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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奇剑傲江湖-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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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家的人,调集进街的士兵和衙役,全都楞呆了。

  赵伏山死得不明不白,故而难以暝目,离开了脖子的脑袋,瞪圆了双眼,仰望着盘坐在旁边的赵百万,那模样像是要爹爹给他报仇,也像是爹爹向他解释。

  奇迹出现了。

  赵百万的嘴唇居然动了动,嘴里吐出了一句无声的话:“不孝子,咎由自取,还有什么可埋怨?”

  赵伏山扁了扁嘴,终于合上了眼皮。

  赵百万的身子砰然倒下,头触地时喉咙里发出了最后的一声叹息。

  赵百万尸体倒地的声音,惊醒了呆立在府宅门前的知府大人与副总兵。

  赵百万与赵伏山死了,赵震山被断了一臂,正阳街上如此惨案,他们怎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拿下那丑鬼!”知府大人和副总兵同时高声令下。

  “上!”士兵和衙役齐声呐喊,蜂涌而至,追向徐天良。

  当差的与江湖人不同,命令一下,不能不上阵。

  “拿到凶手,赏银一百两!”副总兵悬下赏银。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士兵、衙役争先恐后,奋力扑上。

  徐天良犹自慢吞吞地走着,居然全然不觉。

  “取凶手人头,亦赏银一百两!”知府大人不甘示弱。

  刹时,刀光剑影,街上一片混乱。

  “放箭!”有士兵在叫。

  哩哩哩!立即有箭射向徐天良,还有捕头打出了暗器。

  更有几个衙役见过徐天良的身手,不想近战,竟将刀脱手飞掷。

  徐天良依然不觉,处在麻木之中,脑子一片空白。

  他脑海里浮现的,是鹿子原死亡谷中的山中和狼群。

  利箭,暗器,飞刀,一齐袭至背部,危急万分。

  此时,六不和尚突然哇哇大叫,空中飞至:“哎呀呀!哪个没天良的,把本剑扔过来的,救……命。”

  呼喊声中,他手脚乱蹬,手中竹笠竟将所有的利箭、暗器、飞刀击落。

  “砰!”六不和尚坠地,怪叫着滴溜溜地一旋。

  哗啦啦,追来的士兵和衙役,倒下一大片。

  围观的人群已有伤亡,早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见状大喊着,四散奔跑。

  街心刹时间,被慌乱的人群塞满。

  人们从赵百万尸体上踏过。

  赵震山被人撞倒。

  赵秀山忙着去抢爹的尸体。

  赵德华忙着率人去救赵震山。

  天佛大师首先悄然离开了赵家府宅、折到一条小巷。

  欧阳红、曹长胜、高飞翔和石修阳等最相继离去,唯有霍长青带着十六名青城弟子,还在府门街旁笃定。

  这位青城派少主不仅爱出风头,还爱看热闹。

  徐天良踏着步子,从容不迫地走了。

  副总兵挥发亲自抢到六不和尚身旁,用刀抵住了他旋转的身子道:“给我站起来。”

  “总兵大人刀……下留情!”六不和尚惶急地叫着:“你可不能杀我,我上有父母,下有妻室女儿,全靠本僧一人奉养,您这一刀就是九条人命啊!”

  副总兵目光扫过街口。

  街口的行人已经避尽,空无一人,哪里还有徐天良的身影?

  再回首看看街内,看热闹的人也已逃奔散尽,除了那几个无辜的死者和赵家的人之外,就只有霍长青一帮青城派弟子在。

  副总兵咬紧了牙,脸色铁青。他可从来没丢过这面子!

  街口,一阵暴风骤雨般马蹄声。

  一队铁骑飞奔而至。

  “总兵大人,出了什么事?”铁骑兵头领问。

  副总兵瞪着双眼,怒气冲冲,指着六不和尚和霍长青一干人道:“统统抓回去!”

  霍长青脸色一变。这个热闹看出麻烦来了!

  六不和尚哭丧着脸嚎叫道:“冤枉呀!”

第三十六章 利用,还是利用
夜渐深了。

  吊在壁上的几盏油灯,似乎油已将尽,灯蕊结着灯花,光亮逐渐暗了下来。闽佳汝独自坐在靠椅中,双眼望着泛红的灯花发怔。

  自从发现培南死后,他在魏公府中地位提高了。府中所有人都另眼相待,格外敬重,与他说话也带着明显的恭维,因为他已是魏公府唯一的继承人。

  闽少南也对他表现出了少有的宽容和关怀,并将魏公府的大部分权利都交给了他。

  按理说他该是很满足了。多年的愿忘和梦想,终于成为现实,魏公府不久就将全部属于他。

  然而,他却隐隐地感到困惑和不安。

  他感觉到魏公府里隐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与他有着极大的关系。

  是什么秘密?

  他不知道,也无法猜测。但,他能感觉得到。

  另外,爹爹闽少南反常的举动,过份的关怀,也使他在得意之中感到惶恐。

  他苦思冥想,却得不到答案。

  在那天夜里,爹爹发誓要替关培南报仇,而在与西门复私下谈过话后,居然表示原谅徐天良,仅以铁血堡的代价,便放弃了替培南报仇。

  这是不可能的事,依照爹爹的性格,就是十个、百个铁血堡,也抵不上他这个宝贝私生子一条命。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原由。

  还有奇怪的事。

  爹爹明明表示原谅徐天良了,而西门复却叫徐沧浪送来了徐天良的人头,不仅如此,还送来了钱小晴和铁血令旗,而且徐沧浪亦自废了武功,向魏公府赔罪。

  这好像也是决不可能的事。

  其中有何奥妙?这是一个谜。

  他是个聪明人,所以为这谜所困扰,而感到困惑不安。

  还有一件令他更不安的事。

  那便是那夜,廖小瑶与爹爹在花圃园中的对话。

  因为当时他必须小心隐蔽,那番对话,他没全听真切,但有一句话,他却是听得十分清楚。

  廖小瑶对闽少南道:“如果你先时让他来逍遥仙宫,这时留在你身旁的就是真正的儿子。”

  真正的儿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自己不是闽少南的亲生儿子?

  他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暗自道:“廖小瑶,我一定要到逍遥宫亲自问个明白。”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他振作精神,抓起放在桌上的经书。

  闽少南步入房中。

  “爹。”闽佳汝急忙从椅中站起来。

  “汝儿,你还在攻读经书?”闽少南语气平和,充满着温柔与关切。

  “孩儿过去心术不正,就是因为少读道德经文。谨承爹命,特在此学习,休身养性。”闽佳汝一脸虔诚的模样。

  “很好,你要是能这样,爹爹就放心了。”闽少南话音顿了顿,又道:“不过,你也太用功了。壁上的油灯将尽,光线暗淡也不曾觉察,这样也伤害体力了。”

  他举掌轻轻一拍,头也不曾回道:“给房内油灯添满油。”

  闽佳汝垂首道:“孩儿正在默颂经文,未觉察到灯中油已将尽,所以……”

  闽少南微笑着打断他的话道:“你不用多心,爹爹并没有怀疑你,只是关心你。”

  闽佳汝立即改口道:“谢谢爹爹,其实孩儿也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对爹爹说实话罢了。”

  闽少南咧嘴发出一阵呵呵的笑声。

  两个仆人拎着油壶入房,给壁上的油灯注满了油。

  灯蕊变得灼亮,火苗窜了起来,房内光线骤然加强。

  闽少南在靠椅中坐下,复又对闽佳汝道:“你也坐。”

  “谢爹爹。”闽佳汝从容地在闽少南身旁落座。

  闽少南顺手从他手中接过《老子五千言》,翻开一页道:“第九章可熟读?”

  闽佳汝轻轻抿嘴唇,朗朗吟道:“持而盈之,不如其己。揣而锐之,不可常保。盆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

  闽少南微微皱眉道:“不知作何解释?”

  闽佳汝正色道:“自夸而又自满的人,不如适可而止。捶打得既尖又利的铁器,就不能常保锋利。纵然金玉堆满房屋,谁也不能万世守住。富贵而又骄傲,定会自己给自己带来祸害。事业成功,声名顺遂,就该急流勇退,这才符合天道。”

  闽少南眉毛扬起:“孺子可教也。”

  闽佳汝脸上露出笑意:“谢爹爹教诲。”

  闽少南点点头,凝视他片刻后道:“汝儿,你不觉得西子庄西门复,命徐沧浪自废武功,送来了徐天良的人头,铁血令旗和钱小晴,此事有些奇怪吗?”

  闽佳汝不知爹爹问此话的用意,不敢乱说话,但又不敢说假话,不觉有些为难。

  闽少南看透了他的心思,于是道:“你有话尽管直说,无须顾虑。”

  闽佳汝低下头,想了想道:“我想徐天良一定没有死。”

  闽少南并不感到惊讶,只是淡淡地问:“你为什么这么想?”

  闽佳汝沉静地道:“如果西门复存心想要徐天良为二弟偿命赔罪,就不会在杀了钱振宇,夺到铁血令旗之后,再将徐天良的人头送来,而在第一次来府见到爹爹时,就已将徐天良的人头带来了。”

  他说这番话时,没有停顿。也没有思索,显然早已深思熟虑。

  闽少南点头道:“不错,徐天良的确没死,那颗人头只是一个极像徐天良的旁人而已!”

  闽少南又道:“你对铁血令旗,又有何看法?”

  闽佳汝故意装模作样地思考了好一会,才说道:“如果孩儿猜得不错,这面铁血令旗送到魏公府时,已是一面废旗。”

  “哦。”闽少南瞳仁深处,闪过一道光亮:“为什么?”

  闽佳汝抬头,凝视着他道:“据孩儿所知,魏公府与西子庄表面上是友好,河水不犯井,两不相干,但暗地里却相互勾心斗角,争权夺势。因为在武林中除了魏公府外,无论哪一派的实力都不能与西子庄抗衡。因此,西门复无论如何也不会将铁血旗十旗人马,拱手送给魏公府。”

  闽少南眸光闪亮:“你天资聪慧,不愧是我金刀王爷的儿子!”

  闽佳汝脸上泛出一层异彩,心中怀疑自己不是闽少南亲生儿子的疑团,已化为乌有。

  闽少南顿了顿道:“派去接受铁血旗人马的人,已经回来了。铁血旗已在半月前解散,钱振宇又已毙命,这面铁血令旗,自然是面废旗了。”

  闽佳汝咬住牙道:“爹爹放心,孩儿决饶不了西门复。”

  闽少南淡淡地道:“现在还不是与西子庄动手的时候,等大事一成,爹爹自有办法对付西门复。”

  “大事?”闽佳汝只觉心扑腾一跳,禁不住脱口问出:“什么大事?”

  话出口后,他又自觉失态,赶紧定住心神,装出心不在焉的样子。

  闽少南沉下脸,冷厉地道:“与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该问的不要问。该知道的,到时候爹自然会告诉你的。”

  闽佳汝脸色微白,低下头:“孩儿知道错了。”

  闽少南默然片刻,蓦叹道:“唉,这也怪不得你,爹爹只有你这个孩儿了,有什么事本是应该告诉你的,只不过这……”

  闽佳汝竖着耳朵在听,却没想到闺少南的话音突然顿住。

  他嘴唇动了动,但忍着没有问话。

  闽少南继续道:“只不过我也暂时没有弄清大事的具体内容,不知如何向你说,但我现在要你替爹去办一件事。”

  闽佳汝急声问:“什么事?”

  闽少南沉声道:“找到徐天良,并跟踪他,将他的一举一动向我禀报。”

  闽佳汝眸光一闪道:“徐天良在替西子庄办大事?”

  闽少南阴沉着脸;“我想应该是。”

  阁佳汝手指微抖,显得有几分激动:“他现在在哪里?”

  闽少南重重地哼了一声,道:“瞧你,又沉不住气了,一个沉不住气的人,怎能成其气候?”

  闽佳汝低下头:“爹爹,我……”

  “又是我知错了,是不是?”闽少南厉声截住他的话,旋即,摇摇头道:“算了。告诉你,徐天良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他易容后变成了什么模样,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想要去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这都是你要去弄清的事。”

  闽佳汝咬咬嘴唇:“孩儿明白了。”

  “很好。”闽少南说着,站起了身。

  闽佳汝跟着从椅中站起:“爹爹,那钱小晴如何处置?”

  闽少南似乎奇怪他的问话:“我不是已经将她交给你了吗?”

  闽佳汝道:“我是想听听您的意见。”

  闽少南有些不耐烦地道:“我已经把她交给你了,由你怎么处置都行。”

  闽佳汝眼皮挑了挑:“真的?”

  闽少南沉冷地道:“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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