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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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淬炼。以外功入先天之法。
前一世,他并没有很在意的去修炼**,毕竟依他的资质,全力修行才是最总要的事情,时间就是生命,哪有时间浪费在这见效慢,痛苦的日夜打熬上面。
直到后期,他才感觉到**的重要性。
况且而今的世界,修炼**已然成为了主流。是修行的进步?还是退步?他并不是很清楚,毕竟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自己已经落后整整五千年了。
正在他思索用哪种功法来淬炼身体的时候,大道上一行五骑正快速的从身后往着拓跋家的马车奔驰而来。
环绕着马车的四骑不自觉的形成一个防守的阵型,警惕的看着来临的五骑。手已握刀,随时准备着出手。
仔细一看,竟是五个十来岁的少年,正面红耳赤的激烈争吵着,马速不停的朝着马车而来。每个人都奋力驾驭着身下的马儿跑着,生怕落于人后。
再近一些,四名护卫就已发现,这几个竟然是沧城大名鼎鼎的五大纨绔。
“驾!驾!驾!”
泼剌剌的就冲到了马车前方十来丈的地方,五个马头争先恐后的转了过来,面对马车,一副拦路的样子,五个纨绔也猴急般急忙下马,拔剑出销,长剑一挥,就往道旁杨柳砍去,五把长剑,五声脆响。
五人傻愣愣的看着这棵伤痕累累的杨柳。
“怎么没倒?”
“你问我,我问谁啊?”
“丫的,肯定是你这家伙没用劲,你看这是你砍得,那么小一条痕迹,没吃饭吧。”
“你才没用劲,你全家都是群软蛋。”
“不要吵了,再砍一次!”
“丫的,你以为你是谁啊?”四个人突然一口同声的喝道。
算老几啊,居然敢这么命令我们。
五个纨绔斗鸡眼般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仿佛有生死大仇一般。
“咳咳,几位少爷,你们这是干嘛呢,有事好商量嘛!”
其中一个带头的护卫笑眯眯的看着眼前那五个傻货,恭恭敬敬的问候道,心里却发疯似的诅咒着,混蛋,这五个傻帽,无缘无故的跑到我们前面砍树,丫的,真***脑袋进水了吧!
“滚!”
五个纨绔霸道的齐声吼道,“没你事,蠢货,丫的不要打扰大爷雅兴。”
众人都为之震惊,为之绝倒,可是却又忍着不能笑,脸上还要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这种痛苦,四名护卫和那个赶车的车夫都只能忍着。纠结的眉毛仿佛要鱼水之欢了一般。
他们只是护卫而已,对面那五个瘟神可不是好惹的啊!
拓跋冲也听到外面的声音了,顿时哭笑不得,这是哪来的傻帽啊!
顿时突然又忍不住使劲的捂着嘴,嘿嘿的笑了起来。想起以前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怎样的整这群纨绔的事情来,不觉忍俊不禁。
突然,五个纨绔仿佛记起什么来了似的。猛地眼睛一瞪,眼神犹如五道晴空霹雳的闪电摄人心魄的蹦向那护卫。
“呔,嗷呜……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五位纨绔大吼一声,声音洪亮,居然震得还留恋人间美景的夕阳也哐当一下,一个踉跄掉了下去。一股子棒老二的劲头,就这么嚣张的发散开来。
众人一阵惊愕。
你从人家屁股后头追过来,在杨柳上留几道刀痕,居然就说这路你是开的,这树是你栽的。
而且拦截的还是拓跋家族的四少爷!
貌似这路是拓跋家族开的吧!这树是拓跋家族栽的吧!还不是貌似,本来就是!
年老的车夫险些昏阙过去了,一个踉跄,差点就摔下马车了,见过打劫的强盗,没啥。可是沧城五大纨绔当强盗,还劫的是开路栽树的主人。
老车夫突然觉得自己的脑筋不太好使了,突然觉得这生活貌似太虚假了,使劲的摇晃下脑袋,狠狠的掐了把自己的手臂。
眨眨眼睛,眼前依旧是趾高气昂,飞扬跋扈的五大纨绔,手臂青紫一块,肿得生疼。这不是做梦!世间居然还能被我碰到这种奇事?
拓跋冲摩挲着手腕上的的手环,那是用十二颗珠子串联而成的,他清晰的记得这个手环是前一世最后在荒海拾得,结果还没来得及挖掘奥秘就已经重生到了这里。
能穿越时空被直接重生到这里的手环,绝不简单。几天的养伤期间,自己也用强悍的精神力慢慢摸索,不过如今却只能当空间戒指来使用而已。看来未来有待自己慢慢发掘了。
“有趣,有趣,看来这次离开还是被有心人发现了啊!不过为什么指派几个纨绔来呢?”
他慢慢思索着,俨然已经听到外面五大纨绔在那里摆酷装逼。
突然他被人猛地一拉,就要冲出车厢。
“啪。”
他一手抓住车厢内凸出的一角,止住冲势,猛地抬眼一看,不觉诧异万分,只见被拉着的手处,手环散发一阵白光,暗淡,但却仿佛要脱离他手腕一般!
“难道是手环在作怪?有天才地宝?”
他旋即心中斗转,前世广泛的阅历,以及对这个手环的神秘感,让其觉得肯定是有天才地宝之类的东西,才让这个手环如此急切,如此不甘寂寞。如果没有这些东西的话,恐怕要自己到一定的修为才能真正了解这件器物吧。
“看来,这五个活宝是给我送宝来的啊!我岂能不好好招待他们呢?那可是会遭天谴的啊!”
心中一阵恍悟,他嘴角不觉露出一抹诡异阴险的笑容。
………【第三章 劫匪谁属】………
天已暮,月如初,晚风起,尘嚣定。
可是通往问剑山庄的大道上却出现了劫匪,百年难遇的劫匪。甚至千年也难遇的奇怪劫匪。
“何人挡路!”
一道冰冷的言语从车厢内暴喝而出。
声音虽然尚显幼稚,但那上位者的霸道威严却淋漓尽致的冷哼而出。
为首的护卫不觉一愣,车厢内那位爷不是经常和这五位爷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吗?怎么突然翻脸不认人了?
况且那霸道威严的声音,不觉让人一颤。这是自己认识的那位废柴四少爷吗?
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战,连忙答道:“四少爷,是沧城的五大公子!”
“混账东西,沧城五大公子怎么会来到这里当劫匪。你没长眼睛,难道也没脑子吗?”
说着,车帘一翻,拓跋冲弱小的身躯显露出来。
他心中却暗骂道:“老大,不要给我出什么幺蛾子啊!哥哥会搞定的。”左手不觉颤抖的往回缩了缩。生怕那个手环出什么意外。
一双清澈的眸子却透着寒意直逼那禀告的护卫。
微微弯起的嘴角却透漏着幸灾乐祸的味道,打劫都打到老祖宗家里来了,还真不赖,想自己前世,那打劫的威风可不是盖的。
今天倒要看看到底谁打劫谁!
那护卫也不反驳,只不过有些阴冷的道:“四少爷不信,你自己看!”说着,手往前方五人一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虽然顾忌那五个大纨绔,不过这个小纨绔,护卫还真的没怎么在乎。
怎么说,人家再怎么纨绔也是可以修炼的啊,家族财力堆起来,等他们长大了,虽然算不得什么高手,但也比普通人厉害。
可眼前这位主子,嘿嘿,那就别想了,那个废丹田。
听到这个护卫有些阴冷的话,拓跋冲心中冷笑,到时候再收拾你。虽然自己前世不会在乎这个,但是如今这身体的主人可是要在乎的。奴大欺主可不是好事!
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混账。你们,你们……”拓跋冲手指狠狠的指着眼前的五位纨绔,脸色气得铁青,浑身颤抖,双瞳仿佛就要蹦出来一样,久久不能言语。身子扶着车厢,晃晃荡荡仿佛就会掉下车一样。脸上的表情仿佛自家十八代祖宗被人骂遍了却还没有还口之力的样子一般。
对面五位纨绔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了。
不用这么夸张吧,我们也就劫个道而已,你不用摆着一副死了爹妈,老婆被抢,面见生死仇敌一般的表情吧!
“你们居然敢假冒我的兄弟,还行这劫道之事,可恶,可恶啊,我那五位好兄弟的名声彻彻底底的被你们给败坏了啊!”
一副骂骂咧咧的样子,顿时吓坏了那五位少年。
“你们这群万恶的劫匪,来人啊,将他们给我杀了!居然假冒我兄弟。”
刷的一下,拓跋冲就跳下了马车,伸手就将一个侍卫的剑给拔了下来,就要奋不顾身的冲上前去了。
那赶车的老头眼疾手快,急忙一个熊抱。
“四少爷!不可啊!”
且勿论对面的那五个少年是不是假冒的,但是自家事情还是清楚的,瞧这四少爷细胳膊细腿的,能经得几下打啊!
那五个少年顿时一愣,丫的,还真的动手啊!
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虽然不怕这小子,但他旁边那几个护卫可不是看戏的观众,不会帮手啊。
看他脸上那愤怒的表情,五个人不觉小声嘀咕了起来。
“这小子不会这么讲道义吧?贼眉鼠眼的,在沧城可是被他整过不少。”
“切,就你被整过,瞧那样,哪次不是被我们压得死死的。”
“貌似是真的!你看那小脸蛋,都通红通红的,是不是特像那猴子屁股。”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还真是啊!”站最右边的一个少年,瞪着一双眼睛,仔仔细细的看着拓跋冲那憋红的小脸蛋儿,道貌岸然的说着,还摆出一副大人的姿态来。
“杨伟,丫的,你这王八羔子,还摆一副臭脸,丫的人家小兄弟那么为咱们名声着想,丫的你还幸灾乐祸。”
一个愣头青哗的一下蹦了出来,指着那个叫杨伟的鼻子,狠狠的骂道,顺势还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杨伟一个闪身,笑眯眯的说道:“鞠华残,你好歹也是个少爷,注意形象啊!可不要败坏你们鞠家的名声呀。”顺手还抚了抚身前的袍子,仿佛刚才被沾染了灰尘一样。
“我们是来抢劫的,不是来吵架的!”
居中那个少年冷冰冰的说着,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都不屑和这样垃圾吵架,败坏兴致。
可是他刚说完这句话,想显示一下自己的聪明,可旁边的少年不干了。
一阵狼哭鬼嚎的叫喊出来“抢劫啊,抢劫啊!抢劫啊……”
“前面的人听着,抢劫啦!快把钱交出来,美女拉出啦,宝贝扔过来,不然的话,让你们有来无回,阎王爷那儿也没你好果子吃。”
其余四人为之绝倒,就算是抢劫也是有个规矩的啊,话不能这么说,这小子居然就这么傻乎乎的叫嚷了出来。
“刘柏岱,你这混蛋,兄弟们,揍他。”
“揍他!”
说着四人一把围了过去,狠狠的一顿拳打脚踢。
崩!崩!崩!崩!
“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错啦,我错啦!”
………………………
狼哭鬼嚎般不绝于耳!
可是这边拓跋冲却憋着难受了,幸好老车夫拉扯住他,不然还真的会冲了过去,不是想冲过去啊,可是丫的这手环有毛病死拽着。
“这五个傻帽!”
拓跋冲心底咒骂着,脸上却一副狰狞的样子看着前面,撕心裂肺的吼道:“无耻之徒,我要杀了你们!”
这一声,震天动地!这一声,惨绝人寰!这一声,愣是将还在拳打脚踢的四人给吓得一愣一愣了,都忘了打人了。
貌似我们才是劫匪吧!
而且还是货真价实的沧城五大公子!就是想劫你!
刘柏岱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揉了揉鼻青脸肿的脑袋,颤颤抖抖的爬了起来,一口唾沫狠狠的吐了出来。
垂落眼前的几根黑发,酷酷的往后一甩,一声大吼:“老子沧城刘公子,刘柏岱,抢劫!”
旁边四个人眼睛狠狠的瞪了回去,简直就要把刘柏岱给吃了一样!
“额,那个,反正抢劫嘛!那混蛋小子又不相信是我们,干脆光明正大说出来。”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了,“不要打我英俊潇洒的脸啊,哥哥还要留着去调戏良家妇女的啊!”说着就双手颤抖的抱着脑袋,就快要蹲下给再打一顿的准备了。
可是等了好久那沉重的拳头,霸道的腿脚都没有招呼过来,刘柏岱眨了眨眼睛,透着手指缝儿看了过去,只见他们竟然学着大人的样子在那点头抚须,还是透明的胡须。
看着看着,其中一个少年也大吼道:“爷爷沧城刁恒峦,抢劫!”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纷纷一副霸气十足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