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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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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会错过了日子,要不然,我替你去一趟怎样?那位前辈,到底葬在哪里?”
    苏樱迟疑了半晌才道:“其实——也不必一定拘泥什么日子,我想,既然爷爷交待得那样慎重,还是我亲自去才好,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病,有个两三天就能出去了,也不急在这一刻,只是,这一来就耽搁了行程,你,还急着回开封府吧。”白玉堂心里的确有些着急,在路上耽搁得越久,对他就越不利,但看着苏樱自责的样子,还是忙安慰她道:“我不要紧,反正我又不是凶手,包大人明察秋毫,定会还我公道,早一刻晚一刻都没什么,你不必挂心,安心养病吧。”
    苏樱闻言,泪盈于睫:“大哥,你对我这么好,又这么帮我和爷爷的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白玉堂道:“你这样说就言重了,苏老前辈教了我那么多东西,要报答,也是我报答他老人家啊。”正说着,小二已端了药进来,白玉堂便接过来,喂苏樱吃了药。吃过药后,苏樱昏昏沉沉睡了,白玉堂便在房中守着她。于是这一天,哪里也没有去,而那青龙帮的人,竟然也没有上门找事,倒也清静。
    晚饭后,苏樱本来退了点的热度又高起来,白玉堂只得给她又吃了一次药,等她再度睡着,已是定更时分了,伸手试试苏樱额上的热度,好像已慢慢在消退,终于放了点心。他在屋子里闷了一天,也渐渐有点困倦,这会儿放松下来,就朦胧有了睡意。于是就在桌边坐下,想倒杯浓茶喝了提提神,谁知喝了茶还是困倦,而且睡意越来越浓,房中也渐渐有了一股奇特的香气,白玉堂心道不好,想站起身来,腿却软得不像自己的,眼前也一阵阵发黑,终于一头栽倒在桌上,昏晕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了。一束明亮的阳光正投射在他的脸上,刺激得有点睁不开眼睛。白玉堂晃了晃昏昏沉沉的头,支撑着桌子站起身,身子还是软软的使不上力气。伸手按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终于有些清醒了,昨夜的情景在脑海中如闪电划过,自己好像曾中过迷药,是谁暗算了他?苏樱呢?念及此,迅速转头看向室内,门还是栓得好好的,而床上却是被褥凌乱,苏樱却已不见踪影。
    这一下,白玉堂不由大急,苏樱病成那个样子,自然不是自己走的,那就一定是给人掳了去,她一个弱女子,这会儿不知受了多少罪了。若是给人侮辱了,她自然是绝不会再活下去,那自己这个护花使者又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混?想到这儿,不禁狠狠一拳捶上了桌子:“白玉堂,你怎么这么笨?”但自责归自责,他还是迅速冷静下来,梳理苏樱失踪的原因。
    他们刚刚来到淅州城,没有什么仇家,官府也并未贴出通缉文告,不可能会来缉捕他们,若说有嫌疑的,就只有昨天起了冲突的青龙帮了,难怪白天他们并未来寻衅,原来是趁黑夜暗中下手了。想来他们必是不敢轻易动自己,才挑了苏樱下手,到时候以此挟制,自己还是不免就范,任他们为所欲为罢了。想着不由一阵气闷,抬眼正看到昨晚关好的窗子半开着,于是强撑着走过去,果然窗台上印着淡淡的脚印,看来,昨晚苏樱就是从这里被劫走的。
    现在再后悔也已于事无补,还是尽快打听青龙帮的情况,营救苏樱才好。自己虽与青龙帮起了冲突,也并不算太大的恩怨,再加上自己毕竟算是公门中人,若那帮主有点见地,出了气也就不应该太为难自己,若他不懂事,说不得就是大战一场,总之一定要救出苏樱才算完事。想到这儿,白玉堂屏气静坐,调整内息,这才发现,自己中的竟是江湖罕见的迷药:鸡鸣五鼓断魂香,一时不由有些奇怪,不知这青龙帮小小门派,怎么会有这种奇门迷药。不过好在这药药性虽猛烈,解法却与一般蒙汗药无异,于是拖着虚软的步子打开房门,唤了小二送进一盏凉水,一口气喝了下去,歇息片刻,终于解了药性。
    白玉堂定性多时,觉得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走出房去。已过了早饭时间,酒楼里没什么客人,只在靠窗的角落里有一位公子在用饭,四下安静得很。白玉堂径直走到柜台前,那赵掌柜正在翻看帐目,见他过来,忙道:“白爷,您起来了?今儿起得晚,想是饿了,我就叫伙计给您备饭——那位姑娘可好些了?要不要用点粥?”白玉堂摆摆手:“我不饿,掌柜的,我问你,这两天我守着妹子没有出门,外边的事都不知道,那青龙帮的人可曾来过?”掌柜的一愣:“没有啊,自从那天被您教训后,这两天他们连面儿也没露,我这里可清静多了,说起来,我真该好好谢谢您呢——”
    见他还要长篇大论的说下去,白玉堂忙抬手止住了他:“那么,你知不知道,他们的总舵在哪里。”掌柜的道:“白爷问这个做什么?小的知道您是个义士,专打抱不平的,可是呢,您一人在外,还带着个女眷,到底不方便,他们不来找麻烦也就算了,您改日方便了再来教训他们不是更好么?这会儿急着打听这个做什么?”白玉堂耐着性子道:“多谢你的好意,可我现在非找到他们不可,因为我的妹子不见了,多半就是他们下的手,所以,快告诉我!”
    掌柜的吓了一跳:“真的?哎呀,那可麻烦了——我早说过,强龙不压地头蛇啊——”白玉堂忍无可忍:“掌柜的,现在什么也别说了,就告诉我,哪里能找到他们!”掌柜的这才道:“他们——他们的寨子在东郊的一座叫青龙岗的小山岗上,山势不高,地方也不算大,但是您可得小心再小心。”
    白玉堂道:“为什么?”掌柜的凑过来轻声道:“因为那个地方啊,挺邪门的。说起来,这青龙帮的功夫不见得多高明,但在这一带还是人人都怕,为什么呢?就是因为这山岗,明明看着几个小土包,几片小树林,可要是没他们的人带路,上去了就下不来,在那山石树林间转个几天,没食没水的,任是神仙也受不了啊,所以,大家都传说那里有鬼,他们呢,就是给鬼做使者的,谁要是惹着他们,给带到那里就是有去无回了。”
    他说的神秘,白玉堂心里却早有了底。就凭那天见到的胡堂主那个样子,哪里像什么给鬼做使者的,明明就是一帮酒肉之徒。那山岗想是给摆了什么奇门阵法,不外乎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罢了,小地方懂这个的人少,这才将他们奉若神明,以为真有什么神秘力量在帮他们。而这阵法机关,他却是最拿手的,加之又和苏九学了不少,更是胸有成竹,于是微微一笑道:“鬼的使者?好大的来头,白爷我什么都见过,就是没见过鬼,这次正好见识见识。”
    说着转身就要出门,掌柜的想再劝劝他,却也知道自己的话没分量,只得摇摇头。眼看白玉堂就要走出店门,那位一直坐在角落的公子却站起身作礼道:“这位仁兄,请留步。”白玉堂一怔,回身看向那公子,只见他三十上下的年纪,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端的好神采,一身藏青色锦袍,显得气质清淡,温文儒雅,只是一双眼睛说不清是哪里给人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当即也不及细想,也抱拳还礼道:“阁下是叫在下么?”
    那人道:“正是,请过来一谈好么?”白玉堂为难道:“在下还有急事——”那人道:“我要和阁下谈的,就是阁下要办的事。”白玉堂道:“你说什么?”那人道:“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阁下还是过来坐下,我细说给你。”说着向柜上喊道:“掌柜的,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拿来,我要和这位公子一醉方休。”掌柜巴不得白玉堂不去,忙答应一声,拿了酒过来,又吩咐小二快去上菜。白玉堂见了这般,也只好走过去坐下,道:“请教阁下大名?阁下究竟知道些什么?”
    那人道:“贱名不足挂齿——您,可是锦毛鼠白玉堂?”白玉堂一惊:“你怎么知道?”他自忖虽自称白爷,可除了那日在胡堂主耳边报过名号,并未公开过自己身份,不知这人怎会知道。却见那人笑道:“那日您教训青龙帮的人,在下就坐在旁边,你和那胡堂主说话声音虽小,在下却听得很清楚。”白玉堂道:“哦?那又怎样?”那人道:“五爷莫多心,在下久仰五爷的大名,这次意外遇见,自然是不能错过,所以才想和五爷交个朋友。”
    白玉堂道:“白某能得阁下青睐,荣幸之至。不过,目下我的确有要紧事要办,能我办了事回来,定与阁下一醉方休。”那人道:“五爷不必急,你不是想找青龙帮么?正巧,我也要找他们,我们一起去,胜算不是大一些?”白玉堂道:“请教阁下为何也要找青龙帮?”那人道:“实不相瞒,在下亦是公门中人,因为一件案子追查青龙帮。”白玉堂大感意外,细细打量那人一番,却还有些疑惑:“阁下是本地捕快?可是你的口音——”
    那人一笑:“我不是本地人,我从彰德府来,因为一件案子牵扯到了青龙帮,所以才赶过来调查取证。”白玉堂道:“彰德府?那真是路途遥远,不知青龙帮怎么会在那里犯下案子?”那人道:“五爷这话,显然是并不相信我的身份,不过,若换了我,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五爷请看。”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递了过来。白玉堂接过来打开一瞧,原来是块令牌,还有一张龙边信票,上面写明为韦行云所有,不由道:“原来是豫北铁捕韦捕头,失敬!”
    韦行云笑道:“原来五爷也知道在下?”白玉堂将东西递还回去:“韦捕头在豫北可说是第一铁捕,白某怎会没有听说过呢?”韦行云收好东西,笑道:“让五爷见笑了,其实说起来,于公于私,我都要帮五爷追剿青龙帮。”白玉堂道:“这又为何?我们素昧平生啊。”韦行云道:“我虽与五爷第一次见面,但数年前却与展昭有过一面之缘,当时甚为投合,也算是朋友了,而今五爷也在开封府供职,又是展昭好友,那我们不也就是朋友了?”
    白玉堂道:“原来如此,那白某就先谢过韦兄了。”韦行云也改口道:“白兄不必客气。”说话间伙计已将酒菜摆上,韦行云为白玉堂斟了杯酒,正色道:“刚才见到白兄神色惶急,究竟是为了何事?”白玉堂道:“说来惭愧,是我无能,昨夜中了迷香,妹子被人掳走,我猜大概是青龙帮所为,所以才急着找他们。”韦行云惊道:“白兄说的可是那天和你一起的姑娘?原来是令妹。”白玉堂道:“正是。”韦行云叹口气道:“这事也怪在下不够警觉,否则,令妹决不至于失踪。”
    白玉堂道:“这话怎么说?”韦行云道:“我也是前天刚来到此处,正好见到白兄和那个胡堂主起了冲突,那时虽是见到了青龙帮的人,但是初来乍到,也不好轻举妄动,于是昨天就先去青龙岗探了底。那山岗表面看没什么特别,其实却被布下了奇门阵法,在下对这个虽有点见识,但还是生疏,故不敢贸然前往,潜伏到深夜,见有帮众身着夜行衣外出,便想等他们回来跟进去看看路径,等到四更天,果见他们复返,其中一人好像扛着一个大布袋,我也没有细想,直接跟了上去,开始还顺利,但最后还是跟丢了,我也险些迷失在那里,好在天快亮时终于寻着路径返回,现在想来,那布袋之中,即有可能就是令妹,若在下当时能将她拦下就好了。”
    白玉堂低头瞥见他鞋子上沾着不少碎土和草叶,想来是夜来在那山岗上寻路时沾上的,当下更无怀疑,道:“韦兄当时又怎知是她?如今既确定是青龙帮所为,我们就快去要人吧。”韦行云道:“好,我们这就去,不过,那阵法若困住人也是相当厉害——”白玉堂道:“小弟不才,略懂一二,应该能应付得了。”韦行云喜道:“真的,那太好了,不过那阵法越往里越奇特,还是小心为是。”白玉堂道:“我理会的。”当下二人再不耽搁,立即就出店往青龙岗去了。
    两人赶到青龙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这里虽已是郊外,但并不算太偏僻,不远处就有一条小路直通官道。按理说,这样的地方,应该不乏过往的行人,但这附近却鲜有人迹,连那条小路也长满了杂草。白玉堂见状不由道:“奇怪。”韦行云似乎看透了他在想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我收集了不少这青龙帮的消息,这小山岗被当地百姓叫做鬼山,避之唯恐不及,哪敢来这里乱走,尤其是姑娘家,若在这边经过,稍有姿色就在劫难逃了。”
    白玉堂道:“还真猖狂,韦兄你说,这当地官府怎么这么不中用,这种贼窝,居然留到今天。”韦行云道:“也不能怪官府,官府办案最讲究证据,可他们劫了人,不管要的是色还是财,取了便罢,绝不会伤其性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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