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I犯罪现场LVⅡ-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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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可不管什么时候谈更合适。”佟阵说,松开了环着谢雷的手臂,显得有些不高兴,“我只知道现在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所以我觉得进展很不错。”
“是啊。”
谢雷不由自主的应和,他靠近佟阵,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他做出了让步,没有再继续抵抗内心的声音,他太累了,已没有力气抵抗。而且另一方面,他发现他确实需要有人给他拥抱。两年来,他没有约会,他一直对自己说是因为太忙,也不需要什么人闯进他的生活,但事实却是,他只爱着一个人,他不需要别人。
这些日子伴随着他的负面情绪,在佟阵甜言蜜语之后,竟然就奇迹般地消退了。
那些对感情肯定与直接的表白的话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难道我需要的只是他讲几句好听的话吗?谢雷一时在这里陷入苦思。
不,实际上是因为终于开始相信了,他们之间有些东西确实没有变。
“吻我。”佟阵喃喃地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你过去那样热情。”他还是像两年前那样非常懂得抓住时机,占尽他们之间的主动权。
谢雷抬起头,佟阵的嘴唇已经落在他的唇上,然后,他轻轻张口嘴唇,让他的舌头与自己的舌头亲密接触。事情变得不同了。他们的吻让他觉得非常的温暖、兴奋,还有灵魂深处一种愉悦的惬意。他觉得自己已经屏息静气地忍得太久了,现在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刻,可以放松下来,自由呼吸,‘随心所欲’。他甚至觉得自己又开始变得圆满。
“我需要你。谢雷。”佟阵喃喃地说,“说你也需要我。”
“是。”他应和。
他确实需要他,这种需要此时已变成爆烈般的化学反应,犹如波涛拍打礁石般在体内冲击。
他需要他,这种渴望,轻而易举就压倒了可能再一次受伤的恐惧。
佟阵再次吻他,这次来的更深刻、更用力、更热烈,完全放开了渴望的缰绳,他可以从他的肌肉、从他的热力感觉到这一点。即便是在他的一只手沿着他的脊背滑下去,将他的大腿分开紧紧抵住自己的大腿时,他的舌头也没有放松,再次与他的舌头融为一体,让他知道他多么想要得到他。谢雷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深深的呻吟,因为这种需求令人头晕目眩,因为他是如此紧紧地抱住了自已。
佟阵中断了亲吻,稍稍后仰,注视他,目光炽热,眼睛又明亮又深遂,嘴唇微微张开。剧烈地呼吸着。
“上帝啊,现在多么好,我需要你。”
谢雷握住他的手,佟阵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再一次亲吻他,比上次还要热烈,还要迫切。他把他的背抵在床头上,他的手抓住谢雷身上的晨服,把它们完全拉扯下去,让他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爱抚中,他的手抚摸着他的胸脯,爱抚着他敏感的地方。谢雷觉得一切都无关紧要了,炽热的欲望排山倒海地压倒了一切理性,他只剩下需要,原始而热烈的需要。
他再一次屏住了呼吸,因为佟阵的嘴唇开始在他的身上滑动,并吻住他胸前最敏感的点。他抱住他的头,融入他的亲吻之中。他绷紧了两条腿,不再紧靠着床头,而是拼命地要去迎合,佟阵的手指向下抚摸他,探索他,爱抚他,触摸他最敏感的部位,捉住他身体最热烈的需要的部位。炽烈的如火花四射,如电流奔泄,仿佛只是一瞬间,再也没有什么案件,也没有前尘往事,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佟阵带给他的感觉。
“佟阵。”他喘息着,手指掐进他的肩膀,“我需要你,我现在就要。”
这显然犹如给佟阵注入了强心剂,他直起身体,又快又猛地吻着怀里的人,然后他们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起来,谢雷的两条腿分开来环绕在佟阵的腰上,只不过用了一个流畅的动作,就使得对方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他兴奋地叫喊着,吻着他能触及到的对方的全部肌肤,他索取,贪焚地需要,要让他们真的变成一体。他追逐那种极度的愉悦,借助它体会爱的美妙。他们一起用力,那么契合。他适合他,那样完美,完满,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一样惬意。他们像舞蹈者那样动作着,两具身体优美地交织融合,激情澎湃,如同充满力量的交响乐,一步一步地增强,让他们几尽颠狂,攀上最强音。
他们曾在那一刻超越了所有。
在世界之上,主宰一切。充满力量。
他们曾在那一刻不再需要其它任何东西。
所有经受过的苦,不再沉重,渺小的不值一提。爱已将所有消融。
即使是当他们越过顶点,也是那样自由而舒畅地下落,紧紧抱住对方,喃喃地说着心灵的话语。曾有一瞬间,谢雷难以相信这种感觉,他已经开始害怕这些美丽的话语会像水晶玻璃一样抵受不了现实的压力。不过,现在他才不要就打破这个神话,他知道他们两个都愿意相信这些话,他们可以在现实世界逼近之前的寥寥可数的几个宁静瞬间里做到这一点。
他早该知道他需要佟阵给他这个许诺。
他也许一直在等这个许诺。
佟阵已经证明了,他懂得他。他正是为这一点在感动,佟阵可以看出他的脆弱,其他人都看不到。他知道他需要他,不管怎么隐藏着,他一直知道他的感情,甚至比他自己都清楚。
“想不到我们还能干的这么痛快。”谢雷温柔地说,在台灯的光晕里看着佟阵的眼睛,他们侧躺着,紧紧贴着对方,鼻尖几乎贴着鼻尖。“我总是以你做/爱的方式为标准去要求别人。”
佟阵像一条鲨鱼那样狡猾地笑了:“那家伙叫什么名字?那样我好干掉他。”
“我想忘记你的时候……曾努力去接受别人……”
“我和你在一起,我一直就在这里,现在,将来,永远。”
谢雷没有回答,虽然他立即就想起了佟阵在他眼前自杀的那一幕,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触摸佟阵脸上的疤痕。
佟阵非常清楚谢雷想起了什么,他可以从他脸上看出这一点,“不要。”他警告说。
“不要再纠缠过去的事。”
他的手抚过谢雷的脸颊,并且开始温柔地吻他,好像这样的举动就能关上通向那些回忆的大门。“我爱你,现在。此刻。管它还要有什么事发生。”
……
“你们和好了吗?”
艾伦问。
谢雷穿戴整齐从卧室里出来为他松绑时,他的双眼像狼一样放着光。
谢雷并不理会他,他知道自己刚才被激情冲晕头脑,全然顾不得艾伦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
“你看起来真是大不一样了。”艾伦继续说,同时迫不急待地从松了的绳子里面挣脱出来,“原来他对你这么重要吗?”
谢雷把他推向浴室:“去洗澡,然后吃东西。之后你都乖乖地藏在卧室里。因为我这儿有人要来。”
……
可是第一个来的人,却大大出乎谢雷意外。他以为会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关键性人物,根本想不到来的人竟是Greg(小G)。
“我听说有一个案情研讨会要在你的家中秘密进行。”Greg风风火火地走进来,进门前还故意打量了一下身后的走廊,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
谢雷回头注视佟阵,用目光寻问他。
不过看来,佟阵对Greg的到来也颇感意外。
Greg像往常一样,见到谢雷就开门见山地讲出他所得到的消息。
“艾利克斯的指纹在电脑上的搜索有了进展。”他说,同时兴奋地在房间里踱步,几次经过卧室的门边。艾伦正藏在卧室里,谢雷思索着该不该阻止Greg继续说下去。
“他的真名叫艾利克斯。艾德里安。”Greg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似乎是在等待什么惊叹声之类的。可是谢雷和佟阵都没做出什么反应。“天呐,难道这个名字还没有给你们提示吗?艾德里安,他和那个失踪的证人,艾伦。艾德里安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在威斯康辛的纪录中有过不少不检点的行为,曾经关进青少年管教中心。”
谢雷耸起眉毛:“杀人剥皮焚烧,在威斯康辛只算是不检点的行为?”
“该州曾为美国带来好几个著名的连环变态杀手。例如:杰弗里。达默尔(电影《沉默的羔羊》的原型。)和艾德。格恩(经典恐怖片《精神病人》的原型。)”佟阵说。
“喂,你不是就来自威斯康辛吗?”Greg对佟阵打趣地嚷道。同时踱步到沙发那边去。“昆尼尔确定他打中了艾利克斯,现场的大量血迹也证明艾利克斯伤的很重,可是他却没有被送去医院。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没有他的踪影。你们说说,当晚救走艾利克斯的人,会是那个真正的焚尸者吗?还是艾伦?”
门铃这时大作。
谢雷的心猛然跳起来,
像是一种第六感,他知道这一次来的人就是佟阵在等的人了。可是他同时被另一种强烈的不详的预感控制。
可是我在怕什么呢?又能发生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
我已经没有力气,
是谁说过,爱情是最不可理喻的事情,面对它,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什么也不要想。该爱的时候就爱,该生孩子的时候就生孩子,咳咳~。。。。。
这个世界的美妙之处,就在于,并不是所有的事情,我们都能控制,同时,也不是所有的事情我们都不能控制。
最后,思考吧,来的人是谁?
而又有多少人能嗅得出,结局还有多远?
第52章 灭门惨案(一)
来的人是Grissom(老G)。
在开门的那一瞬间,谢雷觉得自己其实并不应该十分意外。
在拉斯维加斯,如果佟阵要为案情请教什么人的话,Grissom会是首选。
Grissom的手中拎着一个大号的公文包,鼻梁上架了一副金边眼镜,活像一个来上课的教授。
重返CSI的这一段时间,Grissom解决了不少案子,卓越的办案能力与智慧展现无疑。C姐也甘愿在这一段时间里充当他的助手。很多人甚至期待他能就此留下来。
谢雷忙于焚尸案的侦破,无暇去了解Grissom这段时间都解决了些什么案子。
四个人围坐在沙发中间的方型茶几旁边,谢雷用托盘端来四只咖啡杯,白色的咖啡杯分别有两组不同的图案,两只上面是凤凰花,另外两只的图案是围绕着杯子的黑色线条。
Greg(小G)望着手中的杯子,又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转身将自己的咖啡杯和佟阵的交换:“我喜欢你杯子,”他说,“牡丹花的图案是我最喜欢的。”不顾佟阵的惊讶,不容分说地换了过来。
谢雷低头打量自己的杯子:“最喜欢的竟然也会叫错名字。遗憾的很,这是凤凰花。”
“呃……不管它是什么,我都喜欢。”Greg说着望向Grissom。Grissom正将公文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叠卷宗放到茶几中间。“我都带来了。”
佟阵点点头。
“等等。”谢雷不解地说,“难道不想对我解释一下吗?”
“之前提过的两个案子,不知道有没有给你们一些启发。”Grissom温和地说,“我正在做一个关于纵火案的研究,恰好这些案例能够帮助到你们。”
“这是一些旧案卷宗。”佟阵对谢雷说,“焚尸者如此沉稳,他从很早就开始犯罪了。我请求Grissom帮忙找来纵火案的案卷记录以及一些凶杀案的。焚尸者喜欢火,小的时候很可能会躲在地下室里烧小的东西,之后渐渐地开始烧房子,烧更大的东西,最后开始烧人。”
“所以你认为这个焚尸者曾经是个有案底的纵火犯?”谢雷说,眼睛打量着茶几上的卷宗。
Greg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显得非常兴奋:“是啊!为什么我没有早点想到这一点,犯罪也需要一个练习的过程,一开始是没有经验的纵火犯,而现在成为著名的连环杀手,咳,我很高兴知道他的踪影很可能就在这些案卷里。”他说着拿起面前的一个卷宗。“我们要怎么开始呢,先找出那些和凶手侧写相符的人?”
“逐一地研究这些旧案卷,会需要很多时间。”谢雷摇了摇头。
“我们先做筛选。”佟阵说,伸手将茶几上的案卷分成三份,“先把完全不符合凶手条件的筛出去。”
Greg拿过他那边的一份案卷说:“如果是二十年前发生,他该还很年青,超过二十年的案卷,只需要根据当时的可能年龄筛除就行了。”翻了几页之后又说道,“我这里有女人纵火的旧案……不可能是女人吧?”
佟阵点头。
谢雷默不作声,片刻后说道:“我们从来没有做过女人这个假设。假如凶手是女人呢?”
佟阵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有些不解。“怎么可能是女人?”
“有什么理由把女人排除?”
佟阵眉头疑惑地挑了挑,并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