪电。
  

一道闪电(1)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漆黑的天空一下子仿佛挤进来千百个太阳一般,照得我睁不开眼睛。中年司机立刻踩刹车板,面包车剧烈地颠簸了几下,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当跌倒在坐椅上的我抬起头来,眼睛适应了闪电的炫目之后,我惊呆了。
  一棵直径二十多厘米粗细的杨树被雷电劈中,横亘在道路中央,汽车只差不足一米的距离,就会正面撞击在树干上。一条粗大的树杈向前伸出,如同一个扑食的怪兽一般搭在面包车的挡风玻璃上。此刻仍然是大雨倾盆,但是树干被雷电击中的地方却蹿起了火苗。在漆黑的氛围下,那一点火光,显得格外恐怖。
  “我的个神啊!”司机也傻了,趴在方向盘上,久久不敢挪动地方。
  虽然这是一条乡间土路,但是因为连接着B市,平日里应该车流如织的。可是因为暴雨的缘故,此刻道路上竟然连一辆车也没有。漆黑的天空,倾盆的大雨,不断地响起震耳欲聋的雷鸣,空气中居然还弥漫着一股焦煳的味道。
  无论是什么人,都会感觉到害怕的。
  车中的三个人,如同泥塑的一般,好半天不敢移动一下身子。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我才惊魂未定地说:“师傅,怎么办,我们去把树干挪开吧?”
  “挪开?怎么挪?”司机的声音几乎就是吼叫,“雷公发怒了,你敢动他劈中的妖树吗?”
  我目测了一下树干的粗细,以及折断部分的长度,认为这段杨树顶多五六百斤,扛起来自然是不可能,但是挪动一下位置,给面包车让出一条通道还是可以的。我理解司机的心情,他险些被雷击到,再加上他心中对鬼神的敬畏,的确不敢去挪动这段树干。
  司机不动手,那只有我来动了。我对我的力气有信心,自信能够把障碍物挪开。于是我下了车,走到车头的位置,首先用力一掰,把那条挡风玻璃前面的树杈掰断了。然而,当我真的使劲挪动主干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的判断是错误的。
  这棵杨树的树冠非常大,枝杈分散开来,在地面上形成了许多支撑点,无论我向哪个方向挪动主干,这些支撑点都会给我一个相反的阻力。看来要想真的挪开障碍物,就必须找一把锯子,把那些枝杈锯掉才可以办到。
  张静宜也下了车,打开太阳伞,想要给我挡雨。可是太阳伞脆弱的骨架禁不起大风的洗礼,她还没走到我身边,伞骨就折断了好几根,一把漂亮的阳伞,立刻变成了一堆破布片。
  “雨大,回去,小心着凉。”这是力气活,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根本帮不上忙。
  如果换了是韩娟,我就不会这样说了,因为韩娟的力气,绝对比车里那个胆小如鼠的司机大得多。
  突然,面包车的发动机响起了巨大的轰鸣声。我惊骇地发现,那辆面包车竟然向后倒去。面包车退出十几米之后,一个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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