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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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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死的?难道你不清楚?”白玉堂道:“你这话怎讲?难道你以为我是凶手?”
    韩忠云道:“不是么?这里有谁敢动公子一根汗毛?他是和你比剑后失踪的,我们找了这么久,今天傍晚才在郊外梨花林深处发现他的尸体,这身上无数伤口全是剑伤,致命的一处正在胸口,一剑毙命,试问这洛阳城,除了你,又有谁有这么好的剑法,这么大的胆子?白玉堂——想不到你真如江湖传言,如此狠辣,连一个孩子也不放过,就算他得罪过你,也用不着下此毒手吧。”说着眼眶已经泛红,显然对方文俊感情极深。
    白玉堂怒极反笑:“看来今天不论我承认与否,你们都已把我当成了凶手是不是?”韩忠云道:“你承认了最好,还能给你留个全尸,若不承认,死也不会让你死得痛快的!”白玉堂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想让我怎么死,不过,还是奉劝你一句,不要太感情用事,若你现在还有一分理智,我可以考虑为你们找出凶手。”
    韩忠云闻言冷笑道:“对了,是我忘了,你白大侠现在也是公门中人了,不过不要想拿这个吓唬我,爷爷不怕!告诉你,我九宫门虽不算什么大门派,但让你消失得无声无息还是做得到的,官府?要是什么都靠官府,我们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白玉堂摇摇头:“果然够嚣张,那我也没什么好跟你说了,白爷今日就当为洛阳百姓除去一霸,来吧。”说着拔出剑来,慢慢抬起。韩忠云望着白玉堂,只觉一阵杀气慢慢袭来,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随即也抽出剑来,闪电般扑向白玉堂。白玉堂弹身迎了上去,两人的剑身一碰,对对方的实力都有了大概的判断,韩忠云的身手的确不差,“云中客”的称号也不算浪得虚名,但是若和白玉堂相比还是差得多,两人这么打下去,他是断然没有胜算的。
    但显然他是憋着一股劲儿的,剑剑都是狠招,白玉堂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小心应付,打斗中,两人渐渐移到了桥上,韩忠云的剑法这时也慢慢有点乱了,白玉堂本不想对他怎样,只想教训他一下了事,见状便也放缓了剑势,只等他再见几招,识趣自退便罢,谁知韩忠云趁他剑势稍缓,立即纵身向后跃去,转眼便落在了桥头。白玉堂收势站定,心下不由疑惑,韩忠云刚才虽然有些力怯,但也没到非收手败阵的地步,怎么这么轻易就退了?莫非有诈?—
    刚想到这儿,就听一声尖啸,一朵焰火爆响在半空,接着两面桥头涌出大批人马,灯笼火把瞬间将黑夜照得亮若白昼。借着灯火,白玉堂看得清清楚楚,每一面桥头都有四五十人之众,拉弓搭箭,戒备森严。不由心头一凛,原来韩忠云早有埋伏,自己现在等于是陷在了一座死桥上。他纵横江湖多年,各种险境也都已经历过,所以一惊之后很快定下神来,就听韩忠云的声音自桥头传来:“白玉堂,你太托大了,这下,我让你插翅也难逃!”
    白玉堂横剑胸前,虽有些懊恼自己的确有点轻敌,但仍笑道:“白爷既来了,就有走的本事,你以为这样就困得住我么?”韩忠云道:“死到临头还说什么大话,我倒要看看你今晚是能飞天还是能遁地!”白玉堂道:“看来你今晚必要置我于死地而后快了,不过方文俊不是我杀的,白爷不背这黑锅,你若听劝,白爷可以和你官府折辨,否则,杀人真凶就真的逍遥法外了。”
    韩忠云大笑道:“白玉堂,你这是在求饶么?官府折辨?爷没这个兴致!告诉你,在洛阳,我们九宫门就是官府,真凶?你不就是么?还狡辩什么?”白玉堂道:“原来洛阳城的府尹也是个糊涂官,唉——洛阳可真是个好地方,看来这次白某是不虚此行啊!”他一边和韩忠云对答拖延时间想对策,一边已将周遭情势观察了个仔细。
    此刻他的处境真的不大妙,青罗桥不是很大,韩忠云带来的人将河岸和两头堵了个严实,自己正在他们手中弓箭的最佳射程内,这种强弓硬弩杀伤力极强,待会儿若同时发作,还真够他喝一壶的。桥下流水虽不甚宽阔,但却颇为湍急,黑夜之中也不知深浅,他一向不谙水性,再者谁知水下有无埋伏,若贸然跳下去,也是不明智的。这种几乎可说是四面绝境的情况下,到底该怎样安然脱身,他实在没有把握。
    这时韩忠云已经不耐烦了:“姓白的,你不要再罗嗦了,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杀人偿命,俊儿受的罪,我要百倍还给你!”说着一挥手,只见弓箭手后面擎着火把的人同时上前,将火把在箭镞上一燃,顿时一股硝黄引燃的味道飘了过来,原本已经很厉害的箭镞登时变成了火箭,杀伤力大了一倍也不止。这一下任白玉堂再沉着也不由着了急,这火箭怕是沾身即着,一放出来,必然会连空中也一并封锁,真是布下了天罗地网,这可如何是好?
    不容他再多想,第一批火箭已带着尖锐的呼啸破空而来。白玉堂本能的提气纵身跃起,如穿云之燕腾身半空,脚尖踏在那些穿空火箭上再一借力,又拔高丈余,火光中,他的身形飘逸潇洒,一身白衣在暗夜里格外显眼,就如仙人御风而行,破空的火箭在他脚下化作无数火球坠落在桥面上和河水里。看他成功避过第一次袭击,韩忠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轻功。
    但人毕竟不是神仙,任白玉堂轻功再好也不能一直停在半空,势尽必然下坠,他身形刚一下落,第二批火箭又带着尖啸声袭来,白玉堂在半空身形急转,堪堪与火箭擦身而过,随即挥动手中长剑,将身畔火箭悉数扫落,然后双足借机在桥栏上用力一点,再次跃上半空。韩忠云冷笑着大声道:“果然好功夫!不过姓白的,你有本事就一直耗下去,我不信累不死你!”
    白玉堂又一次坠下来,趁在桥栏上再一次挡开箭镞借力上跃的当儿,他也大笑道:“好好好,那就看看累不累得死我,爷我好久没练轻功了,只当松松筋骨——”他说得虽轻松,其实心里也暗暗着急,人的体力毕竟有限,这样耗下去,自己迟早有力尽之时,到时候难道就真的束手就擒?但忧虑是忧虑,他非但不露半点声色,反而看起来无比镇静,身法也越加干净利索。
    韩忠云听他语声中气十足,不由急躁起来,大声吩咐道:“上连环弩!看他还能撑到几时!”话音一落,只见从那些弓箭手身后又抢出几个人来,手上都拿着乌黑的弩匣,一阵机括作响后,无数硬弩连珠炮似的射向白玉堂。
    这种弩匣内装机关,只要人开启总机关,匣内所装硬弩便会不停射出,直到用尽,发射速度可比弓箭手一箭一箭来得快多了。白玉堂熟知各种机关,一见这弩匣心里暗道不好,这种大小的弩匣,一匣少说也能装百支弩箭,速度又快,力量又大,再夹杂着火箭,怕是不等里面的弩箭打完,自己就已经无可抵挡了。
    心念电转间,几支弩箭已直射过来,白玉堂一个回旋踢踢开了弩箭,但却止不住自己身体的下坠,一不留神被一支火箭贴着小腿穿过,登时一阵钻心疼痛传来,裤脚也燃起火来。白玉堂不由惊呼一声,真气立泄,眼看要坠入箭弩交织的网中,大急下本能的用手中长剑支住桥栏,想借力再起。却被又一批箭弩逼得偏了方向,直直向河中摔落。
    白玉堂不由惊呼一声,真气立泄,眼看要坠入箭弩交织的网中,大急下本能的用手中长剑支住桥栏,想借力再起。却被又一批箭弩逼得偏了方向,直直向河中摔落。
    韩忠云嘴角浮出一丝笑意,河底他已布置了一张大网,只要白玉堂落下去,这只不会水的老鼠就再脱不了身了。可还没等他笑完,一只小船忽然似离弦之箭,从上游顺水急急穿过桥洞,正正来到白玉堂下方,在桥上众人的一阵惊呼下,白玉堂重重跌落在船中,小船给他震得晃了几晃,疾行如故,溅起的水花泼入船中,打湿了白玉堂的裤脚,正好将刚才的火熄灭了。
    这电光石火间突然发生的一幕让岸上众人惊诧莫名,纷纷大呼停船拢岸,可那舟子置若罔闻,只管向前划船,很快离开了弓弩射程,韩忠云跌足大怒,方才一直在关注白玉堂,竟没注意到这小船靠近这里,没想到除了欧阳春,白玉堂还有帮手,真是功亏一篑!忽然他记起河中的大网,忙命手下拉起,却发现这网不知何时已被剪成两半,看来是早被人做了手脚,难怪那小船能如此顺利救走白玉堂。可如此机密之事外人如何知晓?难道有人在暗中注意着他们的举动么?韩忠云的眉头皱了起来,脸色阴晴不定。
    听着喧闹声越来越远,白玉堂终于松了口气。支起身子望向一直背对着自己奋力划船的舟子。刚刚他实在想不到会有人来救他,若说顺路路过他怎么也不相信,刚才那种场景,一个普通人是绝不敢贸然闯过来的,掉下来时他还以为是欧阳春,可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老哥哥和自己一样都是旱鸭子,更不会操舟弄船。这会儿打量了一下船头的人,也是个魁梧大汉,不知是何方神圣,便道:“谢谢兄台适才援手,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那人却不答言,只是一直划着船。白玉堂心中奇怪,想起身再问,却被腿上火烧火燎的疼痛逼出一声呻吟。那舟子忽然道:“公子受伤了吧?先休息一下,不急着说话。”白玉堂心中虽仍疑惑重重,听了这话也不好再问,索性半躺下来平复内息。
    不多时,船已拢岸。白玉堂四下一看,只见这里是个很偏僻的河湾,船头男子这时才放下双桨,转过身来。月色下,虽看得不很明朗,但白玉堂也很确定,自己并不认得眼前的人。看上去,他只是个很普通的汉子,一身渔家打扮,憨厚朴实,怎么也不像江湖中人,于是道:“兄台,请问你是——”那人笑道:“白五爷是么?我们上岸再说。”白玉堂闻言起身,伤腿却站立不稳,带得整条小船又摇晃起来。
    那人忙上前扶住白玉堂,将他带下船去。正是三更天,初春的夜还是很凉,夜风吹在白玉堂湿了的衣裤上,带来一阵寒意。那人将白玉堂带到不远处的一间农舍里,屋中炉火未熄,很快驱散了白玉堂不适的感觉。那人将白玉堂扶到桌边坐下,点亮了油灯,道:“地方简陋,五爷您将就着歇歇。”白玉堂道:“还没请教兄台大名?”那人道:“小的名叫石三郎。五爷就叫小的三郎吧。”
    白玉堂道:“那岂不是太过无理?石大哥,您不是恰巧从那桥下路过吧?”石三郎道:“您别叫大哥了,小的真当不起,小的只是这村野中小小打鱼郎——是有人吩咐小的去救您的。”白玉堂意外地道:“有人吩咐你?是谁?怎么说的?”
    石三郎道:“今天天刚擦黑时,小的在青罗河上游洗刷渔网,有个黑衣人忽然来到小的面前,丢给小的一锭金子,让小的先不要回家,定更后到青罗桥附近等着,若看到有人被围攻,速到桥下接应。还说事成之后再赏小的一锭金子。小的家中贫困,这么大还没娶上媳妇,想着这也是个不错的买卖,虽有点害怕还是应了下来。本来您刚刚遇险时我就该过去接应,但小的当时实在害怕那场面,就过去的晚了点,害您受了伤,真对不住。”
    白玉堂道:“皮肉之伤,不妨事——那那个黑衣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石三郎回忆了一下,摇摇头道:“他蒙着脸,说话声音很奇怪,也分不出男女来。天色又黑,我也说不清。”白玉堂皱起了眉头:这黑衣人明明是刻意改变声音,隐藏自己的身份,他是谁?为什么帮了自己又不露面?和方文俊之死有关么?思前想后不得其解,只好先将此事放过。
    石三郎见他仍是若有所思的,笑笑道:“五爷别想了,还是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吧。”说着走过来将油灯移近了白玉堂,白玉堂忙道:“我自己来。”说着将伤腿抬起,刚一动就觉得火烧火燎钻心的疼,白玉堂不由微微吸了口气,只见左裤腿染透血渍,裤脚已给烧焦,拉起裤腿,小腿上一串燎泡,箭划开的伤口足有两寸多长,皮焦肉绽,还在慢慢流着血,看上去触目惊心。石三郎皱眉道:“伤得还不轻啊。可我这里也没什么好伤药,您只能将就一下了。”白玉堂道:“不要紧,我随身带着金疮药呢。”说着从百宝囊中取出圣愈散来就要敷上。
    石三郎道:“五爷且慢,你的伤药止血固然极好,但于烧伤无用,您等一下。”说着进了里间,不一会儿便拿出了个小盒子。他洗净了手,先用火燎过的针将白玉堂腿上的燎泡刺穿放出水液,然后打开小盒子,只见里面是一种褐色的油膏,气味奇特,他用手蘸了些轻轻涂在那些火伤处,这才接过白玉堂手中的药粉细心的洒在流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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