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相思望相依第一卷(玄幻 架空 仙魔 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虐恋情深)作者:秒渡-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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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双手,原本洁净如玉的手上,似刹那间便沾满了污秽,充满了腐烂的恶臭。
“师……父……?”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却又在半空垂下了。脏了便是脏了,不论是否非他所愿,他已满身污渍,为玉华所不齿……
恍惚间,他已被古灵峰推至了榻上,玉华温和的声音犹如近在耳畔“弘缨,回房吧。”他怔怔的看着兴奋得满面红光的古灵峰,意识却仍被玉华的那句话紧紧纠缠,泪水再度涌出,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那是总对自己百般疼爱的师父么?可即便术法与所谓的易容术能骗得了他,玉华身上的每一寸,他都极其熟悉,拂过他肌肤上的触觉,不可能是别人,况且玉华对待弘缨的态度,分明与以往待自己时,如出一辙。
他慌乱的在凌乱的记忆中寻找,只盼着能找出哪怕丁点的不合,可除了玉华对自己判若两人的态度以外,他竟未能找到任何的不同。
绝望的阴霾压得他胸口沉闷,他呆滞的望着还站在门旁与弘缨柔声细语的玉华,那方里柔情似水,情意绵绵,却偏偏看得他如置身冰天雪地中一般,心凉意冷。
古灵峰趁他还未回过神的档儿,娴熟的剥去了他的上衣,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悸动,吻住了他酥软水润的唇上,将他柔软的身子圈入怀里。
被肆意在口中翻搅的触感惊醒,他才愕然发现古灵峰不知何时已脱去了他的亵服,手指正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去,那陌生的触觉让他又是一阵恶心。
他使劲全力想要推开古灵峰,感受着快滑进亵裤的触手,他心底泛出了层层的恐惧,抬脚便踹。古灵峰总算是为了将他压住,腾出了手来,只是如此一来,云翳也变得动弹不得了。
“我说美人儿,你就不能安静点嘛?古某知你心急,这不是快了么?”古灵峰脸上带着些苦笑,美人当前,却享用不得,真真个心痒难耐,难以自抑。
“古灵峰……我与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怎生如此羞辱于我?!”他还试着摆脱古灵峰的钳制,却不见丝毫用处。
“云公子这话可就不对了,古某不过是见不得美人孤枕独眠,特意相陪,怎来的羞辱一说?你且安心,古某是怜香惜玉之人,绝伤不了你。”话语间,他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门旁的弘缨见此情形,竟捂嘴偷笑了起来“古公子,你制不住他呀?”
“我说弘缨真人,您也别只顾着乐呵,快帮古某出出主意。”总不能就这么钳着他一整晚吧?
弘缨又笑了好一会,才总算停下了,抬手一挥,云翳的双手便似被什么无形之物拉扯在了床头,再也挣脱不了了。
他心猛的沉了几分,看着如释重负的古灵峰,意识不住的提醒着他,这绝不是个好兆头。
果然,才松了手的古灵峰,便压住他的双腿,迫不及待的褪去了他的亵裤。云翳自然不愿坐以待毙,那陌生的触感叫他寒进了心底,抬脚踢去,却被古灵峰扼住了脚腕,任凭他如何使力,也再抽不回来。
看着古灵峰肆意扫过自己双腿间的□神色,他急得泪如泉涌,才意识到方才那举动不过是自取其辱,竟给了对方机会。他紧咬着下唇,气得脸色发白,浑身直颤。
“古公子,”弘缨却再次搭话,引去了古灵峰的视线,云翳这才稍缓和了些,浆糊一般的脑子里仍旧思考着如何脱离困境,只是毫无头绪“我这儿有个小玩意,很是不错,能让他欲死欲仙,你可要么?”
古灵峰大喜“甚好甚好。”
弘缨将药瓶取出,却并未递给古灵峰,只在手中上下抛动“古公子,这东西给你,弘缨可是有条件的。”
“真人尽管直说。”他已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只盼着能尽情享用美色。
弘缨笑了笑,才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好奇,男人跟男人……呵,想看看罢了,也不知古公子在不在意。”
“古某并非什么小气之人,真人想看看,自是无妨,快予我吧!”
看着他猴急的模样,弘缨忍不住又露出许多笑容,才打算上前将药给他,却被身旁的玉华拉住“当心别碰着他了,弄脏了可就难打理了。”
弘缨一楞,才明白他的意思,这才止步,将药瓶抛了过去。接住药瓶的古灵峰欣喜过望,如获至宝,他取了药,用身体强行将云翳的双腿分开,径直将手指探入密径之中。
他拼命挣扎,却被牢牢压住,慌乱中喃喃的念着“师父”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年的燕霞关。
有了那药物的浸润,古灵峰将身体探入,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阻碍。原本便敏感至极的花茎似乎因那药物又敏锐了几分,火辣辣的刺痛让他痛苦不堪,这不比张文宣绑他去的时候,他醒着,意识清晰,羞愤之情难以言喻。
他合上了眼帘,泪水依然不断夺眶而出,似乎耳畔又响起了玉华温和的安抚“别怕……”可事实总违逆着他的意愿,古灵峰越发疯狂的在他的身体中肆虐,他平生第一次起了杀人的念头,可,手无缚鸡之力,又被封了灵端的他,又能做些什么?
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他只想一死了之,即便玉华已嫌弃他遭人触碰,也绝不能再受此侮辱。
不料古灵峰却发现了此举,急忙捏开了他的下颌,还没想出好的对策,便见一团白色的布塞进了云翳口中,回首看了看仍自得其乐的坐在桌旁的弘缨,了然一笑。
已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缚住手腕的术法早已解除,他昏昏沉沉的蜷在床上,被子被掀翻在地,他□,身体早已冰凉入骨。意识模糊之间,他似乎听见了古灵峰暗含快意的与弘缨及玉华告别的声音。
他又紧了紧抱住身子的双手,再度失去了意识。
浑身的疼痛与满腹的耻辱让他在昏暗中再度醒来,夜正浓,主卧里又传出了玉华与弘缨互相挑逗的情话。动弹不得的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才抬起了手,将仍旧塞在自己嘴中的布团取出。
此刻他只愿寐而不聪,将一切置若罔闻,可那声音在这深夜之中,却清晰得如同发生在耳际一般,如梦魇般挥之不去。
他用手堵住耳朵,却不见丝毫成效,那声声的欢笑,如同一把利刃,不断的折磨着他。
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一场身临其境的噩梦,他困了,想睡了,睡醒了,梦也便结束了。
记忆里,玉华将他搂在怀里,紧贴在胸前,他感受着属于玉华怀中的温暖,拂过发丝,极尽轻柔的指尖,听着他怜惜而疼爱的说着“别怕……”就此安然睡去。
浑浑噩噩之中,有人将他拉扯了起来,牵带着他全身的伤口,让他猛的疼醒了过来。脑子似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疼痛不堪,他勉强的靠着什么才稳住了身子,定了定神,才发现他是被侍从拖了起来。
他靠着面无表情的侍人,才发现床前不知何时置了件古筝,而玉华,正抚弄着琴弦。
“醒了?”玉华抬首,带着些笑意问道。
不知怎的,泪水就这么无声的落下了,他看着若无其事的玉华,脑海中只响彻着一席疯狂的怒吼“这不是梦……这不是梦!!”
“翳儿,”这称呼如今云翳听着总觉得有几分讽刺,他愣愣的看着玉华,千言万语,却开口无话“弘缨想听听你弹的曲子。”
他嘴角划上一丝弧度,却没有丝毫的笑意。看了看坐在桌旁的弘缨,他只淡然的说道“你明知我不会乐器,又何必于我为难。”
“李子卿的琴技,萂荣之内谁人不知?弘缨不过是想听你一曲。”
云翳脸上的笑意更盛“李子卿早已葬身火海,我是云翳,不是李子卿,不会这风雅之事。”
只见弘缨脸上染上了些怒意,起身拂袖出了房门,玉华看似有些着急的追了出去“弘缨!”
看着玉华追出去的背影,云翳心底又涌出了许多不甘与委屈,他只想找个僻静处,大哭一场。是自己遇人不淑还是怎么的?上辈子着了李恬的道儿,这辈子又栽在了张文宣手中,自己不干净,难道要再轮回一次么?
他还未得出结论,玉华却再度跨进门来。行至他身旁,俯身扯过床单还干净的一角,握住他纤长的手指“这么漂亮的一双手,不会弹琴,真是可惜了。”
云翳不明白玉华想说些什么,李子卿会,他便必须会么?
“既然不会,这双手,留下也没什么用了吧?”还未及反应,一阵剧痛便从左手的无名指传来,一声脆响突兀的想起,他无名指的指节应声而断。
云翳难以置信的看着平静的玉华,他不为所动的继续压住云翳的指节,稍一使力,便轻易的毁掉了云翳的手。
手指上的疼痛一丝不减的传入了心口,疼的不是手,是心。
“为什么……师父……为什么……”他不明白,难道仅仅因张文宣碰过他,师父就会变得如此嫌恶自己,甚至为了弘缨真人,伤害自己?
玉华扬首,满脸的嘲弄“傻瓜,若不是你不自爱,与你多玩几年又有何妨?”
“多玩几年……?”他彻底糊涂了,什么叫多玩几年?难道在玉华心中,他只是一件玩物不成?
“当年收你为徒,不过是一时闲极无聊,性情虽是无趣了些,却十分听话,再加之过目不忘的本领,根本不需我频繁的来往与幽狐国和天枫山之间,实在好用。”他边说着这些,边继续将剩余的指节根根捏碎。
“你当真以为我六千多年来一直一人?笑话,那般清心寡欲的日子,谁人能过?不过是哄与你玩的,你到也当真了。原本我只对女人有兴趣,可你以前那可怜样,我怎么舍得冷落了你?只好经常借着采药的名义出去解解闷,再回来做你的贴心师父。”
他是在说李子卿么?云翳有些莫名的看着眼前的玉华,这样的师父他从没见过,可,他究竟认识玉华多少呢?即便算上李子卿的二十多年,他认识玉华也不过就那么些日子,与他六千多年的岁月相比,那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儿。
“没想到你竟变作了尸奴不说,还将玉泠牵连入内,让她魂飞魄散。”他捏住云翳手指的力道似乎又重了几分“这也便罢了,好容易才摆脱了你的纠缠,今世你竟也穷追不舍,我也只好陪你玩玩,你倒还学会了不知检点。”
云翳沉默了半响,关于玉华的所有记忆在脑海中来回翻腾“那……落天涯七绝界中……你为何……要救我……”
玉华笑了笑,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仰头看向他漆黑的瞳“我随师父在这世上行了四千多年,你当真以为我没去过七绝界么?那妖狼本就与我相识,我也不过顺水推舟做做样子,让它吓唬吓唬你,让你服帖些罢了,否则那妖兽哪可能那么道义的与你履行什么誓约?早将你给吞了。你还多此一举的散了魂魄,散了也罢了,竟偏偏还要留下一魄来折腾我。”
说罢,他又埋首,仔细的用床单裹住云翳的另一只手——他不打算放过云翳的任何一根手指。
云翳已有些泣不成声,他才忆起,在平阳志事中,玉华也时常不在李子卿身边,总是时常要出去采药,一去,便是许多时日。在他身边的时候也甚少,他们不过相聚短短的日子,玉华便要去采龙骨花,明知桉国已是动荡不安,张文宣又对自己虎视眈眈,竟还就此离去。
“我好不容易才借着采药的借口摆脱那麻烦,你不心疼我,还说什么风凉话?”原来那麻烦,说的便是自己么?
“那……为何要去燕霞关救我……为何……要照顾丢了魂魄的我……为何……要将《平阳志事》送去了天枫山……又为何要苦苦求我看《平阳志事》?”
玉华头也不抬,迅速的捏碎了他最后一根指节,缓缓说道“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外人看看罢了,天枫山的书阁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他已有些混乱不堪了,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已分不清了“师父……你骗我的是不是……你不会不要翳儿的是不是……”
玉华的嘴角扬起一弯漂亮的弧度“我是狐狸。”
说罢,他起身不再看云翳,径自离开了客房。远远的,云翳还能听见他让侍从打水与他洗手。
身边的侍人突然化做了一片白纸,失去了凭依的云翳再度倒在榻上,他任凭泪水浸湿床单,黑色的长发缠绕着他怪异扭曲的指节散落在白色的床上。
合上眼,他似见着玉兰树下,温暖的阳光落在玉华如雪般洁净的发丝上,映出些许暖黄色的光芒。他含着许多情意的淡蓝色眸子正看向自己,柔声唤道“翳儿。”
他就这么躺在榻上,不断的回忆着过往的事,身体已然冰冷得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记忆里的温柔似水,却化作了千万的刀子,蚕食着他鲜血四溢的心,叫他痛不欲生。
记不得究竟过了多少日,只有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