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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魅香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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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草手指顿了顿,真的收了回去,D才略略放松却发现她的手停在了捆绑他手腕和床头的碎绸布上,竟然是进一步确认捆住他的措施万无一失后,置若罔闻地缓缓在他胸膛上勾画,寸寸地流连。
她慢吞吞地道“:我知道,天霜对你很重要,但是这一次,你也要顺着他的意思么?”
若是要顺着他的意思,又何必后来如此辛苦。
感觉掌下的身体一僵,随即不再挣扎。隐忍的,粗重的喘息在空气里蔓延,莫名地带了一丝情色的味道。
“如果你忍受不了的话。。。”梅若草看着D眸子里闪过的一丝暗沉,呼吸也有些沉重。
精神脱敏治疗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一般都是系统的进行,通过循序渐进的过程逐步消除焦虑,恐怖状态及其他不适反应的一种行为疗法。
简单的就是说。若是一个人恐惧水,那么就让此人慢慢地接触水,同时转移对方的注意力,让对方渐渐无意识中适应水的存在。
但显然,他们都不认为天霜会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去做这些事。
看着D闭上眼。淡淡地道:“继续吧”似乎没有在说一件一个不好,就会让他精神濒临崩溃的事。
他们只能让“患者”直面令他压抑,反胃,厌恶,憎恨,恐惧到极点的事务。
梅若草轻叹一声,最终还是拿起布条勒上他的唇,避免D在治疗的过程中咬伤自己,身子也俯下去,贴在D的身侧,指尖一颗颗地挑开他衬衫的扣子。露出一片线条洁白性感的胸膛。
和大多数西方人多毛的身体不同,D的身体很干净,堪称漂亮,带着一种介于少年于成年男子将熟未熟的味道,像雨后丛林里奇妙的香气,并不庞大的骨骼上覆盖着起伏有致的肌肉,呈现完美的线条,而最上面,是丝绸般细腻的肌肤。
修长柔韧而充满暗藏力量。
让梅若草莫名地忆起自己好友家里养的那条金黄色皮肤的昂贵的冷血爬行动物,忽然觉得他们冷然淡漠的样子也如出一辙。
指尖无意地勾过一处小小的凸起,感觉手下的漂亮男体又是一僵。
和其他女生不同,对于那种冰冷冷看似温和,实则孤傲的爬行动物,她却很兴趣,慢慢地挑逗那种高贵慵懒的动物,却并不激怒它,看着它发窘和莫名其妙心不甘情不愿地脑袋被他抱在怀里的可爱模样,就很有成就感。
有意无意地掠过那一点,感觉那朵小小的凸起敏感地坚硬起来,淡粉色的色泽有一种再D身上看不到的娇嫩,让她忽然想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和D欢好的时候,那种其妙口感。
梅若草忽然勾起 唇,眼底闪过一丝可以称之为不怀好意的光芒。
人为鱼肉、我为刀俎。
她并不信奉基督,没有那种被人甩了左脸,还奉上右脸的情操。
揉捏着那一点,唇一张,轻巧地将另外一点嫣红含入口中,不等他挣扎便一口咬下去,身下的人有愈发僵硬的趋势,她懒得抬头,也可以感觉头顶上那两道森寒视线在自己头顶联系九阴白骨爪。
人都是这样,当了鱼肉,便不记得当初怎样对他人,事事只在自己角度上看。
口里那一点凸起在经过她不客气吸吮、撕咬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涨大成原来的两倍,沾着唾液的水亮,艳丽的嫩红色在空气中巍巍颤颤地诱人犯罪。
身体,比主人更可爱,梅若草自觉一向对可爱的小玩意没有什么抵抗力,何况她是为他治疗不是么?
看着另一边可怜兮兮的微颤的小骨朵,自然不客气地也一口咬上去,不算太温柔,所以一下子签署感觉一丝很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她方才温柔地舔抵,手上也没有闲着,扣在他结实紧窄的性感腰线上,轻轻揉捏男人除了腿间部分最重要的部位,在蓝调两个月,就是自己没有亲自接客,但该看的、该观摩的,她可是一样没有少。
时而粗暴、时而温柔,但是身体却没有贴在对方身上,避免过度刺激让他昏厥。
手下的光洁皮肤迅速起了一粒粒的小皮疹,皮肤上的汗水也是一阵阵的沁出,时冷时热,像是严重的发烧般,喘息声急促而不稳,她可以感觉到D在强自按捺着自己的心理与生理的排斥反应。
“不要去想、不要去看,闭上眼,这黑暗如水,你正在水里……听到了么,潮汐滂沱的声音……。”
低低柔柔的女音缓缓响起,若哼唱,似一缕甘泉又似海妖的反复吟诵,缓缓地淌进心扉,并不算太专业的引导催眠,却能引着身体里交织着一冷一热似冰海和岩浆混合的碰撞激流渐渐平稳。
D闭着眼,试图跟着她的节奏放缓呼吸,竟渐渐忘却对方在自己的做的事,那种让他胃里翻倒海想吐、想撕碎清楚的恶心感觉似乎也缓和不少。
潮汐滂沱,是血管里鲜血涌动的声音。
梅若草并没有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是进一步,让自己的手掌贴着他腰部,再缓缓下滑,解开他的皮带,不出所料,纯白的,只在内裤边缘上绣着CalvinKlein;忍不住低笑,这诱人男子果然是精致到私秘处。
安静的器官乖巧巡抚地被包裹在白色的布料下,没有什么奇怪的形状,是完美的椭圆,梅若草犹豫了一下,指尖还是没有直接停留在上面,轻巧地剥下他的裤子后,忍不住抬起头,恰巧对上D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幽幽凉凉的,却看不出在想什么。
梅若草心理闪过一丝莫名的被挑衅怒意,指尖一顿,缓缓地挑滑过他腿边的敏感皮肤,指甲挂出几道红痕,在那部位看起来漂亮得触目惊心。
“好一点了么,还是难受的话,就不要看,听就好……。”她的声音依旧平稳,悠远,看着对方仍旧是看着自己的狭眸。
她低低的轻叹一声:“何必呢。”说罢,低下头,伸出舌尖一点点地在他的胸膛上勾画,细密的轻巧的吻,缓缓地滑到他敏感腰间,慢慢地力度大起来,几乎是叼着他腰间上的肉在轻轻啃噬。
最后停在下腹上的小漩涡,轻舔。
D在她指尖整个覆盖在隆起的部位上的瞬间绷紧了肌肉,厚茧里有隐隐的不舒服的忍耐低吟。
在无意用力时,便能感觉到他唯一与别的地方不同的火热部位微颤,梅若草眼底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目光。
弱点么……
唇下的贝齿渐渐用力,火热的气息弥漫起来,D原来不适的低吟里带着一丝潮湿味道。
原来,男子的呻吟,也可以如此诱人。
伸手插入那条诱惑人心的纯白色内裤下面,抓住温驯的器官,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的讨厌恶心,感觉那柔软渐渐坚硬,她忍不住好奇地低头看着那半硬的肉块。
她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它让她机会体会到什么叫痛不欲生。


第五十章  欲望之城 中
一如所有连续剧里的恶俗剧情。
身为主人的她爱上自己的宠物——漂亮的双生子。
“呜。。。。。。。。君。。。。。。。哈啊。。。。。。。嗯,君。。。。。。。”美丽的连接着海边的泳池里面,夕阳斜落i,原本浅蓝的、碧蓝的海水慢慢均匀染成层层叠叠得色泽,档漾着美丽的金色光芒
“不。。。。。。君。。。。。。。君。。。。。。。不要。。。。。。”趴伏在连接着海和池水的游泳壁上,一头亚麻暗金色的长发好像波浪般弥漫在水里的人,袒露出的修长颈项,垂死的天鹅般向后拱起,有着艳丽精美如西方传说里面水里妖精的面孔——是美丽妖娆的和塞,或者说是海妖般的艳丽勾人的少年。
袒露出雪白的、线条优美的胸膛,两点粉嫩的樱花突起早已敏感地挺起,渴求着爱抚。
精制的薄薄小嘴,染上了水珠,鲜嫩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恨狠地吞入腹中,迷蒙狭长的媚眼,睫毛因为太过于整齐泛着冰冷的近乎金属的光泽,勾魂摄魄地沉浸在情欲里,修长的双臂欲拒还迎地半勾半伏在他身边戴着面具的女子。
“真的不要么?”女子宠溺地啄着下少年诱人的唇,漆黑似卷非卷的发如一身墨色柔软的纱衣缠绕在女子的身上,在水中如墨色缭绕,显得她的肢体极其曼妙诱人,若隐若现。
海妖般美丽到诡异的少年微红了脸,冷哼了一下瞥开了眼,手却探入那片水中黑纱绕上她比自己更纤细的腰,滑腻的肌肤一相触,一股电流便顺着她的肌肤触感攀爬上他的脊梁,让他忍不住颤了一下,下腹愈发的灼热。
“我的frost,总是这么的口是心非的可爱,怎么办,想要把你吞进肚子里呢。”被唤作君的女子轻笑起来,抱住少年,舌尖深深地探进他唇间,和那凶悍却又粉嫩之极的舌尖交缠在一起,吸取着彼此的气息。
Frost?——天霜,从天而降的冻结人心的冰霜,却因为世间的温暖,慢慢化为极端诱人的花畔上的剔透露珠——希腊神话里,神颈项边那最美丽的天上的珍珠。
第一次被送到君这里调教,她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凶悍的眼,也是这样轻笑赐给他这样的名字,是的,‘赐给’他曾经如此憎恨这样的卑微的恩典,从踏上‘培罗训练岛’这个人间地狱后,他们就丧失了所有作为自由人的权力与许多珍禽异兽一样被关在一间间的房间里。
他们只是赠送或者可以被买卖的人形宠物,现代的奴隶,那些高喊自由与公理的政客们、富贵的达官贵人们不容于世界见不得光的泄欲对象。
训练宠物和训练高级权客是塔罗训练岛的两项任务。
所有人形‘宠物’,都是昂贵的、美丽的、诱人的,却不会千篇一律,极富个人特色与个性,虽然很讽刺,但是就如那句著名的广告词而言,总有一款适合你。。。。。。。只要出得起价。
从最初的怨恨,反抗,被调教时非人的痛苦到最终在她的手下,不甘心的、慢慢柔软,渐渐眷恋上她与别的残忍调教师不同的残存温柔。
只是一点点而已,便如在癌症末期的痛苦挣扎的病人对杜冷丁、吗啡甚至海洛因的依赖一样,那种毒品一样的残酷下的温柔,只要沾上一点便如附骨之蛆一样,难以剔除。
就像她赐给他的名字一样,他的冷和冰刺一天天,一点点被融化,也许她早已经料到这一天,不急不缓地看着他在她手里渐渐变成美丽迷人的露珠。
他急切而虚弱的保持着自己的破碎的骄傲,似乎吸引了她。
她对他的宠溺,渐渐超出了调教师对手下宠物的界限,甚至有意无意地保留着他最后的脆弱骄傲。

他知道自己是如此的骄傲和迷人,也善于应用自己的资本,努力地吸引她,诱惑她。
因为她是塔罗训练岛的主宰之一,站在所有调教师的顶端“女王”殿下,最初不明了,而后知道只有最有天分、最有资本的宠物才会被送到她手上,亲自调教。
发现心底有微微窃喜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他怎么能容忍自己的骄傲与心思付出之后,得不到回报,即使他是宠物,也是最耀眼、最稀 ,最美丽的那一种。
他要成为她的专属,君有这样的这样的权力。
不需要去伺候恶心的女人、甚至男人,甚至不会被拍卖,后来在她的纵容下,他甚至知道只要她发话,他甚至有机会踏入岛上另外一个群体——高级棬客,可以重新掌握自己的命运的捐客,黑暗与光明的桥梁。
中世纪就开始存在的民间组织,到一战、二战时候的历史里显山露水,却被盟国和协约国都讳莫如深的存在,传闻所有停战合约、协议。受降里面都有他们的影子存在。
这让他兴奋,他可以有机会掌握自己的命运,甚至决定自己的命运,让那些残踏他的孤儿院的妈妈,卖他到妓院的恶棍都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压在他身上的肮脏的嫖客,抓他来这里受折磨的人,嘲笑他的人,后悔对他所做的一切。
不论处于何种目的,他都不会放过她,放过这个翻身的机会,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自己的弟弟,沉默寡言的,任人欺凌也不会还手还会努力地护在他面前的栾生弟弟,他要保护这个笨拙的弟弟,自己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
只是她虽然渐渐不在他身上施加调教的手段,虽然宠溺他,让他成为她身边唯一的宠,甚至同意让他进入塔罗,却总是让他觉得摸不到她的心。她甚至没有让他看过她的脸,甚至没有真正抱过他、占有他这让这岛上不论男女都会垂涎的身体。
只是。。。。。。
“呜。。。。。。、”下体的火热错若被她修纤柔润的手慢条斯理地挑弄,他几乎神志不清地瘫软在她怀里,指尖扣着她的腰,只会喘息,代表兴奋的前列腺液的泌出,不用在水里,也足以让他的灼热花茎足够润滑湿腻。
却更方便使君操纵他的感受。
“君,给我。。。。。。。。给我好不好。。。。。。。。”他微张了狭长的妖异眸子,冰凉的气息吐在她的颈项边、雪白的胸口上,粉嫩的唇角看似胡乱却很有技巧地在她胸前勾弄,手下也缓缓滑探下她的腿间轻挑慢捏。
“嗯。。。。。。。。”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口气,戴着雪白面具的女子扯着怀里的人儿翻了个身,半躺在半人宽根据人体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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