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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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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早。”苏九道:“两位聊什么呢,刚刚听到说得好热闹。”白玉堂道:“正说前辈的那本书,我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正要请教前辈。”
    苏九道:“好说,先用过早饭,你到我房中我们细谈,我那里有许多机关的小模型,看着说更清楚。”白玉堂喜不自胜,忙答应了。等吃了饭,来到苏九房中,只见里面空间很大,陈设却甚为简单,除了床、衣柜,一张小几和两个矮凳,其余的空地摆满了大桌子,上面全都是木制的各种机关模型以及奇门阵法的沙盘,都做得极为精致。
    白玉堂眼睛都看直了,就是从师父那里他也没见过如此数目繁多的各种模型,当下奔过去,看过这件又拿起那件,不知该先看哪样才好,真是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苏九微笑着瞧着他:“白少侠,怎样?老朽这几样东西还入得了你的眼吧?”白玉堂忙道:“前辈说哪里话?这些东西真是巧夺天工,让人叹为观止,我白玉堂能得您传授实在是三生有幸。”苏九道:“少侠谬赞了,如此,有哪里不明白,就问吧。”白玉堂闻言大喜,忙打开随身携带的《玄机拾遗》,将不懂之处一一指了出来,苏九不慌不忙,指点着桌上的模型,慢慢为他细细讲解。
    这些玄妙之术最是深奥幽微,讲解起来也就格外费时,两人就这么一个讲一个学,不知不觉三天已经过去了,白玉堂听得越多就越为苏九的才学折服,也越奇怪他这样一个奇才怎么就甘居在这深山之中过如此清苦的日子,但也不敢越礼动问。
    他这边学得兴起倒不觉得,欧阳春却憋闷坏了,本来他每次来樱园也不过小住三五日就会离开,这次为了等白玉堂却多呆了好几日,眼见白玉堂仍没有离开的意思,就有点急了。这日晚间无事,看白玉堂又在摆弄那些小模型,便道:“五弟,你打算在这里呆多久呢?”白玉堂回过神来道:“是啊,我来的日子也不少了,不能一直在这里打扰下去啊,可是——我还没有学完这些,下了山再有不懂的可问谁去?”
    欧阳春道:“苏九是我的老朋友,多住几日倒也无妨,说不上打扰不打扰,而且,他能对你如此倾囊相受也实在难得,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就不一定有这好运气了。”白玉堂道:“我也是这么想,你看——”欧阳春道:“可是我就难熬了,你们爷俩天天钻研这个,我一个人好生无趣,和那丫头也不能比武喝酒啊,真是闷坏了人。干脆,我先走,你再住上几日,学全了再下山,怎样?”
    白玉堂有些踌躇:“咱们兄弟也许久不见了,你这一走又要到哪里去?”欧阳春道:“我还要在洛阳盘桓几日,等看过牡丹花会才走,你下了山我再找你。”白玉堂点点头:“也好——对了,你下山后去洛阳城中打听一下,看那方文俊可曾回家。”欧阳春道:“平白打听他做什么?”
    白玉堂就把来青要山之前韩忠云找他兴师问罪的事说了一遍,末了道:“当时我答应他三天之内会在洛阳城中等方文俊的消息,但是来了樱园没想到待了这么久,这几天学这些东西就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若方文俊真出了什么事,韩忠云找不到我定会说我不守信用,老哥哥先去帮我瞧瞧,无事最好,若有什么事,只说我五日内必会赶回。”
    欧阳春道:“原来如此,你放心,若他真在找你,我一定把话带到,不过,这件事多少有些蹊跷,你下山后自己当心。”白玉堂道:“我理会得。”两人计议停当,第二天一早,欧阳春便和苏九作别离去了,白玉堂则留在樱园继续学那些机关阵法。这一住又是三四天,欧阳春并未传回什么消息,倒也风平浪静。
    这日晚间,白玉堂已将书中不懂之处学得差不多了,因为担心方文俊的事,便也对苏九提起告辞的话。苏九闻言道:“白少侠心思伶俐聪敏,老朽肚里这点东西也给你学得差不多了——也好,那明日我为你饯行。”白玉堂道:“前辈太客气了,我叨扰这么久,又蒙您传授奇书,没有谢仪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怎么还能劳您为我饯行?”
    苏九道:“少侠莫要推辞,其实是老朽有事求你。”白玉堂道:“前辈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晚辈做得到,一定万死不辞。”苏九轻叹一声,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件事,还是等明天说罢,不过,少侠能先应允了么?”白玉堂虽有点为难,但看到苏九急切的目光,还是道:“前辈放心,晚辈一定应允。”苏九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一晚白玉堂辗转反侧,难以成眠,虽不知苏九明日要托他什么事,但直觉一定是有些棘手的,否则,他不会先以一生心血相授,再提出这件事。他并不怕麻烦,只怕万一苏九所说的事有违道义,那就难办了,不免后悔刚刚答应得有些草率,但这时再想亦是无用,只好静待事情的发展了。
    第二天一早,白玉堂刚起身出了房门,就看到苏樱往这边走来,见到他低头施礼道:“少侠早,爷爷在前厅等着您呢。”白玉堂不料他这么早,忙道:“知道了,这就去。”苏樱仍低着头:“那您和爷爷先聊着,我去准备饭菜。”她似乎精神不大好,声音很低,还带着鼻音。白玉堂疑惑地细细打量一下她,发现她的眼皮也有些红肿,关切地问:“苏姑娘,出什么事了么?你哭了?”
    苏樱闻言一惊,头埋得更低了:“没有,是昨晚没睡好。您快去吧。”说罢匆匆转身走了。白玉堂见她这样,不由有点懊恼,自己刚才是太唐突了,女孩儿家,想必都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心事,怎么肯说与自己?摇摇头,望着苏樱的背影,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到了前厅,苏九正在厅中来回地踱着步,白玉堂上前道:“前辈早。”苏九一见他,立刻微笑道:“白少侠早,这么早叫你,没扰着你吧。”白玉堂道:“哪里,我平日也就这时候起来。前辈这么早叫我,是为了昨日所托之事吧。”苏九道:“这个——来,你先坐下,咱们慢慢说。”说这把他拉到屋子正中的圆桌旁坐下,桌上已摆好了两小坛开封的“女儿红”,醇厚的酒香绵长地透了出来,白玉堂不由赞道:“好酒,这女儿红怕有十八个年头了吧。”苏九抚须笑道:“少侠好本领,只一闻就知道这酒的年头了。”
    白玉堂坐下来,也笑道:“我干娘是开酒坊的,我从小混在那里,闻惯了而已,哪是什么本领。”正说着,苏樱走了进来,手里托着一个大托盘,里面盛着各色菜肴,看起来,她是一早就起来忙这桌酒菜了。白玉堂忙接过来帮她摆好,苏樱仍是低着头,摆好菜又走了出去,这样来回了三次,才将菜肴全部摆齐。
    看这一大桌子菜,白玉堂道:“苏姑娘,真是辛苦你了,咱们三个人怎能吃得了这许多——”苏九打断他道:“白少侠别客气了,这是为你饯行,简陋不得,再说我有事托你,这个还是太微薄了。”听到他这句话,白玉堂还没说话,却见苏樱再次红了眼圈。白玉堂心中疑惑,也不便多问,便道:“那苏姑娘快坐下吧。”
    苏樱欠身拿过酒坛,为爷爷和白玉堂都满上酒,这才坐了下来。苏九也不说什么,只是一直请白玉堂喝酒吃菜,苏樱也很沉默,除了为两人斟酒布菜,自己很少吃东西。这样吃喝了一会儿,白玉堂实在忍不住了,在苏樱再次为他斟满一杯酒后,道:“前辈,您究竟有何事托我就请直说吧,晚辈尽力去办就是,莫要再如此客气了。”
    苏九闻言放下酒杯,长叹了一声:“白少侠既然这般爽快,老朽也不掖着藏着了。这是这件事,怕少侠为难。”白玉堂心里有些忐忑:“为难?前辈——”苏九道:“不过少侠放心,并不是有违你侠义之事,其实,我是想托你——”说到这儿又顿住了,看了看一直低着头的苏樱,才接着道:“把这丫头带走。”
    此言一出,白玉堂一惊,一下站了起来:“前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苏九安抚地对他摇摇手:“少侠莫慌,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请你带这丫头去找她的亲人。”白玉堂慢慢坐下来,还是有些迟疑:“找她的亲人?”苏九道:“是啊,想必欧阳老弟跟你说过他认识我的情形。”白玉堂点点头:“不错,他说十八年前您在伏牛山受了重伤,他为您治好了伤,伤好后你们就分开了,再遇见您就是在这青要山。”
    苏九道:“不错。我跟他分开后,本想回祖籍苏州去,谁知路过南阳府桐柏县境内时,在路边发现了一个弃婴——”说着用爱怜的目光看了看默不作声的苏樱:“你肯定猜到了,就是这丫头。当时她只有四五个月大,饿得奄奄一息。我不忍看她就这么死去,就到附近村里为她讨了点羊奶喝。算是把她救活了。我本想把她送养到一家好人家,可是当年是荒年,百姓们多是连自家人都养不活了,如何还能再收养她?”
    叹了口气,苏九接着道:“我自然不能再丢下她,于是就下决心把她养大。我祖籍其实没什么亲人了,带着她也不可能再走那么远,就断了回去的念头,幸亏当初欧阳老弟赠了我不少银子,能给她买些奶和饭食,后来钱用尽了,我就靠着乞讨度日养活她,后来我们到了青要山附近的柳湾镇,遇到当地的一位员外爷,他也是好心肠,见我还有点才学,便让我做了私塾先生,于是我就在镇上安顿了下来,等她长到四岁上,员外去世了,我不想再麻烦他家里,再加上也攒了些钱,便带着这丫头到了这附近靠算卦看风水度日,渐渐也有了点名气,洛阳城中一些贵人也来找我,也就攒了些家私。后来人来得多了,我有点不胜其扰,就搬到了这山上。”
    “这几年,我年纪大了,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说不定哪天就不行了,我是来去无牵挂,只是担心这丫头,我若真去了,她孤零零一个人该怎么办?所以就动了为她寻亲的念头,本来我想托欧阳老弟的,但正好他提起了你,我觉得你是最好的人选,就唐突地拜托了,希望少侠不要推辞。”话说到这儿,苏樱已经哭了起来,哽咽道:“爷爷,您别说了,我只有您一个亲人,我哪都不去,我还要伺候您啊。”苏九慈爱地笑笑:“傻丫头,昨晚不是说得好好的么?你找到了亲人,再来接爷爷一起去不是更好么?”
    白玉堂这会儿是有苦说不出,心里道:“老哥哥,你是把我卖了啊。”想推辞但又已经先答应下来了,况且还受了人家那么多好处,真正无可奈何,只得道:“原来如此,前辈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是,时隔十八年了,如何去寻苏姑娘的家人呢?可有什么线索?再说,男女授受不亲,我和苏姑娘要同行这么远,也不大妥当啊。”
    苏九道:“线索自然是有的,当年包她的小被子里有一幅蚕丝帕子,上面写着她是当地一富商家小姐的私生女,所以才被丢弃,希望有好心人能收养了她,帕子一角绣了个兰字,也许就是那小姐的闺名,虽没写明是哪家,但桐柏地方不是很大,富商想必也是有数的,照这些线索仔细查找应该会有结果。这种人家,一定不愿丑事暴露,你们找上门去,他们就算不想认这丫头,也会给她安排个好去处。而且,根据她被丢弃的情况,她的母亲一定是还存着日后认她的心,希望还是很大。至于男女同行——”
    苏九看看白玉堂:“白少侠是江湖中人,自是不拘小节的,这个应该不算什么。再说这丫头容貌出色,跟着你就不怕那些登徒子打她的主意了,我也放心。”白玉堂心中叫苦不迭:“前辈说的固然不错,我倒是没什么,就怕于苏姑娘名声有亏。”苏九道:“清者自清,何必在意他人言语?白少侠,请勿再推辞,老朽此事一了,就再无挂碍了。”
    白玉堂见他已将话说到这份上,也不好再说别的,只好道:“那晚辈就只有从命了,前辈放心,晚辈一定会将苏姑娘安全护送回桐柏,只是,若寻亲不着又该如何?”苏九道:“那就请白少侠为她找一门好姻缘吧。”这话一出口,白玉堂更是哭笑不得,但也没别的办法,只得应了,苏樱却站起身来,扑到苏九怀中,哭道:“爷爷,您要让我去寻亲,我不敢反驳,但是若寻不着,请您还让我回来,让我守着您好不好。”
    苏九慈祥地抚着她的黑发,轻声劝慰着她,白玉堂见状悄悄起身离开,为这祖孙俩让出空间话别。走出屋子,外边已是艳阳高照,春意融融,白玉堂却无心欣赏这美丽的春景,无奈的长叹一声:“猫儿,你知道么,我这次惹了个大麻烦呢。”
    眼见日色渐渐的高了,苏九拍拍苏樱的背:“孩子,起来吧。该走了,再耽搁下去,天黑前怕进不了洛阳城啊。”苏樱抬起头,哽咽道:“爷爷,我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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