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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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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封府。
    日色已高,包拯刚刚审结一起盗窃杀人案,退堂进入花厅,还没坐下,就见董平急急走了进来禀道:“大人,洛阳府有加急公文送来。来人正在外面等回话,说是极要紧的事。”说着将手中公文往前一递。公孙策连忙接过,转交给包拯。包拯接过来,在书案前坐下,皱眉道:“洛阳府的公文?什么事会这么急?”说着拆开封皮拿出公文来,一读之下不由变了颜色,公孙策忙问道:“大人,是何急事?”
    包拯道:“是白护卫——”说着将公文递给公孙策。公孙策看过也是一惊:“白护卫犯下杀人之罪了?”包拯道:“白护卫数日前告假去洛阳祭奠故友,怎会无缘无故杀人呢?”公孙策道:“是啊,白护卫虽江湖习气甚重,但自入了开封府一向也没有越礼的地方,已收敛了很多,怎会知法犯法呢?”包拯道:“但这府尹可是言之凿凿。这是怎么回事呢?”
    公孙策又看了看公文,道:“这上面说,在尸体旁寻获一枚玉佩,疑为白护卫所有,苦主也正是把这个当作物证,此次也一并送来开封府,不知玉佩何在?”包拯闻言拿起公文封套,探手进去,果取出一枚羊脂玉的玉佩来,看了看道:“先生可认得此物?”公孙策道:“倒有些眼熟,还真像白护卫的东西,不过这个,只怕还得让展护卫来确认一下。”包拯道点头道:“不错,可是此刻他去宫里办差未归——董平,你先去将洛阳来人安置休息,等展护卫回来再说。”董平答应一声去了,包拯细细打量着手中的玉佩,心里颇为担忧。
    转眼已是巳时三刻,开封城阳光明媚,很是热闹。展昭从宫中出来,也没什么要紧事,便不慌不忙沿着十字街往开封府走,路过丰乐楼时,店伙计正站在楼前,一见他便招呼道:“展大人好。”展昭微笑着点点头,伙计又道:“有日子没见您和白大人来这里喝酒了,想是公忙,我们新进了上好的女贞陈绍,什么时候两位大人过来尝尝?”展昭笑道:“好,有空一定来。”
    离了酒楼,展昭唇边的笑意渐渐隐没,是啊,有日子没和那只老鼠一起来这里了,那人数日前要去洛阳祭奠故友,说好最多十日便回,这已过了半月有余却还不见踪影,想是已和北侠碰了面,要等到赏过洛阳牡丹才能回来了。往日他在身边时,有时还觉得他有点闹,可现在他不在了,还真寂寞,果然习惯是可怕的啊。展昭轻叹一声:自己还真想他了,不知这贪玩的老鼠要什么时候才回来。
    摇摇头又不由自嘲地笑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依赖他了呢?要被那老鼠知道,不知暗地里该多得意呢。就这样边想边走,不觉也就到了府门口。正想进去,迎面就瞧张龙在门前张望,一见他立刻道:“展大人,你可回来了,大人正在书房等你,有要事相商。”展昭道:“府中出什么事了么?”张龙一边和他往里走,一边道:“洛阳来人送信,说是白大人犯了案——”展昭闻言心中一凛,顿住了脚步:“玉堂在洛阳犯案?”说罢不等张龙回答,急急往书房去了。
    进了书房,包拯一见他就道:“展护卫,你回来了,白护卫的事你可听说了?”展昭道:“属下刚才听张龙提到一点,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玉堂怎么会犯案呢?”包拯道:“你不要太着急,先看过公文再说。”展昭只好捺住性子,接过公文细看了一遍。包拯待他看完问道:“展护卫,你怎么看?”展昭道:“依属下看,这案子未必是玉堂所为,此中疑点甚多,玉堂他以前脾气虽有些急躁,但现在已经好多了,怎么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跑去和人比武,就算比武,他侠肝义胆,现在又在开封府当差,怎么知法犯法,轻易杀人?”
    包拯道:“这些我和公孙先生也想过了,但是苦主却坚称一定是白护卫所为,还说此玉佩就是白护卫杀人后遗下的,你看看,可果真是白护卫的东西?”说着将玉佩递了过去。展昭将玉佩接过来,心里就不由一沉,这玉佩他何用再认?就算摸他也摸得出来,因为这块猫形玉佩正是他去年中秋时送给白玉堂的,白玉堂爱若珍宝,一直都随身携带,若非特殊因由,决不会离身的,想到这儿展昭的心里一阵焦急,这案子看似寻常,实则离奇,加上白玉堂至今毫无消息,随身的玉佩却又被人送了回来,只怕他是遇上了大麻烦,越想不由就越是心慌。
    包拯见他只顾出神,轻声叫道:“展护卫?展护卫?这玉佩可是白护卫的?”展昭这才回过神来,回道:“回大人,这玉佩的确是白玉堂之物。”包拯道:“哦?你可确定?”展昭道:“属下决不会弄错。”包拯抚须道:“既确定是白护卫之物,那他现在就算个嫌犯了,说不得,本府也只有依照洛阳府尹的请求,向各州县发下缉捕文书,通缉白护卫了。”展昭闻言大急:“大人,不可如此,属下相信玉堂不会杀人——”
    公孙策忙道:“展护卫,你别急,我们自然相信白护卫不会轻易杀人,但是,他一直不露面又怎么洗刷嫌疑?大人通缉于他也是想让他尽快到案,及早查个水落石出,还他个清白。”展昭道:“先生,我岂不知大人之意?但是先生请仔细想想,玉堂也办过很多案子,自然知道办案程序,若是没有特殊情况,他被人栽赃后一定会就近去洛阳府衙为自己洗清嫌疑,而且,前些日子北侠欧阳春也到了洛阳,想是已和玉堂见了面,他一向沉稳持重,就算玉堂不去府衙,他也一定会劝玉堂的,但现在他二人都迟迟不露面,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险恶情形不能去官府,现在通缉令若下了,玉堂便无处藏身,更是步步危机四伏,若那陷害他的人利用官府找到他,甚至加害于他,又怎么办?岂不是将他置于更糟的险境么?”
    包拯点点头:“你说得也不无道理,这件案子的确很古怪,可是,在未查清事实前,白护卫还是有嫌疑,若不通缉他,于法说不过去啊。”公孙策道:“大人,若是如此,我看,就让展护卫往洛阳走一趟吧,只有去一趟才能将案情前因后果详细查清。”展昭立即道:“大人,属下愿往。”包拯沉吟片刻道:“也好,你到了洛阳,先去寻找白护卫下落,若真有隐情,你也可助他一臂之力,将真凶带回。但若他真的杀人,你也不能包庇于他。”展昭道:“属下遵令!属下自会谨遵大人教诲,决不会因私害公的。”说罢即刻回房准备了行装,当天下午便赶往洛阳去了。
    展昭只恐赶去得太晚,并没有和洛阳府差来的衙役同行,连包拯为他派去的随从也没有等,而是先行一步,日夜兼程,几乎不休不眠,一路换了三匹快马,终于在第三日早上赶到了洛阳城。
    正是清晨,城门刚刚放开不久,出入的百姓还很少,展昭催马上前,正看到城门口赫然贴着一张通缉文书,上面的画影图形正是白玉堂,展昭本以为洛阳府尹在等到开封府回信前不会开始通缉白玉堂,现下才知道他早已动了手,不知玉堂可还好,当下又急又无可奈何,叹口气调转马头入城去了,到了城中发现大街小巷也尽是缉捕文书,不由更是忧心忡忡,快马加鞭直奔府衙而去。
    到了府门口,展昭飞身下马,对门前衙役道:“开封府展昭拜见刘大人,请代为通传。”说着将手中龙边信票一亮,两名衙役打量一下他的武官服色,对视一眼,忙道:“原来是展大人,大人稍候,小的即刻去通禀。”说着一名衙役疾步跑了进去。
    刘溪山听到通报不由一怔:“展昭来了?我差的人还没回来,他倒先来了,来的好快啊。看来通缉白玉堂一事开封府怕是没有答应啊。”沉吟一下道:“快去请进来,带到花厅。”衙役答应一声去了,刘溪山忙整理了衣冠,先往花厅去了。
    不多时,衙役带着展昭来到花厅,展昭进得门来,深施一礼道:“开封府展昭拜见大人。”刘溪山素闻展昭之名,并未见过他,今日一见,不由细细打量一番,只见他虽风尘仆仆,略带疲惫之色,仍是英姿勃发,俊俏潇洒,一身大红武官服色更衬出一份威严,年纪虽轻,但举止沉稳,温文大方,英华满面,真不愧江湖传言的“儒侠”之名,不由在心里先暗暗喝了声彩:开封府果然是卧虎藏龙啊。于是微笑道:“展护卫不必多礼,请坐。”又向从人道:“给展护卫上好茶。”宋时虽然重文轻武,但展昭毕竟是开封府的人,近来又升了三品的官阶,在皇上面前也是红人,再加上在江湖上声名卓着,刘溪山自然不敢怠慢了他。
    展昭在旁边交椅上坐了,放下佩剑道:“大人不必费心,还是办正事要紧。”刘溪山看从人已捧上茶来,笑道:“开封府的人果然忠于职守,以公为先啊。不过你远道而来,来得却如此迅速,想必路上并未休息,不妨先喝口茶歇息片刻。这可是极品好茶,等闲之人,本官可不招待这茶呢。”展昭听他这样说,只好笑道:“多谢大人厚待。”说着端起茶来抿了一口,赞道:“果然是好茶,是极品黄山云雾?”刘溪山道:“展护卫也精于茶道么?只一口就品得分毫不差啊。”
    展昭道:“不敢说精通,只是展某有位好朋友喜欢各种好茶,跟他喝茶久了,也就略知一二了。”刘溪山道:“原来如此,那你这朋友想来是茶道高手了,本官甚好茶道,哪日不妨请你朋友过府一叙,谈论茶道,那可当真是人生快事。”展昭摇头苦笑:“他也并非什么高手,只是什么都喜欢用好的罢了,而且——怕他现在也没这福分与大人论茶了。”刘溪山一怔:“展护卫这是何意?莫非你这朋友——”展昭放下茶杯:“不瞒大人,我说的这朋友,便是大人正满城通缉的白玉堂。”刘溪山闻言皱起了眉头:“白玉堂?”
    展昭道:“大人,想必你已知道,展昭此来,正是为了白玉堂的案子。”刘溪山道:“不错,本官差人去开封府请求下发往各州县通缉白玉堂的批文,想必展护卫此来是亲自送批文的?”展昭摇摇头:“包大人以为此案疑点甚多,所以特派展昭来此协助查案,至于通缉一事,现在还为时过早。”刘溪山道:“哦?包大人以为通缉的理由不充分么?那本官呈上的物证可是白玉堂所有之物?”展昭道:“不错。”刘溪山道:“既如此,人证物证俱全,为何不能通缉?难道青天包大人对自己的属下格外宽容么?这岂不是有包庇之嫌?”
    展昭闻言心中好生不乐,忍了气道:“那物证玉佩虽为白玉堂所有,但只能证明当时他或许在场,并非一定是杀人凶手,而人证,大人,您能肯定方家的人目睹了白玉堂杀人的情景么?”刘溪山一时语塞:“这——但是当初白玉堂和方文俊比武,目睹者可是甚众啊,两人当天上午在梨树林中结下梁子也有很多人亲眼看到。”展昭道:“不错,可是在这两次两人的冲突中,可有人看到白玉堂伤到方文俊或是白玉堂曾在比武后尾随方文俊而去?”刘溪山摇摇头:“那倒没有——”
    展昭道:“那也就是说,所谓白玉堂杀人,只是方家的人主观臆测,如此,怎么能叫证据充分呢?大人,恕展昭出语无状,您当年也是圣上御笔钦点的状元郎,展昭昔日曾听包大人称赞您学识渊博,断案有方,如今,怎么能如此轻信一面之词,满城通缉一个不确定的嫌犯呢?白玉堂也是朝廷命官,大人怎能如此草率定案?若白玉堂因此在洛阳获罪含冤不白,大人岂不是有草菅人命之嫌?”他一着急,言辞不免就过于犀利了。
    刘溪山闻言先是一怒,继而不由面上一红,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并不是糊涂之辈,当初来到洛阳时也是有一番抱负的,但是方府不论在江湖还是商场势力都很大,而且据传在京中还有大背景,历任洛阳府尹都已和方府形成了难以割断的利益关系,他一个人想扭转乾坤又谈何容易?处处受制也只得随波逐流了,但白玉堂的案子出来后,毕竟牵扯到开封府,而且白玉堂在皇上面前也颇为得意,是以他也得给自己留条退路,这几天就没有闲着,派人四处调查取证,在得知决斗之时白玉堂非但没有伤到方文俊还处处让着他以及曾经英雄救美之事后,他心里已对这案子深深怀疑了,只是方府一再催逼,他也只好按方府的意思暂且追查。
    他心里本就不踏实,此刻被展昭这一番话一说,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答言。展昭本来是强迫自己心平气和的,但是事涉白玉堂安危,他情急之下也就冷静不下来,一时冲动责难了刘溪山。这时瞧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倒自悔失言,忙起身施礼道:“展昭一时情急,口不择言,请大人见谅。”刘溪山叹口气道:“展护卫不必如此,请坐——你虽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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