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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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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摇头,两人穿窗而入,这才发现这间屋子里还有个隔间,一股似有似无的甜腥味儿正从那里飘过来。两人闻到这气味都不禁神情一变,他们对这气味都不陌生,因为那是——血腥味。两人来不及说话,都向隔间走了过去,越离得近,血腥味就越浓,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白玉堂心里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他与展昭办过很多案子,他知道得出多少血才有这么浓的气味,屋子里若是有人,只能是个死人了。
    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当见到屋子里的人时,两人还是忍不住一阵反胃。那人倒卧在屋子正中,身上被割了无数刀,已经不算是一具完整的尸体,更像一堆略具人形的烂肉。死者身下是一片血泊,旁边的床,桌子,凳子也都溅满了血迹,韦行云捂住嘴道:“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值得这样杀人——”
    白玉堂却皱眉不语,他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另一个死人:方文俊。他的尸体也是这般可怕的情状,虽然一个在洛阳,一个在淅州,但凶手,很可能是同一个人,这真是一条重要的线索。看地上的血液尚未凝固,死者身体也并未僵硬,很可能凶案就是他们来之前那一刻发生的,说不定,刚刚在窗上一闪而过的人影就是凶手,细细查找,应该能有所发现。
    想到这儿,白玉堂便要出去寻找凶嫌踪迹,却忽然看到,死者手部的地上,好像有几个字,但灯光摇曳不定,一时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于是便俯下身子想看个究竟,却忽然觉得背心一阵刺痛,接着就眼前一黑,不由自主地栽倒了下去。
    展昭与王朝马汉日夜兼程往桐柏赶去,两天后他们来到了伊川,看看天色已晚,几人便随意找了家小店投宿,小店在伊川郊外,店面虽不算大但还算整洁,加上正临着官道,住宿的人还真不少。几人将马交给小二带到马棚饲喂,顺便定了客房,这才找了个座头坐了下来随便点了些饭菜,小二殷勤地道:“几位爷,小店有上好的自酿竹叶青,要不要来点尝尝?”展昭虽不甚爱酒,却也颇喜欢竹叶青,但如今有要事在身,怎敢大意?于是笑笑道:“不用了,快些上饭菜就是。”
    小二应了声去备饭,展昭对王朝马汉道:“我知道两位兄弟也累得很了,原该喝点酒解解乏,但是咱们现在——”还没说完王朝已道:“您说哪去了,我们虽然没事爱喝几杯,但也明白酒容易误事的道理,这时候怎会计较这个。”马汉道:“不错,现在的确不是喝酒的时候,不知五爷现在走到了哪里,我们还得在加快速度才是。”展昭道:“人不是铁打的,适当的总要休息,他带着个女孩子,想必速度也不会太快。”
    王朝道:“五爷那样显眼的人物,再带着个妙龄少女,想必走到哪里都是惹人注意的,这里是进伊川的必经之路,他们会不会也曾在这里投宿?我们不妨问问这店家怎样?”展昭道:“你说的自然有道理,但是他走的时候还是通缉犯的身份,这伊川离洛阳又近,我看他不一定会来店里投宿,露宿野外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说着轻轻叹了口气,想到那人这些日子不知风餐露宿受了多少苦楚,他的心里便是一阵难受,再加上身边跟着个目的难测的苏樱,让他更是担足了心。
    马汉道:“若是这样,只怕他们连官道也是不肯走的,那我们是不是也多留意小路,说不定能找到些他们的线索。”展昭道:“那倒也不必,进伊川虽有小路,出伊川却只有一条官道,到时候我们再打听吧。按理说,他们要去桐柏,出了伊川后往桐柏最近的路就是取道汝州,我们明天一早就上路,直奔汝州就是了。”王朝马汉点点头:“那您也别太过担心,五爷不会有事的。”这时饭菜已送了上来,展昭虽然担心,还是故作轻松地道:“他自然不会有事——来,累了一天,快吃饭吧。”
    几人不再交谈,默默吃完了饭,各自回房安歇。次日刚刚五更,便又踏上了路途。三人一路疾赶,傍晚时出了伊川地界,一路上也问了些人,却始终没问到白玉堂和苏樱的下落,这时候已跑得人困马乏,展昭便要二人停下,吃些干粮休息一下,顺便也让马啃些青草歇息。此时夕阳西下,天地间一片柔和的金红色光芒,王朝马汉席地而坐,问道:“展大人,前面是个岔路口,我们要往汝州去,该走那条向南的路吧?”
    展昭道:“应该不错,这里有界碑,看看就好。”说着走过去,往南的路旁界碑上果然写着汝州的字样,看罢展昭又随意往另一条向西的路的界碑上扫了一眼,见上面是嵩县两个字,也不以为意,正要收回目光,忽然身子一凛,落日的余晖中,界碑最下面的角落有样东西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白色的,好像一个图形。他慢慢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看,那图形是用白灰画上的,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风吹日晒已经模糊不清了,但还是能看得出来,那是只白鼠,洗炼的线条,潇洒的笔法,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无需多想,他就能肯定这白鼠绝对出自白玉堂的手笔。
    展昭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么多天来,终于第一次发现了白玉堂的踪迹,但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留下一幅图画呢?难道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展昭再看看界碑,喃喃道:“嵩县?玉堂,你是想告诉我什么对么?”王朝马汉看他只顾在那里出神,便喊道:“展大人,时候不早了,天快黑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展昭闻言脑中灵光一闪,站起身来道:“不错,赶路要紧,我们马上去嵩县。”王朝道:“嵩县?不是往汝州去么?怎么又要去嵩县?”与马汉对视一眼,又迟疑地道:“展大人,你看了那么久的界碑,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展昭点点头:“这界碑上有一条线索,告诉我他们并没有走汝州这条路。”王朝马汉闻言忙凑上前来:“什么线索?”马汉眼尖,先看到了:“展大人,你说的是这白灰画的画么?”王朝道:“好像是只白鼠——难道是五爷留下的?”展昭肯定地道:“是玉堂留下的,他一定是要暗示我们,他并没有去汝州,而是去了嵩县,又怕有人追踪,不能留字,只好画一只白鼠代替。”马汉道:“听来有道理,只是,将画留在这里也太不起眼了,若非我们正好在这里休息,一定会错过去,幸好展大人心细看到了,要不我们追死也追不到五爷啊。”
    展昭道:“玉堂知道我有看界碑的习惯,纵使知道的路也总会扫上一眼,没走过的路更会仔细去看,所以他才这么放心将画留在这里,不过,天幸这几日没有下雨,否则,这白灰一定留不到今天。”顿了顿又道:“看这白灰残存的情况,他们在这里经过应该也有四五天了,他们突然调转方向,一定是有意外发生,我看我们还是要快点赶上他们才好,今晚就委屈两位赶个夜路了。”王朝马汉道:“展大人说哪里话,我们快走吧。”
    三人重新上马,在薄暮里快马加鞭往嵩县方向去了。展昭唯恐白玉堂遇上什么意外,接下来的几日赶得分外辛苦,很多时候错过了村镇,只能在外露营,苦是苦了点,但是每到一处界碑,他都能发现白玉堂留下的白鼠画,这说明他的判断完全正确,而且,在后面的界碑上,白鼠画也越来越清晰,白灰的脱落程度告诉他,他们离白玉堂越来越近了,这一点让他相当振奋。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西峡郊外,看几匹马都跑得有些脱力,展昭勒住马缰纵身下马,道:“马上到西峡了,日色尚早,让马儿们歇歇吧。”王朝马汉也应声跳下马来,三人将马放到草丛中休息,自己也找了处干燥高地坐下来,马汉捶捶酸困的双腿,问道:“展大人,前面就是西峡城了,咱们马又快,说不定能在这里赶上白五爷。”展昭道:“但愿吧。不过我也算过了,就算这里赶不上,前面的淅州一定不会错过了。”王朝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别耽搁太久,少歇一会儿赶紧进城去吧。”展昭点点头不再说话,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看看几匹马都恢复了力气,三人便起身上马往西峡城走去。
    因为离得不远,加上怕马太累,三人并未催马疾驰,而是任它们慢慢走进城去。西峡是个富庶的城镇,正是巳时,街上人群熙来攘往好不热闹。三人一路赶来也甚是辛苦,王朝马汉这会儿都觉得腹中饥饿,便提议找地方吃饭。展昭看前面不远处有家“太白楼”,便道:“那家怎样?”王朝马汉道:“随大人的意吧,吃饱了就好。”展昭点头微笑,三人随即催马走了过去。
    等落座点好了饭菜,日色更高了,酒楼中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酒楼茶肆这样的地方,向来是最热闹的,而热闹的地方总会有许多新闻可以听。靠近展昭左手的一桌客人谈兴最浓,中间有个劲装打扮的中年汉子仿佛说书一般说着些江湖的奇闻轶事,听得旁边众人目瞪口呆,其实他说的东西真真假假,不过也是些传闻罢了,作为谈资也的确有趣儿。展昭与王朝马汉一边吃饭一边随意听着他们的谈话,只当放松了。
    不一会儿也就吃得差不多了,展昭刚要放下筷子,那边的谈话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只听那中年汉子道:“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近有一件大事你们知道么?”见众人都摇着头,一脸好奇,他更得意了:“淅州知道吧,离咱们这儿不远,那有个青龙帮真是远近闻名无人敢惹啊——”一个年轻后生不耐烦地道:“别卖关子,青龙帮怎么了?”中年汉子道:“前天他们的帮主被人——杀了!”此言一出,众皆哗然,有人道:“真的么?听说那青龙帮也做了不少坏事,但就是没人敢动他们,这次是哪个英雄为民除害啊。”
    中年汉子道:“当然是真的,我朋友昨天刚从淅州回来,他说青龙帮自己抓不到凶手,居然报官了,不过也算他们有自知之明,因为杀他们帮主的,就是锦毛鼠白玉堂啊。”众人闻言又纷纷议论起来,都说这白玉堂真是个好汉,杀得好。也有为他担心的,说怎么会被发现了,要是为这事吃了人命官司可是划不来啊。一片七嘴八舌中,展昭的心越跳越快,终于有白玉堂的消息了,可是,这个消息对他来讲真是喜忧参半。
    王朝马汉此时早已忍耐不住,就想上前问个清楚,展昭却尽力平息了一下自己,伸手拦住两人道:“不要冲动,先结账,再把他叫出去问话。”王朝答应一声自去付账,马汉过去叫了那人,跟着展昭一直走到门外僻静处,那人道:“这位大爷,你叫我有什么事么?”展昭道:“刚才你说的白玉堂杀人一事是从哪里听到的?”那人疑惑地打量了他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马汉道:“我们是官府的,追查这件案子不行么?”那人见他凶巴巴的,也不敢再多问,忙道:“原来是官爷啊,我说我说——‘
    这时王朝也走了过来,那人瞧瞧他们三人,谨慎地道:“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在淅州县衙作捕快,昨天他来这里办公差,正好遇见我,顺便就说了起来,我就知道了。听说那边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白玉堂现在不知去向,县令大人怕是要下通缉文告了。”展昭皱皱眉:“那么,那边为什么如此肯定凶手一定是白玉堂呢?难道是有确凿的证据?”那人道:“听说死者生前用血在地上写了个‘白’字,另外有很多人也都看到之前白玉堂和青龙帮一名堂主起过冲突,再加上能闯入青龙帮如入无人之地的身手,大家就确定是白玉堂无疑了。而且——听我朋友说,好像前些日子在洛阳也出过这样的命案,死状和这帮主几乎一样,所以——”
    展昭闻言一愣:“死状?是什么样子?”那人道:“听说那帮主死得很惨,身上被割了无数刀,简直血流成河啊。”展昭道:“当真?”那人道:“小的不敢欺瞒官爷,这都是小的朋友说的,可惜他今天走了,要不就叫他来问问。”展昭道:“不必了,我知道了。谢谢你,你去吧——还有,这件事就不要再传了。”那人闻言点点头,施个礼急忙离开了。王朝见他走了,问道:“展大人,这件事好奇怪,你怎么看?”马汉道:“是啊,展大人,现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道五爷真的是凶手?”
    展昭摇摇头:“不会,玉堂没有理由连续杀死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而且手法还如此血腥,这样的杀人方式,除非是有深仇大恨,玉堂决不会。不过现在能确定的是,做下这两起凶案的很可能是同一个人。这倒是一个重要线索。”说到这儿又沉吟起来:“只是,为什么玉堂会突然改变路线来到淅州,又为什么会这么巧的遇上这桩杀人案?从洛阳到淅州,两起案件都在玉堂到达后发生,而发生前,玉堂又都与对方起过冲突,说巧合未免太牵强了,但又是谁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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