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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魅香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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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在你的尸体上慢慢找,三天时间,绰绰有余。”金恩扯下沾着血腥味的迷彩服,声音里是理所当然的残忍。

“你确定么?人的尸体会在一个小时内迅速失温,失去了原有温度的尸体,会让分泌出的体液失去提炼香精原来的质量,你觉得,你能在一个小时之内找到克虏伯家族那些专职搜寻的手下都找不到东西么?”梅若草慢条斯理地谈论着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与性命,而是一道化学公式。

这个男人让她活在自己的眼皮下,不过是因为她手里残留的那些药剂能帮助他逃脱天霜的控制。

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古老的冷兵器的味道,森冷的、内敛的刀气,绝不是可以轻易掌控的。

可是,现在这把‘刃’却被囚禁在这里,进行一场可笑的杀伐游戏。

那么只有一个理由。

有一个著名的矮子曾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么?

梅若草厚着脸皮道:“我说,终结者先生,你们美国人的故事里面,所有的英雄身边都有一个女搭档,才能事半功倍,虽然我可能不太符合你们西方人的审美,怎么着也算一雌的,够得上容貌清秀,看,这是上帝的旨意……。”

外国佬一般都是信上帝的吧。

职场上磨练出来的神功之一—树不要皮,必死,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正打算继续唠唠叨叨磨练男人的神经。

忽然一道大力猛地压过来,让梅同学躺平了,顺带收声——忙着疼得呲牙咧嘴和念叨金恩祖宗十八代。

“电影里男人身边的女人,最大的功用是什么,你知道么?”金恩矫健的身体居高临下地压在她身上,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脸,只是潮湿的呼吸有意无意地喷在梅若草敏感的耳垂边。

引得她有……点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

“呃……。”

她有点不太妙的预感。

“用来——操的。”

男人的手粗暴抚上来的时候,梅若草有点悲哀的想……貌似,她招猫逗狗的个性,到底把这个男人给惹火了,她的外交政策失败。

莫非这就是她凄惨的第一次……

诡香绽 第二十一章  强者 下

 “那个……。”梅若草挣扎了几下,不动了,很犹豫:“那个……咱们能不能先洗个澡。”

“嘶啦~。”拉链突然迸裂的声音在黑暗中令人心惊肉跳,她的迷彩服貌似废了。

梅同学依旧坚持不懈,某些方面,她是向当地固执,既然不可避免,她决定退而求其次:“洗澡有活血化瘀,增进情趣,消毒杀菌,预防艾滋,保护地球下一代,人人有责……。”

男人手上的动作慢了一些,但没有停下的意思,粗糙的大手慢条斯理地顺着她白细的颈项下滑,停在那团隆起的酥胸前方。

“你,还真是会让男人扫兴。”金恩的鼻息轻轻喷在她的胸口,声音里竟有了一丝懒洋洋的兴味:“这种伎俩,能救你么?”

梅若草又扭了一下,终于承认,自己就跟只老鹰爪子下的小鸡仔似的,鸡毛乱飞,但老鹰纹丝不动。

还是挺尸算了。

梅同学很随遇而安地不动了,甚至还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这跟你对我根本就没有那种性趣,却非做出这种姿态是一个道理。”

金恩顿了一下,手也没有继续放肆,好一会才淡淡道:“所以你不怕?”

“当然怕。”草窝里那些原本有些刺鼻的驱虫药草气味和那些夜露的味道混合成一种特殊的香气,缭绕在鼻间,梅若草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她强撑着眼皮很奇怪地瞟了身上的男人一眼。

“但是,怕就能阻止某些事的发生么?”她只是习惯在各种情形下,做出对自己最好的选择而已。

惊惧、哭泣、怒骂都是没有用的话,对事情更本没有任何助益,只会愉悦对手的身心。

黑暗中,没人应答她的话,只是那只手又开始慢慢下滑,最后停在她左边的浑圆上,暧昧地包裹住那团柔软,握惯武器而粗粝修长的指尖靡艳地玩弄着上面的柔嫩小红果,引那被刮得有点疼而兴奋的小东西在手心颤抖着挺立。

“东方女人,比想像中有趣 。”

 梅若草只觉得左胸酥酥麻麻的,神智都有点昏沉,仿佛细微的电流从皮肤上蔓延开来,忍不住轻哼一声,微微把胸挺了一点起来,迎合一样更喂入他的掌心,自言自语似的低喃:“原来这就是被男人摸的感觉么。”

感觉身上的男人动作停了一下,她忽然抬起手,拍拍金恩的结实的肩膀,很狗腿地道:“委屈你了,摸女人不容易吧”

“……。”

沉默荡漾开来。

“你没有任何破绽,真的,但是,你的小鸟很诚实,它告诉我,它在睡觉或者孵蛋。”梅若草一只手直接搁在金恩的腿间,安慰性捏了捏虽然分量沉甸甸,却非常乖顺的‘小鸟’。

这种状态下还能睡得那么香甜的‘孵蛋小鸟’,除了不能人道,那就只有一个原因。

彻底了解自己周围不可能有调金龟的机会,梅若草毫不犹豫地暴露出了本性。

“你……你这个……。”黑暗里男人的声音有点不稳。

“我是处女,真的。”梅若草慢吞吞地打断他的话。

半晌,黑暗里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Shit!你这个淫荡的处女。”

这真是如此精辟,如此总结性的用词。

梅若草感叹了一秒,随后叹了口气:“金恩先生,我想我要晕了,接下来的事要拜托你了……”

说罢,脑袋一歪,干脆利落……投奔已经召唤她许久的黑暗怀抱。

感觉身下的人呼吸微弱,金恩脑门上爆出的青筋,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大手一捞,摸上她的背心,一片湿淋淋的血气飘散开来。

“蠢货。”他忍不住冷冷地咒了声。

明明就失血过多,还敢和他玩文字游戏,斗嘴皮,这女人是太蠢还是……看穿他本就对她的失血的伤口视若无睹的打算?

抑或是……

什么都不在乎?男人慢悠悠地点燃一根烟。

****

接下来的一天半时间里,伤口感染,梅若草开始发高烧。

就着金恩搜回来的不知道第几号倒霉鬼抽到的不锈钢锅盖看了一眼自己的模样,她就决定把价值一条人命的昂贵锅盖毁尸灭迹。

苍白憔悴如死人,也有未必没有好处。

梅若草得了个不错的角色……扮死人。

按照夕阳下叼着匕首,削尖树枝做箭的酷男金恩的说法:“腐肉是吸引豺狗最好饵料。”

梅若草很郁闷地发现,自己直接从人降格为腐肉,连尸体都不是。

本来按照金恩先生的本事,不需要做这种守株待兔的事,但他老人家又酷又冷地甩出一句:“省事。”

于是梅同学一次又一次地扮演,倒在路边、穿在树桩上、吊死在树上、飘在生蚂蝗的水沟里的种种死状甚惨的‘腐肉’,引诱无知的豺狼们上来翻捡有没有可利用的武器。

第四次在挂在小溪边树杈上半天等不到一只‘豺狗’,只有两只乌鸦在她屁屁上唱完合奏曲同时留下鸟粪以示它们到此一游后,梅若草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男人其实比女人更记仇,尤其是一个Gay。

“老子,不,我不干了。”梅同学很有骨气地顶着鸡窝头艰难爬下树,过分苍白的脸上带了一丝愤怒的红晕。

“嗯。”草丛里半躺着的男人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又点燃了根从死人身上搜出来染着暗红血渍的雪茄,丝毫不介意血腥味。

“你……没有意见?”梅同学看着男人的神色平静,又很没骨气地瞥瞥他,放低声音。

“这是第八样东西。”金恩懒洋洋地弹了弹手指里烟。

“我管你第八还是第九……。”这男人有收集癖么,梅若草气怒,又蓦然收声。

第八样……第八样。

她心中蓦然一惊,他们一共只有十个人,每人身上都只有一件抽到的东西。

也许是武器,也许是没有用的废品。

第八件——第八个人身上的东西,那就表示,现在……

“如你所见,到了实践你承诺的时候。”金恩微曲着一条长腿歪在草丛里,一只手搁在膝盖上,凌乱的头发和刺目的阳光在他脸上投下让模糊不清的阴影。

溪边的风,吹来的水汽里,莫名地带了刺骨的寒意。

梅若草慢慢地坐起来。

对方习惯性摩梭着左手手指的姿势告诉她,她就是第九个……

那是男人杀戮前的预兆。

诡香绽 第二十二章 惩罚游戏 上

梅若草慢慢地坐起来。

对方习惯性摩梭着左手手指的姿势告诉她,她就是第九个……

那是男人杀戮前的预兆。

“猎杀游戏已经结束了啊……不愧是传说中的雇佣兵,想必金恩先生在业界也是很出色的。”她勉力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朝溪水边走过去。

掬起一捧水擦了把脸,冰凉的溪水让因发热而有些沉重的头舒服了点,也让心脏的频率略恢复正常。

“怎么说,也算是搭档,你就不考虑一下带我离开这里,我可以付钱。”梅若草再一次不死心地尝试谈判。

男人唇角刚毅的线条勾了一下,站起来,朝她走过去,脸居高临下地呈现出一个嘲弄的姿势:“一个在二流兵团服务的雇佣兵在伊拉克执行群组任务,危险级别为二级,每天的价格是一千美金,你确定想知道我的价格?”

“我……。”梅若草咬了咬牙,一脸牙疼状地比出一根中指:“出一万美金。”肉疼啊,肉疼,肉疼……肉他大爷的。

原来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句话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金恩没有说话,微微眯起灰蓝色色的眼珠;似考虑的模样。

“现在经济危机啊,我也是失业大军的一员,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梅若草继续发挥在菜市场和卖肉大妈为一段猪大肠砍价的完美口水功。

一边做楚楚可怜状讨好似地伸出手去揪对方的迷彩裤。

金恩微微眯起眼,一丝冷意从勾起的唇角蔓延开。

格斗技里,高手过招,和黑市打黑拳一样,讲究的是靠爆发力或者速度尽量在瞬间制敌,一个最出色的拳手能在瞬间踢断三十五英寸的木桩,而最出色的雇佣兵都是从各国特种部队退役的军人里最顶尖的那一种,一秒之内徒手击碎对手的头颅。

何况是并没有受过任何训练的平民。

所以,一秒内,梅若草的痛叫就响彻整个小小的山谷。

只是左手一个反肘就将阴险偷袭自己的家伙毫不留情地卸了胳膊,金恩掂了掂手里的尖尖铁杵,灰蓝色的眼珠里没有一丝温度:“跪下与祈求是为了翻盘偷袭,这一课是所有特种兵学习格斗技时都要学的,你真以为你能用这个小玩意翻身么?”

妈的,这混蛋下手真狠。

胳膊脱臼的剧烈疼痛让梅若草冷汗直流,几乎差点晕过去,蜷缩在地上浑身颤抖。

勉力从苍白的唇边挤出一丝笑意,气若游丝地道:“总要试一试,不是么,不到最后一刻……。”

她忽然双脚一猛地朝对方的下体狠狠一蹬,金恩眉毛一挑,只退了两步轻易避开她的踢踹,正打算再给这个不知死活东西一点教训。

却恰好见到梅若草借着那一蹬,直接跃进溪水里,昨夜下了大雨,溪水水流大了许多,借着溪水的冲力,一下子飘远了数米,正歪着头朝他露出个挑衅的笑。

金恩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残酷的戏谑,直接蹲下,有力的长腿一撑,利落地也跃进水里,不过几秒迅速敏捷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大手一抓,如钩子一般直接扣住她纤细的肩头,几乎捏碎她。

“唔……。”看着她疼得无力的只能攀附在他身上,才没沉下去。

金恩的薄唇含住她的嫩嫩耳垂,品尝着身上人儿因疼痛和恐惧的颤抖,这让他感觉良好:“不自量力的人,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水能阻隔迷药靠空气传播的力量,你最好放聪明点。”

 “是……是么?”梅若草几乎没有了说话的力气,任由他将自己拖上岸,片刻后到达浅水处时,没有受伤的左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地使力。

金恩和她的距离便一寸寸地被拉开。

看着眼神阴霾的的男人,梅若草露出个轻渺的笑:“呵,知道为什么上一次打赌里,那个女人能活下来么?”

她黑白分明的清朗大眼直直对上视他灰蓝色冰冷的眼,带着几分嘲弄:“因为占据优势的人总以为他是强者,可以毫不顾忌地俯视与玩弄弱者,强者真正的意义是赢到最后的那一个,即使,不择手段。”

弱者没有稳赢的实力,为了生存下去使用卑鄙的伎俩,也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厚黑学,是她大学时选修里唯一得到满分的一课。

金恩看着她从手脚麻痹的自己的脖子上和背后取下水蛭,眼神更阴冷了数分,原来这就是她一直戴着手套的原因。

把水蛭放回小袋子里,梅若草艰难地将他拖回岸边,用绳子将金恩绑在树上上,捡起方才被他丢在水边的细铁杵,将尖利的一头抵在男人的喉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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