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香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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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整以暇地慢慢走过去,刚打算在沙发上坐下,旁边门内一把淡定好听的声音响起。
“老师,不打算进来看看自己受伤的学生么?”
若草身子一僵,暗自冷笑,是啊,还是被老师撞成‘重伤’的学生,可惜手上没刀,否则她一定手起刀落阉了那混蛋。
梅若草意有所指地冷嗤,一脸嘲弄地推开门:“是么,我以为我的学生是壁虎科,打不死的,断了还会再长。。。。。咦,D少爷也会受伤,是谁那么大快人心。。。。呃,胆大包天。”
房间有些昏暗,日光透过百叶窗落在窗边的人的身上,他赤裸着线条修长流畅,肌里分明的上半身,平坦宽厚的肩衬出腰肢结实紧窄,低腰的LEE旧水磨牛仔裤微微露出性感臀线,随着对方上药的动作,结实矫健却没有一丝显得突兀纠结的肌肉缓缓地起伏,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静止或者。。。。性感。
梅若草窒了一下,莫名其妙地脑子里就浮现出这具身体那日从背后抱住自己,然后。。。。脸不受控制地发烫。
但是,上药。。。。目光定在那缠绕在腰腹上凌乱还略略渗出鲜红的白色绷带,她慢吞吞地抬起眼,恰好对上一双淡金色的眼眸,瞬间竟然觉得那里面有一丝笑意。
“好看么?”
不再一丝不苟的薄削短发有些凌乱,牛仔裤,人字拖,让D少爷的贵族身板,俊美面孔多了平民帅哥的气息。
梅若草很老实地点头:“好看。”她伸手指了指自己左胸口的位置,补充了一句:“如果在这里多了个弹孔,你一定是最完美的尸体。”
D顿了一下,坐下笑了笑:“看来老师喜欢开残忍的玩笑。”
“可惜只能嘴上说一说而已,不会比你们更残忍。”梅若草一脸扼腕叹息。
“可以麻烦老师把那个医药箱拿来么?”
这次她没和他唇枪舌剑,顺从地拿起身边的医药箱走过去递给对方。
D没接,略侧过身,微笑:“帮忙上药,我告诉你谁那么大胆。。。。。我想,老师会感兴趣。”
梅若草嘲弄与拒绝的话被堵在喉咙里,有点气不顺的感觉,深吸了口气坐下,很忽然伸手摸上D的头,捧着对方的脸温柔很关怀地道:“很疼哦,老师惜惜啊,帮小D呼呼哦,好不好。”
“。。。。。。。”
。。。。。。
既然有人要玩幼稚园游戏么,她也不能补奉陪。
,。。。。。。
位于腰部的伤口不深,看起来是被什么东西擦破了皮和肌肉,外翻的皮肉还有点焦黑烧灼的痕迹。
“被4。5毫米大口径的子弹擦过,只是开放性的小伤,没有掉一块肉,你的运气不错。”伤口是新鲜的,只简单的处理,梅若草放下沾血水的胶布,棉纱,拿出消毒剂,止血粘合胶囊和缝合针线,依次处理起伤口。
等到胶囊融化,D忽然淡淡道:“老师,看起来还没有忘记怎么处理枪伤呢。”
梅若草拿着针线的手募地一僵,忽然间就有些茫然,刚才那种专业的话,好像嘴有自己的意识,脱口而出,连带着利落熟悉地处理伤口,放佛像是某种神经反射一般。
带着手术手套的手微微有些抖,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只是这次拿起针,看着那血肉模糊,就有些气闷,到底还是慢慢地给那伤口缝上。
“没见过猪走路,难道还没吃过猪肉么,缝衣服而已。”
D浅金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动作,没有再出声,只偶尔指点一下对方似乎有些生疏的动作。
将纱布包扎细裹好,梅若草给D递过去水和药。
D目光在那红色、黄色的药丸上停了一下才接过来,轻笑:“连药品的分量都记得很清楚。”
“那上面有说明书。”像是急着否认什么,一下子话就窜了出去,梅若草抿了抿唇,这样没什么不好,证明自己也许真的是秦雅梅,长期在那种战地出没的战地记者,手上筹码更确定异地你。
可是,依旧觉得那种事完全是别人的故事。
D似乎也没有在那种让若草烦闷的事情纠结下去的打算,喝了水后,转回正题:“这枪伤是在医院的时候挨的,天霜的人送的。”
“。。。。。”梅若草大喇喇地窝在唯一的床上,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样子。
D也不以为意,只轻描淡写地道:“天霜不认为你出现是个好主意,什么也不知道的你是个危险的不定性因素,既然你什么也不知道,不如选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熟人更好,鉴于目前塔罗内部的情况,我们的教父觉得他是对的,但是我不认为。”
梅若草愣了一下,看着对方垂下眼,似乎没有说下去的意思,错愕道:“就这样?没有了?”
D唇角翘了翘,起身向她走来:“我以为我很言简意赅。”
看着那具性感的身体靠近,梅若草主动让出位置:“但是,天霜就因为这个原因要杀你?那个教父又是谁?”
“天霜,没打算要我的命。”D坐上床,靠着枕头道:“教父在我们间选择了天霜作为下一任塔罗领导者培养,但是,他可选择对象不只一个,如果这次任务做得不好,会影响到他的竞争资格,我需要另外一条路帮他。”
淡淡说完,他已经闭上眼。
简单说,就是小弟弟想要帮哥哥的忙,可惜别人不领情,估计还认为他碍事,可是倔强的弟弟却坚持要这么做。
那她算是什么?叛逆期诱发兄弟萧墙的狐狸精还是倒霉的夹心饼干?她想,她大概是后者。
。。。。。
第四十一章
“老师,真是一点自觉都没有,就这样坐在男人的床上。”
伟人说过,落后就要挨打,就没有发言权,比如她现在,明显就属于被歧视、被压迫的那一类无产阶级。
“喂……为什么我一定穿这样!”梅若草看着把她胸口挤出道白色性感小沟的黑色皮质胸衣,理智正像崩溃边缘狂奔。
金恩嘿嘿一笑,满眼的不怀好意:“因为,你是出来卖的。”说罢,双手猛地一拉手上皮衣的性感细抽绳。
“啊~~~~~!!!”凄厉的媲美意大利女高音的华丽凄惨尖叫瞬间穿透老旧屋顶。
“SHIT!你这个死变态,断子绝孙的混蛋!”腰胸间传来勒紧的梅若草一口气没上来,疼的进入欲仙欲死的状态,痛死了就成仙了,捧着自己胸口翻着白眼差点晕过去,嘴里却毫不客气的直挫对方的痛处。
金恩不以为意的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直罩上她的胸口,一边摸摸捏捏,一边皱着眉勉强道:“啧,东方人,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勉强?!不好意思,我是东方人,你这种西方大奶牛比较符合你们这边人兽的重口味。”梅若草痛的含着泪,冷笑着两巴掌狠力拍掉对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大爪子。
自打和这两人住在一块后,她就发现自己有向人妖转变的倾向,没人把她当女人。
就算比不上西方肉蛋女郎的大胸部,好歹她这两颗也是可爱柔润的奶油小面包,再挤,就要‘露馅’了!!
金恩皮粗肉糙,意思意思地歪歪嘴,比了出去的动作:“好吧,到了我们的D少爷验货的时刻。”
梅若草看着自己这身奇怪暴露的服装,身体僵了僵,反正她也没有说不的权利,那声合作伙伴也是她给自己按上去的,方才她就算反对,对方也一样毫不客气地将她推进屋子,只给出两个选择,自己穿或别人帮忙。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青春小女人,以前只是思想,现在,连最后的本钱都没有了,她这算不算终于完成了从思想上到肉体上的统一?
自嘲的笑笑,梅若草垂下眼睫,大大方方的走出房间,拿着手里的黑色皮鞭悄悄门框,打断沙发那个不论身在何地都一丝不苟地正襟危坐之人的思绪。
正专心地整理着电脑里资讯的D戴着无框眼镜,愈发显得斯文温雅,看起来晃眼间和他那位成熟俊美的绅士族长堂兄竟异常相似,梅若草很不平,上帝造人一定对克虏伯家特别偏心。而许久之后,她再回过头想起这日结论,才有些发冷的感叹,上帝造人纵然平凡大抵是从不偏心,只有恶魔才会喜欢冷酷的完美,和恶魔交换的完美总是要付出残忍代价。
听到门边轻响,方才抬头,看着面前门边的人,原本淡漠的狭长金色眸子里梭的闪过瞬间松怔。
黑色的哑光高跟皮靴长及大腿,修饰的那双长腿愈发笔直优雅,黑色的蓬蓬纱裙缠绕在丰满的胯部,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西方人少见不盈一握的纤腰。
同样亚光的小皮束胸衣拖出性感的胸,锁骨精致,原本清秀妩媚的小脸上了烟熏妆,红唇妖艳,卷发,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握着一条皮鞭,直挺挺地站着,淡淡冷冷的睨着他。
似乎下一刻就会向自己伸出左手,以一种惩戒的傲然睥睨的姿态,唇边的轻柔微笑里却含着不容抗拒也无法抗拒的维亚与动人心魄的魅惑:“D,到我这里来。”
到我这里来,我的D。
到我这里来……我的宠爱。
“是……。”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唇间竟无声地吐出那个字时,D的金眸梭的暗沉下去,他迅速地垂下眼睫,扣紧电脑的之间也瞬间放松。
“是……不错,比想象中要好。”他再抬起眼,又是一片澄澈淡然,甚至带了一丝调侃笑意。
是么?
梅若草也笑笑,在他面前转了个身,做出滑稽姿势耸耸肩。
也权当对方刚才眼底那种仿佛满月之夜下阴沉起伏的黑暗大海下,瞬间游移过无声无形的未知恐怖生物的噬人阴霾仿佛是错觉。
她的直觉自幼年起堪媲美犬类的嗅觉,对那些恶意的、善意的、无意的情绪,都和犬类嗅闻气味一样敏感,所以,这次她虽然很倒霉,却化险为夷的原因之一。
大部分的人,并不喜欢被人窥破,窥破之后,通常是愤怒、羞恼,甚至杀机,即使你毫无恶意。
曾经她不懂,后来在最亲的人那里都碰得头破血流,等她学会掩盖这份‘长处’才明白,原来这就是成人,是的,给自己柔软的心戴上一个面具。
是上帝赐给我们保护自己的礼物。
“不过,还差一点。”D放下手中的微型电脑,起身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端详片刻,伸手擦没眼皮上过厚的烟熏妆,又用化妆棉细细修饰那过于艳红的口红。
“虽然化妆也是顶尖雇佣兵必备的一种技能,但是金恩,东方人,并不适合这种过分艳丽的妆容,我们来自东方的女王,华贵妩媚,还有一种淡雅间却能让人臣服的其实。”
目光专注,声音与指尖一样温柔,从一开始就是没有任何压迫气息的D,若不嗅到那种危险,她早就和其他雌性生物一般五体投地的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梅若草目光从那张动人的脸上游移到一边,暗叹。
“好吧,如果D少爷也觉得不错,是不是能告诉我这个‘合作伙伴’,接下来我们到底要做什么,这么大费周折的劳动而为下水亲自动手。
第四十二章
小时候看西游记的志愿是长大了娶漂亮的唐僧做老公,能玩就玩一玩,不能玩就把他吃掉,可惜长大了才知道,漂亮的男人都是贱男~~~。
……………………霉同学
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体液味和血气……吭哧的喘息声和肉体淫靡的拍打撞击声伴随着夸张的呻吟不时传来。
听得人血脉喷张。
“我说,D少爷,我们已经在这间地下妓院呆了四天了,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梅若草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暴露的衣服。
一路上躲躲藏藏,沿着空旷荒凉的高速公路前行,转了好几趟车,直到到达纽约后又在这个混乱的地方呆了好几天,进入冬初的城市,反常的阴雨连绵,让人心情烦躁。
“我以为,你并不着急。”沙发上的D气定神闲地看着自己受伤的微星手提,指尖飞快地在上面敲动。
微微抿了抿唇,梅若草垂下眼,她曾经是不着急,但那时还没到这里之前。
踏上这个标榜自由的过度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个月黑暗残酷的囚禁,她虽然很庆幸自己没有患上幽闭恐惧症。
可是从那一夜开始,她偶尔在深夜里会做一些模糊的梦,支离破碎,话不成言,但所有的画面、人物到了末了,都会被铺天盖地的巨大海啸般的浪潮淹没,然后每一次的惊醒都会有浑身冷汗。
包括那个偶尔会出现,和D很像的男子,是的,很像……
但却,不是D。
大概、也许、可能,仿佛有些什么东西在记忆的三千英尺的海底蠢蠢欲动,可是,直觉告诉他,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梅若草轻轻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近在咫尺的淡淡男音如冷风梭地掠过耳际,梅若草一惊,梭地整个背贴上墙壁,D精致的淡漠的俊美脸孔不知何时近在咫尺,近的可以看见他纤长的却闪着近乎金属光泽的睫毛,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不,没什么,只是……你不觉得……金恩这一次出去太久了么?”梅若草喉间有些发干,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是么?你最近精神不太好。”D微微一笑。
“嗯。”
“如果那个被抓到,我们也还会有至少一天半的时间撤离,不需要担心。”D递过去一杯咖啡,转身去倒茶,他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