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雯-你是我的最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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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穿了你的把戏,看透了你的虚伪,是不是?无话可说了,是不是?如此之
快就露出了自己的老底,你不感到羞愧吗?”
“好了啦!”胡涂说道,“你这个小家伙,我告诉你,你这一套,对我不起
任何作用,还是收起来吧!。”
“什么什么?我这一套是什么意思?”胡涂仍然是那副不以为意的笑脸,
“你知道吗?在网际网络有一个词,叫社交工程术。有人为了得到某种自己所
需要的资讯,便使用一些特殊的社交手段达到目的。其实,这种手段在现实生
活中非常普遍地存在着,你刚才所使的,正是这种手段。我如果说得太明白了,”
是不是少了些情趣?“司仪已经明白,面对这个聪明绝顶的家伙,自己那套社
交手腕真的是作用不大,他精得很,根本就不会上钩。
但是,她又不甘心就这么败在他的手下,为了达到目的,她不得不再一次施
展社交工程术,拿出女性特有的一哄二骗三撒娇的手段,先用身体在他身上蹭
了几蹭,又从鼻孔中哼出一个特别有魅力的声音接着便将身体摆了几摆。她当
然知道,女性的身体是一种极为特殊的武器,尤其是针对那种对自己的身体有
着特殊兴趣的男人,往往会有着世界上任何武器无达到的力量。
“人家好奇死了,告诉我,好不好嘛!”她的这一连串动作的确有够冲击力,
胡涂伸出一只手,从背后挽住了她的肩,说道:“如果你准备和我订城下之盟
的话,我就告诉你。”
“你别在我面前卖弄了嘛,你知道我这个人不太聪明,而且,又不喜欢用脑
的。你没有听说女人胸大无脑吗?我就是这样的女人。干脆,你还是说明白一
些吧,老是玩这种文字游戏,太费劲了耶。”
胡涂并不觉得她胸大无脑,相反,他倒是觉得她聪明绝顶,正因为她喜欢装
糊涂,而且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装得惟妙惟肖,他才会觉得她可爱无比。与这样
的女人在一起,实在是一件乐趣无穷的事。“好吧,你如果取消我们的赌局,
答应成为我的未婚妻,我立即就告诉你。如果你坚持我们只赌了一场,还有两
场未进行的话,为了保证我在这场赌博中有一点点求胜的希望,我不得不保有
这一点小秘密。”
司仪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伸出一只手指,指着他的鼻子说:“你真是诡得
很嘛,竟然想得那么远,我倒是将那件事给忘了。”
晚餐刚刚送进房间,胡涂和司仪正准备开吃,响起了敲门声。
胡涂正准备去开门,司仪已经抢先站起来,说道:“我去!”她走到门前,
却没有及时将门打开,而是问道:“哪一位?”
胡涂在背后说:“打开吧,是朋友。”
司仪非常的奇怪,刚才的敲门声好像并无任何特别之处耶,他怎么知道是朋
友?亦或他是很轻易相信别人的?半信半疑,她还是将门打开,结果看到门外
所站的,正是上午来过的几人之一。那人手上提着两个大包裹,她看出,至少
有一个是她的。
“你好,辛苦了。”她礼貌地向来人一鞠躬,将他让进来。来人向她问候了
一声,然后向房间走去,一面对胡涂说:“咳,胡,一切都解决了,现在,你
可以放心了。”
“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世界上根本没有你老兄出面搞不掂的事。”胡涂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甚至没有站起来,“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当然,如果你舍不得请我喝一杯的话,我会将你扔进太平洋去。”说过这
句话,他又转向司仪,“美丽的小姐,我帮你们解决了这件事,难道,你连香
吻都不肯给一个吗?”
司仪想,对于这些外国佬来说,吻是一种礼节,自己虽然绝对不愿意吻世上
任何男人的任何部位,可面前这个男人,的确是帮了自己大忙,他只不过索一
吻而已,应该不算是过分,因此,便向前走了一步,准备以自己的唇去吻他的
脸颊。
但是,在她还没有吻上他之前,便觉有人猛地拉了他一把,接着,她便发现
胡涂不知怎么已经挡在了她和那个外国佬的中间,那身手真是快捷无比。“托
比,你找死哇!”胡涂恼怒地叫道。
托比兴奋地大笑起来,“胡,这真是一件奇事,你竟然陷进了爱情游戏之中,
这真是难以令人置信耶。”
“很好笑是不是?我如果将你那张猪脸打歪了,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托
比似乎很怕他一般,真的不笑了,而是拉着他的手,说:“走吧,你不是说要
请我喝二杯吗?酒比女人好。”
胡涂是余怒未消,对托比说:“我警告你,在她的面前,你最好少说这种没
有油盐的话。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托比根本就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一边向外走,一边与司仪调笑。
“司小姐,你最好离这个家伙远一点,他一点都不好玩,是个出了名的暴君。
他没有用一根绳子将你绑起来,软禁在某一个我们根本不知道的地方,就已经
算你好运。”
胡涂却是一副要杀人的表情,“你难道闭上你的嘴,就会死人?”
“我只是觉得如此美丽的小姐跟你在一起,完全是暴殄天物,所以想劝她早
点回头嘛!”
托比大概知道这句话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说完之后,便拉着司仪向前跑
去,一面还对胡涂说道:“我看,这样的小姐,你是不会善待的,还是将她交
给我比较好一些。”
这次,胡涂真是被激怒了,竟然咆哮一声,奋力追上来。“托比,你这只猪,
我要杀了你!”他大声地喊叫着。
无论是司仪还是胡涂,当然知道这只不过是他们之间一种十分特殊的表达友
情方式。
同时,司仪也看出了另一个问题,胡涂真的没有对她说假话,他实在是太在
意她了,以至于到了将她视为禁脔的程度。此时,她的心情十分复杂。说不清
到底是激动还是恐惧,作为还正常的女人,她其实也非常渴望能有一份真实可
靠的感情,渴望被一个出色的男人所爱。
同时,她又十分的害怕这种感情会再一次伤害自己,这种伤害,将可能超过
以前任何一次。她当然可以一如既往,将自己心灵之门关得严严实实,不露半
丝缝隙。
然而,胡涂已经站在门外,等候已久。自己如果一直不肯将门打开,他会受
到更大的伤害。他是个好男人,她是真的不忍心伤害他。可是,能有什么好办
法解决这一矛盾呢?这可真是她从未遇到的一大人生难题,她是进也不行退也
不行。三个人到达一间酒楼,托比的兴趣似乎从她的身上转移了,不再以她作
为调笑胡涂的话题,他们的谈话,也就变得亲密和谐起来,不再有那么浓的火
药味,甚至谈得非常的开心。司仪只是在一旁陪坐,偶尔与他们碰一下杯,更
多的时候,是独坐一隅,听他们谈话,看他们喝酒。从他们的言谈之中,她知
道托比原来是一名国际刑警组织的成员,他与胡涂之间有过多次合作,有成功
也有失败。最初,他们是各自吹嘘着自己的光荣历史和辉煌战果。酒至半酣的
时候,两个人不知脑袋出了什么毛病,竟然开始相互攻击起来,所说全是生平
所遇的一些糗事,而且,他们谈到了多个女人,根本就当司仪如无物。
托比提到胡涂的异状糗事是:某一次,胡涂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某个西方女子,
那是一个艳丽无比的女人,据托比所说,她的胸部大得足以与苏制核弹头一较
高下。那个被救的女人对胡涂心生好感,主动投怀送抱,谁知穿越枪林弹雨不
皱一下眉头的胡涂,面对女人的肉弹却大惊失色,结果是落荒而逃。
“密斯司,你不知道,你大概不知道那一次,他是怎样躲逃出来的吧?”托
比十分得意地说,“你一定知道金三角那种竹楼,对不对?他当时从竹楼上跳
下去,下面有一个发臭的水塘,他担心那位金发小姐找到自己,就在水塘中躲
了一个晚上。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全身臭得差不多要将全世界都污染了。”
胡涂立即进行反击,“谁像你老兄呀,实在是太有爱心啦。竟连五十岁的老
太婆也充满了爱心,都像你的妈一样老了。”
托比连忙为自己辩解,“不对,她只有四五十岁,看上去非常年轻迷人。而
且,她自己告诉我,她只有三十三岁。”喝得半醉以后,他们才散了,托比告
辞离去,胡涂和司仪一起回酒店。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谈论的东西很无聊?”胡涂问道。
的确是很无聊,不过,男人似乎很习惯于用一些无聊的方式表达他们的友谊,
司仪作为非常有名的公关专才,并非不理解这一点。
“我不理解你们男人,所以无从置评。”胡涂说:“托比这个人,按照我们
男人的标准,他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朋友,不过,如果按照女人的标准,他可能
是色了一些。”
“真的吗?你真的在臭水塘中躲了一个晚上?”她似乎对这个问题更感兴趣
一些,像他这种人,真难相信竟然会怕女人怕到了如此程度。
“你难道相信他的胡说八道?我只不过是不小心落到了水塘之中,那水清凉
得很。”
司仪莞尔而笑,“那至少说明你是真的有那种经历了,那个女人真的那么可
怕吗?竟吓得你不惜跳楼。”
“相反,我一直觉得女人是非常可爱的。”她颇有些讶异地转过头去看他。
他知道自己的话可能引起她的误解,连忙解释说:“不过,就我看来,女人
的可爱有两种,一种只能供其他人观赏,一种才是给人爱的。绝大多数女人对
于我来说,就只有观赏价值,而无法爱。或许别人会去爱她,但我不会。”
司仪只知道那件事已经彻底解决了,但到底是怎样解决的,她并不清楚,曾
有一次,她问过胡涂,得到的回答是:“我没有兴趣。你也知道,托比始终没
有提到过那件事。据我估计,那个红毛猪大概下场一定不会太好吧!”
自从危险信号解除之后,她便想过要与胡涂分开,至少是分别住在两个不同
的房间,可胡涂却找出各种理由拖住她。好在他有够君子,同住一个大套间,
真正是相敬如宾,从不曾对她有过任何的不恭不敬。正因为如此,他以各种理
由阻挠她搬出时,她倒无法下定决心了。好在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胡涂的伤
势好得很快。这当然因为他体质非常之好,同时,他又有着极强的内功,运内
功疗伤,是一种再好不过的办法。司仪也暗自决定,再等几天,等他好得更彻
底以后,自己便离开。很快就在檀香山住了一个星期,司仪想,如果再不离开
的话,自己就没有假期了。
胡涂大概是希望她在檀香山度完自己的假期吧,那样,他们之间的赌约便会
自动作废,而他也可以因此名正言顺地要求她做他的未婚妻。不,她一定要离
开,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越来越迷恋与他在一起,之所以一直都不忍与他分房
而居,正是这种迷恋的表现。这其实是太危险了,如果长此下去,她很可能会
迷失在他的温情之中。无论如何,她要将那场赌局进行下去,并且一定要取得
最后的胜利,让他心服口服地远离自己。那样的结果,虽然显得有些残忍,她
也会非常痛苦。可她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为了避免相互成为对方永远的伤痛,
这是她唯一的也是最明智地选择。
“胡,我决定明天离开这里。”早晨起床后,她在房间中没有见到胡涂,便
走到露台上,见他果然站在那里,凭栏远眺。她轻轻走过去,有些身不由己地
神出自己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她知道,自己提出这件事需要勇气,说不定对
他是一次不小地打击,所以,她想将气氛尽可能地处理得缓和一些。
“我已经猜到了。”他说。
“你是不是很生我的气?”
“不,根本不会。我只是替你担心。”
“担心?”
“你知道,这个社会是非常复杂的。我自认为我是一个自我保护能力极强的
人,可是,遇到了夏威夷那件事,我也无法独自处理,不得不动用其他一些关
系。这就是现实,任何人都无法逃避的现实。”
“那件事其实与我也有关,当时,我如果不激怒那家伙,只是不理他,可能
就没事了。我会自己注意的。”
“你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胡涂转过身来,抓住她地手,关切而又
深情地说,“你心里当然清楚,你实在是太迷人了,你的美对于许多人的道德
心是一种挑战,甚至包括那些可以被称为好人的人。这并非你的错,也不是那
些人的错。如果要说错的话。那就人性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