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夜袭脱光光-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话哪来的,嗯”最后这一声嗯挑的那个荡气回肠。周子顾本就是绝色美人,兼有风度翩翩,如此刻意端出姿态来,把宁月见的小心肝刺激的一抖一抖,美人,还是大美人。美色当前,哪里还顾的这么多,急吼吼道:“平素太华就这么多说来着。”咳咳,这里插播一句,太华君是穿越人士,不拘小节嘛。
他的表妹太华公主,看来不仅要立太子君,看来得选几名好侧君送去让她调戏调戏,当不负殿下恩泽。
“阿切!”远在东宫的太华公主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继不能嫁给爱的人之后,她还有更倒霉的事。
醉了人神经大条,还在直觉拯救了她,“啵!”戳了两枚亮晶晶的印记在僵了的周公子身上,他顿了顿,万般复杂情绪化为软绵,将她搂的更紧,抚背揉胸,顺便吃点小豆腐。
侍卫甲发誓,他随王爷走南闯北,大战小战不断,从没败的这么惨。他揩了揩冷汗,终于到了王府门口,硬着头皮报了一声。然后他看到主子抱着遮的严严实实的王妃大步流星进了门,只是步伐有些怪异,很像男人发情的那啥。
宁月见被灌了茶水,压住了那股呕意,舒爽了不少,伏在锦被上假寐,嘴上直喊冷。时值秋高气爽,天气微凉,她喝了有些高,又在马车上动作不断,发了一身汗,闷在身上,便不大好。她一身汗是热出来的,周子顾那一脑门子汗是被惊吓出来的,当即便让人备上热水。
“你们都下去。”王爷发话,王妃的贴身丫鬟面面相觑,面上泛红。他们有些懂了人事,有些本就是预备给做通房的,也有真心担心主子的,但都不敢再王爷面前造次,纷纷鱼贯而出。
周子顾半抱半挟剥春笋一般宁月见剥了精光,露出俏生生的里子,穿过飞舞的红纱幔,放在能容两人的香木大桶里。
“唔,”她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腿脚有些发软,好大的茶壶啊,好香的水呀,她张嘴,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就是味道不怎么样。然后她被人跟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真是不省心,这水不能喝。”就在他脱衣服的当口,傻丫头开喝洗澡水了,额角抽搐,忙进了木桶。
木桶里放了各色香料,味道自然不敢恭维,她吐了吐粉嫩的舌头,把鲜红的玫瑰花瓣刁在嘴巴,这会她没吃,只咯咯笑。
红菱菱的小嘴陪着如血的花瓣,隔着淡淡的水雾,周子顾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叹了口气,抚过她湿漉漉的发丝,向来爱洁净,把皂角往她头上抹。
她的头发发量很足,不用假发就能挽起高高的云鬓,蜿蜒在莹白的身子上,有股妖娆的妍态。他以手为梳,轻轻头顶上摩挲,遇到有打结的发丝轻轻梳好,动作有些笨拙,有时候还扯她的呜呜直哭。
他毕竟没有伺候过人,且要顾着她不掉水里去,很难把握力道。
“疼。”她不乐意了,身子扭来扭去,挣扎起来。
木桶只有这么大,两具身子不可避免撞到了一起,她撅嘴发火,脑子有点清明,“你怎么在这里,唉唉唉,这这,这怎么好。”沐浴就沐浴啊,怎么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呢。
周子顾闻言,加快动作,把抹上的皂角洗干净,一本正经道:“没水了,凑合一起洗。”
这会子脑筋也转不过来,抓着他光溜溜的胳膊,赌气道:“水都冷了,快些。”
不像娶了个娘子,倒像养了姑娘,他的眉眼舒展,尽是欢喜。想了想,差了十岁,可不是如父如兄。他凑近她的耳边,“我只有一双手,忙不过来,要不你帮我。”
宁月见笑成了弯月儿,闪啊闪,好像夜空里的小星星。得意的拍了拍胸脯,道:“好咧,我来。”
王妃的手很乱来,什么胸前抹了把,腿上掐几下,脖子上咬两口,反正逮着下手,手感,口感都很好。
那什么来着,蹂躏的不知轻重,被蹂躏的很享受。
她跟小猪似的拱来拱去,拱出了火,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渴望,身上越来越使不上力,挨着他不肯罢休。
他也没好到哪去,喘息连连,顾着怀中人生嫩骄纵,怕这小小的方圆之间伦暾伤了她,捞起屏风上的布巾擦身。
醉酒之人不能用常理度之,她见他离去,心有不满,眼含水汽,竟是要哭的样子。
周子顾微怔,水汽氤氲,她肌肤如雪,面上染霞,乌黑的发丝粘眼角边,簌簌的抖动,眼里满是委屈,如寒风中伫立的花朵一般。他心里泛起春水,手抖了抖,把布巾包住她的头发。金玉相切的声音飘在她耳边,“别着凉了,先把身子擦干。”
她低垂着头,鼻子红红的,吸了一口风,水声哗啦,搂着他瘦劲的腰身,摸到一个突起物,捏了捏,甚觉惊讶,不能窥全貌,两手交握,把那热热的突起抚了抚,然后顺到根,扯了扯两颗圆球。
“嘶!”他面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费力把不再滴水的青丝包在布巾里,就要去捉她的手。
热热的,还有毛。宁月见顺手扯了扯,拈起两根黑乎乎的毛发送他面前,“你看,掉了。”谴责的模样,好像在怪那地不结实。
周子顾下身早就有了反应,好在他忍的住。男人身上脆弱又矜贵的东西到了不知轻重的女人手里,那种滋味,一会天堂一会地狱。
毫无任何技巧可言,也没有重点,她摸了两把,手转到了挺翘的臂部。手感出奇的好,圆圆的,就是有点紧。
他微微仰起下颌,露出如粉色的喉结,晶莹的水珠在上面打转,咕咕咕,她心浮气躁,伸出小舌,舔了一口。
大掌握着纤手,抚在那热烫处,嘤咛咿呀,婉转软媚,唱出一曲逶迤的春歌,如雾的水汽掩盖多情的缠绵,叫人面红耳赤。很快,他便在她手里弃甲投戈。
只是她仍旧不得要领,一团火越烧越旺,身上染了粉,缩在被褥里成了虾,湿漉漉的大眼睛瞅着某人。
他慵懒的拥着她,鲜红而优美的嘴唇含着一抹浅笑,亲了亲她的嘴角,华丽的锦被拱起一方小小天地。
噗嗤噗嗤,好像是不断出花心的沸水,急促的节奏,滚烫的气息,绽出甜美的芬芳,在彼此的怀抱里酝酿,膨胀,上浮,绽放,然后等待着下一轮更深更大的展现。
这壶水熬了又熬,终于见底。
没有生涩,没有抗拒,没有冷淡,极美的酣畅。她仰面躺着,面上红潮未褪,长长的头发四下散开,沉沉睡去。
他抬手至额前,撩起那湿乱的发,拈起干净的布巾安静的擦拭着,直到她睡饱了醒来,对上了他极为看着的脸,还有那双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眼睛。水月镜花尚且如此,天地山河不足一顾,极为玄妙。
这样被注视着,那一刻,有种世间为之倾倒的错觉。
错觉,是的,一定是错觉,她本能想逃。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 昨天搬家 没码字 这一章欠着 有时间再码。
、情之所至欲所及
至道十七年终归不是个太平年,十月清都王纳妃,其后今上立太华公主为皇太女,迎周国公之嫡次子温庭筠为皇太子君,着礼部和宗亲宫着办此事,与此同时,今上以殿前失仪处置了东宫侍卫长韩凛,将其发配边疆历练。这位后世赫赫有名的武安侯就此开启了他的征途。
东宫位于皇宫之东面,正式称为紫宸殿,彼时宁月见在小宦官的引领缓缓拾阶而上。
时值隆冬,滴水成冰,殿内的地龙烧的极旺,冷热一撞,眼前雾气蒙蒙,她哈了一口白气,有机灵的宫人上前捧走了红梅氅衣。
太华公主披在孔雀锦衣陷在榻上,妆容有点沉重,身边围了一圈人。
宁月见敏锐的立时看出殿内的生面孔多了许多,要么老练,要么沉稳。她福了礼,笑眯眯道:“臣妾恭贺公主。”
太华公主晦暗不明的脸色好了些许,她起身亲手将宁月见扶来,道:“做吧,不必多礼,你们都下去吧。”
殿内极为暖和,公主的手冷的像条蛇。
明明好的很,这是怎么了,殿内只有两人,宁月见没拘礼,把宫人奉上的热茶给她暖手,耐不住道:“手怎么冷成这样,这群奴才不会侍候。”
太华公主一直挂着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冷成了冰,她咬牙切齿道:“都是母后派来的人,说了讨嫌。”太女得封,皇上命在旦夕,皇后娘娘如此安排,也是防出疏漏。
宁月见知道太华公主并非因为小事而动了情绪的人,虽说面上不显,瞧不出端倪,但是在自个面前,太华是从不掩饰的。
“近来可好,冬日进补,你咋的还瘦了一圈。”想来想去,只有温家的事让公主心烦。皇家的亲事向来是权力的博弈,岂非如人所愿。
她话音未落,戛然而止,目光转为惊讶和疑惑。
太华嘴唇紧咬,眼泪滔滔而下,面色白的渗人,一身华服锦裘湣鸺茉邝槛蒙希∫∮埂4耸贝丝趟皇悄咸仆蛉司囱龅奈蠢垂峭闯剐撵榈男」媚铩
似乎一直以来宁月见眼里的李秾辉有不输于男子的气概——果敢,坚毅,勤勉,隐忍,淡漠,身上具备了为君者气魄,这样的脆弱和抑郁从未出现过。
宁月见愣在当场,心里泛起了酸意,竟能感受到说不出口的无声痛苦。步履轻移,停在离她丈许的位置,搀住她。
眼泪很快在青石板上积了小小一滩水渍,晕染开来,像一朵颓靡的花,凄艳萎靡。
太华的眼泪像夏日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她暗暗垂着头,睫毛盛着淡淡的水珠,默了半响,尔后又复抬起头来,眉眼之间不带一丝感伤,同先前的失态判若两人,可分明有些冷淡疏离的东西从那阴霾的眼底折射出来,语气淡淡的,“生在帝王之家,很多事身不由己,得到很多,失去的更多。月见,我得到了天下,却失去了他。”
“你后悔吗。”宁月见因她的话语勾起一个极轻极淡的笑,眼角挥洒了然的光芒。
但凡所求,都有代价。
太华不是后悔,也不能后悔,君王之路后面是万丈深渊,前路是茫茫沧海。
所以——
“你不会后悔,你想要的是我的认可。”宁月见想起表哥韩凛离京前对她的殷切嘱咐,要她好好照顾太华公主。或许对他们两说,一个帝皇,一个名将,这样的选择才是最好的。
“月见,你总是这样,不会怪我。我所能做的,只能保证每个人都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不是。”从感情上来说,她的选择近乎无情,从理智来讲,这对大家都好。她不是圣母,只想好好活下去。
宁月见听罢,悚然一惊,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嘴道:“难道不是表哥不愿做侧君,所以才愤然离京吗。你是说,他有性命之虞。”
“他不走,才会有性命之虞。边疆乃苦寒之地,韩家军又素有威望,并不会有人去为难他。我虽为太女,终究是女子,为了颜面,母后和温家不肯留他。”她的脸上渐渐浮起笑意,发红的双眼配上紧咬的牙关,有一股诡异的味道,“若是我的计划成了,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这么说,她已经有了安排?
“林家尚了太康,再出个女翰林也未尝不可,到时候你也来帮我吧,我才能放心。”
皇后亲政多年,在朝中威势显赫,温家子为帝君,她的女帝多半是个傀儡,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里,终归不那么放心。
“是。”心领神会的应了一声,当日入兰台,并非一步闲棋,也要身不由己了吗?
稍坐了一会儿,宁月见便告退了,两人心情都不大好,对坐更添愁绪。
从外头探访山寺回来的周子顾给王妃带了一捧幽兰,鲜花赠美人,得了勉强一笑。
周子顾有些无奈,你说太华折腾就折腾吧,天天拉着他娘子做什么,让人小脸皱成苦瓜,真是作孽!心里大概知道一些,面上还是云淡风轻,劝着她食饭,开始旁敲侧击了,“今年的天格外冷,京郊许多老人都熬不住走了。”
她本来就存了一肚子话,憋在心里难受,“迟早都是一杯黄土,许都是命。”年纪轻轻的说什么死啊,显见在宫里遇到的事不小,然后情绪低落,难以自拔。
“那也是,老死是死,马革裹尸也是死,死么,是为了更好的活。”周子顾有意把话题往韩凛身上引,心道太华做的什么破事。
宁月见瞥了他一眼,似有些不屑,低低哼了一声,“说来说去还不是贪生怕死,死了比活着容易多了,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当然知道死是什么滋味,就是对自己放弃而已,真的很容易。活着,好好活下去,才是千难万难。
“别想那么多,太华么,我保管她长命百岁,惜命的人都没那么容易死。倒是长捷被她摆了一道,以后的造化就难说了。”周子顾摸了摸娘子的脑袋,小丫头脑袋瓜才多大,尽是担心有的没的。
额,她舒服的眯了眯眼,把颈脖后面的衣襟一拉,露出雪白的一截,上头红粉点点,长吁一口气,似乎放下了心头大石,语焉不详地咕哝着,“这里也揉揉。”
这是打蛇随棍上!屋子外头的侍卫甲瞪大了眼珠,差点栽倒在雪地里,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周子顾态度优雅从容,如果忽略泛红的耳根的话,他的手轻轻按了按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