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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骚动的亚当夏娃们-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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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曲1990》有着永恒的美丽,每次夕阳西下时哼唱都会感动莫名。轻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转头回去看看时已匆匆数年。青春的梦仍在,却已物是人非。那个曾经携手相约到白首的人已经离开家乡,去追求着自己的梦。或###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你真的会回来吗,你是否和我一样曾经“难舍那蓝蓝的白云天”?

  《鹿港小镇》让我想起了生于斯长于斯的靠山的小村庄,想起夏日林荫路上的蝉鸣和山谷中盛开的杜鹃。北京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北京不是想象中的黄金天堂,这里没有当初我的梦想。走在西单的街头,品味着这几句话,仿佛自己就是那位在灯红酒绿中迷失的小镇子民。

  罗大佑的音乐作品包容性非常之大,既有极具社会批判意识的《亚细亚的孤儿》、《现象七十二变》、《未来的主人翁》,也有《青春舞曲》、《恋曲1990》和《童年》、《是否》、《酒干倘卖无》、《一样的月亮》、《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东方之珠》这样的流行曲。人们喜欢罗大佑,不仅因为出色的旋律,更因为他那独树一帜结构严谨曲折多变的长句折射出的人文关怀和对家国命运的思考。走过一个个动荡的年代,我们跟诗人一样,有着‘大时代的自卑感’和‘革命的无力感’。

  有人说,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纯感官娱乐已经替代了罗式深邃的人生追问。

  在华丽舞池闪动的镭射光影中,谁还有耐心去咀嚼品味华美精致的长句?

  虽是告别的年代,热爱的理由却无需说出口。罗大佑对我,一如金庸笔下的乔峰令狐冲张无忌,是音乐世界里轻舞飞扬且行且唱的灵魂歌者,一位用音乐诉说生命的智者和绝顶高手,一位穿越时空吟唱家国之梦众生悲喜的孤独的孩子。他伫立在茫茫的尘世中,提着易碎的灯笼,寻找着属于他的恩宠与光荣。

  罗大佑,将是我们记忆中的永恒。

  看过很多与罗大佑有关的书籍,《之乎者也罗大佑》是不错的一本。里面有很多罗迷故事,包括张越、刘建宏、崔永元、黄磊、金兆钧等文化名人。最打动我的是左罗(华纳唱片中国公司总经理)的故事。

  北大当时不知多少人因为罗大佑学了吉它。夜幕来临,图书馆草坪、未名湖畔、宿舍楼道口、水房、校门口西瓜摊都有人弹唱罗大佑。去海淀文体用品商店买来一把吉它要勒紧二个月裤腰带。第一次听罗大佑的歌,醍糊灌顶,一夜无眠,后来跟秦水源(北大弹唱名手)一帮哥们唱大佑,组织了流行色乐队,熄灯后在楼道尽头排练唱BOD、DYLAN、PAUL、SIMON、 刘文正,当然主角是大佑同志。后来流行色乐队在北大首届校园十佳歌手大赛中获得黄金搭档一等奖。比赛后大家聚集在北大图书馆前的草坪喝酒揸琴,你来我往各显神能,《恋曲1980》划破长空响彻云宵。

  1998年北大校庆前,左罗在未名湖酒吧举办了北大人除夕PARTY,精英汇聚篷筚生辉。当《光阴的故事》再次唱响时,年少不再的北大狂客们舞动双手激情如昔。左罗的死党陈戈(任职于华纳中国唱片)继18岁在北大草坪揸琴时泪流满面后又一次涕泗横流。他发誓:他妈的,一定要办一场罗大佑音乐会!

  后来,左罗陈戈他们美梦成真,联手策划了‘罗大佑大陆巡回演唱会’,不仅和心中的偶像一块吃饭聊天,甚至在偶像面前演唱了罗的《童年》等名歌。不过因为激动,“演唱水准大打折扣”。

  齐秦则是###十年代校园里的另一个亮点。

  2003年的齐秦张罗着要在北京开演唱会,因为SARS等原因推迟。娱乐现场报道说齐秦在北京炸酱面馆用餐时遭遇热心歌迷,他一一签名合影留念,态度甚佳。

  看到此处,电视前的我不由感慨万千:曾经孤独寂寞桀傲不训的狼杀气蜕变,剪掉长发洗去昨日风尘的温柔,让听着齐的歌成长的我们感动又失落莫名。这就是自己上大学时狂热迷恋的那匹‘来自北方的狼’吗?那时的齐秦英俊忧郁的脸庞写满叛逆张扬,今天,修长挺拨的体态已略显臃肿肥胖。还记得在烟师读书时,齐正好在北京开演唱会,室友们怂恿我逃课去听,可是没钱终于没有成行。那次演唱会听说上千名北京的大学生围着白围巾在寒风中与齐秦一起唱《大约在冬季》,场面壮观感人。

  想想看,###十年代哪个大学没有齐秦的歌者?星光闪烁之夜三两个热血少年坐在草坪上,几瓶啤酒一袋花生米一两把吉它,或在女生楼下对着月亮,大唱《外面的世界》、《花祭》、《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那是青春时代标准的记忆片断。

  离开校园后,对齐秦的感觉开始变淡。他跟王祖贤分分合合,他的私生子风波,他开了自己的工作室,他姐姐齐豫离婚,他爱上了高尔夫,他差点签了台岛音乐小天王周杰伦……就这样看着齐秦从孤独的浪子到皈依佛教的从容淡定,不由感叹时光是伟大的雕刻师,一如我们从无知走向成熟,从轻狂迈向庸俗。

  记忆中当然少不了,大哥李宗盛。世俗世界的歌者,却总是能打动敏感多愁七情六欲血肉之躯的凡人。李宗盛的长处在于懂得人性的沧桑,他总能一句话说到你心坎里,让你霎间惊艳的同时生出莫名的感动。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象朵永远不凋零的花。总要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也曾伤心流泪也曾黯然心碎,这是爱的代价。

  梦醒时分的我们快乐地做一只小小鸟,唱着凡人歌体会着爱的代价,放飞生命中的精灵,在夜黑黑里挣扎着试做一个无愧无惧的真心英雄。

  后来从老家辞职来到北京,住进了北师大。那会儿是九十年代中后期,校园民谣大行其道风靡一时。那是高晓松老狼叶蓓朴树沈庆的时代。校园民谣的温情浪漫叙事感动了无数学子。其中,佼佼者当属高晓松。

  从清华退学的高晓松故事很多。一边与一见钟情的女友品味爱情的雪月风花,一边问同桌的你“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为你做了嫁衣”。他一边怀念着分给我烟抽的睡在上铺的兄弟,一边告诉他“你刻在墙上的字依然清晰,从那时起就没人能擦去。”

  与张楚窦唯小柯他们同生于六十年代,高晓松自称感伤是终生不愈的残疾。校园民谣之后高晓松出了书;去搜狐做了娱乐总监,不久黯然退出;后来拍了电影《那时花开》(周迅主演)。最近又听说他离了婚。青年文评家杨葵曾在他的随笔集《在黑夜抽筋成长》里面调侃高氏校园文学非风花雪月即愤世嫉俗,“要不长发飘飘垂到腰际,要不满脸青春痘睡在上铺抽闷烟”。但高氏校园民谣系列,平心而论,的确显露过人的才气。

  90年代中期,一位大学里的同乡在首体演唱会近距离感受老狼的魅力后后迷得发狂,不停地说,这头狼太酷了,他的声音真的太性感了!那会儿,老狼是当之无愧的校园民谣的旗手级人物。现在,沉寂多年的老狼挟新专辑《晴朗》闪亮登场,跟我们讲述着他‘关于现在关于未来’的音乐心事。从网上的在线视听里听过《晴朗》的几首主打歌,感觉走的还是老狼式温情的路子,但比起《恋恋风尘》等校园系列代表作,少了些拨动心灵的魔力。 

  近日看新闻,老狼跟中央台专题部走进了非洲,过了把主持人的瘾,一路风尘仆仆,还登上乞力马扎罗山,拿带回了证书,大有胜利南征的快感。看过超级访问(李静戴军主持)做过的那期老狼的专访。老狼不温不火地回忆着自己参加录歌的往事、跟二外女友的温存,陪她听课,看着她出国,出国后两个人飞鸿传书毛衣传情……恋爱中的老狼温柔浪漫一如他唱的歌曲。如今他的女友回了国,两个人好象正张罗着结婚。除了祝福,我们这些听着歌感动的家伙还能说些什么呢。

  很喜欢沈庆的《青春》,这首曾经被唱片公司抛弃的作品如今却被目为校园民谣的上品。长长的词句洋溢着青春之美和伤感,那里面有飞鸟的痕迹岁月的怅惘。

  “枯藤老树昏鸦,池塘边落落野花。雨后的我怎么了……”,一脸素静嗓音嘹亮毕业于音乐学院的叶蓓,在《快乐大本营》里与另一位校园民谣高手小柯一唱一和,雨后的释然,青春的注脚。

  忘不了的还有朴树。有一次上某网站聊天室,恰逢有位网友问朴树:我觉得你很丑。不想朴树来了句:我觉得还可以。没有回避没有愤怒,这就是朴树本色:真,自我,固执,各色。总觉得朴树有点自闭,看着他长满青春痘的脸,永远遮着两颊的长发,暧昧的眼光和神经质的眼神,总给人异样的阴郁感觉。那篇《白桦林》没仔细听,但词作蛮普通,故事也没什么新意,和高晓松创作的校园民谣系列比起来应该不是一种层次。

  一位在北方读书的学子曾经给我发来一篇怀念校园民谣的文章,特节录如下:

  “一块大草坪两把老吉它。三个好朋友四杯冰啤酒和许多好听的歌……”

  校园民谣在某一天伴着这样的宣传语走进我的生活。清清纯纯的听着它,跟随着它在旋律中体会爱情友情,回首着校园生活的点滴快乐与忧愁。

  想起同桌的你。“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想起从前。“你总是很小心,问我借半块橡皮,你总是无意中说起,喜欢和我在一起。”还有毕业时分那些无奈哀怨:“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替你做了嫁衣”。

  想起那天。那天你有封长信,说了那么多淡漠的话语。想起那天我沉默地提笔,不知道怎样回答你。 “当我们回首是否还记得那天,是否也会说了世上一无牵挂为何还有悲喜,说了朋友相交如水为何重别离,说了少年笑看将来为何还要常回忆,说了青春一去无悔为何还哭泣”。

  想起寂寞是因为思念谁,跟着它体会思念的滋味,就象唱了一杯冰冷的水。跟着它用很长很长时间一颗一颗流成热泪。跟着它体会忘掉一个人的滋味,跟着它用越来越小的声音,告诉自己坚强面对。最后终于知道了‘寂寞是因为思念谁’,终于知道了‘痛苦是因为想忘掉谁’。

  想起离开,想起郁冬。唱给你带着我的悲伤爱情悄悄离开,唱给你在下雨的异乡夜从梦中醒来。在夜凉如水的夜晚曾一遍遍在雪白的信笺上无意识地描画:有时候我们离开家是为了感觉想家的滋味。

  想起睡在上铺的兄弟,挤满书的书架暖瓶和破吉它。回头看夕阳红又听到晚钟,于是从前的点点滴滴会涌起,在来不及难过的心里。那睡在上铺的兄弟,那关于爱情只字不提的兄弟,睡在我寂寞回忆里的兄弟。哪一天约上你回学校看看,看看当年写在墙上的字句,再一起在风雪夜里,在校门口的拉面店里喝一杯冰冷的扎啤。

  前几天去学校里看了场晚会,台上有人舞动半岛铁盒周杰伦的《双截棍》,有人唱谢霆锋《因为爱所以爱》,有人放飞燕姿的《风筝》,有人唱阿妹蔡依林爱娃,有人在唱羽泉的《最美》,有人高歌韩红的《喜玛拉雅》。坐在下面突然电光火石地恍觉,那个属于我们的纯真年代已经远去。

  天空中没有翅膀的痕迹,而我们已经飞过。

  不是吗?二十岁爱做梦写诗的女孩变成了三十岁的世俗单身女人。十多年间,写《橄榄树》的三毛去了天国;琼瑶以《还珠格格》小燕子式的轻松耍宝描画着另一种纯情;《七里香》中席慕容已经沉寂;汪国真在研究所里练着书法;红旗下舞动着《一块红布》呐喊着《一无所有》的韩国人崔健成了女儿慈爱的好父亲,偶尔还透着那么点摇滚的犀利;罗大佑已经是年近半百的老男人,《昨日遗书》掩不住江朗才尽的英雄迟暮;帮友不帮妻的大哥李宗盛在上海有女万事足;齐秦从北方的狼变成了平和淡定的羊;《一场游戏一场梦》的王杰在物是人非的娱乐圈苦苦挣扎……在这个人情冷暖世俗势利各领风骚代有新人的名利场,一颗颗流星就这样飘来飘去飘来飘去……

  孤独的孩子你为何哭泣。谁在抢夺你心爱的玩具?

  谁能告诉我是我们改变了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我和你?

  纯真年代里,我们唱着长大,我们唱着成熟,我们唱着结婚生子,我们唱着,直到年华老去,容颜凋零。可是,在每个回首的刹那,曾经有过的星光昨夜,依然在每个人心中,亮丽如昔。

  年少时的玩伴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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