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九号宠妃-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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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混蛋又开始发疯了。
她恍惚记得,自己之前好像拍了拍目哩的肩头,这老混蛋,当时居然还有心思去盯着她。
“殿下,我们只是朋友,相信我。”慕容卿抱着夏侯奕的胳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她已经很久都没睡过了,在被关着的这几天,有玉树在,她根本不敢睡的太死。
张开双臂抱着男人的头,慕容卿趴在他颈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真的太累了。
迷迷糊糊的,小妖精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小身子软软的,就这样趴在夏侯奕的身上,使得他此刻所有的怒意都暂时消散一空。
“混账东西!”夏侯奕怒骂着,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将她抱起,使得她平躺在自己腿上,能够睡的更加舒服些。
回到了府内,夏侯奕吩咐红叶与绿心两人去照顾玉树,自己抱着慕容卿进了内室。
小妖精几日未洗澡,夏侯奕抱着她进了后面的浴室,将她放入浴池,自己也脱了衣服,随之浸入其中。
就这样,小妖精都没能醒来,趴在夏侯奕的怀中,睡的很是香甜。
夏侯奕拿着布巾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身子,从上至下,细致的犹如对待一世珍宝。
当擦到后背的时候,夏侯奕的瞳孔猛然缩了缩,有人打了她?
老大的一块淤青,可能她自己都没发现过,否则他根本就瞧不见。
细细的过滤了一下紫风身边所有的人,夏侯奕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寒意,敢伤了他的小妖精,上天入地,他都会将他找出来。
为了将淤青推散开,夏侯奕只能略微用力。
“不要,疼!”小妖精不高兴的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夏侯奕的大掌。
“淤青,要推开。”夏侯奕冷冷的道。
慕容卿惊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坐在夏侯奕怀中,两人还是浑身**,不禁尖叫道:“殿下!”
“嗯?”男人的声音陡然暗沉下来,幽幽暗暗,浮浮沉沉,其中蕴含的意味,小妖精最为清楚。
“殿下,我好累。”小妖精圈着男人的脖子,幽幽的吐气。
这几日,她虽然没有太多的体力劳动,但脑力劳动才是最辛苦的。
为了逃出来,她做了多少安排,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过来。
“你不用动,我来动就好。”男人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魅惑,听在小妖精的耳中,只觉着自己的灵魂都开始震动了。
“混账东西,我很想你。”夏侯奕伏在慕容卿耳畔,轻声说道。
男人难得的服了软,小妖精很是意外。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男人传递而来的紧张与不安。
这几日,他应该是被吓到了吧。
“殿下!”小妖精软软腻腻的叫着,突然就张口含住了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刮动。
“我也很想你。”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满含着浓郁的思念。
与夏侯奕一样,分开的这些日子,他们更加想念彼此,也更加明白,彼此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殿下!”小妖精敞开自己,任由夏侯奕将自己抱起,缓缓展开激烈大战。
分开了一段日子,两人之间的贴合与熟悉感却是没有丝毫的减少。
反而多了一股潜藏的思念与冲劲。
那股深藏了许久的想念,化作了最原始的动力,一场大战,就此展开。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小妖精化成了一滩水融化在了夏侯奕的怀中。
“殿下,我们回床上去吧。”浴池里虽然很新鲜,但没有着力点,实在是累得慌。
“嗯。”夏侯奕应声,直接抓过大布巾将慕容卿裹起来,抱着走出去。
两人躺在床上,夏侯奕将小妖精纳入怀中,紧紧的抱着。
“你与目哩如何认识?”一会儿后,夏侯奕问道。
窝在他怀中的慕容卿忍不住的笑,就知道这老混蛋一定忍不过今晚,果然如此。
前世,目哩就是她的朋友,非常好的那种。
今生,她在最紧要关头赶过去,救下目哩,成为他的救命恩人,同时,也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只是,其中还是有一点发生了变化,目哩貌似对她有了点不同的心思。
只可惜,她的心中早已经认定了身边这个男人,再也放不下其他人。
“嗯?”小妖精久久没反应,男人不悦的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记。
身子一动,小妖精愕然的发现,男人居然再度火热起来。
“殿下!不能再来了,我快累死了。”
“不听话就要被收拾。”夏侯奕冷哼着,直接翻身而起,覆上小妖精的身子,再度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
小妖精那断断续续的叫声,持续了很久很久。
一**战之后,小妖精无力的缩在男人的怀中,不忿的咬住男人的前胸,“坏人,就知道欺负我。”
“说不说?”男人的视线又开始火热的在小妖精的身上打转,大有再度上马的意思。
小妖精急忙捂着男人的眼睛,“殿下,我说还不成吗?”
当即,她便将自己与目哩两人之间的过往简单的说了一遍。
除却一些不能说的,她没有任何的隐瞒。事实上,她本也不打算瞒着他。她与目哩之间清清白白,不怕告诉别人。
“他对你有意思。”夏侯奕不满的道。他是个男人,很清楚男人看待自己喜欢的女人会有怎样的不同。
目哩虽然用帽子遮住了脸,但那种感觉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的想法,我管不到。我只知道,我这里只有一个人,他叫夏侯奕。”慕容卿抬手戳了戳自己的心口处,“永远都只会有他一个人。”
夏侯奕伸手按在她的心口处,感受那强有力的跳动,眉宇间的不满渐渐的散开。
慕容卿的心思,他岂会不了解。只不过,是个男人都不会受得了有其他男人觊觎自己的女人。
心里有一股酸酸的味道在发泄,久久无法散去。
“殿下!”小妖精甜甜的笑着,“别生气了,要不,我答应你,明天来一场大的?”
夏侯奕提议很久的一件事,她总是不答应。但看他今天心情不好,她也只能抛出了这个大诱饵。
“当真?”夏侯奕微微一怔,倒是没想到慕容卿居然会答应。
想到在马车上,夏侯奕的心头就有些火热。
小妖精胆子是很大,但也很羞涩,每次在马车上,她都不会答应他任何过分的请求。
没曾想,今天她居然就答应了。
见他情绪和缓,慕容卿却是开始偷笑。她是答应了,但却没答应要在马车上做什么。
可以聊天,可以吃饭,可以做的事情多了去,总归不会是夏侯奕心中想的那件事。
“你如何送消息给金夫人?”慕容卿给的诱饵足够大,夏侯奕倒也就暂时放下了目哩的事情。
反正他本就信任慕容卿,之前也不过就是因为男人的一点自尊心受创,想发泄一下罢了。
提到这件事,慕容卿就得意的笑了起来。
“殿下,你这次可一定要多夸夸我。如果不是我事先做了安排,你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找到我被关押的地方。”
“德行。”
小妖精却是笑的越加得意,本来嘛,这一次,她真是太有远见了。如今回想,她都觉着有点佩服自己了。
“还不说?”男人伸手捏了捏小妖精腰上软肉,大掌一滑而下,吃足了豆腐。
“好嘛,好嘛,我说就是了。”小妖精忍不住的发笑,弓着腰,躲过男人的大掌。
“其实,我一早就戒备着,总觉着身边会有不安分的人。”说到这儿,小妖精就有些不满的捏住了男人身上的小突起,狠狠用力。
看到后者微微凝眉,这才笑着将身子往前一贴,道:“殿下可知这次你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
如果不是她有远见,此时估计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了。
“说不定,我们这会儿都无法做这么好玩的事儿了。”小妖精红着脸道。
“混账东西!”男人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小妖精的屁股上,“越是不让你说偏要说,讨打!”
极重的巴掌声在室内响起,小妖精忍不住的惨叫一声,抽噎着就往男人怀里钻,“你真坏,本就是你的错,还打我。”
男人闭了闭眼,哪里能够承受的住小妖精的自投罗网,本来沉寂的火山有着再度苏醒的迹象。
他忙紧紧的搂住小妖精,不让自己去看她的脸,今儿个她太累了,再来的话,她一定承受不住。
“她的事情,我全权交给你。”半响后,夏侯奕道。
慕容卿略略诧异,微微挑眉,“殿下,难道你就不担心我会杀了她,让当年的事情石沉大海?”
夏侯奕的身子僵了一下,许久后,他那略显空洞的声音才传了来。“如果用你的性命做赌注,我不要!”
“傻瓜!”小妖精红着眼张口咬住男人前胸的肉。为了她,连静妃当年出事的实情也可以不去管了吗?
“大傻瓜!”小妖精握拳,在他的胸口使劲的砸了几下。而后,她猛地推开他,道:“我慕容卿想要查清楚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查不到。你放心,她要不了我的命。”
“我只要你好好的。”一句轻淡的让人心底发软的话就这样从那个性子冷淡的男人嘴里说出来,那一刻,慕容卿再度红了眼,泪水悄然滑落,坠于男人的胸口,四溅开来。
“笨蛋。”夏侯奕抬手替慕容卿擦了擦脸上的泪,“母妃重要,但她依然出事,我不能因为她而赔上你。那代价是我付不起的。”
“嗯!”小妖精咬唇重重点头,“我知道,但我对自己有信心。这一次她都没能收拾我,以后,她也觉着不会有那个能耐。”
顿了顿,慕容卿才道:“殿下,你对我有信心吗?”
夏侯奕微微迟疑,才道:“有。”
小妖精不乐意的在他怀中扭着小腰,小劲儿上来了。“你分明就是对我没信心,回答的这么慢。”
“混账东西,不许挑事儿。”
“老混蛋,分明就是你挑事儿,反倒怪在我的头上。”
“嗯?”夏侯奕眯起眼,又骂他老混蛋?
一见男人眯眼,小妖精马上一扫脸上那愤然的表情,甜腻的笑着,勾魂儿的媚眼忽闪忽闪的。“殿下,我是说,你要对我有信心。我可是你的人,难道你对自己的眼光没有自信?”
“说吧,你如何让金夫人得知你的下落?”夏侯奕就是不回答慕容卿的话,其实,他对她是有信心的。
这一次事情的经过告诉他,自己的这个小妖精可不仅仅只是能勾他的魂,对付其他人更是厉害的紧。
很多事情,他都没想过要事先做准备,这一点上,她着实不错。
“事情是这样的,经书拿回来之后,我总担心会出什么事儿。虽然我们做的隐秘,但难保就有厉害的人发现其中的猫腻。于是,我就多了个心眼。弄了一本假经书,装模作样的藏起来。但事实上,那本经书被我放在了真翠坊中。”
“真翠坊?”夏侯奕挑挑眉,那是金夫人的产业,看来,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可真是不一般。
“没错,我将一个盒子藏在八宝阁中,当有人掳走我想拿到经书的时候,我便会将钥匙给他。但是,他找到盒子却只会发现一张凭证。那是真翠坊的单据,真翠坊还接珍宝修复的生意,我那也是一份修复的凭证。当然,这都是障眼法。只要有人拿着凭证去领经书,金夫人就会派人跟着,找到我,轻而易举。”
慕容卿张扬的笑着,两只柔媚的大眼似乎能够放光。
金夫人身边不泛能人,有专门擅长追踪之术的,寻找个藏身地,不在话下。
“如果那人不去拿经书呢?”夏侯奕又问。
混账东西,她根本就是在赌。如果那人觉察到不对劲,进而发现了什么的话,她该怎么办?
“首先,那人的目的就是经书,所以必定会去拿经书。纵然他不去,我也有其他的法子。”
“何法?”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