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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三国同人)谋圣-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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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君子当如岁寒三友,如兰如菊……”郭冬瓜摇头晃脑的感叹。 
  荀文若不气反笑,“如此在乎虚名又岂是彧的作风?”意思是,省着吧,彧不会再被骗之一二,有一便罢,岂可一而再,再而三?
  戏凸肚道:“既不在乎虚名,就找酒馆吧。钱财乃身外之物,那有吾等情谊重要?” 
  “既被志才说到这份上,文若又怎好再三推托?如此,亦太矫情!好罢!上酒馆亦未不可!只是吊钱奉孝与志才岂好让文若一人承担?吾等挚友自要福祸同享嘛!” 
  当下,身为寒门学子的郭冬瓜与戏凸肚均苦了脸,状是苦瓜与凉菜花。 
  “好了,不逗你们了。你们……唉!”荀彧哭骂俱不得,逐,展颜一笑。 
  看得郭冬瓜与戏凸肚那叫目瞪口呆,莫非……这是变脸?
  见荀公子诺下,郭冬瓜利落的自地上跳起,拍拍青袖间尘土,“如此,文若带路吧!” 
  “怎讲?”荀文若问曰。 
  “文若,明人不说暗话。”戏凸肚代郭冬瓜应道。 
  郭冬瓜抚掌大笑。 
  奈之,荀彧笑辩,“彧未为明人,彧为汉人。” 
  当下,戏志才作目瞪口呆状,“未为明人?文若不是光明磊落的人么?亦是,谋之王佐岂可明以示人?” 
  “志才,看不出文若比我等浪子还要拐弯抹角。莫非,文若亦撬堂窃业过?” 
  荀文若气笑了,“你也不用激我!罢罢罢,实去所却是文若府上。彧请奉孝,志才两杯聊表心意。” 
  “既如此,文若带路罢。”戏志才道。 
  郭奉孝也作了个请的手势。 
  即下,荀文若便携两子至从府上。 
  那府邸却是连地十百余,装裱华丽。一儒生模样之人恭迎门口。见文若即唤:“叔父。” 
  “公达。”荀文若略有些惊讶。 
  荀公达此人,单名攸,为荀彧之侄。其人装容端正,典雅肃穆,若黑夜之幽岚,使人见之心仪。只是双目有股死气郁结于中,若一摊死水。那双眼却是全黑的,比之寻常人的棕黑,褐黑,金黑均不同,其瞳与其瞳外之黑均为死黑。虽如此,其之庄严亦叫人不可小视,寻常不爱言语,独爱思虑。世曰其慎密有智防,非常人矣。幼年七八岁时曾被其叔父误伤,其叔父醉饮,而后,其出入游戏,常避护不欲令叔父见之。其叔父后闻,乃惊其夙智如此! 
  荀公达向郭冬瓜,戏凸肚俩作了一大礼,方曰:“世叔,何大人秉谋进言圣上,征海内名士二十余人。其间,有攸之名。攸不日从政,恐不能与世叔跋涉山水了。” 
  “无碍,还有几日上任?不若我等今朝有酒便一醉方休,可好?”荀文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三日

  荀公达却变了面色,“小子还有公务在身。虽不日上任,到底需作准备。不能陪世叔与郭兄,戏兄饮酒。甚为恐惶。” 
  “罢了,你自去便是。”荀文若有些意兴阑珊。他一没拿出急智迫公达饮酒,二示意郭冬瓜两个不要作声。待公达一走,郭奉孝便大笑起来,笑得气喘不平。 
  戏志才不解,问曰,“奉孝为何而笑?” 
  郭嘉道:“我自笑文若,与志才无关。” 
  荀文若闻之,亦是无奈一笑,“请吧。今朝吾等不醉不归。” 
  于是,三人入酒窖饮酒,其间言语渐多。 
  “才闻公达不日上任,现今,却是文若一人了。公达为文若从子,不若文若亦去之,如何?”郭冬瓜带着三分醉意,若有所指。 
  戏志才道:“大丈夫在世当建功立业!若公达去之,文若岂可不去?莫非世叔还落后于从子?” 
  “我父乃济南相,叔父乃司空。此二老为我举孝廉,若顺利,彧或可谋到一职。” 
  “何职?”戏志才追问。 
  唯郭冬瓜笑嘻嘻的,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 
  “奉孝似已知之。不若问及奉孝。”荀文若言之。 
  “如此,我与奉孝便猜上一猜。”戏凸肚亦笑。 
  取了墨砚,两人写下相同的三个汉字。 
  荀文若道:“果然,志才专爱充愣装傻,奉孝却爱卖疯卖乖,实在你二人都不是老实之人啊!” 
  “文若啊文若,何苦如此?什么举孝廉……你已在其职啊!只是你在其位不谋其政,若是公达知道,却不知待如何?”戏凸肚摇头大叹不已。 
  郭冬瓜听得头痛欲裂,差点连‘冬瓜壳’都裂开了。 
  “我在其位安敢不谋其政?只是,彧方才举孝廉啊!莫非,彧未在书院念书?其岂能有假?” 
  “这却是暗渡城仓啊!”戏志才笑了一阵,方道,“玩笑玩笑。只是,文若方举孝廉,却怎么能肯定我与奉孝所写答案呢?莫非文若能未卜先知,有经天纬地的算命之才?” 
  “彧亦是听叔父言之朝廷所缺官职。只是未料定而已。” 
  “不谈这些,再一大白!”戏凸肚捧碗灌下一肚,使凸肚更大了。 
  郭冬瓜笑笑,待志才醉倒方曰:“父子连心,叔侄同义,古来有之矣。” 
  荀文若未答,只唤下人带郭冬瓜与戏凸肚入客房。 
  客房内,郭冬瓜走到戏凸肚床前,“喂,凸肚兄为何装睡?” 
  戏凸肚不语,只微微弯起嘴角,状是偷腥的猫。 
  “只是,嘉想,这天下……再不是汉家天下。你那几句诗的最后一句该改改。” 
  即刻用石砖于泥地上比划一番:黄巾四起狼烟哮!天师逆命遍髅骷。苍生愿为汉家志,古今皇座百家姓。 
  虽,还是戏志才的诗,只是,这最后半句变了。由古今皇座是冢喾变成了古今皇座百家姓。 
  郭冬瓜摇首,用脚抹了几抹地,那泥地上的印痕便消散了,似是未浮过矣。 
  次日,戏凸肚便收拾了行李,往颖川外便走。隔数日,荀文若及其从子亦发。独留郭冬瓜一人。又几日,郭冬瓜辞了书院,向北行去。 
  此时,各诸侯伺机而动,正是需要人才之器。郭冬瓜不思前程,独游山玩水,若是囊中羞涩,则买卖字画,看相算卦以此收取咨费。不日,碰到个同是看相的老者,老者捏须大乐,指着他就说:“欲投袁公乎?” 
  郭冬瓜大惊,知是遇到非常之人,逐大乐,曰:“亦非也,亦是也。” 
  “非也?是也?好好好!年轻人,敢不敢说实话哇?” 
  “老子在上,为何言不敢?”郭冬瓜相问。 
  “是也只因他为一方诸侯?”老子复问曰。 
  “非,不言矣。嘉胸中自有定数。”郭冬瓜请手相告老者。 
  “若你不辅一方诸侯则矣,辅之则年少必殒。” 
  “请问老子,若辅诸侯成业,嘉能活多久?” 
  “必不过40矣!” 
  “足矣!”郭冬瓜嬉笑,似性命攸关之事尽为身外物。 
  老者摇头叹息,渐步行远“痴子,痴子!” 
  后,嘉闻卓进京,有一义子吕布。虽有些担忧文若,公达,倒也不转方向,只自顾耍子,囊中富足时,流连于醉红楼,翠香阁等地。每日左拥右抱,软玉温香。各处的酒和女人都品尝了一遍。按他的话说是:既嘉命不久矣,何苦悻悻作态?
  只是,这些也没止住郭冬瓜的脚步,即日,他到袁绍公门下,求见。 
  绍乃召见。 
  郭冬瓜见绍座下有一青面儒生,眼狭长而口鼻挺直,却不能从其目光中探测若许。此人深不可测,若霓之天宇,盖之大地。问及姓名。即曰:“吾名不贵。姓董,单名一个昭,表字公仁。”又问,“然,公之姓名呢?” 
  郭冬瓜道:“吾名亦不贵,买得起。唤我奉孝便好。” 
  袁公曰:“绍闻奉孝好酒,特准备好酒若许,请奉孝试之。” 
  郭冬瓜大笑。 
  袁公曰:“吾忧心巨鹿,御以何术?” 
  原来,绍逆公孙瓒于界桥,巨鹿太守李邵及郡冠盖以瓒兵强,皆欲属瓒。此乃危机之时矣。 
  董公仁答曰:“昭以为,一人之微,不能消众谋,欲诱致其心,唱与同议,及得其情,乃当权以制之耳。计在临时,未可得言。” 
  时郭冬瓜笑耳,“大善!” 
  董公仁道:“不若以奉孝为放伪缉?如何?” 
  郭冬瓜摇头道:“头痛头痛,我却是想先饮酒泡茶!”乃是不宣自退。 
  袁公面有难色,问于公仁,“你看他是真心来投我乎?” 
  董公仁曰:“未必真心。” 
  袁公眼露利光,欲杀之。董公仁说袁公:“不若让昭自试探一番。良士栖主而依。况千金买骨之典故?若杀之,恐天下贤士寒心啊!” 
  “闻此人流连于烟花之地,在颖川又素有浪子之名,你看他会否为收买人心接近我营?”袁公问。 
  昭对曰:“三日之内,昭当给公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四,我必离去

  “罢了,三日便三日罢。” 
  及昭至于郭冬瓜营中,郭冬瓜正自饮酒。 
  见董公仁立于帐中,也不起身,只曰:“夫智者审于量主,故百举百全而功名可立也。袁公徒欲效周公之下士,而未知用人之机。多端寡要,好谋无决,欲与共济天下大难,定霸王之业,难矣!” 
  董公仁大笑。 
  郭冬瓜亦笑,“一月之内,我必离去也。” 
  “为何一月?不是三天?” 
  郭冬瓜道:“有酒不饮伪君子!” 
  “软玉不抱真小人!”董公仁接了郭冬瓜下句。 
  “公仁,嘉这里有几首打油诗,不知公仁有没有兴趣听闻听闻?” 
  “但讲不妨!” 
  “两米虫狂吃桌上菜,一饭桶尽喝锅里汤。”郭冬瓜卡在此处,道,“公仁该对出下句了。” 
  “百年好宴!” 
  “好!再来——”郭冬瓜眼睛一亮,来了兴致,“老要饭敲着破锣,尽拣旧碗里饭粒;小乞丐吊着嗓子,专收夹缝中铜钱。” 
  “要饭讨钱!” 
  “好!” 
  董公仁当下盘腿在地上坐下,接过郭冬瓜递来的酒水。郭冬瓜大笑,靠于董公仁膝上,“公仁欲于袁公处告嘉乎?” 
  答曰:“否。” 
  “公仁不以诚心待嘉乎?” 
  董公仁但笑不答,那一双狭长之目拉得只有更长,使人望之森然。 
  “罢罢罢!只饮酒作诗,不谈国事!”郭冬瓜仰躺着,又是一碗酒下肚。 
  “放心吧。昭自有决意。”董公仁道。 
  “公仁哪里人士?” 
  “定陶人也。奉孝何处人?” 
  “阳翟人也。” 
  “阳翟可是颖川所属?” 
  “大善!”郭冬瓜抚掌,手一捞盆,又吃了一大白。 
  “昭闻,颖川中有书院名之颖川书院……”两人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鬼扯,不觉掌灯时间到了。 
  “不知公仁可会于袁公处告嘉?嘉在袁公处惟有一友,即是公仁啊!” 
  董公仁严正道:“奉孝是昭难得的好友,宁不俟音。” 
  于是三日内,董公仁告袁公:“郭嘉此人有异心也!” 
  袁公问:“怎讲?” 
  董公仁道:“他一路看相占卦,收买人心。此人危矣。” 
  “那待如何?” 
  “除草当断根!只是此人为士,不好除之。否则天下之苍生必以为袁公嫉贤妒能!” 
  “你先下去。” 
  董公仁才出帐,暗处便有人步出。 
  袁公眯眼问:“你看如何?” 
  “此人于郭嘉处说互为知己,宁不俟音。在袁公处又换了口吻,当是…” 
  “当是?” 
  “当是怪哉!怪哉!”暗处的人边摇头边叹。他的面容渐至清晰。此人容光巍巍,唇红齿白,明皓顾盼,须垂衣带。其名辛评,好人称己名,未有表字。 
  “不知辛先生如何看?” 
  辛评听此一问,顿打精神。他心知袁公必不会轻杀郭嘉,因之郭嘉连同评作为制衡董昭的力量。董昭虽在营中威信甚大,然其才智亦可抵御外敌,故留存至今。袁公苦无凭证,只深恐大锅盖主之势,便联合郭图与评共同制约董昭,现如今又有郭嘉参与,袁公帐下还有沮授,逢纪一众谋主;袁公必不会放过‘多国制衡’之机,而取郭奉孝之首级。 
  郭图者,亦为绍帐下谋臣之一。山野村夫,行事毫不拘礼,然深有谋断。被袁公所赏识,封至帐下谋主。然其终日无所事事,只因其谋虑几不生错,又起平衡众谋士之功用,袁公虽对他有猜疑,然未对之有董昭等人的顾忌。 
  由此看来,袁公生性多疑好妒。虽欲仿周公吐哺,礼贤下士,然未有嘉誉,又功利心重,加之忧柔寡断,遇大事迟疑不决。尽管,这是评等能者贤良能生于如今之喜,但,切不可与之共论大事。 
  古来有语: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在袁公身边,则:飞鸟不尽,良弓易折;狡兔不绝,反噬走狗矣! 
  甚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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