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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回到清朝当大官-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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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随时兵部尚书,但兵部的情况异常复杂,两个侍郎就都是九王爷康王的心腹,兵部掌管着全军的兵籍、军械、以及粮草和调令,可以说是至关重要,杨尚书的处境令人堪忧啊”。

    李序然知道,兵部尚书一职相当的了得,相当于现在的军委副主席兼国防部长以及总参谋长和后勤部长的职权,虽然没有直接率军打仗的军权,但也是至关重要的。

    他同样知道,董连平说这些话的意思是,已经把他当做是杨尚书的人了,而董连平自己也和杨尚书的关系密切。

    久在太仓做县令的李序然似乎对这种及其复杂的朝局都感到陌生了,其实,他一直并没有直接的就认可自己是杨尚书的人,平时的一些交情和帮助,也是出于师生的情谊。

    但是,这就是官场,两个看似在其他方面交情不错的人,就应该在权斗中站在一起,这和普通的人交往思路不一样,更可怕的是,这种思路不光来自交往的本人之间,也来自他人的看法。

    就现在一样,他李序然要是说自己和杨尚书没有什么交情,只是普通的师生交情,谁会信呢?不说别人,就是现在在身边的董连平就不相信,不然的话,他是不会向李序然说这些话的,董连平这是在问李序然的态度。

    果然,董连平说道:“李大人,你我都是杨尚书的人,而杨尚书的一直跟着太子,所以,说到底我们也是太子一党,只有太子能顺利继承大位,那我们就有出头之日了,反之,要是让康王或者,其他的王爷继位的,那我们就走到头了”。

    李序然急忙说道:“董兄,我刚从太仓县回来,这些事情真的不甚清楚,一切还请董兄指点一二”。

    两个人干了一杯后,董连平接着说道:“等着吧,用不了多久,就会咱们俩个就会有任务了,皇子之间争斗,而官员们也会受到影响,各个皇子为了巩固自己的位置,一定会将自己的亲信安排到重要的地方或者衙门,而我们应该做的就是巩固好自己的权力,到时也好助太子和杨尚书一臂之力”。

    ……

    就这样,他们俩个一直说到很晚,最后,李序然起身告辞,回到了臬司衙门。

    不止为什么,李序然这一晚怎么也睡不着,他一遍一遍的在回忆着董连平和他的对话,确切的说,是董连平说的话,因为,李序然基本就没说什么。

    突然,不知为什么,李序然想起了在泰州府的客栈里遇到的那个道士说的话。

    他隐隐的感觉,这个道士说的,好像也就是类似于:天下将有大事发生,让他自己做好选择,不然的话就会有险情发生。
第八十二章 神秘失踪案
    就这样,李序然辗转难眠,道士的话再次在他耳边萦绕着:“生老病死,新老交替,本是自然规律,但一生一死,便可使人间万物生变,人世无常,仕途尤杂,万物皆有首,人世亦如此,此乃天道。如非择良木而栖,则也要摆明立场,百官再大,也无非一个臣字,大人应该要深谙此道啊”。

    李序然虽然不敢妄自揣测,但是他大概意思他还是能听明白的。

    道士的这席话分明就是说:皇上上了年纪,身体不佳,那样的话新太子就会接替皇位,是为新老交替。而一旦新君即位,便会引起官员的变动,乃至天下制度的变化,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道士所说的万物生变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至于择良木而栖,摆明立场之类的,说的就是投入那个人的门下,就是那一派的意思。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是皇上真的不行了,皇上的年事已高这是忠臣皆知的,最近也可能真的是因为废太子的事情,皇上受了打击,上了年纪的人,身体说不行就不行了,这也能说的过去,用道士的话说就是:自然规律吧。

    但是,李序然知道最关键的是最后的那句话:百官再大,也无非一个“臣”字。

    这一直是李序然遵循的一个道理,其实,大师说的对,作为臣子应该将精力和心血应该放在报效国家上面,而不是去擅自揣摩圣意。

    因为,权力既然可以获得,就可以失去,当官不易,稍有不慎,就可能毁于一旦。

    这时,李序然的心里好受了一些,虽然由董连平的劝说,有道士所谓的点拨,但是,他自己主意已定,除非有皇上的旨意,否则他绝不兴风作浪,参与到权斗和党争之中。

    还是做好自己的三品按察使吧,其他的事情和他无关,因为,那些事情是他根本左右不了的。

    这才是做一个合格的“臣子”。

    就这样,李序然慢慢的入睡了……

    按察使司很快就进入了更加严格和有序的轨道,一驰和尘远按照李序然的命令开始他们自己的差事,按察司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活。

    当然,这在按察使司的差官来看,是很正常的,几年前他们就都领教过了李序然的风格,知道在李序然的手下当差是不会那么容易的,不过,跟着他,才好像真正的找到了在衙门做事的感觉,所以,李序然的此举,他们是早有准备的。

    而作为他们的领头,李序然自然也没有闲下来,昨天他已经说过了,尘远负责操练,一驰负责督促查案,而他负责的就是督促这些官员。

    在王天远和太仓的经历使李序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同样一个职务,同样一个地方,同样一个差事,交给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结果,有时,甚至是截然相反的结论。

    鉴于自己只是个按察使,所以,只能通过考核刑狱和司法来整顿南江的吏治,至于全面整顿,那就是巡抚甚至总督的事情了。

    虽然各项事务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是李序然的心里还是有个结,那就是董连平和那个道士说的话。

    其实,李序然已经习惯了宦海起起落落了,他现在最为担心的是皇上。

    相信和其他的官员一样,在李序然的心里,皇上在他们的心目中被赋予了更多的意义,不仅仅是一个君臣所能概括了的。

    更何况,皇上对李序然有恩,有知遇之恩,像他这种小小的地方官,全国多如牛毛,而皇上却对他几次三番的历练和教育,尤其是在上次的牢房里的那段对话,以及派他去太仓历练的那段经历,更是让李序然终生难忘。

    还是那句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在关键时刻,李序然还是听皇上的,因为,他要走的是——正道。

    过了几天,清理和督促各衙门查办的案子在如期的进行着,这天早上,一驰跑来向李序然禀报:“大哥,泰州知府尹大人求见”。

    “泰州知府?他有没有说是什么事?”。由于李序然这位尹大人不是很熟,所以他这样问一驰。

    “他没说什么事,但是我们在最近的清理积案中,查出了泰州府有一宗多年未了的疑案,原本是等我们再找到一些更多的信息再向大哥禀报的,但没想到现在这个泰州府自己上门来了,我估计十有*和这个案子有关”。一驰认真的说道。

    “你说的那个疑案具体是什么案件?”,李序然问道。

    “是一个集体失踪案”,一驰说道。

    集体失踪?失踪了多少人?

    目前有几十人,具体的还不清楚,因为这个案子还没有结论。

    这时,李序然变得严肃起来,看样子这不是个小案子,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去看看这位泰州知府再说吧。

    “下官泰州知府参见臬台大人”,尹知府说道。

    “尹大人快快请起,来人,看茶,哦,对了,不知尹大人来按察使司有何贵干?”,李序然开门见山的说道。

    “臬台大人,是这样的,下官管辖的泰州府城去年发生了一件了怪事,几天之内,有七十六人失踪了,这个案子一点线索也没有,就这样在压着。时间久了,也就每人关注了,可是前段时间又发生了同样的奇案,一下子就有一百多人不见了。

    下官早就听闻臬台大人断案如神、办案有方,这段时间正好臬司衙门在清理往年的积案,所以下官就特来这里求臬台大人能去趟我们泰州府,亲自坐阵指挥查办该案,救黎明百姓于水火,还泰州一个太平吧”,尹知府战战兢兢的说道。

    李序然在南江省为官的时间也不短了,对于这个泰州府还是知道一点的,这个府出丝绸,而且有一些地方能挖出金子,所以这里的人都比较富足,多年前做按察使的时候,李序然曾经去过这里,包括底下的几个县,对这里的情况还是有一点了解。

    只是,这个尹知府是在李序然做的太仓县令后才当的这个知府,所以,他们只是在公文上知道彼此的名字,并无什么交情。

    现在,这个尹知府亲自来请李序然,作为南江的按察使,他是如论如何也要去的。

    不过,李序然还是有点生气,这么大的案子怎么拖了这么长时间还没了解,看来这个周超还真是魄力不够。

    于是,李序然将一驰和尘远叫来,向他们安排了一些事物便吩咐杜唐、安刚和他一同前往泰州府。

    南江省城距泰州城不是太远,下午的时候,李序然一行就到了泰州府。

    泰州的街道比一般的府县都款,同时街上的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

    但是,李序然没有闲心欣赏这些风景,来的路上,他已经在轿子里看了这个案子的卷宗,他现在要和这位尹知府直接去案发地。

    其实所谓的案发地也不太准确,因为,根据尹知府的描述,他们能知道的就是失踪的人是那几个村庄的,但是,至于他们是如何失踪以及失踪的地点,就没人知道了。

    案卷上说的,失踪的人都是泰州城附近的一些村庄,总共有八个村庄,可是,附近总共也就十几个村庄,看来这个线索的价值不是很大。

    但是,目前,他们能掌握的也就这些线索了,于是,李序然打算去每个村庄看看再说。

    根据李序然的安排,他们都没有穿官服,这样是为了办案的方便。

    到了城里后,再走一会的就到了这些村庄,李序然看着这些村庄,不由的失望起来。

    这些人住的很密集,而且没有一个统一的管理,人来人往的,谁也不会留意谁的来去,这些住在城乡结合部,就像现在的城中村一样,本地人和外地人混在一起,房东和房客混在一起,这无疑给办案带来了很大的障碍。

    李序然已经看了卷宗,失踪的人主要是一些青壮年人,另外还有一些年轻的姑娘,这一点已经足以让李序然担心了。

    因为,这已经可以说明,这绝不是一个意外或者自然灾害导致的失踪,而是一个有人专门设计制造的,有针对性的一场阴谋。

    照着卷宗上提供的住址,李序然来到其中的一家,这家失踪的人叫大力,二十五岁,在家中排行老大,家里养着不少蚕,蚕丝也能卖不少银子,家境还算可以。

    “老人家,请问这是大力的家吗?”,李序然对一个老妇人说道,这位应该是大力的母亲吧。

    考虑到百姓们的情绪,所以,李序然只带了少数人进去。

    看着李序然他们几个斯斯文文的,也不像是什么坏人,老人就开口了:“是啊,你们是力儿的什么人?”。

    “大娘,我们是大力的朋友,刚从外地回来”,李序然说道。

    “你们是力儿的朋友,哎呀,造孽啊,我儿再也找不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你们是力儿的朋友,你们能不能帮老生一个忙,看能不能找到他?”。

    “好啊,大娘,我经常走南闯北的,还认识一些人,你把具体情况给我说一下,我帮你老人家找找看”。

    于是,老人就把大力失踪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大力这个人,顾名思义,人长得高高大大,力气大的很,同时也为人比较仗义,经常帮人一些忙,却从不计较得失,所以,在这一带还是有些名望的。

    去年的一天,他老母亲快过寿辰了,于是,大力就高高兴兴的去街上准备给他母亲买几尺好布做身衣服,结果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从此之后,大力的老母亲几乎每天都以泪洗面,一年多下来,眼睛都快要哭坏了,逢人就问大力回来了没有?大力回来了没有?

    真是可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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