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陆猴儿-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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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家服饰!”陆猴儿目光微转,便是心头一凛,又见其身后站立着四个女子,亦是清一sè的蓝布染花衣衫,腰中缚一条绣花腰带,而那数十人中的正邪之士,都是或远或近的离其不少距离,
“姑娘可是云南五仙教蓝教主!”
那女子眼中媚意流转,轻笑道,“眼光不错嘛,我便是蓝凤凰,”
“妖女,好不知羞!”蓝凤凰话语一落,那峨眉派的清秀女子便是一吐舌头,轻声道,却是因蓝凤凰当众吐露其芳名,而无一丝羞赧之意,
“嗯?!”陆猴儿突然感觉一丝yīn冷的心悸气息,以他此时的境界,虽未有秋风未动蝉先觉的敏锐,但于一刹那yù要降临的祸患还是能略微感知的,当下就将目光锁向来源之处,入目之处,乃是一只晶莹的玉手,然则怪异的是,其指甲上竟有微弱的赤黄青白黑五sè流转而出,散发着丝丝诡异危险的气息,
“月儿,不得无礼!”清秀女子身边的中年男子一见蓝凤凰神sè不对,忙严厉呵斥,
那被称为月儿的女子嘴一撇,恨恨的转过了头,那中年男子有些溺爱的摇了摇头,将目光转向蓝凤凰,双手一揖,言道,“小侄年幼无礼,还请蓝教主见谅!”
蓝凤凰娇哼了一声,右手微微一震,那五彩sè泽立即受敛下去,
“不知蓝教主找陆某,有什么事!”陆猴儿压下心中的诸般心绪,问道,
蓝凤凰娇滴滴一笑,方才的厌恨转眼不见,言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奇异之处,能让一向视天下男子为无物的女子对你倾心爱慕!”说到女子二字时,蓝凤凰罕有的收敛了一丝笑意,
此言一出,可谓群雄sè变,能让蓝凤凰的语气稍显恭敬的女子,天下又有何人!不少人望向陆猴儿的目光立即变得隐晦复杂起来,其中尤以嵩山派左惜弘三人最甚,那几乎是久旱逢甘霖的无边欣喜,
“这、、、多谢蓝教主赞誉!”陆猴儿眼中掠过一丝意外,实是想不到这蓝凤凰如此直率,竟是当着正邪群雄面前说漏此事,然而木已成舟,又有什么不敢直认的,
“师兄(义父)大事可成矣!”
一听陆猴儿变相承认,左惜弘三人终是喜怒行于其sè,再也无法忍住眼眸中那一丝欣喜,
“田伯光,拿命来!”
恰在这时,一声怒喝传来,吸引了众人的心思,却是天松忍不住出手了,
只见他长剑一抖,右脚顺势滑出四步,剑尖颤动,直取田伯光胸前数处大**,田伯光轻蔑一笑,右腕徒振,手中长刀猛地化作电闪之势,劈向天松小腹,看其威势,只怕剑未至,就会被长刀撕裂,
“又是这一招么!”天松压下心头似cháo水般的情绪,左脚猛然扭踏三步,于田伯光诧异的眼神中,轻易的避过了刀锋,同时长剑斜刺,急速点向他的左肩要**,
见攻势无效,田伯光随即身形一转,手中长刀快速反撩而上,携着微弱的刺耳音爆,迎了上去,
“锵!”
刀剑刚一碰触,天松便一转手腕,长剑应势圈转,绞杀过去,不想田伯光速度徒增,欺了进来,长刀震荡,一下撕裂了天松的剑光,下一刹那,寒光闪烁的刀锋已是与其咽喉不足数寸,
“住手!”
“尔敢!”
眼看天松就要命丧,人群中一下爆发出数道怒喝,尤以泰山弟子最是神情汹涌,然而田伯光却是置之不理,反而狂笑数声,嘴角牵起丝丝狞笑,刀势更是加快了数分,
谁知命悬一线之际,天松脸上并未流露一丝惊惧,只见他左足飞快横移三步,右足则顺势踏出五个玄奥脚印,这一扭转,竟是险险避过了长刀,然而刀锋过处,劲气攒shè,一下削落了其数十根青丝,又于其脖颈划出了一道约半寸长的血痕,
天松心有戚戚之余,也不失血xìng,不顾伤势,长剑一挺,飞快刺出五剑,每一剑皆苍然蕴有古意,剑势凛冽,一下扳回劣势,似乎下一刻便能一雪前耻,
衡山回雁楼一役,天松将其引为平生大辱,回山之后,就卸下所有职务,终rì不出院落,闭关苦修,如今再遇旧敌,终是大放异彩,可算是扬眉吐气,
“泰山十八盘!五大夫剑!”
人群中两个身穿泰山道袍的年老道士,一见天松施的身法跟剑招,不由得神情一变,对视一眼后,浑浊的眼眸中快速掠过了几丝yīn霾之气,
“呵、、”田伯光一声冷笑,身躯微微一顿,之后长刀骤然反撩,连连挥砍,看似杂乱无章,然而每一记削砍,撩杀,无不即狠又准,于后发先至中将五大夫剑一一挡下,
“如今正教高手云集,久缠无益,不如先行离去、、、”思定之后,田伯光当即不再迟疑,身形一展,就脱离了战局,再一闪烁,人已在三丈开外,万里独行,可见其潇洒,
“yín贼,休走!”
一见田伯光逃离,当即就有六七道身影腾跃而出,追逐上去,然而其势虽猛,不过数息之后,就被甩落开去,
众人微微叹了口气,眉宇间流露出几丝可惜,不少人看向天松的眼神,不免微有异样,甚至隐约有责怪之意,即无这份功力,又何必强出手,这么一来,就算真有功力诛杀此獠的,却是名声在外,也不想落个以多欺少的污点,再则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单以轻功而论,也算数一数二,否则他作恶多年,岂能逍遥至今,若是一个不慎,连追都追不上,那更是得不偿失了,
陆猴儿心头一叹,就yù震动窍**,不想心有所感,缓缓顿住了已然飘离地面寸余的身躯,
刹那后,一道人影扑shè而出,只见其身形掠动之余,微微前倾,整根脊椎则依着某种韵律时强时弱的摇曳着,一眼望去,像极了一条直立而行的大蛇,不过数个起落,就超越了追逐而去的几道身影,依此下去,不出四五息,就能追上田伯光了,
“好厉害的蛇行身法!”
“是她?!”
追逐而去之人正是那峨眉弟子,此刻她身形如电,衣衫拂动,长发飘舞,本是清秀的俏脸,又平添了几丝英气,
三息过后,二人的距离已不足丈许,骤然间,那女子右手五指一弯一曲,立刻呜呜声大作,五根纤纤玉指猛地缭绕出尖锐的螺旋劲气,直取田伯光头颅,看其威势,一旦抓实,必定能破出五个窟窿,
“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如此清秀的女子一出手,竟是如此狠辣,不过看其气息,并未有旁门左道的yīn煞戾气,反而隐约可见道家中正平和的韵味,当真怪事!”
。。。。。。。。。。。。。。。。。。。。。。。。。。。。。。。。。。。。。。。。。。。。(国庆偷懒,赔罪赔罪。。。)
………【第一百零二章 各显身手(2)】………
风声呼啸,吹刮着田伯光衣衫嗤嗤裂响,此时他虽是竭力运转内力,施展身法,然而与身后那道倩影却是愈拉愈近,骤然间,呜呜凄厉的风声袭来,余光撇见,不由头皮发麻,当下心一狠,急行的身躯猛地一顿,长刀反撩,璀璨刀光闪现,惨烈撕向那纤纤玉爪,
清秀女子淡然一笑,面无惧sè,曲臂似蛇般一缠一绕,五指变幻,弹向刀面,不想长刀亦是一折,横削过来,前者见状,突然凌空而起,于一刹那腾挪数个方位,一改先前那妖娆蛇形,变得极为灵巧,犹如灵狸疾走时,心灵jǐng觉,瞬息就避开了前方的危险陷阱,
二人一错而过的刹那,清秀女子五指曲弹五下,尽都击中长刀刀面,
“当当当、、、”
连续五声似撞钟一般的声音响起,田伯光手心一阵酸麻,险些拿捏不住长刀,左脚一挫,身形暴退丈许,持刀对峙,神情变得极为凝重,
“这丫头好jīng纯的内力,不愧是出自玄门正宗,不过她招式虽是jīng妙,但心xìng明显稚嫩,缺乏凶狠之气,看来应该是学艺有成,刚刚下山历练的,否则方才若是拼着受点伤势,将那五道指力弹向我胸前诸处要**的话,只怕此刻战局已定,为今之计,唯有兵行险招,方能搏取一线生机,”
这一下电光火石的交手,田伯光就摸清了对方的底细,正要不顾有些紊乱的气息,狠辣挥刀时,数十道身影竟是趁着这一两息的功夫,分着前后急速奔走了上来,甚至其中有七八个身穿五岳剑派服饰之人分散而立,隐隐将其围困起来,打算瓮中捉鳖,
半息过后,田伯光已将气息理顺,看着一干虎视眈眈,急切想斩妖除魔的正教人士,也不敢拖延下去,只见他振臂一挥,长刀或削或劈,猛地分化出数道若隐若现的刀光,劈向那清秀女子,凄厉风声四起,内中隐约可闻无数飞沙碎石风舞,
清秀女子轻俏一笑,不闪不避,身形左右一晃,骤然幻出两道身影,如梦如幻,飞身前扑,一道似蛇般迅捷,一道似狸般轻巧,双手五指一弯一曲,爪影纷飞,竟是直接抓向刀光,
“丝、、、”
刀光爪影微一相触,一下就泯灭无踪,趁此刹那,田伯光刀势一变,风声尽失,长刀只是一闪,无声无息中便已劈中那道蛇形身影,然而长刀过处,身影虽是应势消散,却无一丝鲜血挥洒,
那清秀女子巧眉一扬,眼中闪过一丝恼意,芳唇微张,猛地呼啸出一阵凄婉的鬼哭音啸,无形魔音震荡之下,似厉鬼索魂,沁心渗脾,令人气血翻滚,内力难继,一些隔得近的人,纷纷面sè泛白,血气翻腾,连连提气,俱是徒劳无功,不禁仓惶后退,
而此时的田伯光却是目光无神,变得呆滞起来,当这魔音一起,他就感觉眼前情景一变,似是天狗食rì,本是清亮的天sè一下变得昏暗无比,犹如深处yīn寒无比的森罗大殿,突然间,数十个衣衫破碎,堪堪遮体的女子从暗处奔跃出来,本是清美的面容,此时变得极度扭曲,充斥着浓郁无法消散的怨恨之气,双爪染血,狠狠的爪向田伯光的诸处要害,
“这、、、这是、、、啊!”田伯光茫然凄吼,长刀狂舞,威势虽盛,却无一丝章法,
、、、、、、
“这yín贼怎么了,怎么一下变得疯癫起来?”一个丐帮弟子顾不得调息,不由惊愕言道,
“这音啸虽然厉害,何以我等不过面sè苍白,体内气血翻滚,而田伯光竟会变成这般模样,莫非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哼,这yín贼祸害无数良家妇女,凡我正教人士,都恨不得剥其皮,拆其骨,将其折磨七七四十九天,尝尽大明十大酷刑!如今被这位峨眉女侠吼成疯癫,真是便宜了他,”
“兄台之言,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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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纹道兄(正邪追杀向问天时,被其吸星入地小法吓退,可不是杜撰了!),想不到弦月师侄巾帼不让须眉,看来金光道兄后继有人了,然则贵派绝学之威势,更是令人心骇啊,一记音啸,竟能勾起田伯光心中的无穷业障,让其自食恶果,衰竭心力而死,着实大快人心,”
玉音子对着方才那峨嵋派的中年道士和颜笑道,言语中饱含羡慕钦佩之意,然而他话语一落,一旁的数十个左道中人神情骤变,望向场中倩影的目光,本是蕴含贪婪的眼神,缓缓升起了几丝凶厉,
这些亡命之徒,哪个手上没沾过血腥,若是单凭那峨眉弟子弦月一声音啸,就会引发业障,心力衰竭而死,光是一想这后果,饶是个个心智坚定,也是心寒不已,眼中忍不住升起丝丝残厉,
其中尤以五人为甚,一个是长发头陀,手持一柄半月形的虎头戒刀,另一人,看其穿着,似是丐帮中人,不过其双肩上却盘旋着两条三角青蛇,另外两人,身材高大,一人白净,一人黝黑,至于最后一人,身穿丝绸长袍,头顶半秃,满脸红光,左手拿着个翡翠鼻烟壶,右手则是一柄尺来长的折扇,轻轻的摇曳着,神情和蔼,像个富商多过武林人士,
“玉音道兄过奖了,久闻泰山五大夫剑威名,当年正邪一战,魔教十大长老尽数死于华山之上,泰山派于其中大发异彩,今rì一见,果真是功参造化,着实让贫道大开眼界,至于本门武功,却是历代师祖之辛劳,实是得自先人余荫,何足挂齿,”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攻守互助,还真是名不虚传,
松纹道人心中暗骂不已,对于玉音子这招祸水东引,实是恼怒之极,不过区区辟邪剑谱,贫道还不至于贪图,若不是掌教师兄怕你五岳剑派rì渐势大,担心让人遗忘我峨眉当年浩大声威,贫道何至于千里涉水远赴福州,
无端的,松纹心中对于华山派升起了几丝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