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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关于鬼的索命奇遇:龙开眼之陕西鬼洞-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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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不能再见!”尤忻的意志力正在放弃抵抗,而一旦她完全放弃,在这种无休止的痛苦炼狱中,用不了多久就会断气,因为这时对我们来说,死绝对是一种解脱。
但我还是马上接着尤忻的话道:“你不能死,我也爱你。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我们不能放弃,只要能活着回去,我们就结婚,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阻挡我们,谁都不能。我一定要娶你当我的新娘,你一定会是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我要你为我生一大堆孩子,等他们长大了,我会告诉告诉他们,他们的妈妈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他们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尤忻睁开眼睛,目光中重又绽放出生机,虽然她的面容十分憔悴,眼睛却象启明星般闪亮。
她呆呆地看着我,好一会才开心地说:“孙哥,我好高兴,虽然我知道你在骗我,但能听到你亲口说出这些话,我已经很知足了,真的很知足。我以为我的身份让我一辈子都找不到爱情,没想到命运和我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说了这么多话,我们俩都有些气喘,可尤忻一说完,我就艰难地将脑袋凑了过去,干裂的嘴唇笨拙地和她的嘴唇印在了一起。
我们俩的嘴唇上都有血迹,浓浓的血腥味混合着汗水泪水,涌进了我们的心里。
我们都没力气深吻,这个吻维持了不到二十秒,尤忻白了我一眼,道:“孙哥,你比王哥还坏,你怎么能强吻人家。”从我认识她到现在,就这个时候最象女人。
尤忻看着我,神色黯然地道:“孙哥,我在没人的时候设想了很多很多遍你吻我的样子,没想到你会在我最难看的时候吻我,就算现在死了,我也可以少带走一个遗憾了。”
我用严厉的口吻警告尤忻不许再提死字,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些话,在吻她的时候,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其实尤忻在我心里一直占据着一块很重要的位置,这个位置不仅仅代表了妹妹的感情,可直到现在我才觉察到,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没和小吴发生关系的原因。
不知道这算不管爱情,我体会到了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很甜蜜很温馨。比和小吴在一起的时候多了很多不一样的感觉,到此刻我才发现,其实,在我心里,小吴才是妹妹。
居然在这时候谈情说爱,我和尤忻算是世上最浪漫最疯狂的人了。这么想着,我很认真地对尤忻道:“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我们一定都会活下去,我要和你结婚!”
尤忻哭了,无声地抽泣,泪水从她眼角滴落,此时的她比方才放声痛哭时更令人觉得心碎。
我呆呆地看着她哭了一会,突然心中一动,冲口而出地问了一句:“你到法定的结婚年龄了吗?”
尤忻怔了一下,眼睛里露出娇羞的神色,她的胳膊动了动,似乎想抬手打我,但举到一半又落了下去,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尤忻把脸贴到了我的脸上,喃喃地说道:“我不敢想像我们能结婚,但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愿意接受这种折磨。”
我在心底疯狂地嘶吼道:“谁能告诉我到底还有有没有希望!”没想到尤忻瘦弱的身体里居然藏了这么多的热情,我的脑子里一时间象塞了团乱麻,理不出头绪。
从呐喊声停止到现在又过去了不少时间,蓝烟马上就要升起来了,我看了看尤忻,她的脑袋靠在我的肩头,神态就象婴儿般安详。




  正文 第十章 绝望的炼狱(三)
  ( 本章字数:4286  更新时间:2009…10…18 16:31:24)


我的心脏一阵刺痛,眼前忽然灵光一现,现在,我们不知道在混乱的时间里还是在混乱的空间里,但总之这绝不是我们生活的时空。而水是一种很特殊的介质,荷兰一位很有名望的科学家曾公开宣布,水是拥有生命的物体,而他说的生命,是指拥有人一样能思考的生命!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用命赌一次!
我对尤忻说了我的想法,尤忻点点头:“孙哥,你说的对,我们在这儿等着只能一次次地承受痛苦,根本就没有希望。说不定我们真能从水下回到我们原来的世界,如果我们从水里探出头的时候,肯定会发现王哥正在船边看着我们……”
可能受到我的感染,尤忻的神色更加激动:“不管能不能活到明天,我都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因为,我是第一个在……在这个时空接受求婚的女人。”
马上,我们就发现一个很现实也很严重的问题——,我们根本没办法跳到海里,我们全部的精力只能维持面对面的小声交谈。
尝试几次后,我们眼睁睁地看着蓝烟首先从海盗船的甲板上升了起来。
我们相视一笑,用我们所能用出的最大力气握住了对方的手。
密密麻麻的箭头朝我们射了过来……
身体的每一处器官,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格外敏锐,我甚至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箭头插到心脏里和射穿我的脑袋有什么不同的感觉。
超越痛苦的痛苦仿佛在永无止尽的继续着。
时间对我们已经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不过一秒钟,也许已经经历了几生几世,所有的感觉突然在一瞬间消失。
“妈的,上帝又开始倒带子了。”我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闪过这个念头……。
“孙头,你怎么样,说话啊,你别吓我,是我,我来了!”是大笨的声音。
蒙胧中听到大笨的声音中掺杂着嗡嗡的噪音,似乎有很多人在我耳边说话。
我努力地把眼睛撑开一条缝,模模糊糊地看到大笨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他的面孔变成了很多张,在我眼前左右摇晃,最后重叠成了一张。
是大笨!呵呵,我知道我要是再不出声,估计大笨会把我的骨头摇散架。
“你小子再这么摇下去我可真要玩完了。”我用自己才能听清楚的声音道:“活着!我们都活着,我们战胜了上帝!”
我喉头一甜,感到从未有过的倦意袭来,倒在大笨的臂弯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竟连一个梦都没做,仿佛一闭眼就醒了过来,我伸伸胳膊,感觉精力比任何时候都充沛。
我正准备下床,肚子马上咕咕地叫了起来,我这才注意到我居然还在大胡子船长原先为我安排的船舱里。
大笨推门进来,手上托着一个大大的托盘,托盘上盖了一块白巾。
一见大笨,我顾不上扯别的,马上问道:“大……尤忻没事吧?”
他把托盘举到我鼻子底下晃了一圈,一把揭掉白巾,只见托盘上赫然放着一整只烤得焦黄正在滴油的烧鸡,还有几样最适合下酒的小菜,最绝的是还有一瓶二锅头。
大笨笑嘻嘻地道:“孙头,咱的政策你比我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就不说了,只要你给点内幕,这些东西就全是你的了。怎么样?兄弟够意思吧,这瓶二锅头可是正宗的红星二锅头,我就藏了几瓶,这可是最后一瓶。”看大笨的表情这么轻松,我就知道尤忻肯定没什么事,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大笨挤眉弄眼的样子简直和二鬼子没什么区别,我二话不说,先踹了大笨一脚。抢过烧鸡着着大腿就是一口,大笨拧开瓶盖先自己灌了一大口再递给我:“要我说,还是这口子够劲,茅台什么的差远了。”
热辣辣的烈酒顺着喉管淌进胃里,我的全身毛孔都象要炸开般顺畅,我嘴里塞满了东西,含糊不清的道:“我军把你从咱的革命队伍中清除出去简直是最英明的决定。我什么都不用说,找块镜子往咱俩跟前一搁,立马可以看出来谁有当叛徒的潜质。”
大笨撕下一另只鸡腿,一边啃一边不怀好意地笑道:“大妹子一醒来也是先问你,那个口气……啧啧,那个眼神……楞是看完你才去吃东西,那个眼泪流的……啧啧。那叫一个什么来着,哦……对,肝肠寸断哪。孙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歹大妹子也是响当当巾帼女侠,你把人家整得象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我的脸色在瞬间完成了转换,大笨正滔滔不绝地描述着尤忻伤心的模样,转头瞟了我一眼,马上准备开溜:“孙头,你身体还很虚弱哪,要养足精神嘛!我就不打扰你了,吃完东西赶紧再补个觉,吃早饭我再来叫你,我先……”
大笨刚碰到把手,我便冷冷地道:“难不成你想让我睡成木乃伊?我现在精神好的很,不信咱俩练练。”
我和大笨之间当然不用隐瞒什么,在他的死缠硬磨下,我终于把我和尤忻关系转变的过程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
以前还真没发现大笨的鬼子里还有一股“娱记”的狠劲,耳朵都快凑到我的嘴巴上了。
兴致勃勃地弄清楚每个细节后,大笨仰天长叹道:“老天,我保证以后再不骂你了,你原来是独眼龙而不是瞎子。”
“孙头,我真的很高兴,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心情,我知道你能懂!”他接着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我一直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你打算当一辈子钻石王老五……,嘿!要不是我了解你,肯定以为你的那方面有问题……,而我也看得出来你对小吴没那种感觉,呵呵,其实大妹子和你才是最适合的一对。”
我的心里忽然有股酸涩的感觉。我说:“你们那组人还好吧?”
大笨沉默下来,掏出烟点着,道:“死了两个,其他人还好,安琪儿没事,所以我才说,上帝还有一只眼睛。”
我问了一个很遥远的问题:“如果这次我们活了下来,你和安琪儿会象你们说的那样,选择过安定的生活吗?”
大笨马上兴奋起来,他把抽了一口的烟递给我,自己又点了一支,激动地说:“不是如果,就象你说的,我们一定可以活下来!安琪儿说了,我们只需要三个月的安宁时光度蜜月。她也喜欢探险旅游,只要别象这次就好,呵呵!到那时候,我们四个人一起,开始我们新的生活,我、你、安琪儿,大妹子,就象一家人一样在一起生活。”
我夹着烟,破例没有吸,看着袅袅飘升的烟雾,我说:“我晕了多久?你们遇见了什么?”
大笨怔了一下,苦笑道:“三天,你昏迷了整整三天了,我真怕你就这样一睡不醒,10号一直没有醒,估计……他可能成了植物人。”
“植物人?是啊,一点也不奇怪,在这种超越忍受极限痛苦的炼狱中,人类的潜意识极有可能会让人永远沉睡,得以脱离苦海。”
我轻叹了一声,开始给大笨描述我们当时的境况。我用的词汇都很隐晦艰涩,有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用那些词,我根本没办法清楚地再现那时的情景。
那就象是一个永远都不会醒的恶梦,是比死还惨烈一千倍的折磨,我甚至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都会忍不住的颤栗。只有亲身经历才会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而真正经历过的人却绝对不愿回想那些细节。
大笨此刻的表情显然和我方才一样,脸上呈现出一种可怕的死灰色,瞳孔深处透出旁人看一眼便会觉得手足发冷的恐惧。他的双手紧紧地扣住膝盖,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尽管如此,他的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打着颤。
和我一样,大笨用的词也很生涩,需要我费力地把他叙述的片断连接起来,至于他当时的感受,从他的描述中可以发现,比我们承受的折磨“比较容易”忍受一些。
大笨诉说的时候显然完全进入了状态,眼睛直楞楞地看和天花板。从他呓语般时断时续的叙述中,我仿佛也被他带入了那种可怕的境况中。不知不觉中,大笨突然站了起来,双手高举,似乎在做高空射击的姿势,而他的身子就象打摆子似的剧烈震荡起来。
虽然大笨还没说完,我还是马上把他按到座位上,给他灌了一大口酒。过了好一会儿,大笨的眼睛里才重新出现了神采。他把剩下的酒一滴不剩地倒进了肚子里,伸了个懒腰道:“报告你来写吧,我没你这么强悍,如果再让我回忆一遍,八成我会疯掉。”
我们被浓雾和船队包围的时候,大笨他们也遇到了同样的状况,只不过他们遇到的是飞机,各种各样的飞机在他们头顶盘旋,和我们不同的是,飞机没向他们攻击,而是从飞机中不断地跳出各个年龄段的人。
这些人里面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孩子,掉下来的时候身体大都扭曲成一个奇异的姿态,脸上的肌肉在死亡的恐惧下凝结成一个个狰狞的神情。
有的人掉下来的时候身上还燃着火,有的人烧成了一团黑炭,手脚还不停地扭动着,嘴里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
这些人都掉到了大笨他们游艇周围几百米的地方,大笨他们用枪打火箭筒轰……硬是把成千上万的落水者打沉下去。
可子弹打完了,却有越来越多的“人”游到了船边,大笨他们只能用脚跺用刀捅,大笨吃惊地发现,这些“人”一半是幻影,一半是实体。
奇怪的是,他们能看见实体,能把实体炸成肉泥,但那些“人”的实体部分却碰不到他们。同时,大笨他们只能击散幻影,但幻影却可以很快地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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