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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风姿物语 之第一部风姿正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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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心绪大坏下,也只能这样回答。
“青莲剑歌是什么狗屁?!”
东方玄虎闻言大喜。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青莲剑歌是白鹿洞三十六绝技
中,最厉害的三项剑法之一,传自当年剑仙李太白,相传就连如今的剑圣陆游,也无
法尽窥其貌。而在李太白之后,唯一能练成整套青莲剑歌,并恃之横行天下,令风之
大陆掀起无数惊涛骇浪的,就是陆游的五弟子,如今的“剑仙”李煜!
这个大煞星,当日以一人之力,闹得艾尔铁诺天翻地覆,更曾多次剑试各路英雄,
一直到最后,也没人奈何得了他,江湖相传,这人已拥有神话中的天位修为,惹上此
人,那比麦第奇家正式向东方家宣战更可怕,所以不能不先问清楚,这人与李煜的关
系。
若兰斯洛与李煜有关,就定然不会说出侮辱言词,他既然敢放此厥词,想必是另
有际遇,才习得此剑术,眼见石存信被他伤得死多活少,自己若放他甘休,那势必难
以对石家交代,纵不杀他,也得废他武功。
心意一决,掌上蓄力,便要下手。
这时厅内众人已经奔出,瞧着这一幕,齐感惊骇莫名。
花若鸿也在暗暗叫苦,只是自己武功低微,什么事也做不了。回想起源五郎交代
的应对方法,只交代胡扯一阵后,趁乱开溜。可是现在想来,这方法却有个根本性的
破绽,好端端地,如何有乱可趁呢?
当这想法掠过心头,惊变骤生,让本来就混乱的场面,更加一塌糊涂。
“东方老贼受死!”
一道黑影翻过墙头,惊若翩虹,长剑闪出森然寒意,化作一道厉芒,连人带剑,
射往正欲出掌的东方玄虎。
东方玄虎掌上正欲发力,蓦地惊觉兰斯洛体内有道真气,轨迹依稀有些熟悉,心
中不由一愣,这时刺客出现,剑招来势汹汹,若自己执意出掌,必给人家毙于剑下,
只得撤掌回招。
刹那间,场中诸人都觉得一股热力袭面而来,东方玄虎两掌一翻,全身立刻笼罩
在一层通红火光中,炽热无伦,兰斯洛只见眼前灼痛难当,已给火劲震退得老远。
火劲乍收成轮,将来人剑尖隔空套住,难进分毫,双方劲力一碰,俱是身子一震。
东方玄虎看这人所持并非神兵,能在自己火劲环圈下兵器无损,来人内力,自是非可
小觑。
东方家的六阳尊诀,刚猛威疾,来人亦感皮肤灼痛,只是靠着过人轻功,使身如
柳絮,凌空飘起,内力聚于剑尖,试图攻破火轮封锁。
敌人身份未定,又有兰斯洛这人在旁,不宜久战,东方玄虎深吸一口气,全身护
体火劲蓦地消失无踪,隔空套住剑尖的火轮骤缩成一点,将剑尖束住,不得动弹。
来人心知猛招临头,当东方玄虎吸气时便舍剑飞退,才一撤手,那一点火苗轰然
爆炸,漫空飞焰笼罩八尺之内,如网如墙,向他狠狠扑下。
六阳尊诀之二,熊火显乾坤。东方玄虎重招出手,立即调息回气。六阳尊诀耗力
极钜,但效果惊人,多少年来敌人纵能逃生,也得付出相当代价,之后免不了被自己
趁隙击杀。但这次却似乎有点不同,来人身法诡秘莫测,明明好几次火劲已扑着他衣
角,但他两摇三晃,身形忽地模糊起来,再找着他时,已脱出火网包围,就这么几下,
熊火显乾坤势道已竭,被他全身而退。
东方玄虎气极,再要运猛招追击,已被来人拉开距离,眼看他翻上墙头,便要走
脱,而环顾左右,又已不见兰斯洛两人,摆明是调虎离山计,只是这刺客武功实在不
简单,让自己不得不中计。
兰斯洛一被火劲震退,再看两人运劲僵持,立即认出来人身份,正是源五郎,当
下拉着花若鸿跑到隐蔽处,便要开溜,只是两颗石子夹带劲风打下,激起地上泥土喷
高数尺,止住两人动作,这么一停,场面又生异变。
源五郎翻上墙头,脚下一点,便要开溜,这时,半空像打雷似的霹雳一声。
“大胆狗贼!不许跑!”
伴着这喝声的,是一道如电光般冷冽、迅捷的剑光,封死所有退路,更伴着一股
壮烈气势,彷佛要斩裂大地,若是他无能招架,这一下便要将他的身体重重斩开。
源五郎暗叹一声,高举双手过顶,两臂交叠,吐气扬声,预备强行接下这一剑。
在场众人先是见到东方玄虎的霸道炎劲,神驰目眩,再见到这无比气势的一剑,
更是震骇得发不出声音,有人甚至闭上眼睛,认为在这霹雳一剑下,源五郎定给硬生
生劈成两半。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地面裂出一道十余尺的巨坑,源五郎与出剑者各自飘身飞退,
而当源五郎的脚一离开墙头,周围三尺内的墙面刹那间松软坍落,如同烂泥,这景象
让众人响起一片惊呼。
蒙面黑头套之下,源五郎泛起苦笑,胸口剧烈疼痛,适才一击之威,被自己全转
卸到脚下,散得乾净,却仍是给那股剑罡震得剧痛,能造成如此效果,对手当可非常
自傲。
“喂!不要玩了,有帐回去再算吧!”
这是源五郎的悄然传音,对象当然是狠砍自己一剑的花次郎,只见他戴个仓促制
成的银面具,整个面孔连同头发,全遮在银面下,听见自己的传音,却丝毫不理,甩
手掷去手中长剑,折下两根树枝,将其中一根掷了过来。
众人看到那副银面具,都想到一人,再看见来人不欲占兵器便宜的胸襟气度,无
不肯定这想法,鼓掌叫好。
源五郎当然晓得,以花次郎自傲个性,当然不屑与空手的自己对战,故而双方以
树枝拆招,然而,他也明白这具银面具的意义,所以心头苦笑,嘴上怒声道:“王右
军!你与东方老贼有何渊源?何故阻我大事?”
众人听得是白夜四骑士之一的王右军,无不欢声雷动。白鹿洞陆游的七名弟子,
心性不一,虽然多半都是良善之辈,但真正要说铲奸除恶,为善不落人后的侠之大者,
还是这位银骑士王右军,见得他忽然驾临此地,武功又高得出奇,任是谁都会欢呼。
花次郎不做反应,等源五郎接住树枝,立刻挥枝成剑,主动抢攻,源五郎无奈回
应,展开白鹿洞剑法,转卸招架,两边就这么斗起来。
两人这一番交手,只看得旁人眼花撩乱,张口结舌。
明明只是两根树枝,但随着持有人气劲灌注,巧妙运用,骤然间恍若化作两条白
龙,一面盘旋攻击,一面腾挪转位,变化到极处,旁人似闻仙乐,欢喜赞叹,无以言
之。
在他们眼中,“王右军”大侠施着独门剑法,每一招自成格局,每一剑笔划分叠,
一招成一字,十余招连贯下来,彷似一首小诗;修过白鹿洞剑法的人更看得出,这陆
游亲传弟子的剑法,忽楷忽篆,似行似草,变化万千,更有无穷气概,看得观者畅快
淋漓。
而源五郎招架的剑法,也不离白鹿洞范围,尽管许多处只是入门招式,但却凭空
生了许多变招,两人像是同门拆招,配合得丝丝入扣,一时间难分胜负。
东方玄虎也在一旁皱起眉头,王右军的武功看来不在传闻之下,而那名蒙面刺客
的武功也是非常高明,和自己动手时绝没有拿出真正实力,怪的是,怎么自己便认不
出来,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再拆数回合,花次郎暗忖这样下去,仍是突破不了源五郎的防御网,索性把心一
横,木枝笔直刺出。
这一记平平无奇,却只有目标的源五郎才明白其中厉害。当花次郎剑尖指向此处,
自己立刻心神剧震,四面八方像是被怒涛包围,鬼哭神号,但中心处的自己却感觉空
寂一片,像是暴风雨将临的恐怖前兆,心脏沈闷得几乎裂开。
想要施展独门秘术,强行穿梭空间跃离,却发现对方剑气牢牢锁住自己心神,有
任何异动,都会在启动瞬间发动,抢先将自己斩成碎肉,而耳边尖啸声越来越凄厉,
彷佛有个千剑万剑的气旋,将要集中斩来。
(唉!这人的坏脾气果然是不该随便招惹啊!)源五郎微叹一口气,预备强行硬
接。
满场中,只有东方玄虎看出此招厉害,凝神细观,但因为角度关系,仍然没有看
到,在剑势迫近前的一刻,源五郎微微一颤,身形凌空浮起,脚底蓦然离地数寸。
花次郎瞥见了此一异象,面色为之大变。
(这小子……)惊天巨响爆起,夹带着强猛冲击波,往四周横扫,花草树木随着
土石一起被激到半空,许多武功底子不够的人,也给震得离地而起,一时间骚动处处,
场面乱成一团。
待得状况稳定,只见银面骑士傲然独立,手中树枝爆成糜粉,与他对招之人则消
失不见。
“王四侠,您……”
东方玄虎上前寒暄,以年纪,固然由他居长,但论辈份、江湖地位,王右军与他
伯仲之间,甚至尤有过之,然而对方是神职人员,如此称呼,该是很合适。
“不敢当,东方前辈您客气了,没能成功将那刺客截住,还让宝地弄成这样,真
是失礼。”花次郎显是打算冒充个十足十,收起狂傲语气,满是一派谦逊儒者风范,
他向旁边招招手,让在一旁看得傻掉的兰斯洛两人上前。
“我此来,是为这两位小友作证,他们行为莽撞,连身份证明也不带,冒冒失失,
有什么冒犯之处,请您海涵!”
“岂敢,岂敢。您是说……这两位贵客,真的是麦第奇家的使者?”
“正是如此,我便是受了我六师弟之托,专程来给他们作证的。”
听得对方如此说,东方玄虎沈吟不已。陆游七大弟子中,王右军排行第四,旭烈
兀排行第六,若是旭烈兀亲自委托,那么该在耶路撒冷的王右军,会突然来到此处,
就不难理解?
但是,传说中,当初白夜四骑士出道时,不欲因行善而使名气大噪,所以四人出
动时均是带着面具,江湖中见过王右军真面目的着实不多,这人使的剑法固然是王右
军剑中藏书法的独门绝技,但要以此证明他的身份,似乎略嫌不足。
何况兹事体大,没有证明文件,就算他真是王右军,那也不能证明这两名怎看都
是骗子的小辈,就是麦第奇家使者。
“您的疑惑,我明白,我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但相信我的身份并不是重点。”
花次郎道:“至于证明这两位小友身份的东西,文件是没有,但我六师弟托付的
这样物品,应该能让您安心。”
说着,花次郎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小金印。
“珞璎金玺!”
东方玄虎瞪大了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细致金印。
与一级门客持有的信印不同,珞璎金玺是麦第奇当家主所单独持有的,而且,众
人皆知,珞璎金玺是忽必烈亲手所制,旭烈兀为了感念亡兄,多年来从不离身。
不是假货,那独有色泽与质地,是仿造不来的,这的确是麦第奇当家主亲授的证
明,还是好够份量的一份证明啊!
只是……以自己专业的监定眼光,为什么怎么看,这枚金玺都像是被人硬扯下来
的呢?
不为众人所知,但却对此次暹罗事件影响极为深重的数次谈话之一,是发生在兰
斯洛离开东方家不久之后。
花次郎踏进自己习惯坐地饮酒的偏厅,源五郎早已坐在桌畔,提着壶酒,自斟自
酌,对面也已自动倒满了一杯,大家心照不宣。
坐在对面,老实不客气地将酒一饮而尽,花次郎摇摇头,面上笑意像是苦笑,却
又有着对对方能力的激赏。
能和这么杰出的人物共事、斗智,不论胜败,都是件享受的趣事。
杯子空了,其中一方自动帮忙倒满,两人对坐喝着闷酒。酒过三巡,才有人开口
说话。
“……我说五郎啊!咱们认识也快一个月了,可是为什么现在这一刻,我突然发
觉自己好像完全不认识你呢?”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又有谁能完全了解另一个人呢?像这种熟人忽然变成陌生
人的例子,花二哥想必不陌生吧!”
“……花二哥?好,就这么叫吧……那么,对于我们现在的情况,你有没有什么
话想补充的?”
源五郎微笑着站起,向对面那人伸出手掌,正色道:“天野源五郎,初次见面,
往后请您多多指教。”
花次郎微微沈吟,心中一时滋味难言。
“你这人实在有趣,就这么杀掉太可惜了!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一点也不
会无聊,能这么混混一段时间,也挺不错的……初次见面吗?哈哈哈……”
花次郎朗声大笑,伸手与源五郎相握,道:“花次郎,初次见面啊!朋友!”
两人相视大笑。次郎、五郎,也许都不是真名,那又有何妨,只要此刻的一双手
是真心相握,那便已足够!
“不过!新朋友啊!这一次,你对自己的身份有什么解释呢?麦第奇家的面具已
经被摘掉罗?”
“好问题!那么,花二哥认为平凡如我,会有什么出身背景呢?”
这问题顿时令花次郎陷入迷惘。
自己一年后将与昔日恩师对决的一战,除了决斗双方,就只有远在艾尔铁诺西岸
的铁面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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