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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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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九年前又会机缘巧合遇到。苏九只怕不是他的真名,他的身世也一定有很多秘密,但是他不说,我也不会去问,交友贵在交心,别的都不重要,你说是么?”
    展昭点点头:“不错。”欧阳春接着道:“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来历,我也无法告诉你了,其实就算我们又重逢后,也不是经常见面的。我这个人你也知道,是不耐烦总待在一个地方的,有空闲就喜欢出来游山玩水。所以近几年虽落脚在相国寺,却也不常在那里,苏九的信多是送到了相国寺,我能看到时早不知已过了多久,是以虽重逢了许久,我们的通信也不过寥寥数封,相信你也都看过了,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只有每年樱花开时,只要有空,我都会去青要山樱园住上几日,那时我们才会有一些长谈,但也不过是江湖之事,绝少涉及他的私事。”
    展昭道:“虽然如此,但在信里,苏九近几年来经常询问开封府的事情,还说要把一身本事传给玉堂或者是我,这又是怎么回事?此次玉堂上青要山是老哥哥有意引领么?”欧阳春道:“他这几年的确问过很多开封府的事,尤其是对你,小五,以及双侠很感兴趣,说你们的武功人品都不错,若有机缘就将这些机关密技传给你们中的某一人,也好有个传人。今年正逢小五在这里,我想小五平时对这个就很有兴趣,正是最好人选,所以就引他上山去了。”
    展昭道:“那么,他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传给你呢?”欧阳春一笑:“我这个人不是学那个的料。给了我就糟蹋了。”展昭道:“老哥哥过谦了——但苏九给了玉堂这么大的恩惠,难道就不求回报?”欧阳春道:“回报?你的意思是——”展昭道:“小弟以为,苏九一直打听开封府的事情,还有意将技艺传给与开封府有关的人,必是有求于开封府,而有求于开封府的事,多半和冤情有关,苏九,他是想申冤对么?”
    欧阳春闻言迟疑了一会儿:“这个,我不大清楚,只能说也许是吧。”展昭道:“可是在信中,苏九却提到你劝过他关于冤情的事,不是么?”欧阳春道:“不错,我是提过。但我也的确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冤情,他从未与我说起过,还是五年前有一次我在樱园留宿时,偶尔见到他写的一首诗,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但大概意思是说心里有似海深仇,后面还一连写了好几个‘冤’字。”
    说到这儿,欧阳春叹息了一声,接着道:“他的那首诗,真可以说是充满悲辛,我也曾问过他个中缘由,但他只是不说,那时我就试探他,若有冤屈,最好报官解决,他却说,这世上何曾有一方青天?愚兄也无冤屈,弟不必费心了。我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那次分别后,五年间我接到他数次来信,却都是问开封府和包大人的事——就是你看到的那几封——我和你一样,更加怀疑他有冤情,但数次劝他,还是没得到实情。其实,我也怕他会有什么不明智的打算,所以,这次他得知小五在洛阳让我引见时,我真怕一时疏忽会对小五不利,这才先行去了青要山,只给小五留了字谏,原也没指望他能去,谁知他还是去了,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展昭微微皱了眉:“这苏九还真是个谜,不知是什么奇冤深仇,让他这般孤注一掷,谁都不相信了。”欧阳春道:“孤注一掷?你的意思是?”展昭道:“我见过苏九了。”欧阳春眉毛一挑:“哦?他怎样了?都对你说了什么?”展昭道:“他很不好,病得很重。”欧阳春担心地道:“我知道,他得了肺痿,已经十几年了,近年来越来越重,他自己也懂医道,却始终无法治得起色,我真怕他哪一天就支撑不下去了——”展昭道:“我瞧他的大限也就在这几日了——”
    欧阳春惊道:“当真么?那我得快请郎中去给他瞧病。”展昭道:“哥哥莫急,我已请了郎中去了,还有一个认识的小哥在照顾他。”欧阳春道:“认识的小哥?家里有苏樱在,有男人不方便吧。”展昭道:“这正是最重要的事,苏樱已经跟着玉堂下山了,这是苏九的意思,我真担心苏樱会做出什么对玉堂不利的事来,因为方文俊的死,并不单纯。”欧阳春更惊诧了:“苏樱跟小五走了?去了哪里?她会和方文俊的死有关么?那个女孩子才十八岁,并不是个有心计的人啊。”
    展昭叹了口气:“人心难料。我并不是说这祖孙俩是坏人,相反,他们可能有极大的冤情,但我怕他们为复仇不择手段,到头来不会有好下场啊。我问了苏九好久,他都不肯说出实情,最后也许是担心孙女吧,才告诉了我他们两人若无意外,一定是往桐柏去了。老哥哥,你认为苏九这话可信么?”欧阳春道:“你说的也是我担心的,相交多年,我真不忍心他一步走错。你放心,苏九从不打诳语,他若说是往桐柏了,那就一定是去了。”
    展昭点点头:“那就好,我会尽快赶往桐柏。”欧阳春道:“对了,你刚才不是说今晚在方府有大收获么?是什么?”展昭就把在方家听到的事情详细说了,欧阳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又是和庞太师有关,这就难怪他们会这么咬住小五不放了,不过你想,方文俊若不是方家亲生,又是从哪抱养的?他的身世和案情有关么?还有那方之林家大业大,既然没有亲生儿子,又为何只娶了一位夫人,不曾纳妾以续香火,而是情愿过继别人的孩子呢?真是想不通啊。”
    展昭道:“不错,这个案子相关的人和事都是疑点重重,得细细调查才行,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找玉堂和苏樱。”欧阳春道:“不错,有愚兄帮得上忙的地方么?”展昭道:“还真要哥哥助力。烦请哥哥去趟青要山,苏九命在须臾,也许临终前会吐露什么秘密,请哥哥守他几日,若有重要发现就用这信鸽传给我。”说着从王朝手中接过一只鸽子递过来:“这是玉堂特别训练的鸽子,能辨识特制的香药,不论我在哪里,都能循香找到我。万一找不到,它会自己飞回开封府。”
    欧阳春接过来:“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劝苏九说出真情,唉——多亏你报信,否则,我也难见他最后一面了。”展昭道:“那老人,已然风烛残年,若他实在不肯说,老哥哥也不必在意,就随他吧。”欧阳春点点头:“展兄弟,你们什么时候动身?”展昭看看微曙的天色,道:“天快亮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现在就走。”欧阳春闻言起身道:“好,我也马上动身去樱园,咱们后会有期了。”说着冲三人一抱拳,展昭和王朝马汉也忙起身还礼:“后会有期,路上小心。”
    当下几人熄灭了篝火,整理好行装,分手各奔东西。
    淅州虽然只是个县城,但是却管辖着十一个镇子和四五个村庄,范围颇大,人烟阜盛,白玉堂和苏樱一路风餐露宿,吃了不少苦头,来到此处都不由精神一振。
    两人进县城时正是正午时分,灿烂的阳光洒在青石板的路上,街道显得整洁而光亮,道路两旁店铺林立,叫卖声不绝于耳,各色各样的行人熙熙攘攘走在路上,让这城显得热闹而温暖。两人经历了旅途的劳累和艰辛,走在这样的街道上,忽然就觉得很放松。白玉堂笑着道:“前几天都在荒郊野外走,真是闷死人了,有人的地方果然是可爱的。”苏樱也笑了:“是啊,有人就有生气,大哥,都是为了陪我,才让你吃这么多苦,真对不住。”说着,笑容就慢慢淡去了。
    白玉堂道:“咱们既是兄妹,何必这样生分,陪着你,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你要再这么客气,哥哥我可要生气了。”苏樱道:“我知道了。”说着边走边向街道两边张望着:“这一路赶来,经过的镇甸都没有看到通缉文告,还真有点意外,看来我们往后赶路不必总拣小路走了。”白玉堂道:“这洛阳府尹也算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定是他上报开封府没有获准,所以也就不能随意通缉了。大人这会儿想必已经派了那猫去洛阳,也不知他怎么样了。”说着叹了口气。
    苏樱望着他有点落寞的表情,轻咬朱唇低了头,心里忽然就有点不是滋味。白玉堂看看天色,道:“累了吧,已是午时了,我们不如找家酒楼,好好吃顿饭休息一下,怎样?”苏樱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白玉堂闻言站定,四下看了看,瞧见左边就有一家名叫“杏花村”的酒家,便道:“就这家怎么样?看起来还干净。”苏樱却摇摇头:“大哥,我知道你最爱喝女儿红,可这些天都没好生喝过了,我知道这城中有个八仙楼,那里的女儿红是最好的,我们就去那里好了。”
    白玉堂道:“八仙楼?名字倒有趣儿,你去过么?”苏樱道:“昔年爷爷带我去过。”白玉堂道:“女儿红,你说起来,我还真有点馋了,不过我们究竟有事在身,还是不要太招摇的好,酒就免了吧,这里一样吃。”苏樱道:“可是,那里也可以投宿,条件也好一点,你一向什么都讲究,吃了这么几天的苦,眼前又没有什么危险,何不放松一下呢?何况——何况——”说到这儿,脸忽然红了。
    白玉堂瞧着她,有点奇怪:苏樱虽然弱不禁风,但绝不是个娇气的女孩,这些天在路上,不管什么环境都没叫过苦,这会儿是怎么了?于是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方便么?”苏樱半晌方道:“也许是妹子不懂事,可是,我们这随身的衣物,总该——换洗一下吧。”最后一句说得简直弱不可闻,脸红得更厉害了。白玉堂何等灵透,一下就解过了她的意思,这些天虽说过得简陋,但两人的衣服还是换洗过,并不是多么狼狈,苏樱的意思,怕不是换衣,而是想好好沐浴一下,但这话却怎么说得出口。果然是女孩子,什么都能忍,就是忍不了不干净。
    想到这儿白玉堂不由笑了,他自己也是爱干净的人,天虽不热,但好几天没有洗过澡也还真难受,当下道:“还是妹子想得周到,那我们就去八仙楼吧。”苏樱脸上的红这时才慢慢退去,低了头道:“大哥这边走。”说把就在前带路,白玉堂跟着她边走边道:“妹子的记性真好,这么久了还对这里这么熟。”苏樱道:“我也只对这一条路记得清,因为八仙楼是这里最好的酒楼,所以印象深刻。”
    她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已来到了一座酒楼前,果然气势不凡,金碧辉煌。匾额上“八仙楼”三字遒劲有力,店里高朋满座,热闹非常。两人走进去,小二忙迎了过来,见两人虽然风尘仆仆,但白玉堂衣衫华美,气质不凡,料着定是有钱人,立即堆了笑脸:“两位客官,快里面请——”说着便往里带路,酒楼里坐着的大多是男人,一见到苏樱这般清秀美貌的姑娘,都不由多看几眼,有几个还有点蠢蠢欲动,但都在收到白玉堂凌厉的眼风后退缩了。
    当下两人拣了个临窗的干净座头坐了,小二先沏来一壶好茶为二人斟上,殷勤地道:“两位用点什么?住店么?”白玉堂道:“不拘什么,拣你们拿手的上就是了,最要紧的是要有活鲤鱼,配上笋尖去烧,还有,来坛最好的女儿红——住店自然是住的,我要最好的上房,两间,记住了?”说着拿出个银锭子递了过去:“这是饭钱,剩的你拿着。”小二一迭连声地应着是,喜笑颜开地去后面吩咐了。
    苏樱道:“大哥何必这么破费?”白玉堂道:“店大欺客,我们现在不能太张扬,多花点银子买个清静顺畅罢了。”两人说话,不妨从楼上下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一身锦衣,头戴一顶武生巾,满面戾气,瞧见刚才的一幕,不由站住了,苏樱正好面向楼梯而坐,正被他看个仔细,那人瞧了苏樱的容貌,低声对身边人道:“那小妞儿怎么样?”身边人忙道:“够劲儿,爷,让她做您第八房怎样?”那人闻言笑了起来:“好,就是第八房。”
    说着便带人向白玉堂和苏樱走了过来,苏樱瞧见几人不怀好意的样子,有点惊慌,忙低了头道:“大哥,后面——”白玉堂一转头,正与几人打了个照面,见了几人的样子,心里就不由厌烦,却见领头那人道:“兄台刚才出手好大方啊。”白玉堂道:“那又怎样?碍了阁下的事?”那人一怔:“哟呵,说话还挺不客气啊。不怎么样。”白玉堂道:“那阁下找在下说话是为了什么?”那人道:“我也不是找你,我是找这位小娘子。”白玉堂眉头一皱,霍地站起身来。
    苏樱身子一震,略带惊慌地看着白玉堂,只见对她一向很温和的白玉堂,这会儿面对那锦衣汉子却像换了个人,一身的煞气,面沉似水,冷冷道:“你说什么?”锦衣汉子仗着人多,提高声音道:“听不懂爷的话么?爷说要找这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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